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覺得這些東西挺扯蛋,畢竟描述的太花裡胡哨了,而且哪有剛拿到係統就自帶這麼多點數的。
現在看來,自己都是太初上帝了,好像這些東西的存在也挺正常。
【武將修為·趙雲】:一個時辰之內可以獲得趙雲的巔峰修為與武器投影,觸發雲大怒可提升武力,延長時間至情緒平穩。
剛開始感覺還挺正常,後來越看越不對勁,你這是三國演義還是三界演義?
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看多了.
【諸城令牌】:持有本令牌可以進入此處諸城,該令牌為十二道城主候選人資格令牌之一,如果最終落選,也可持該令牌在城內獲得永久免稅資格。,自從上一代城主元辰因使用過重的強製交易稅和商鋪抽成,被一位偶然進入的不知名仙帝和一位長期在城內做生意的魔神共同出手,一番大戰後,簇已經變成殘破不堪的虛空驛站,荒蕪許久。)
那是一枚從外表上看去很普通的黑色方形木牌,隻是中間用滲饒紅色顏料畫了一個其形像虎又像牛的古怪獸類圖案。
剛抽到這個東西的時候,蘇福還下單買了一大堆糧食,並且買了一張去美利堅佛羅裡達州的機票打算從自己老同學那裡弄點軍火去當倒爺,後來因為不知道怎麼使用就擱置了。
【灰燼之翼】:高濃度毀滅法則凝結的災厄物品,容納後可獲得災厄的終焉之獸所凝結的體係力量,可通過破滅宇宙以及宇宙內誕生的極端負麵能量進行持續成長。
【幸運之神的愚戲】:被幸運之神所注視的煉金造物,四秒內獲得可以改變現實、混亂因果、扭曲時間、無視邏輯的極致好運。
如果使用者接受這股好運帶來的成果,那你接下來的人生將會出現四次隨機的不幸事件直至個體迎來靈魂層次的死亡,不幸程度根據你獲得的“好運”來等價劃算。
【空間解算方程式】:以一個特殊的零維度空間為基礎,空間萬用型方程框架。效果:根據所處空間長度、寬度、高度解構物理空間與虛數空間,可隨個體算力的不斷提升視角層次。
“瑪德,這完全睡不著啊…”
“李火旺我的本體不在這裡,身體在白玉京裡麵也就是現在的我類似於靈魂或者精神體之類的投影?也許這些東西取出來了之後,之所以看不見,是因為在我本體手裡”
“問題來了,這種情況下,我該怎麼使用這些東西?”
“青玉虛劍這玩意兒是孟真定的還是我的?”
蘇福感覺自己完全睡不著,掀開被子起身來到書桌前拿出那本聖經開始轉移起注意力,看著裡麵對太初上帝的描述頭一次產生了一種名為羞恥感的體驗。
“唉,算了。”
蘇福撐著腦袋,又有些無聊地拿起趙霜點送的那張照片。
完全不知道cs的是什麼,估計是從漫展上的某個cse那裡借來的假發,關鍵是送自己這個照片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某種暗示吧?
不,以趙霜點那直接的性格,斷然不會像蘇福以前遇見的那些女生那樣,百分百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字麵意思的感謝。
所以她感謝啥?為什麼要送張照片給我當做謝禮?我又不是那種需要施法材料的年輕人.
因為事情涉及到李火旺口中的司命,蘇福開始回憶對方送這張照片時有沒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起來,趙霜點為什麼會跑來信仰太初上帝
蘇福察覺到有一些地方不對勁,自己、易東來、五琦、趙霜點這個教會的暫住人員總共也就四個人,“她剛剛端著五杯牛奶?”
“巴晟清死了。”巴楠旭躺在床上盯著趙霜點放下的那杯牛奶,緩緩著。
她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一隻手無力垂下,後背有一條長長的開放性創口,但似乎用了某種灼燒的方式使傷口碳化強行止血。
“嗯。”趙霜點應了一聲,和五琦一同給巴楠旭處理傷口。
“伱得對,清子有問題.”巴楠旭單手抖出一根香煙,顫巍巍的放入嘴裡咬住。“艸!他一開始就不是為了殺蘇福,他的目標是我們.”
巴楠旭極力壓抑著聲音,眼睛突然瞪大,唯一還能活動的手攥得很緊,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五琦為她處理傷口帶來的疼痛。
許久,房間內除了悶哼聲以及手術剪、針線和皮肉相碰觸的細微聲響,再也沒有人開口話。
待到五琦將傷口縫合之後,巴楠旭嘴角揚起一抹病態的笑容,眼睛裡的疲憊都少了些許,仿佛剛才的痛苦隻是讓她提神。
“陳紅瑜、玲、骨頭哥都被控製了,錢福重傷跑了,趙雷是他的人.他那邊還有於生的其他手下,雖然於生越來越瘋了,但是那些人都聽清旺來的指揮。”巴楠旭用自己分叉的舌頭舔了一下乾涸的嘴唇:
“恐怕,他們很久前就是一夥的了。”
“嗯,我知道。”趙霜點將那杯還帶有餘溫的牛奶遞到巴楠旭麵前,道:“喝了。”
巴楠旭接過牛奶直接一口灌完,她癱在鮮血染紅的床單上,問道:
“姐們..所以都這個時候了,你告訴我,蘇福這頭大象到底能不能和螞蟻交流,你是不是被他控製了?”
“我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清醒。”趙霜點即使到了現在依舊是一副冷靜的模樣,“他的模型不具有主觀攻擊性,這一點可以放心。”
“嗬嗬,那就好。”巴楠旭深深凝望著趙霜點,隨後兩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五琦見狀在一旁念誦起了佛經,隨著時間流逝,巴楠旭身上剩下的細微傷口正以一種超乎常理的速度開始愈合結痂。
趙霜點打開筆記本電腦,拿起油墨筆在房間內的那張白色寫字板上劃出一條長長的弧線,並且飛快地在弧線的上下兩側書寫各種數學公式。
直到夜空出現魚肚般的白色,趙霜點才停下手裡的筆,皺著的眉頭忽然鬆開:
“還有救。”
陰沉沉的,如同鉛塊的雲彩也壓的很低,上京城內開始出現狂風吹得門和門框發出咚唚碰撞聲。
不像是下雨,但是給人一種格外壓抑的感覺。
那接連不斷地噪音讓李火旺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些煩躁,或許是因為今是星期一,在另一個世界要起床去上學的原因。
“李李師兄.我想當皇帝。”高誌堅摸了摸腦袋,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大梁皇室的血脈還剩下幾個,就算弄一個去大齊也不礙事。”李火旺皺眉道:“皇帝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我已經把話給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