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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東一榔頭西一棒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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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親自去。」

卓君臨的聲音很冷。

甚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在所有人的麵上一一掃過,眼厲如刀。那怕是在場的生靈每一修為都遠在卓君臨之上,可是被卓君臨的目光一看,竟是根本不敢直視卓君臨的眼眸。那一雙眼眸之間,似是帶著某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雖然隻不過是一句言語,卻讓所有人心中不由一驚。

「不行。」

這次說話的是魔無劫。

此時魔無劫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盟主要想奪襲,這想法老夫讚同,總不能讓那些黑衣生靈處處占據主動,我們隻能被動挨打。但是盟主要親自去,此事萬萬不可,若僅僅隻是派出一支奪兵,必定會打那些黑衣生靈一個措手不及。但盟主此去,萬一要人是遇到什麼情況,到時候想要脫身隻怕不易。」

「誰說派出一支奇兵了?」卓君臨的眼神裡滿是玩味。

「不是說要反擊嗎?」

「是要反擊,但不是派出奇兵。」卓君臨冷笑:「誰規定那些黑衣生靈兵力占優,就一定是進攻的一方?難不成在大家的心中,早就已經認定了挨打的事實?即然那些黑衣生靈一定要打,那我們為什麼不能主動進攻?」

魔無劫隻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主動進攻?」

「為什麼不可以呢?即然要打,那我們就好好的讓那些黑衣生靈感受一下我們的怒火。讓他們也好好的知道一下,什麼才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卓君臨嘿嘿怪笑:「即然一定要打,那我們就給他們一個驚喜又有何妨?整件事情之中,誰規定我們一定隻能被動的挨打?」

「這,,,,,,」

所有人都不由懵了。

打仗,沒有這麼個打法的啊!

在處於極端劣勢的情況之下,反而反其道主動進攻。如果雙方兵力懸殊不大,的確很可能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可是現在雙方兵力差距何至百倍計之,這個時候若是不顧一切的反戈一擊,隻怕,,,,,,

可是,這樣的話卻沒有人敢說。

也沒有人願意開口,整個神魔戰場之上,各族都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之上。就算是現在暫時贏得一口喘息之機,卻也根本堅持不了多久。隻要那些黑衣生靈再度瘋狂的進犯,所有的將士都有可能會直接變成劫灰。

卓君臨的這種想法雖然極端,卻也並非沒有任何的道理。

戰場之上本就是瞬息萬變,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變數。

在這種極端不利的情況之下若還是一成不變的防守,遲早也會被那些黑衣生靈一點點蠶食乾淨。到那個時候,就算是各族再想要反擊都幾乎是一件不可能事情,隻會一點被那些黑衣生靈步步蠶吞,,,,,,

出其不意反戈一擊,或許並不會改寫最終的結局。

可是,至少臨死也可以拉個墊背的。

這,才是現在所有人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現在,我們沒有太多的選擇,隻能選擇是挨打還是反擊,其實已經沒有給我們留下太多的空間。」卓君臨臉色凝重:「大家更應當知道,那道毒障也根本阻止不了那些黑衣生靈多久,更彆說自始至終那個存在都還沒有出手。而這種時候,我們也隻能用最直接最簡單最極端的反擊方式,或許還可以再爭取更多的生存空間。如果我們現在連這種拚死一戰的決心都沒有,那就彆提以後。」

「可是,盟主你也根本勿需親自前往,我們,,,,,,」

「打住。」卓君臨搖頭輕歎:「魔帥的好意,我又豈會不明白。魔帥隻不過是擔心我修為低下,拖了各位的後腿而已。但是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又豈會不明白中間的危險性?我此去,就是為了在各族將

士麵前起到一個表率作用,表明視死如歸的決心。如果連我都還要躲在眾將士的後麵,那又如何能讓眾將士對我信服,又如何能讓將士們敢把性命托會於我手?」

所有生靈都不由同時一愣。

這是卓君臨能說得出來的話?

甚至這麼多年以來,從來都沒有任何人見過卓君臨竟然也還有這般硬氣的一麵。以往之時,雖然卓君臨在眾多生靈的眼中也還算可圈可點,但更多的時候卓君臨卻是避實就虛,一般遇到任何危險都喜歡玩陰招邪招。

可是現在,卓君臨的這種情況,讓所有人都不由大吃一驚。

這家夥,莫不是轉性了不成?

以往之時,這家夥什麼時候表現得如此硬氣過?

