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卓君臨的臉色並不好看。
那怕是最終黑衣人沒有輕舉妄動,可是這樣的情況卓君臨也不敢有半點大意。眼下這種時候,其實卓君臨自已心中其實也並沒有半點把握,最終的結果雖然達成,可是卓君臨卻知道這是在玩火***。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自已的確是達成了某種目地,但也同時失去了最後的一張底牌。越是將白發老人激怒,那麼接下來的情況也將會越發的瘋狂。更要命的還是,自已其實無論怎麼做,都改變不了眼前的事實。
彼此之間的差距仍然擺在那裡,隻要對方真的發起攻擊,那麼自已的所有布局都有可能會陷入被動之中。
這樣的情況,其實卓君臨自已也清楚。
「此事,是我有欠考慮。」
卓君臨輕歎一聲:「我們這一次表現的如此強勢,必然會讓敵軍更加的瘋狂,就算是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也不一定。」
「山主,這件事情,,,,,,」
「我知道大家心裡肯定有些疑惑,可是即然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我也不瞞諸位。其實這一次我就是在虛張聲勢。」卓君臨一聲長歎:「可是我也沒有想到居然真的能奏效,這件事情一但讓對方反應過來,必然會惱羞成怒,到時候更會,,,,,,」
說話之間,卓君臨的臉色不由變得異常難看。
「可是,,,,,,」
所有高層的臉色都不由變得古怪起來,這一次大軍準備決一死戰,其實每個人都做出了拚死一戰的準備。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卓君臨卻是在虛張聲勢,甚至可以說,卓君臨擺出那種架勢的時候,其實大家也都以為至少是有一戰之力的。
以往之時的任何時候,卓君臨行事向來都是滴水不漏,可是這一次行動之間卻似乎有些變數,這種反差卻是讓大家一時之間都不由有些難以接受。
「山主,你真的是在,,,,,,」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多說一遍,眼下這種時候,我不會故意來裝腔作勢。」卓君臨一聲輕歎:「雖然以前我的確做出過一些過份的舉動,但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在場的強者一個個麵麵相覷,卻是誰都說不出半個字出來。
對於卓君臨所說的這一切,現在大家除了震驚實在說不出彆的話來。這無數次的情況,已經讓他們所有人對於卓君臨都有了一種無法言喻的依賴。可是現在這個時候,當卓君臨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時候,大家都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就在這時,卓君臨的臉色突然一變。
這一刹那間,在卓君臨的眼眸之間都不由有了一種震驚帶著恐懼的感覺。
「這,,,,,,」
當大帳被掀開的刹那間,卓君臨一時之間不由愣在當場。尤其是在看到門口的白發老人之時,卓君臨一時之間也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卓君臨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白發老人居然會上門。
自古以來雙方交戰,從來都沒有獨自一人進入敵方大營的。可是白發老人現不不僅這麼做了,而且就這樣當著各族高層的麵,如此肆無忌憚的進入了大營之中。其實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卓君臨一時之間也是處於懵圈的狀態。
在場的各族高層,一個個都如臨大敵,先前大多數高層都已看到白發老人出現在敵軍陣營之中。這時候白發老人突然找上門來,自然讓所有人都不由大驚。蠻主這時候最為衝動,卻是直接已經擺好了要出手的準備。
這一舉動,直接把卓君臨不由嚇了一跳。
此時若是真的和白發老人這樣的存在動手,隻怕任誰都討不到半分便宜。尤其是眼下這種時候,就算是各族高層一起出手,也根
本不可能是白發老人的對手。即然白發老人這時候敢獨自前來,那麼必然是有著絕對的把握。要是真的動手,隻怕在場的這些各族高層根本都不夠白發老人大殺一場的。
「前輩,你怎麼來了?」
卓君臨急忙賠笑上前,此時白發老人的到來雖然是個意外,可是這個時候卻不能讓白發老人與在場的任何一個發生衝突。尤其是眼下這種時候,真要動起手來,隻怕都隻有送死的份。
至少卓君臨相信,白發老人若是真的想要弄死誰的話,絕對不會比捏死一隻螻蟻麻煩。
「老夫偶有所感,特意前來看看。」
白發老人卻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在場各族強者的敵意,自顧自的向著妖主的主位走去。僅僅一個眼神之間,直接讓妖主的身子不由一僵,竟是直接從座位上木訥的起身。
「在場的諸位都出去吧,老夫要與金猿山主單獨談上幾句。」
「不行。」令主不由大怒:「閣下是什麼人,最好還是弄清楚自已的位置才行。這裡可是我們盟軍大營,不是閣下可以發號施令的地方。眼下這種時候,最重要的便是先行將事情擺正態度才行。」
「閉嘴。」
妖主不由大急,急忙一聲怒喝,甚至在令主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直接將其拉住,急忙向著帳長走去。
對於白發老人的身份和手段,妖主卻是從來都不曾懷疑過半分。真要是這種時候令主其實惹怒,其後果將不堪設想。這時候令主若是和白發老人硬扛,隻怕根本經不起白發老人的隨意一巴掌。
即然白發老人現在是來找卓君臨的,那麼就把這大帳留在白發老人也無不可。為了這種事情與白發老人發生衝突,實屬不智。
眼見各族高層都已走完,卓君臨不由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
一直以來,卓君臨對於白發老人的態度向來都是極為強勢。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卓君臨自已都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腿軟,尤其是白發老人的淩厲眼神之下,那怕是卓君臨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一般。
「前輩這是,,,,,,」
「卓公子好手段,竟然讓老夫接二連三的上當。」白發老人一聲輕歎:「單是這份手段,卓公子就足以自傲。」
