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以卓東來為首全部看著卓君臨,麵帶微笑。
唯有冷秋月一臉幽怨,雙眸之中卻根本沒有半點的好感。
「我,,,,,,」卓君臨的心中莫名的一痛。
「楊文君在這種時候跳出來,直接以最極端最耀眼的方式出現在神魔戰場之上所有高層的眼睛,她究竟想要做什麼,或許我們也能猜到她的一些用意。」卓東來眸中之中閃過一絲無奈之色:「在這種時候,楊文君表現的越強勢,那麼神魔戰場之上的所有強者目光都會落在她的身上,自然不會注意到我們這樣的一支影子小隊。就算是我們真的遇到了無法想象的危險,楊文君表現在的越強勢,那麼我們這些人,對方在出手之前,也一定會有所顧及。」
「不得不說,神族這種雪中送炭的作風,還真的是很有用。」林玉點頭:「不僅僅是在黑白樓之中暗網的強者替我們擋下了殺劫,在這一次楊文君正需要找人立威的時候,神族就突然一頭直接紮了進來。如果不是現在實在時候不對,我都想直接給神族送上一封感謝信了。這麼可愛的神族修者,的確是當得上人族最好的試刀石。」
「噗。」卓紫衣直接笑噴了。
「你笑什麼?」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
「信不是早就有人送到了神族去了?」卓紫衣眸中閃守了一絲玩味。
「不錯,的確已經有送過信了,而且是當著所有人的麵送的信。」卓君臨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當著那麼多的人,魔族當場感謝神族,的確比我們去送信要有用的多。隻怕現在,整個神族都已經暴跳如雷,滿腔怒火無處發泄。而在神魔戰場之上,神魔二族向來都是死對頭,隻要是讓神族不順心的事情,對於魔族來說就是最大的樂趣。」
「所以,在這件事情,其實你早已做好了打算,甚至已經想好了怎麼做的主意。而我們,是不是也是你想要暫時丟到一邊的棄子?」冷秋月的臉色很難看:「不怕實話告訴你,你與楊師姐之間的配合我管不著。但是,你要是敢丟下我們獨自一人行動,彆說我們所有人都會與你翻臉,你信是不信?」
卓君臨隻是一聲苦笑,卻終是沒有開口。
此時此刻,大家的話都已說到這個份上,再要客套就是嬌情了,,,,,,
「具體行動說出來,大家一起商議。」冷秋月聲音發寒:「我已經沒有耐心再為你擔驚受怕。要麼,大家一起行動,要麼,大家一拍兩散。」
「我的目標是神族。」卓君臨終是一聲長歎:「所以,現在我們應當先對付魔族。」
「栽臟嫁禍?」
「錯,是推波助瀾。」
在月空的另一端,楊文君同樣眺望著星空。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卓君臨和靈正六子將要麵對的是什麼,也絕不可能有人會比她更清楚卓君臨究竟想要乾什麼。
自從在誅仙陣之中與卓君臨以劍道溝湧心意之後,那種心心相印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那怕是卓君臨心中有了什麼小心思,楊文君也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縱然是很多事情彼此之間也無法明了彼此的用意,但是,卻已經足以知道對方究竟想要做什麼,彼此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目地。
心心相印,本身就是極其少見。
那怕是古往今來的許多大修行者之間,也很有生靈能修練出這種心境感應。
此時縱然楊文君再自怎麼擔心,卻也隻能當做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如果一但讓卓君臨知道自已的心境亂了,很有可能反而會打亂卓君臨的心境。
就讓所有的擔心,全部化成自已獨自的思緒,沉寂在自已的心間識海之處。所有的一切擔心受怕,都由自已一個人承擔好了。
「師姐。」
黑暗之中三道身影大步走來。
楊文君心念一動,終是將自已的所有情緒全部壓了下去,眸中之中卻閃過一絲無奈之色:「你們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佛子,道子,洛水仙。
在這種時候,楊文君最擔心的便是這些故人,這些人都曾與卓君臨相識,而且彼此之間都還有不淺的緣法。除了自已之外,整個人族之中,最容易猜出了卓君臨身份的便是他們。
「師姐獨自一人在登高望遠,是在擔心什麼?」洛水仙輕歎。
「你想說什麼?」楊文君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淩厲起來。
那怕此時麵對的同樣是人族,在這一刹那間,楊文君的心中卻突然升起有了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至少,洛水仙應當已查覺到了什麼。
