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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幫,是人情,不幫,是本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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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之下,神族內憂外患不斷,若是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都會直接將自身陷入死局之中。若是不能在這種時候強勢而為,順便做出一兩件足以穩住神族子民的事情,隻怕神族的情況將更加難以控製。

這已是不可為亦得為之。

外族生靈的死活,那怕現在理應是站在同一陣線的妖族和人族,天帝也都再也顧不上了。甚至,隻要能達到穩定神族的目地,那怕是會將人族和妖族得罪死,天帝也在所不惜。

這,便是天帝現在的意思。

淩無期除了一句理解之外,再無多言。

神族怎麼做,終究是神族自已的事情,無論神族最終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討要神族的子民都與人族沒有任何的關糸。

幫忙,是人情。

這人情終究是要還的。

不幫,是本份。

人族若是有神族一樣的本錢,也未必便會出手相助。

更何況,人妖二族和神族本就是敵對,根本用不著為了為了敵人而增加對手的籌碼,更沒有必要為了人妖二族和那個存在翻臉。

然而,那個存在始終都沒有說話。

就仿佛,一切又陷入了沉寂之中,一切又全部回到了最初的之時。

「先生,允與不允,總得給朕一個答複吧!」

天帝長歎:「朕雖不才,但怎麼著也算是三界之中有頭有臉的生靈,難道朕的麵子在先生的眼中就這麼不值錢嗎?若是先生不做決定,那麼朕就做決定了。隻不過朕要提醒先生一句,若是朕做了決定,那麼神族將與天道自此互不相乾。」

聲音並不高昂,平靜無比。

可是每一句話,卻如同萬斤巨錘砸在世間,落地有聲,,,,,,

在場的所有生靈不由同時色變,眼眸之間滿是錯愕。

甚至那怕是淩無期在看向天帝的時候,眼神之中也都不由閃過一絲異色。這個一向保守的神族天帝,此時竟然態度如此強硬?

此時此刻,竟然已是在逼著那個存在主動做決定。

那怕,這麼做很可能會受到對方的反噬,或許神族也會被那個存在所記恨,可是天帝卻仍是那麼做了。

「天帝,你這裡在逼老夫嗎?」那個存在終於開口:「要知道你雖貴為天帝,可是老夫卻超脫於世間一切眾生之上。難道與老夫說話,竟然也敢如此放肆起來?又或者,天帝心中,再無對老夫的敬畏之心?」

「朕心中敬畏,隻敬值得敬之人。」天帝聲音平靜:「朕敬天地,朕敬先賢,朕敬英雄,朕敬蒼生,唯不敬不值敬之人。閣下來曆,對朕而言從來都不是什麼秘密。朕是敬畏天道,但從不敬畏會禍亂神族的天道化身。」

聲音仍是平靜無比。

天帝站在神魔戰場的門戶之前,眼眸之間滿是凝重。

「當然,若是朕覺得不值得敬之時,誰也不敬。」天帝臉色漸漸陰沉:「神族曾得天道之助,感恩戴德自是無可厚非。但朕的神族子民,任何一個都是神族的生命。無論是誰要想對他們不利,朕都不會答應。若是先生一定要朕做選擇,這就是答案。」

說話之間,神族諸神同時站到了天帝身後。

雖不過僅僅八人,可是在麵對那個存在之時,八人卻如同一座座山嶽般令人不敢直視。那八道身影,似是遠古之時便已存在的不動明尊,那怕僅僅隻是站在那裡,卻有一種似是要將整個天地都壓塌了一般的威勢。

「天帝,這便是你的決定嗎?」那個存在冷笑。

「不,這是整個神族的決定。」東華帝君等人同時長笑:「先生允與不允,神族都不會向先生妥協。要麼,先生可以將我們神族小輩

全部殺光,要麼神族會推倒神魔戰場。」

「你們敢,,,,,,」那個存在聲音不由變了。

推倒神魔戰場,想法竟是如此瘋狂?