「這個,,,,,,」
卓君臨訕訕一笑,一時之間卻是根本不知道應當如何回答。對於白發老人此時所說的話,其實卓君臨自已也有一些心虛。
自已數次讓白發老人上當,雖然這對於自已來說的確是值得自傲的事情,但卓君臨知道這隻不過是僥幸而已。若是白發老人真的有意出手,自已的任何手段在白發老人的眼前都絕對隻有死路一條。
甚至可以說,白發老人所說的上當,這時候也是在嘲弄自已。
「卓公子一直以來,都讓老夫有些意外,甚至卓公子所做的一些事情,在某些方麵也超出了老夫的期待。」白發老人一聲輕笑:「當然,老夫也喜歡這樣的驚喜,若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那麼或許情況就不會像現在一樣了。」
說話之間,白發老人的眼眸之間卻是多出了一絲玩味。
或許對於白發老人,也隻有卓君臨這種處處給人意外的家夥,才能值得高看一眼。那怕是卓君臨不止一次的弄出一些過份的事情出來,白發老人也仍然對其容忍幾分。
「前輩,此次前來到底是何事。」卓君臨一聲苦笑:「這可是膽小的緊,可不敢多說什麼。這要是真的如此的話,,,,,,,」
「卓公子若是膽小,那麼世間或許就沒有膽大之人了。」白發老人一聲冷笑:「就卓公子所乾的那些事情,那一件不是膽大包天?這麼多年以來,老夫也不是沒
有見過厚顏無恥之版主,可是卻從來都沒有一個比得上卓公子。」
「這個,,,,,,」
卓君臨訕訕一笑,一時之間卻是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放心,老夫此行並不是為你而來。」白發老人一聲長歎:「當年老夫的一位故交也隱身於此,故來一敘。」
「故人?」
卓君臨不由一震,能被白發老人稱之為故人的存在,那又得是何等的身份地位。這一方小世界之中的成名存在也就那麼多,卓君臨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能做到這一步。
「狐族大長老。」
白發老人一聲長歎:「經過了這麼多年,或許也是應當一敘了。」
大營之中,寂靜無聲。
一道身影隱身於黑暗之中,形若鬼魅。
隨著那道身影的不斷變換之間,數位將領竟是在無聲無息之間倒下。甚至在那些將領倒下之後,也根本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一切就仿佛是靜止了一般。
速度之快,行動之迅捷,根本無跡可遁。
僅僅數十息之間,已接連有七位將領無聲無息的倒下。
當第八位將領倒下的時候,終於有了一點動靜,將一顆石字踢出。可是對於修行者來說,任何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不可能瞞得過他們的耳目。甚至隻要他們願意,方圓百裡的一切動靜都不可能有任何秘密可言。
整個大營之中,立時燥亂起來。
經過上一次卓君臨的夜襲之後,大營的戒備已經到了固若金湯的地步。甚至為了防止敵人再次偷襲,大營之中更是增加了許多手段。
可是當黑衣人趕到的時候,除了八具屍體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蛛絲馬跡。
一時之間,黑衣人差點當場暴走。
八位將領都是仙王境修為的強者,其實到了仙王境修為任何一個生靈,縱然是同級數的強者也根本難以將其殺死。隻要一絲元靈未滅,那麼仙王境的強者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可是這八位仙王境的將領現在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縱然是屍體還在,可是神魂卻早已被斬滅,縱然是再高明的手明也絕對不可能將其救活。到底是何等樣的強者出手,才能做到這一點。眼下這種時候,縱然是黑衣人心中也不由暗自一驚。
大營之中潛入這種級數的強者,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好消息。甚至可以說,隻要對方願意,眼下這種時候很有可能還會再向大營之中的任何人下手。雖然黑衣人可以不在意那些詭異將士的性命,可是這些將領可都是黑衣人耗費無數心血才培養起來的,眼下隨便損失一個都會讓黑衣人心疼不已。
「到底是誰?」
黑衣人幾乎是在咆哮,敵軍之中能做到這一步的生靈並不多。就算是那些強者潛入了自已的大營,也不可能自已毫無查覺。而這一次對方的手法乾淨利落根本沒有留半點蛛絲馬跡,這絕對是,,,,,,「
可是想來想去,黑衣人也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在暗中向自已出手。
原本自已才是獵人,要將所有的敵人全部都斬儘殺絕才行。可是為什麼現在這種時候,黑衣人卻突然有一種被人當成錯物盯上的感覺?
四周的將領一個個麵麵相覷,這時候卻是誰都不敢開口說話,此時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對方的目標換成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都有可能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後果。甚至可以說,隻要對方是準備向他們出手,他們同樣有可能沒有半點機會。
也難怪黑衣人現在失態,此時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同樣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種本不應當發生的事情,可是現在卻又偏偏發生了,甚至一切都發生的如此詭異,讓所有人都不得
不多想一些。
那怕是他們,現在心中也同樣有了一絲不安。
「主人,我們已經探查過大營中情況,凶手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一位將領壯著膽子開口:「整個大營之中,也沒有半點異常的氣息。不過我們卻可以肯定凶手並沒有逃出去,此時,,,,,,」
後麵的話,那位將領卻不敢再說下去。
眼下這種時候,黑衣人已然失控,言多必失的道理,其實大家都還是懂的。
「傳令下去,那怕是挖地三儘也要將這凶手給找出來。」黑衣人鐵青著臉,眼眸之間滿是寒意:「不管那凶手到底是誰,都要將他挫骨揚灰,以泄本座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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