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戰孤行臉色變了,莫輕狂的臉色也不由變了。
他們可都是親眼見過魔幽冥坐鎮魔族,更是知道毒魔現在也在人族軍中。單是這兩位大佬,就足以讓神族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現在的人族早已今非昔比,若是人族真的想要將神魔戰場上的神族一網打儘,也並非沒有可能,,,,,,
「不怕實話告訴你們,就你們現在這一群殘兵敗將,還真沒有被老子放在眼中。」卓君臨嘿嘿冷笑:「若我真的是要為難你們,老子現在就算是要你們跪下你們也得乖乖的聽命。你們以為你們神族的麵子值錢,你們以為你們的驕傲值錢,但老子不怕實話告訴你們,就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想法,在老子麵前真的連狗屁都不是,老子就算是看都不願意多看你們一眼,都他麻什麼玩意兒。」
所有的神族一個個麵麵相覷,卻都不敢開口。
雖然卓君臨的話無比難聽,卻也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以神族現在的情況,人族那怕是做的再過份一些,神族也隻有捏著鼻子認了。
「好,本帥答應了。」
戰孤行終是一聲長歎,眼神裡滿是無奈。
為了整個神族,現在戰孤行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大帥,,,,,,」
無數將士眼中露出異色,神色之間滿是失落,,,,,,
「這時候知道尊嚴,知道麵子了嗎?」戰孤行不由勃然大怒:「當年你們做的那些事之時,難道就不知道留下一線?你們要臉要麵子,難道人族就不要麵子嗎?現在人族隻要求彎腰行禮,已經算是給我們留足了顏麵。」
此時,戰孤行眼神裡滿是怒火,似是要焚儘世間的一切。
無數將士低頭,卻是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來。
「卓公子,第三個要求呢?」戰孤行滿眼都是無奈,麵對著這個無論是輩份還是修為都有低了自已一大截的少年,姿態放的極低。
「當年各族意圖蠶食人族之時,楊文君曾親寫血書呈於神族,這件事情據說戰大帥也曾處理過。」卓君臨臉色不由一沉:「那件事情,終究是辱沒了人族太甚,而且也一直沒有給人族一個交代。所有神族將士,都必須入城之時為那名將士著孝衣一日。」
戰孤行的臉色鐵青,卻終是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戰孤行已經開始絕望。
終究,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
「***,戰孤行沒骨氣了吧!」
古月神王不由大怒:「神族何等高貴,又豈能向人族低頭?那名將士就算身死,神族又豈能為其身著孝衣?這不僅僅是在辱沒神族,更是要向所有的神族示威。戰孤行此舉,分明就是要陷神族於不義之間。」
「這話,神王自可以去當著戰狂歌的麵去說。」東華帝君嘿嘿冷笑:「此時此刻,保全神族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這些事情都是神族以前做過的事情,才讓人族記恨於心。難不成在神王眼中,真的覺得這些要求太過份了一些嗎?」
說話之間,東華帝君的眼眸之間滿是寒意。
古月神王正欲要再行辯駁,突然看到淩無期目光掃來,不由臉色疾變。
「不會說話就不要硬說。」淩無期目光陰沉:「如果神王覺得不合理,不妨現在與淩某論論,究竟有那裡不應當了?」
古月神王不由嚇了一跳,急忙閉嘴。
「欺軟怕硬,什麼玩意?」淩無期嘿嘿冷笑:「不過戰孤行此舉,卻足以讓老子高看一眼,畢竟那個家夥雖然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但至少也還算得上敢作敢當。神族對人族的那些事情,他也還
有心主動承擔,單是這份心胸,就值得老子對他另眼相看。」
此際,淩無期的眼眸之間滿是寒意。
對於神族的所有強者,根本沒有半分好臉色。
原本,這些事情就算是卓君臨不做,淩無期也是早就打算等此事之後與各族好好清算一二。即然這些事情卓君臨都主動做了,那麼他們便應當給予卓君臨最大的支持,現在誰敢在自已的麵前蹦躂,淩無期都敢直接發難。
「淩至尊,,,,,,」天帝臉色漸漸發白。
「若是天帝也覺得不妥,儘管開口就是。」淩無期嘿嘿冷笑:「我這個人向來好說話,也絕不會為難任何人。」
「這,,,,,,」
天帝終是一聲長歎,不再說話。
沒有任何生靈比天帝更了解淩無期的強勢,這麼多年以來,淩無期做過的事情那一件不是心狠手辣?甚至在麵對任何敵手之時,淩無期都絕不會有半分客氣。以前那些不信邪的生靈,現在一個個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了吧!