可是那個存在剛剛開口,聲音卻不由戛然而止。那原本早已滿腔的怒火,卻在一刹那間似是被一盆涼水給澆下,生生熄滅。

因為在說話之間,神族以天帝為首,八人同時出拳,猛然轟向神魔戰場。

甚至在這個時候,他們轟擊的並不僅僅是神魔戰場的門戶,而是直接轟向支撐整個神魔戰場門戶的支撐柱。僅僅一拳之間,整個神魔戰場的結界護罩都被轟塌的一個足足有數十裡的空間黑洞,,,,,,

那個存在一聲驚呼,繼而一神光逸出,迅速的修補著那空間黑洞。

饒是以神光的修複速度,卻也足足有百息時間才將空間黑洞堪堪修補完全。也幸得是那個存在反應的快,若是任由那空間黑洞不斷的侵蝕,最多不過三個時辰,整個神魔戰場都會隨之坍塌,,,,,,

那個存在的手段也的確了得,縱然是天帝等人的轟擊迅捷,那個存在卻仍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反應過來,以某種匪夷所思的手段重新將空間黑洞給修補起來。

「天帝,你們瘋了嗎?」那個存在的聲音響起:「你們知不知道,如果你們讓神魔戰場全部坍塌,裡麵的所有生靈都會死。」

「那又如何?」天帝反問。

聲音仍是一如即往的平靜,根本沒有半點的情緒感覺。

一時之間,那個存在也不由一愣。

那又如何?

這是在反問?

甚至僅僅一句話,卻已直接嗆的那個存在根本啞口無言,那怕是那個存在有無數的手段和計謀,卻在天帝的一句話之間直接被懟的無言以對。

你不是要以神魔戰場上的所有小輩來要挾世間眾生嗎?

那行,不勞你動手,我們自已來。

老子不過了,先推倒了神魔戰場,這總可以吧!

總不能說,老子不顧那些神魔戰場上小輩們的性命了,也不行吧!

這,就是天帝的態度,也是神族的態度。

「***,神族莫不是真的瘋了不成?」

魔幽冥目瞪口呆的看著天際之間的一切,神色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那些家夥,是真的不顧神族小輩們的性命了嗎?這麼直接主動轟擊這一方小世界的結界屏障,真要是讓整個神魔戰場都坍塌了,隻怕神魔戰場上的所有生靈都隻有死路一條。」

卓君臨不由連翻白眼,目光中滿是鬱悶。

這麼明顯的事情,這家夥竟然都覺得奇怪?

此等情況之下,神族就算是態度強硬一些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用得著如同見了鬼一般的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怎麼說你也是堂堂的魔族護法大將軍,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之一。

可是現在看來怎麼和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沒有什麼區彆?

「看來,神族的確是被逼急了,竟然會用這種極端的手段,的確讓人有些意想不到。」卓君臨一聲長歎:「不過什麼樣的人就得什麼樣的招來治,那個存在終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正好讓神族來好好治治這家夥,到也是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你不知道後果?」這回輪到魔幽冥不由一愣。

好家夥,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小家夥說話都可以這般雲淡風清?

「後果,什麼後果?」卓君臨眸光一沉:「現在我隻知道,神族的確有神族的風骨。大不了一拍兩散而已,誰怕誰?天帝也不愧是玩弄人心的好手,即然你拿神族小輩的性命來威脅自已,那自已就先一步直接來推倒神魔戰場

,大不了誰也得不到好處,魚死網破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現在在神魔戰場上的生靈也都會死的啊!」

魔幽冥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眼前這家夥怎麼就不想想自已現在的處境,真要是讓神族將神魔戰場給轟塌了,那麼神魔戰場上生靈一個都跑不掉。

最多最多,本將軍自已也僅有自保之力。

就算是各族主帥和大將軍,那怕是早有大羅金仙境巔峰的修為,也絕對承受不起這種一方小世界坍塌的威力。

像你這種小蝦米,甚至僅僅是一絲神力餘波,都足以讓你死上個千八百回的你知道不?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好像是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已手裡的一般?

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心大?

「我知道。」

「你知道?」

「傾巢之下,安有完卵?」

魔幽冥張大嘴巴,卻是已說不出話來。

「那個存在現在最大的底牌,就是掌控著神魔戰場上各族生靈的生死。若是一但失去了這些籌碼,所有的優勢也都將蕩然無存。」卓君臨輕輕一歎:「所以,在這種時候,那個存在絕不可能將自已手中的籌碼任神族毀了。」

「如果那個存在真的放任不管呢?」

「不會。」卓君臨的聲音也很平靜。

魔幽冥不由懵了。

你以為你是誰,居然說的如些斬釘截鐵,難不成你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那個存在究竟是怎麼想的,現在隻怕誰也不知道,你居然敢如此武斷的下結論?