「我們已經請儒子道友布下了‘周天神識絕滅大陣。」道子輕歎:「這裡所有的一切,我們任何的交談,都絕不可能會有第六個人知道。」
楊文君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異色:「你們想做什麼?」
「卓君臨還活著。」佛子輕歎。
楊文君的臉色變了。
「靈正六子也還活著。」
楊文君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而且他們七人,應當都已經進入神魔戰場了。」道子輕歎;「甚至隻要我們現在清查一下人族大營,也許就能找到他們現在究竟是以什麼身份進入的神魔戰場。」
「你們在威脅我?」楊文君的眸中寒意乍現。
「威脅師姐,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洛水仙搖頭:「甚至這一次,我們連楊戰,韓天童,萬裡雲都沒有告訴。如果我們要威脅師姐,有必要嗎?」
楊文君的眸中閃過一絲異色。
「神魔戰場之前,那個泥人的表現很古怪,應當是查覺到了什麼。」洛水仙輕歎:「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開始懷疑那個王大狗。那個人的背景什麼都是空白,甚至所有的來曆,都無法查其根源。後來在元帥府,師姐拿出混沌劍之時,我們就已經肯定,那個王大狗的真正身份絕沒有那麼簡單。現在以王大狗為中心,大營之中不多不少的少個七個人,就算是我們再笨,總也應當想到了些什麼。」
「你們想做什麼?」楊文君的眸光之中閃過一絲寒意。
「師姐不要誤會。」佛子搖頭:「此次前來,我們隻是想告訴師姐一聲,縱然有些事情是師姐獨自一人的決定。但我們這些人,始終也都是人族的一份子,無論有什麼事情,我們也都可以一起承擔。」
「你們,,,,,,」楊文君的眸中多出了一絲異色。
「論其修為戰力,我們自是比不上師姐和卓君臨,甚至就算是靈正六子,現在隻怕也要稍遜一籌了。」道子苦笑:「可是,我們也是人族,也是這青天白日下的人族天驕。所有的事情,也都是我們整個人族的事情,沒理由讓楊師姐和卓君臨獨自承擔。我們幫不上太大的忙,但是隻要師姐和卓君臨有需要,我們也可以為拚儘全力。」
楊文君眸光之中閃過一絲無奈,神情稍稍放鬆:「這一切的事情,本就與你們無關。影子小組的成立,並非隻是單純的為新營和人族效力。卓君臨這麼做,也有他自已的用意,你們不必趟這渾水。」
「這不是渾水,更不是什麼自已事情。」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楊師姐能為整個人族年輕一輩撐腰,難道我們就不能為楊師姐撐腰嗎?人族三宗聖子向來共同進退,為了人族的大義,我們何曾落後他人?」道子輕笑:「即然是要在這神魔戰場之上存活下來,活出自已的聲音,那麼師姐也請記住一句話。我
們三宗聖子和洛師妹,從來都不會讓任何為人族儘力的人獨行。」
楊文君沒有再說話,目光之中卻多出了一絲曖意,,,,,,
在神魔戰場之上,魔族的勢力很強。
甚至在某些時候,魔族的整體戰力甚至還要在神族之上。
那怕是神族主帥戰孤行是神魔戰場之上公認的第一強者,但魔族的魔無劫和無罪也都非是易與之輩。若不是神族天庭十秀橫空出切,力壓魔族年輕一輩的強者,甚至有可能,魔族完全可以稱霸整個神魔戰場。
神族向來都是整個世間的主宰,腑視天地。
這樣的情況,神族自是不願意屈居於魔族之下。
是以,神族和魔族常年為了爭奪神魔戰場之上的霸主地位,雙方之間向來都是征戰不斷。甚至很多時候為了一些小事都會大打出手。
第一和第二,雖然中間隻相差了一個位置,但是這個位置卻是誰也不願意讓出。
魔族爭得霸主地位,神族自然要百般征伐。神族奪取了霸主之位,魔族也必將不惜一切代價爭奪霸主之名。
反而倒是人妖二族和遺族生靈,幾乎都成了彼此之間已忽視了的敵人。
甚至可以說,神魔二族眼中,從來都隻有他們自已,其他的一切,那都是無足掛齒的小角色,等收拾完了硬茬子,那些本就處於弱勢的群體,還敢炸刺不成?
是以,縱然各族也曾對其他三族征伐過,但是那也大多數隻不過是為了爭奪地盤和利益發生的衝突。那些根本不值一提的餘下三族,從來都沒有真正成為神魔二族的真正目標,甚至根本就從來沒有被他們放在眼中。
黑暗之中的魔族大營很安靜。
常年的神魔征戰,彼此之間都已形成了一種默契。
即然我們彼此都是為了爭老大的位置,那便得要有老大的氣魄。
要爭,我們就堂堂正正的擺開架勢來爭,單挑也好,群毆也罷,但所有的一切戰鬥都必須是要堂堂正正才行。
即然是爭奪老大的位置,總不能就是雙方私底下打一場就算了吧。那彆人又怎麼知道兩族有之間究竟誰勝誰負,究竟又是誰奪取到了老大的位置?