「即然是神族種下的因,便由神族來承受這個果,何嘗不可。」天帝不由一聲長歎:「隻不過,朕的那位義子,行事未免有些太過極端。難道他就沒有想過,以後他若是進了天庭,那些今日受他之辱的神族將士,又豈會善罷甘休?」
淩無期臉色不由微微一僵,卻終是欲言又止。
卓君臨被天帝認為義子,其中也是因為帝後姐妹的關糸。雖然現在帝後已不在世間,但淩無期還是不想打破這種微妙的關糸。隻要天帝承認帝後認下的這個孩子,淩無期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反對。
對於卓君臨自已來說,與神族沾染上這某大的因果,究竟是福是禍,主要也還是要看卓君臨自已。
「現在都已以到了這種時候,明天和意外那個先來誰也不知道,還用得著想那麼多嗎?」杜康搖頭苦笑:「甚至到現在,那怕是卓君臨自已都不知道現在究竟有幾分活下去的可能,眼前的難關能過得了一關是一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老夫倒是覺得,卓君臨這麼做,還不夠。」
所有神族強者臉色都不由一黑。
現在都這種情況了,這老東西居然說還不夠?
那到底得是什麼樣的結果,才能讓你心中滿意?又或者說,在你心中自始至終都還想著其他陰損的主意?
又或者說,這老東西從一開始就還憋著壞?
「不錯,比起神族曾經做的那些事情,這些遠遠不夠。」人王嘿嘿冷笑:「就算是卓君臨真的要讓神族下跪,一切也都隻是他們咎由自取。神族真正的罪過,是到現在為止居然還有不知死活的東西在叫囂,難不成是他們真的以為自已高高在上,其他的所有生靈就應當由著他們予取予求不成?這種東西,若是不能一巴掌直接拍死,日後必定還會做出同樣的事情出來。所以,老夫覺得卓君臨那小家夥太過仁慈了。」
在場生靈,個個麵色古怪。
尤其是古月神王現在臉色更是青白不定,看向人王的眼眸之中充滿了憤恨,一時之間卻又不敢吐出半個字來。
對於現在的情況,就算是古月神王再怎麼怒火滔天,也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現在所有生靈都非常清楚,在這種時候與人族交惡,無論是在神魔戰場還是這裡,誰也占不到半分便宜。尤其是東華帝君和天帝的態度有些難明,真要到了翻臉的時候,也未必會替自已說上半句話。
「這小子,的確有點魄力。」老閣主長歎。
在場的生靈有一個算一個,都不由輕輕點頭。
雖然那個小家夥有時候的確賤的驚天動地,讓人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拍死。可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卓君臨的確
有著讓人不得不佩服的魄力。那怕是他們這些老怪物都要無比頭痛之事,卻在這小家夥的手中漸漸有了一線轉機,,,,,,
「如果,這小家夥能活著走出神魔戰場,朕想將其帶回天庭一段時間,淩至尊,你不會反對吧!」天帝輕輕一歎。
此時,天帝的眼神之中滿是無奈的神情。
或許,也隻有天帝自已知道自已為什麼會對當年的事情那麼執著。每當想起那個孩子的時候,天帝心中就莫名的有了一絲失落,這一生之中,天帝並不覺得虧欠過任何人,唯獨心中始終覺得欠了帝後,,,,,,
「隻要那個小家夥自已願意,我沒意見。」淩無期一聲長歎:「但若是那個小家夥自已不願意,那也不能勉強。」
在場生靈,臉色不由再次微微一變。
僅僅隻是在數句言語之間,卻已透露出了許多令人無法忽視的信息。
天帝要將其帶回天庭,而淩無期也並沒有反對。
按理說這種情況絕不可能會出現,卓君臨本身就是人族獨一無二的年輕天才,幾乎便有與楊文君比肩的趨勢。這樣的天才少年,理論上人族是無論如何也絕不應當任由其落入神族之手的,,,,,,
「我答應了讓神族退入人族之域。」卓君臨看著眼前的無數將士,眼眸之間滿是凝重:「而且,這件事情我已經和神族都談明白了。」
卓君臨的聲音並不高,但在場的數萬將士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卓君臨的目光在自已眼前無數將士們的臉上一一掃過:「我知道各位將士們心中肯定會有怨氣,畢竟神族與人族之間的仇怨已深。此際神族落難,已成潰敗之勢,按理說正是我們報仇之時,但我們人族又豈能做得出乘人之危的事來?」
在場將士一個個麵麵相覷,眼神裡滿是錯愕。
這可是在神魔戰場,不是講仁義道德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都應當是兵不厭詐,無所不用其極,此際神族落難,正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之時,這時卓君臨居然開始說起了仁義道德?
