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把李雨欣嫁到張家豪門,不僅僅姑娘能過好日子,自己也能晉升名媛圈,成為豐城貴族人物!
想到此處,鄭雪琴越發的得意,恨不得搶過電話再嘲諷林鳴兩句。
“你不信我?就信他?”
林鳴依舊平靜。
過去兩年多,該生的氣,該傷的心,他都已經用完了,所以不會再生一點氣。
“我沒有證據,張子恒有證據嗎?”
“我也反問你一句,林鳴你有證據嗎?你讓我拿什麼信你?張子恒至少有家室,至少有學曆,你有什麼?”
李雨欣歇斯底裡的大叫。
張子恒有二叔當靠山,有家族當依靠,而林鳴隻是一個抱大腿的小白臉。
同樣沒有證據,她相信張子恒有什麼錯?
隻要是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不相信張子恒,更何況還有母親的閨蜜作證。
林鳴陷入了沉默。
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沉默到底,而是等了幾秒,直到李雨欣的呼吸逐漸平穩,林鳴才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其實你的心裡早就有答案,你並不是想聽我解釋,隻是想讓我認輸,想讓我承認,我就是個無能的廢物。”
“既然你早就覺得我是廢物,又何必打這個電話?真正沒從這段婚姻中擺脫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不是嗎?”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想抓住張子恒的心,就不要讓自己變成一個廢物!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放棄我給你的那三個專利,否則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林鳴非常認真的說道。
兩年前研究專利的時候,他還隻是推演,並不能確定接下來的市場,真會如他所想發展。
但是到了今天,市場發展已經幾乎明確。
他手中的這三個專利重要無比,隻要運用得當,十億二十億有可能,一百億兩百億也有可能。
然而這番話,落在李雨欣耳中,又變成了林鳴自我炫耀的證據。
“你的東西我不稀罕,我願意怎麼安排,是我的事情。”
李雨欣冷冷的說完,狠狠掛斷了電話。
“雨欣,那廢物還在嘴硬,是不是?”
鄭雪琴嫌棄的問道。
李雨欣點了點頭,臉色僵硬至極。
“他還是不肯承認,還說宋飛強是他解決的!”
鄭雪琴冷哼了一聲,臉上充滿了厭惡。
“宋飛強可是江湖大佬,手下幾千個小弟,是他上下嘴皮一翻,就能解決的?”
“依我看,宋飛強若想解決林鳴,都不用自己出手,手下每個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解決!”
“也就是張少大度,懶得和他一般見識,才讓他嘴硬到今天。”
鄭雪琴揮了揮手,仿佛在驅趕蒼蠅,僅僅是提起林鳴,她都覺得自己被臟了。
“媽,你彆說了,我不想再聽到他的名字。”
李雨欣點了點頭,覺得母親說的沒錯。
如果沒有張子恒,林鳴隻會把事情越鬨越大,最後不但連累自己,更會連累他們整個李家。
幸好張子恒大度,也幸好二叔回來,才挽救了李家的悲劇。
“姑娘,你不願意提就算了,但你得看清林鳴是什麼人,千萬不能再被他騙了。”
張子恒在旁邊聽著,覺得已經差不多了,笑著咳嗽了一聲。
“阿姨,我聽說林鳴在報複你們,李家的產業已經被打擊的快沒了?”
提起這件事,鄭雪琴頓時淚眼婆娑的看著張子恒。
“張少,這小子歹毒心腸,攀上了王冰凝的大腿,就想把我們往死裡打!你還記得您給我們聯係的陳總監嗎?就因為他想給我們拉合作,就被林鳴直接趕出公司了。”
鄭雪琴添油加醋,根本不知道冰雪娛樂集團內部的亂象。
聽說陳總監被辭退,她直接就把責任扣在了林鳴的身上,以為是林鳴打擊報複。
張子恒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也不知道冰雪娛樂集團的具體狀況,隻是覺得有自己的麵子在,就算這個陳總監有問題,就算冰雪娛樂集團確實有困難,林鳴也必須拿出資源來幫李雨欣。
而現在,林鳴不但否決了這次合作,還把與他有關係的陳總監趕出公司,分明就是想和他對著乾。
“鄭阿姨,雨欣,你們不用擔心,我再幫你們拉幾個業務!至於林鳴,他過不了幾天好日子,冰雪娛樂集團遇到麻煩,又被債主催債,恐怕用不了多久,內部就崩掉了。”
“到時候,林鳴既要承擔爆雷的債務,又要吃官司,少不了幾年牢獄之災,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張子恒冷冷的說道,言談之間,仿佛已經決定了林鳴的生死。
李雨欣麵色複雜,默默點了點頭,一臉的感激之色。
“子恒,你對我真好。”
“你我之間不必多說,我今天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和鄭阿姨再說點事情。”
張子恒笑著說道,打算離開。
臨走之前,他給鄭雪琴使了個眼色,鄭雪琴微微一愣,立刻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了車旁邊。
鄭雪琴剛想再拍幾句馬屁,卻見張子恒的臉色猛然一變。
“張少,您現在的威風,比燕京大少都厲害,再給您幾年,恐怕張家就是豐城第一世家了。”
鄭雪琴拉開車門,卑躬屈膝,想要給張子恒送行。
“鄭阿姨,宋飛強的事情,其實是林鳴做的。”
張子恒悠悠的說道,臉色冷寒無比,說出的話,頓時讓鄭雪琴瞬間僵住。
“張少,您真會開玩笑,這件事情不是您做的嗎?”
鄭雪琴愣了一下,急忙說道。
“我剛剛騙雨欣的,你不是有視頻嗎,視頻裡的那個人就是林鳴。”
張子恒上了車,點上了一支煙,吞雲吐霧,眼中閃爍著寒光。
他沒看過鄭雪琴的視頻,但他看過其他人發來的影像資料。
而這份資料,比鄭雪琴閨蜜拍的畫麵更加勁爆。
監控畫麵之中,林鳴帶著一個手下,一主一仆單槍匹馬,直接打的宋飛強手下落花流水,上百號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件事情是林鳴做的,隻不過是在強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