「那個存在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神魔戰場被毀。」卓君臨眸光清明:「那個存在在神魔戰場上隱匿多年,絕不可能就僅僅隻是現在的局麵。縱然那個存在是天道化身,也絕不可能真的當做什麼事情都與自已無關。如果神魔戰場毀了,那麼那個存在這麼多年的心血將會直接付之東流。」

魔幽冥臉色不由一黑:「那個存在到底在圖謀什麼?」

卓君臨沒有回答魔幽冥的問題,眼神裡滿是凝重。

那怕是到了現在這種時候,竟然也仍是沒有想通那個存在的圖謀究竟是什麼。就好像那個存在除了是為了在神魔戰場上興風作浪之外,幾乎便看不穿其他任何的用意?究竟那個存在在神魔戰場上隱藏多年,又想要乾什麼?

一切,似乎都沒有任何的答案。

就仿佛,明知道對方的目地絕不可能隻會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可是所有的一切卻又根本找不到半點有用的痕跡。

這種情況,對於卓君臨來說本身就是一種極不尋常的信號。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都有些懷疑起那個存在的真實用意起來。如果僅僅隻不過是為了血池的運轉,所有的事情根本無需假手任何生靈,更用不著自已露麵。

可是現在的情況,縱然是卓君臨心中有許多懷疑,卻也根本無法確定對方的真實用意。

「那個存在太女乾詐了,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露出半點蛛絲馬跡。」卓君臨搖頭苦笑:「甚至連他究竟為什麼會出現在在神魔戰場之上都很難確定,更彆說是找出他的破綻出來。所以我覺得,那個存在的圖謀,肯定不僅僅隻是神魔戰場上的生靈。」

魔幽冥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那怕是心中有再多的疑點,現在一時之間也根本毫無頭緒。

這樣的情況,的確讓魔幽冥自已都不由懷疑起自已的智商了。

「事情,隻怕有些麻煩。」卓君臨不由搖頭苦笑:「現在的情況,隻怕早已超出了我們的想象,甚至各族究竟在想什麼我們都不清楚。若是任由各

族與那個存在繼續下去,那麼我們替那個存在精心準備的大餐,很有可能會提前施用。」

「這,,,,,,」

魔幽冥不由懵了。

現在外邊都已經成什麼樣了,神人妖三族已然直接與那個存在擺開了架勢,隨時都有直接開掐的可能性。

怎麼到你這裡,我們為那個存在準備的意外之喜,倒是有可能要提前施用了?

難不成,你是想在各族與那個存在交涉之時,以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上去攪一下局?你到是也不想想那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若是你自已衝上去,會不會直接變成一條死魚?

做人,最好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好不?

那樣的大個交鋒,那怕是老子這種絕巔強者都要退避三舍,就你這樣的貨,難不成還要攪起什麼風浪不成?

「還請大哥多費心準備,那個存在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逼瘋。」卓君臨搖頭苦笑:「下一次,那個存在隻怕就要拿各族中的核心人物開刀。」

「你是說,,,,,,?」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說。」卓君臨輕輕一歎:「我隻不過是提醒一下而已。現在神魔戰場之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聚集在人族之中,大家小心一點總沒有錯的。萬一那個存在真的要發起瘋了,也不至於會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卓君臨的眼神裡滿是興奮:「不過,就算是我們不是那個存在的對手,但總得要給他準備點驚喜才是。不是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嗎,更何況,我們這些生靈,也沒有任何一個是兔子的吧!」

魔幽冥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凝重。

事情,現在竟然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了嗎?

怎麼進展的如此之快,甚至在自已都還沒有準備好之前,竟然已經就有可能會讓戰火燒到這裡了?

「神族發瘋,難道人族和妖族就任由神族發瘋不成?」那個存在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大家可都要想清楚了,神魔戰場上可都是各族年輕一輩中最傑出的皎皎者,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神族發瘋,任由那些小輩枉死?」

妖帝臉色微變。

淩無期目光陰沉。

甚至在這個時候,人妖二族的生靈都不由同時皺眉。

雖然心裡明白這肯定是那個存在的挑撥離間之計,可是那個存在所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現在神魔戰場上生靈,可都是各族年輕一輩中最傑出的皎皎者,也是各族未來中興的希望之所在,若是任由那些小輩們在自已的眼前被神族強者送上絕路,本就不合常理。

可是,所有人的眼眸之間,都不由露出了一絲異色。

挑撥離間,竟是被那個存在運用的爐火純青了。

「老匹夫,妖族的意見,用不著你在此挑撥離間。」妖帝嘿嘿冷笑:「固然妖族年輕一輩的最傑出者都在神魔戰場上,可是神族的年輕傑出者又何嘗不是如此?神族生靈可以視死如歸,難道我妖族生靈便做不到嗎?」