將士們的眼眸之中漸漸露出了怒意。
雖然並沒有人開口,可是他們眼中的怒意卻早已表達了他們的意思。
甚至在這個時候,他們眼眸之中的那份寒意,就似是已訴說出了他們心中的那份不滿,如果不是卓君臨這些天贏得了許多將士的認可,又有楊文君的那一層關糸,隻怕現在所有人都會直接對著卓君臨發難。
「對了,就是你們的這種眼睛,我很喜歡。」卓君臨一聲長歎:「也就是因為你們的這種眼睛,才能說明你們從來都不曾忘記過去的仇怨,也沒有忘記各族加諸於我們人族身上的苦難與恥辱。」
卓君臨眼神之中滿是凝重。
然而,下麵的將士一時之間都不由懵逼了。
我勒個操,這家夥究竟是什麼意思?
即然答應了神族進入人族疆域,現在又讓我們不要忘記仇怨?
難不成,這家夥是要把神族引誘進人族疆域之後,再將所有的神族關起門來打狗不成?雖然這種做法的確能讓人解氣,但卻並不適合於現在神魔戰場上的情況,那些黑衣生靈隨時都有可能會卷土重來,要是先和神族拚個兩敗俱傷,實屬不智啊!
「不會忘記,才會記得。」卓君臨目光中滿是寒意:「人族曾經經曆過的苦難,我不曾親身體會,但我能理解。但在這神魔戰場,追根究底,說實也是因為人族自身太過弱小,才會不斷的承受那種苦難與恥辱。」
「弱小,本就是原罪。」卓君臨冷笑。
「人族曾經在神魔戰場上也曾輝煌過。」卓君臨聲音發沉:「曾經蘇魔女還在神魔戰場上時,那時的人族何等風光,誰人敢主
動加一指之力於人族之身?現在,又有楊文君強勢崛起,引領人族走上自強之路。歸根究底,我們過去所承受的一切,也都是我們人族自已根本沒有血性。否則,誰欺負老子老子就和誰拚了,你們看看那些曾經的各族敢不敢做的那麼過份。」
在場將士,無論臉色發白。
曾幾何時,他們又何嘗不想堂堂正正的做人?
可是,在萬千夾縫之中,人族想要挺直腰杆又何其艱難?
自始至終,他們又何嘗有過機會?