「各位的好意,我心領了。」卓君臨一聲長歎:「今時今日,所有人都已經沒有了退路,包括我也一樣。」

「我同意。」

楊文君起身,目光中滿是堅毅。

此時此刻,這位女子並沒有太多的言語,隻是在看向卓君臨的時候,眼神裡多出了一絲欣慰。

終於,見到了卓君臨如此成熟的一麵。

這一次,在麵對著這詭譎的大局之時,卓君臨所想的再也不是退而求其次。隻要卓君臨有這種想法,無論卓君臨的決定究竟如何的瘋狂,楊文君都決定無條件的支持卓君臨一次,給他希望,,,,,,

「楊姑娘,,,,,,,」戰孤行臉色疾變,欲言又止。

「諸位想說什麼,我心裡都很清楚。」楊文君搖頭苦笑:「即然大家同在這神魔戰場之上,也即將要麵臨同樣的危險。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共同麵對,為什麼這個時候還不能豁出去瘋狂一次。外麵的各族前輩的確是在想辦法救我們,難道我們大家就真的這般等著那些前輩們來救嗎?我們自已,是不是應當做些什麼了。」

此時,楊文君的眼神裡滿是戰意。

縱然隻是一介女流,但楊文君的氣勢卻絲毫不輸任何男兒,甚至尤有過之,,,,,,

夜,很黑。

雖然黑暗對於修行者來說並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但也僅僅隻是不會受到影響。隻要是任何一個存活著的生靈,也總需要感受日月更跌的變化,也需要陰陽協調的休整,縱然是幽靈軍團的將士沒有自主的意識,可是從某些意義來講,他們也是屬於生靈之屬,同樣也需要休息。

黑暗,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候。

經過了這麼久的圍獵,終於將那些獵物圍困之時,那麼就要給那些黑衣生靈足夠的休整時間。

這一次,鐵麵直接下令全軍休整。

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那怕是鐵麵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生死惡戰之時,居然因為害怕把敵人打的全軍覆沒而退兵,這本就讓鐵麵已經心生不滿。而就在退兵之時,各族的將士卻一股腦的直接跑了,那怕是鐵麵統兵多外,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如果不是因為那一道毒障所阻,鐵麵真的很想將大軍直接推進,向各族那些已經逃之夭夭的將士們問一句,你們究竟是咋想的。

大軍退不能退,進不能進,這就讓鐵麵更加的鬱悶了。

鐵麵現在寧願麵對的是各族將士的拚死抵抗,那怕是殺的血流成河屍骨如山也在所不惜。可是像這種詭譎的情況,那怕是鐵麵都差點直接懵圈了。

仗,不是這麼打的。

兵法謀略,也不是這種乾的。

此際進退兩難之際,那怕是鐵麵也隻得讓將士們休整。

休整,當然是得全方位的休整。

或許,這也將是這些黑衣生靈的最後一次休整。

鐵麵跟隨青衫老者多年,自是知道許多那個存在的秘密。一但讓青衫老者獻祭成功,這些幽靈軍團的將士都將是青衫老者一生之中最大的汙點。或許,將來的某一個時間之後,這些幽靈軍團也是需要處理的對象,,,,,,

這,才是鐵麵現在心中最茅盾的事情。

青衫老者的命令,他不能違背。

可是這幽靈軍團卻是鐵麵一手訓練出來的精銳。或多或少,鐵麵的心中總還是有那麼一絲不忍。

能在這些幽靈軍團的將士們活著的時候,儘可能的讓他們安享一份寧靜,也也是鐵麵最後能為他們做的事情,,,,,,

然而,剛到後半夜時,鐵麵便直接被衝殺聲驚醒。

初初醒來的鐵麵隻感覺自已似是在做夢一般,整個人都懵圈了。

當無數的火光在營地肆虐之時,整個世界都似是變成了一片火海。無數的黑衣生靈在火海之中被焚儘,無數的呐喊聲自四麵八方響起。

甚至鐵麵能清楚的看見,無數到身影在大營之間肆虐殺戮。

到處都是血流成何,到處都是烈火焚燒屍體的焦臭味,到處都是無儘的刀光劍影,到處都是無數的生靈在不間斷的倒下,如同一排又一排的野草般被人砍倒,,,,,,

鐵麵急速高聲呐喊,不間斷的向著那些黑衣生靈發號施令。

可是在震天的喊殺聲中,鐵麵那怕已經用儘了自已最大的聲音在呐喊,最終也根本沒有任何一個黑衣生靈響應自已,,,,,,

處處皆是成片的黑衣生靈在倒下,,,,,,

處處都是無數的黑衣生靈被收割掉了性命,,,,,,

處處都是急速曼延的大火,,,,,,

甚至在這一刻,鐵麵已經感覺到了絕望。

在戰場之上,當鐵麵發號施令之後,那些黑衣生靈都是不畏生死的百戰勇士。可是當在混戰之際,沒有得到號令之時,那些悍不畏死的黑衣生靈卻已然都成了一盤散沙,那怕是敵人的刀劍臨身之際,卻仍是那般的木訥,,,,,,