縱然是魔族大營足足有數十萬大軍,但在外圍,卻隻不過象征性的擺了幾名明哨。甚至在整個魔族大營之中,幾乎都沒有外圍防禦措施,隻不過是稀拉拉的幾條小溝,做出了一條徑渭分明的分界線而已,,,,,,
呼嘯的寒風之中,魔族大營更像是一尊史前巨獸,正在黑暗之中張開了自已那無與倫比的大嘴巴,隨時都有可能發出自已最強勢的攻擊。
黑暗之中,一道影子急速的躍進了魔族大營。
甚至在所有的哨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直接用最簡單的方式抓破了哨兵的咽喉。那一道影子不過巴掌大小,動作卻是迅捷無比。僅僅隻不過是兩息時間,已然直接有數十名魔族哨兵直接倒下。
遠遠的黑暗之中,一陣亂石突然被拋起千百丈,直接如同一道道流星般劃過夜空,各著魔族大營的最中心處猛然轟下。
僅僅數息之間,直接便有數以千計的巨石自黑暗中砸出。
整個魔族大營僅僅不過數十息之間便直接炸開了鍋,無數的黑影直接衝天而起,數以萬計的魔族生靈怒吼著奮力淩空而起。然而等待所有魔族生靈的又是新一輪的巨石雨,無數的魔族生靈在半空之中還根本沒有站穩。卻又被天際之間一道道巨石直接砸成了肉泥,甚至許多魔族強者根本連神魄都還沒有來得及逃離,便已直接被砸成了一團團血霧。
「是誰在偷襲魔族?」
魔族大營之前,一道高達百餘丈的魔神直接舉著一雙巨錘仰天怒吼
。巨大的雙錘揮舞之間如若是兩道巨盾,半空中的巨石在那一對巨錘之下直接被砸成齏粉。那一道魔神身影就似是頂天立地般,隱隱之間依稀認得出正是魔族大將軍無罪。
此時無罪一雙巨錘揮舞之間密不透風,天際之間的巨石一陣陣落下,卻根本沒有任何一塊能突破兩柄大錘的防線。
黑暗之中,無罪的身影越發的高不可攀,隻如一尊遠古戰神轉世一般。
然而正在無罪錘勢最盛之時,一道黑影直接向著無罪砸出。
無罪一聲快笑,心中卻滿是屑。
漫天如若牛馬一般大小的巨石在本將軍的麵前也如若齏粉,極本沒有任何一塊雞蛋大小的石塊存留。這樣一道不過人頭大小的石塊,根本連讓本將軍揮錘的資格都沒有。
無罪不耐煩的一錘揮出,眼睛甚至根本看都沒看那飛來的黑影一眼。
‘轟。
黑影與巨錘相撞,無罪握錘的右臂不由一麻,一支右臂骨骼碎裂之聲不絕於耳。無罪的身子似是被一座巨山相撞,百餘丈的高大身形竟是如若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半空之中無罪的身形如若是泄氣的皮球,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縮小了下去,,,,,,
足足被撞飛出數百丈,無罪的身形才摔落在地,口鼻之間魔血噴湧而出,口中血沫仍是不斷的往外冐,,,,,,
等到無罪強行掙紮而起,握錘的右臂軟綿綿的掉著,手中半截錘柄仍是死死握住。那足有丈餘大小的巨錘錘身散落一身,如若是碎成了一地瓷沙。
那百餘種百煉精金所鑄成的巨大錘身,竟是直接被那一道黑影砸成碎屑,,,,,,
「追上去。」一名魔族強者不由怒吼,就要直接向著巨石落下的方向追去。
「彆追了。」無罪急忙擋到了群魔的麵前,眼睛之中滿是絕望這意:「剛才那一擊,對方起碼也應當有真仙境巔峰的戰力。能出動這樣的強行襲營,隻怕並不是單純的想要進犯這麼簡單,現在追出去,隻怕會中了彆人埋伏。」
「可是,,,,,,」
「沒有可是,這等手筆,本將軍知道是誰的手段。」
不過僅僅一個時辰之後,神族出現了同樣的一幕。
數以千百計的巨石從天而降,直接對著神族大營就是一頓猛砸。無數的神族強者在睡夢中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直接被砸成了重傷。
當衛天歌追出之時,一道帶著魔氣的黑影直接從天而降,生生砸的衛天歌吐血不止。
原本衛天歌那一身金光閃閃的金甲,卻在瞬息之間直接變成了齏粉,,,,,,
天明之時,神魔二族各自點齊兵甲,同時進兵。
雙方兵馬在洛原坡一帶排兵布陣,雙方主將望向彼此,更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各自神色之間都帶著滔天怒火,似是直恨不能將對方全部斬儘殺絕。