「或許,你們會說是都笑不允,是權無謀製肘,甚至現在你們心中可以為自已找出無數一個理由,就是為了證明你們並不是懦夫,還有著血性。」卓君臨嘿嘿冷笑:「如果你們一定要這麼想,那麼我也就由著你們自已這麼想吧!嘴長在你們的身上,想怎麼說怎麼做,都是你們自已的事情。甚至我可以告訴你們,隻要是為了給自已找理由,你們大家總是能夠給自已找到。」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怒意,那怕現在麵對的是卓君臨。
那麼一但反對卓君臨之後,就等同於在反對楊文君。
可是,所有將士眼中的滔天怒火都已表露了出來,甚至在看向卓君臨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敵意。
「現在,決定我已經做了,而且必須這麼做。」卓君臨搖頭冷笑:「現在,縱然是以前再多的仇怨,我們也隻能暫時放下。因為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些黑衣生靈隨時都有可能會卷土重來,他們即然能打得其他四族節節敗退,難道人族就可以自信到獨力麵對不成?到那個時候,我們又拿什麼去抵禦那些敵人,又拿什麼是守護我們人族的疆域?」
卓君臨的臉色很難看,也很凝重。
無數的將士臉色漸漸發白,各自眼眸之中都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雖然卓君臨的話極為無禮,可是所有人都明白卓君臨所說的話都是實話。
弱小,本就是原罪。
落後,就要挨打。
這個世間,從來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也絕不會任何的變化。
人族最強大之時,以蘇魔女為首的人族強者,又什麼時候把其他各族放在眼裡過?雖然那個時候人族並沒有後來各族做的那麼過份,但所有的事情追根究源也相差不多。
自已弱小,自已落後,難道你還要怪彆人來打你不成?
縱是現在人族強大了,有機會一雪前恥了,但現在的情況很特殊,也不是報仇雪恨的時機了。那麼多的黑衣生靈若是卷土重來,以現在的人族絕對沒有可能會擋得住那些黑衣生靈的進攻。
現在,正是應當集合所有有生力量共同有抵禦那些黑衣生靈的時候。
如果大局麵前,人族還死糾著以前的恩怨不放,也隻會讓自已輕看了自已。甚至在接下來的處境之中,人族也會變成孤軍奮戰,到時候再想要對抗那些黑衣生靈,幾乎已經就是再也不可能的事了,,,,,,
「將士們,現在你們是願意和各族清算以前的仇怨,還是先抵禦那些黑衣生靈再說?」卓君臨一聲長歎:「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所有人都死的一乾二淨,那麼我們再計較曾經的那些恩怨做什麼?那些死去的將士們,難道他們會願意看著我們所有將士最終因為曾經的恩怨,而倒在那些黑衣生靈的屠刀之下嗎?」
卓君臨的眼神很冷。
似乎根本不存在任何的表情。
可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所有將士們的眼中都露出了一些不自然的神情。
甚至從一開的憤怒,漸漸開始變處平和起來,再次看向卓君臨的眼眸之間,卻多出了一絲無奈,,,,,,
終究,還是這個年青人在最後的關頭點醒
了他們。
這個年青人,眼光比他們看的還要更遠,甚至在這最後的關頭,也是他獨自一人做出了這獨斷專行的壯舉。
換作任何一個人,那怕是有這等想法,一般也絕不會在這種時候如此冐險,,,,,,,
「嗯?」
青衫老者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異色:「看來事情竟然有了轉機,那個人族的卓君臨,終究還是給了老夫太多的驚喜。這樣的年輕人,現在真的已經不多了,竟是以一已之力,在這種時候促成了這樣的局勢。」
說話之間,青衫老者的眼眸之間滿是欣喜。
或許,是在這神魔戰場上寂莫了太久,現在看到了這個驚才絕豔的人族少年,終究忍不住開始欣喜起來。
「那個卓君臨,的確有些讓人驚喜。」黑衣生靈一聲長歎:「彆說是年輕一輩,就算是那些成名已久的老江湖,也少有人能有這般魄力。在這種微妙之時,卓君臨竟然敢以一已之力去犯險,隻怕很多老江湖都不會這麼去做。」