‘呯,。

青衫老者聽著黑衣生靈的戰報,臉色已經直接變成了紫青色。甚至一向都不會形見於色的青衫老者,此時胸膛劇烈的起伏,似乎已然到了暴走的邊緣。

那怕是砸東西這種最不入流的發泄方式,青衫老者竟然也都嘗試了起來。

看著地上直接被青衫老者砸的四分五裂的茶懷,黑衣生靈心中莫名的心痛起來。這可是萬年血玉精雕細琢才出來的精品,世間獨一無二的絕世珍藏,此時卻因為青衫老者在震怒之下變成了一堆碎渣,,,,,,、

就算是要發泄,摔個彆的東西也好吧,怎麼連這種極品逸寶都隨手砸了。

「先生,你,,,,,,」

黑衣生靈的臉色變得無比緊張,甚至在這個時候,已經做好了隨時落荒而逃的打算。在這種極端憤怒的情況之下,連黑衣生靈也不知道青衫老者到底還殘存著幾分理智,萬一要是在這個時候大發雷霆,最終吃虧的肯定就是自已。

此時此刻,黑衣生靈那怕是寧願在前線和各族將士死戰一場,也絕不願意再在青衫老者的身側呆上數息。

太嚇人了。

一但青衫老者動起怒來,單是那股似是要毀滅天地一切的壓力,就足以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甚至隻需要青衫老者一個眼神,就似是要天塌地陷了一般。那種源自於骨子裡的壓力,那怕是以黑衣生靈現在的境界,竟然也隱隱有一種承受不住的感覺,,,,,,

「敗了?」

「敗了?」

「怎麼就敗了?」

青衫老者的聲音變得無比陰

沉:「就算是八百萬頭豬,那些各族殘存的將士也不可能抓的完。可是足足八百萬幽靈軍團的精銳將士,一夜之間居然被屠了將近七百餘萬?鐵麵那個王八蛋究竟在做什麼,明明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說話之間,青衫老者身上的怒意越來越重,那怕是黑衣生靈也根本不敢說出半個字來。

到現在為止,黑衣生靈自已也是滿頭霧水。

這些變數,未免也實在太快了一些吧。

前麵剛剛還在彙報敵人消失的無影無蹤逃之夭夭,緊著足足數十倍於敵的兵力卻在一夜之間被殺的大敗虧輸。那怕是黑衣生靈左思右想,也始終都沒有想明白問題究竟出現在那裡。這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自已做的一場夢一樣,,,,,,

在夢裡,什麼都有可能。

這一次,不僅僅是青衫老者震怒,就連黑衣生靈自已都感覺到了匪夷所思。到底是什麼情況,居然會在占儘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被一支殘兵敗將殺的幾乎全軍覆沒。如果不是黑衣生靈的駐軍之地分散的實在太大,甚至有可能連最後的一百萬大軍都有可能直接被報廢掉,,,,,,

一想到此,黑衣生靈就感覺自已的腦袋在嗡嗡作響。

仗打成這個熊樣,連黑衣生靈自已都懵了。

與那些黑衣生靈對戰的各族,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青衫老者鐵青著臉,整個人都似是要氣炸了一般。一雙眼眸之間滿是寒意,目光落在黑衣生靈的身上之時,似是更冷了一些。

「好一招瞞天過海,好一招聲東擊西,好一招以退為進。」青衫老者眼眸之間似若瘋狂:「這些再簡單不過的計謀,居然被用的如此之妙,老夫到實在想不明白,那個***究竟是怎麼處處都占儘先機,竟然讓老夫都有些束手無策?」

黑衣生靈急忙縮了縮腦袋。

這事兒,連您老都沒有想明白的事情,我又如何能明白其中的關鍵?