魔族一方黑甲鮮明,各路偏將帳下兵甲齊整,所有的將士一個個都帶著滔天怒意。
神族一方白甲鍖亮,許多將士一個個鼻青臉腫,滿眼都是憤恨。
無罪和衛天歌的臉色都極為難看,雙方的望向彼此的眼神之中都似是帶著無邊恨意。無罪雙目噴火,衛天歌眸中生寒。
「偽神。」
「魔障。」
隨著雙方兩位主將的一聲怒吼,彼此之間的眼神裡已充滿了憤恨。
「偽神,果然是你們下的手。」無罪眼神裡滿是滔天怒火,似是恨不能將衛天歌生吞活剝:「怪不得你們昨夜偷襲了魔族大營,原來你們早有準備,已經隨時準備進犯魔族。這等手段真是無恥之極,簡直是喪心病狂。」
「魔障,休得
血口噴人。」衛天歌同樣怒不可遏:「我們神族昨日也受到了攻擊,而且是本將軍親眼見到了你們魔族的氣息沾染。今日你們在此布兵,不是早就等著我們的反撲嗎?王八蛋,做了那喪儘天良的無恥之事,居然還回過頭來倒把一耙。怪不得世間生靈都說魔族生靈心理陰暗,看來果然言下無虛。」
「放屁,明明是你們神族偷襲了魔族。」
「扯淡,分明就是你們魔襲擊了神族。」
無罪與衛天歌唇槍舌戰,卻是誰也不服誰。
「衛天歌。」無罪的聲音直衝雲霄:「誰不知道你們神族最喜歡做的便是這偷偷摸摸的勾當,日前還不顧身份偷襲了人族新營,結果弄的灰頭土臉大敗而歸。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本就是你衛天歌的拿手好戲,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無罪一提到神族偷襲人族新營,一時之間更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立時變得尖細起來:「無罪,當日之事,本將軍還沒有與你算清楚。」
「當然沒算清楚,所以你們才急需要再次發動一次偷襲來穩固你的位置吧!」
「本將軍再說一遍,神族沒有偷襲魔族。」
「神族本有前科,不是你們乾的還能是誰?」無罪怒極反笑:「你們這些偽神敢做不敢當,真是下作。」
衛天歌臉色鐵青:「昨夜分明就是你們襲擊了神族,現在我們軍中許多將士都還帶著傷。」
「一派胡言。」無罪氣的渾身發抖:「即然你說是我們魔族襲擊了神族大營,那你們傷亡多少,減員幾何?要是我們魔族動手,又豈能容許你們現在還能站得起來?分明便是你們偷襲完魔族大營,回去故意做出的一幅假象。就你們軍中那些兵士的傷,你們還能做的再假一點嗎?這樣的傷勢,就算是你們自已拿腦袋撞石頭,也能稍微像那麼一回事吧!」
「胡攪蠻纏。」衛天歌差點直接氣的背過氣去。
你奶奶的,神族被襲,竟然直接被這王八蛋說成了自已作戲!
***,你見過誰家作戲往自已大營裡砸石頭的,甚至將整個神族大營都砸的的千瘡百孔,無數的將士現在都受了輕傷。
沒事兒老子們搬起石頭砸自已的大營,老子們有病?
這顛倒黑白的口才,本將軍的確是要有所不及。現在分明就是你們魔族兵甲齊整,那裡像是被重創的樣子,分明就是早就做好了進犯神族的準備。
「無罪,是非黑白,我們大家自已心裡清楚。」衛天歌一聲冷笑:「神魔二族的恩怨已經也不是一天兩天,我們都已經打了多少年了,彼此對對方都應當有一定的了解了吧。我衛天歌是什麼人你清楚,你無罪是什麼貨色我也很清楚。你不願意承認也罷,即然大家在這裡碰到了,那我們就用武力來決勝負。」
「要打就打,難道魔族還怕了你們不成?」無罪怒不可遏:「推托不過便要以武力解決,這本就是你們神族一慣的作派。你也不用在這裡有假惺惺的裝腔作勢,想怎麼打,我們魔族奉陪到底。」
「神族難道還怕你們不成?」衛天歌不由大怒:「你是想我們兩個主將放對,還是想讓兩族拚個你死我活,今日神族都奉陪到底。」
無罪臉色不由一黑:「即然來了,那我們就誰也不要閒著。我們單挑,下麵的將士就讓他們自已拚個你死我活。我們現在各自整軍,半個時辰之後開戰,今日也好讓大家都知道知道,究竟誰才是神魔戰場之上的主宰。」
「好。」衛天歌怒聲大笑:「如此最好,也正好今日借此機會,徹底將你們魔族打的心服口服。」
「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