「成名已久的生靈,或許他們隻會更愛惜自已的羽毛。」青衫老者苦笑;「以往之時,我們也不是沒有見過那些江湖上成名的大能者。隻要沒有事關自已的利益,他們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可是一但涉及到他們自已,無論任何事情他們都是有多遠躲多遠,更彆說是讓他們自已去以身犯險。」
黑衣生靈輕輕點頭,卻終是沒有開口。
那種生靈,世間比比皆是。
對於卓君臨這個年輕人,那怕是現在份屬敵對,黑衣生靈卻也不得不承認卓君臨的魄力非一般人所及。
甚至在這個時候,黑衣生靈竟是對卓君臨生出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即然有神族開了頭,那麼對其他各族,也應當再無變數。各族也應當是時候進入人族疆域,共同對敵了。」青衫老者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欣喜:「而老夫的計劃,也可以適當的開始加緊了,不過老夫倒是真想要看看,這個卓君臨究竟還有什麼辦法來應對後麵的進攻。而那些外麵的絕巔強者,他們是否又還能沉得住氣。」
此時,青衫老者的眼眸之間滿是誌得意滿。
終於,轉機有了。
事情,在一步步的向著自已設想的方向去走。
雖然時間上是稍稍晚了一點點,可是現在卻仍是沒有出現偏差,這便是青衫老者現在最欣喜的事情。
夜長夢多。
縱然夜再長,夢也總會有醒來的時候。
這一切,就當是好事多磨。
隻要最終仍是在按照自已的方向在走,那麼對於青衫老者來說,過程就真的已經不太重要。
目地達到,才是最重要的。
「傳令下去,令鐵麵親率幽靈兵團四處合圍,斬斷各族最後的退路,把所有生靈都聚集到人族的地界上。」青衫老者嘿嘿冷笑:「但讓他們也不要過份的緊逼,不僅要一步步的蠶食各族的戰力,也要讓他們有一絲逃生之機。」
「是。」
黑衣生靈並沒有問青衫老者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好似,所有的事情對於黑衣生靈來說已經都不太重要。現在隻需要聽命行事,一切便都已在自已掌控之中。
「第二,你準備的祭天儀式加緊運轉,隨時準備祭天。」青衫老者長歎:「一但到了最後一步,不管最終能不能將各族的絕巔強者都給引進來,祭天之事也必須按時舉行。那怕是血祭了幽靈軍團,也在所不惜。」
「是。」
「第三,秘密接觸一下楊文君和卓君臨,看看他們有沒有投誠之意。若是他們有意為老夫效力,老夫可保他們一世榮華富貴,予取予求。」
黑衣生靈不由一愣,眼眸之間滿是錯愕。
對於青衫老者的命令,黑衣生靈向來都是絕對執行。
可是現在的這一道命令,卻讓黑衣生靈一時之間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說現在各族都幾乎已成甕中之鱉,隻要那些幽靈軍團不斷的攻擊,總是會讓神魔戰場上的所有生靈都被斬殺乾淨。甚至到最後,成就青衫老者的大計也隻是遲早的事情,這個時候去讓楊文君和卓君臨投誠,這事兒怎麼聽著就讓人懵逼嗎?
固然楊文君和卓君臨都算得上是最優秀的天才,可是青衫老者真的有必要如此看中這兩個小輩?隻要青衫老者一句話,什麼樣的天才不會在第一時間內送到了青衫老者的麵前?用得著在這種微妙的時刻,主動去招攬自已的敵人?
青衫老者看著黑衣生靈的神色,終是沒有說話。
有時候,有些話也根本不需要說的太多,尤其是現在黑衣生靈也隻不過是為自已效力,雙方都是相互利用的關糸,各取所需罷了,青衫老者也實在沒有心思向黑衣生靈解釋太多的事情。
執行,或者不執行。
這樣的選擇,或者會比較直接一些。
「如果他們拒絕,那又怎麼辦?」
黑衣生靈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有些事情最好還是提前知道答案的好。否則真要事到臨頭,隻會讓自已左右為難而已:「如果他們不投誠,是否可以直接執行斬首行動,讓人族群龍無首,陷入混亂之中?」
「不必。」
青衫老者的聲音很冷:「你記住,無論是楊文君還是卓君臨,都是老夫生靈僅見的對手。有了這樣的生靈在世,整個世界才會變得有意思一些。所以老夫的意思就是,如果他們不能為老夫所用,那就把他們培養成最好的對手,在將來的對奕之中,或許也才會更加的有意思一些。」
此時,青衫老者的嘴角微微揚起。
眼眸之間,卻露出了一種不常見的欣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