那個***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本來都是些看似低劣笨拙的招數,卻接二連三的收獲到了奇效,這又讓人上那說理去?所有的事情,黑衣生靈到現在都是一頭霧水,現在連黑衣生靈自已都有些慶幸,幸好這次對上那個***的是鐵麵。那怕是自已對上這種難纏至極的家夥,也絕對會無比頭痛。

「這因果,終究是逃不掉的啊!」

青衫老者一聲長歎,此時怒急反笑:「其實從那個***現身的時候,老夫就應當知道這是一場逃不開的劫。隻是老夫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每一次都能料敵於先,偏偏還能收到奇效?」

縱然是青衫老者此時再開天眼,一時之間竟是也隻能看清一團迷霧。

「這因果,或許結下了,就再也甩不掉了吧。」

「先生,,,,,,」

「放心,老夫雖然生氣,但還未失去理智。」青衫老者眼眸之間滿是寒意:「到底是厄運之靈影響了老夫的運數,還是有生靈在暗中和老夫搗鬼?所有事情似乎一切都在老夫的掌控之中,一切又似是運行於天地大道之外。難不成,那厄運之靈真的已經邪門到了這種地步,竟然已經可以蒙弊天機不成?」

‘這,,,,,,」

黑衣生靈懵了。

您老說的這些,不懂啊!

難不成,在這個世間,還有能與您老相抗的存在不成?又或者是說,就那個人族***,竟然能影響到您老的天道運數?

這一切,終究竟太過虛無飄渺了啊!

「或許,是老夫太過大意,驕兵必敗啊!」青衫老者嘿嘿怪笑:「原本老夫以為,就憑老夫的多年籌謀,隻要各族的那些絕巔強者不出手,單是那些

暗中爪牙也足以橫掃各族。現在看來,終究是老夫太過一廂情願。」

說話之間,青衫老者的眼眸之間滿是寒意。

就似乎,在這一刹那間已激發出了青衫老者的所有凶性。

「先生是打算親自出手了嗎?」黑衣生靈臉色不由疾變。

如果單是這點小事都要青衫老者親自出手,那他們這些追隨者存在的意義就根本再無半點用途。真要是對於沒有半點用途的棋子,究竟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命運,其實在黑衣生靈的心早就有過答案,,,,,,

幽靈軍團,或許就是青衫老者給出的答案。

無用之物,留之何用?

無用之人,留之何用?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半點用途,青衫老者又何必再浪費掉那麼多的心血,隻是為了培養一隻不會咬人的狗?

「為什麼不去與他們一起慶祝?」

魔幽冥的臉上滿是古怪,以這個小王八蛋的德行,以前有這種大出風頭的機會,說什麼也絕不可能會放過。

甚至這一次,卓君臨計定三策,直接將那些黑衣生靈耍的團團轉,甚至在最後之時以少勝多,更是將無數的黑衣生靈殺的血流成河。自那些黑衣生靈現世,各族也都從來不曾取得過這麼大的勝利,,,,,,

現在的卓君臨,在所有將士們的心中都已成神。

此時此刻,卓君臨應當正坐在慶功宴的主位之上享受萬靈敬仰,成為所有生靈心中獨一無二的大英雄。

這事,也是卓君臨以前最愛乾的事情。

可是偏偏現在卓君臨卻拉著魔幽冥和毒魔回到了軍帳。

遇到這樣的反差,魔幽冥自是要問個清楚明白。

「我不喜歡這樣的氛圍,也不太喜歡那種感覺。」卓君臨輕輕搖頭:「因為我很清楚,對於即將要麵對的一切,這點小勝根本算不得什麼。接下來我們將要麵對很可能是會比現在更加凶險十倍百倍的危險。」

「這,,,,,,」魔幽冥的臉色變了。

「我們的敵人,從來都不是那些黑衣生靈,無論我們將那些黑衣生靈斬儘殺絕,還是將其放歸回去,都沒有太大的意義。」卓君臨搖頭輕歎:「因為,我們真正的敵人,是那個存在,是躲在那些黑衣生靈背後的幕後黑手。就算是殺的那些黑衣生靈不再有任何一個存活,那個存在隻要還在,那又有什麼意義?」

說話之間,卓君臨眼眸之間的憂色不由更濃了。

此時此刻,那怕是魔幽冥,都不由感覺到心中一沉。

難道,終究是要與那個存在對上了嗎?

「即然明知道那些黑衣生靈隻不過是爪牙,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是那個存在,那你為什麼還要由著那些將士們去慶祝?」魔幽冥不由長歎:「一但讓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隻怕並不是一件好事。」

卓君臨搖了搖頭。

「你究竟什麼意思?」

「自從那些黑衣生靈肆虐神魔戰場開始,各族幾乎都承受了滅頂之災。」卓君臨搖頭輕歎:「整個神魔戰場之上,各族生靈存活下來的百不存一。為了麵對這一場浩劫,各族都死傷慘重,難道他們打贏了,就不能慶祝嗎?那些將士並不是單純的想要自已慶祝,更多的卻是在告慰亡靈,這種情況,我又如何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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