「不錯。」淩無期一聲狂笑:「老賊,你可以問問神魔戰場上的所有人族小輩,問問他們之中有沒有一個怕死的?」

淩無期似是又恢複到了以往的張狂。

「老賊,不過老子可以告訴你,縱然你是天道化身,老子也絕不讓你好過。」淩無期嘿嘿怪笑:「你若是敢動神魔戰場任何一個人族的一根汗毛,老子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會追著你不放。不信你就試試,看看老子有沒有這個本事。也好好看看,我們人族後輩精英之中,會不會有半個貪生怕死之徒。」

聲音似是直衝九霄,讓人忍不住隻感覺一陣熱血沸騰。

縱然淩無期的言語之間有一些無賴意味,可是卻仍是讓有一種熱血的

衝動。

管你是什麼天道化身,管你是什麼妖魔鬼怪。

想要欺負我們人族,那就得要早些準備承受人族的怒火。

現在你殺人沒關糸,你威脅老子也沒送關糸,但是老子也絕不可能任由你這般放肆。事後,老子絕對會纏著你沒完沒了。

信不信由你。

不信,咱們試試。

此時,淩無期的世間第一凶徒本性暴露無疑。

就是這般霸氣。

就是這樣豪橫。

也就是這樣的敢於豁出性命。

世間,恐怕也隻有淩無期這個狂徒,敢這麼直接出言威脅那個存在。

天帝的臉色變了,妖帝的臉色也變了。

甚至在場的所有生靈臉色都不由變了。

變得異常的難看,也變得異常的興奮起來。

本以為這位狂徒也會有被人拿捏把柄的一天,可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淩無期卻直接以最霸氣的方式,開啟了最瘋狂的反擊。

「淩無期,你以為,就憑你,真的有與老夫一戰的資格嗎?」那個存在的聲音響起:「你雖然號稱世間第一凶徒,但也終究隻是一個仙王境的生靈。在老夫的麵前,你的這些威脅言語,未免有些太蒼白了一些。」

「是嗎?」

淩無期冷笑。

可是僅僅在冷笑之間,淩無期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一股股似是要衝破一切天地禁錮的氣息盤旋在淩無期的身側,,,,,,

那怕淩無期並沒有刻意調動自已身上的氣息,甚至也沒有任何一點點的威壓探出。

然而縱然隻不過是站在那裡,淩無期卻已然在瞬息之間似若是變成了一尊高不可攀的神明。縱然是世間眾生皆在身邊,那一道身影卻是顯得那般的偉岸。

「老匹夫,老子不怕實話告訴你,縱然老子在仙王境時,就曾戰過皇天。」淩無期嘿嘿怪笑:「老子就不相信,到了老子如今的境界,還沒有資格與你一戰。要不要老子也來試一劍看看,究竟能不能打破這神魔戰場的防護結界?」

「這怎麼可能?」那個存在的聲音隱隱有一絲錯愕。

甚至在這個時候,不僅僅是那個存在已經在無比奇怪,甚至就連在場的所有生靈,一個個的臉色也不由變得極為古怪起來。

世間第一狂徒,果然名下無虛。

那怕是修為境界一事之上,這個狂徒從來也不曾落後於人半步。

原本,妖帝妖後突破帝境已然足以讓世間所有生靈都感覺到意外。可是現在淩無期的再次露出真實境界,在場的所有生靈都不由不淡定了。

凶徒,狂徒。

能得到這樣名號的稱呼,的確是有著獨到的特殊之處。

「世間從來都沒有任何絕對之事,所以萬事皆有可能。」淩無期嘿嘿怪笑:「老匹夫,要麼你滾出神魔戰場,要麼你放任各族生靈離開,你沒有第三個選擇。」

「這不可能。」

那個存在的聲音已經有些失態,甚至在說話之時,隱隱有一種似是要發狂的感覺。

可是,偏偏就是這種感覺,卻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壓力。

「老匹夫,老子不會給你太多的時候,也不會給你討價還價的餘地。」淩無期聲音陰沉無比:「若是你一定要挑戰老子的底線,老子也不妨實話告訴你,直要是惹惱了老子,老子絕對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甚至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想怎麼乾就怎麼乾,你看老子敢不敢殺上九天,斷去你的根源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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