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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二人交流起來,淺田正一為了活命,把什麼都說了出來,他對害丁雲璐的事,供認不諱。
可是當蔡康拿出吳婷婷的照片,淺田正一卻根本不認識,表示自己沒見過害丁雲璐的人,隻知道對方是個女人,他們一直都是通過電話聯係,然後對方每次把錢放在某個超市密碼櫃裡,讓他去取,還表示對方給錢非常大方,這也是他辦事格外積極的原因。
“媽的!”蔡康氣的險些把手機摔了,他根本沒想到吳婷婷辦事這麼小心,竟然沒有證據指向。
淺田正一見蔡康發怒,以為是自己沒提供出有用的線索,嚇得連忙表示自己有錄音的,見蔡康愣了下,他急忙表示自己錄下了和對方的通話內容,就在兜裡的手機上。
蔡康這才回過了神,臉上終於一點點浮現出了笑容,
很快,他就從淺田正一身上翻出了手機,找出了錄音的文件,開始一段段聽了起來。
當他聽到錄音裡這個女人聲音的一刹那,蔡康心裡的石頭就落地了。
吳婷婷的聲音,他比任何人都熟悉,果然是這個賤女人,跟他一直以來的猜測一樣,躲在幕後害丁雲璐的人就是吳婷婷!
等他聽完這些錄音後,蔡康心裡已經萌生了一個大膽的計劃,他先將淺田正一的手機收了起來,這可是證據,他必須要留好。
隨後,蔡康開口安撫道:“跟你打電話的這個女人,她叫吳婷婷,就是她指使你害的我們老板女兒,你現在拿著她的照片,把事情按照我說的,原原本本的重複一遍,我要錄個視頻,回去向我老板交代,你放心,我知道這些事都跟你沒有關係,你隻需要說實話就行,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叫吳婷婷的女人在幕後策劃的,這裡是島國,我不能把你怎麼樣,隻要你老老實實配合好,我會放了你的……”
蔡康說這些話的時候,態度很誠懇,還給淺田正一鬆開了一條胳膊,讓對方拿住了吳婷婷的照片。
淺田正一也終於鬆了口氣,知道自己要是不配合,肯定沒好果子吃,隻能聲淚俱下的對著蔡康的手機攝像頭,把自己害丁雲璐的事,全都招供了,然後又按照蔡康交代的,說都是照片上這個叫吳婷婷的女人,讓他這麼乾的。
見一切都推到了吳婷婷身上,證據也都到手了,蔡康收起了錄完視頻的手機,笑了笑道:“小子,你知道你惹了誰嗎?那是我們丁董的寶貝閨女,你毀了她一輩子,就吳婷婷給你的那點小錢,在我們老板女兒眼裡,連芝麻都算不上,他們在國內有很多資產,花不完的錢,你真是個目光短淺的廢物……”
蔡康這番話,讓淺田正一立刻恐慌了起來,他發現蔡康好像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他掙紮著剛要大喊,結果卻被蔡康掐住了脖子。
“哢嚓!”
蔡康身為丁鶴年的保鏢,是有真本事的,以他的肌肉力量,擰斷淺田正一的脖子輕而易舉,這個人沒必要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等淺田正一瞪大著眼睛去見了閻王,蔡康打電話通知了自己找的那夥黑道上的人,直接給對方卡上又打了七十萬,交代對方處理乾淨掉淺田正一的屍體,他在國內替丁鶴年處理過這些事,非常有經驗,隻要錢給到位,在島國也一樣有人搶著辦這種事,畢竟像淺田正一這類的夜場癮君子,根本沒人管,死了就死了,這錢賺的最容易。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蔡康把這一切處理好後,連夜返程了,有了這些證據,他的春天就要來了,他要跟白初夏和吳婷婷這兩個賤貨,好好算一算賬。
……
晚上。
丁鶴年在酒店裡,撥通了白初夏的電話。
他的臉色非常陰沉,因為天快黑的時候,常征打電話說派去醫院監視白初夏的便衣,發現陸浩下午去了白初夏的病房,病房靠近護士站,常征的人怕被發現,不敢去門口偷聽,不知道他們具體聊了什麼,隻知道陸浩呆的時間不短。
接通後,丁鶴年上來就冷聲問道:“白初夏,自從我跑到國外,你沒少做對不起我的事吧。”
手機那頭,白初夏愣了下,不悅道:“你大晚上的抽什麼風,我在國內給你守著公司,你在這跟我說一些沒頭沒尾的話,你是哪根筋又不對了?”她猛然見也並不知道丁鶴年指的是什麼,隻能假裝生氣,將皮球踢了回去。
“嗬嗬,你下午見了誰,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你真以為你在國內的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嗎?”丁鶴年冷笑道。
白初夏聽到這裡,馬上意識到陸浩來見她的事,已經有人彙報給丁鶴年了,不過白初夏並沒有慌亂,她早就想好了對策。
“我下午見了陸浩,有問題嗎?”白初夏理直氣壯道。
“你問我?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陸浩是我們的敵人,陸浩這幾年搞出的事,害得江臨集團喪失了多少利益,你不清楚嗎?你竟然跟他搞在了一起,你到底想乾什麼,我告訴你,你敢背叛我,我第一個宰的就是你女兒。”丁鶴年惡狠狠的威脅道。
“丁鶴年,我看是你腦袋進水了,敵人怎麼了?敵人就不能利用了嗎?”電話裡,白初夏嗓門很大的罵道:“當初你千方百計想拉攏陸浩,為什麼?不就是想讓他幫我們辦事,現在陳育良在江臨市的勢力大不如從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左右逢源,兩邊搞好關係,難道讓葉紫衣和陸浩他們天天盯著我嗎?”
“我告訴你,爛尾樓的事,可不是陳育良搞定的,也不是你從省裡找的關係出的力,是我白初夏出馬搞定的,是我一次次找陸浩,委曲求全,低三下四,跟他談判,求陸浩去找褚文建和葉紫衣說情,才讓他們同意了爛尾樓複工的方案,要不然現在江臨集團早被人家以各種理由查封了!”
白初夏不依不饒道:“是你告訴我要懂得審時度勢,爛尾樓的事想整倒咱們的是市政府,是褚文建和葉紫衣,誰跟他們關係好,是陸浩,我不從陸浩這邊下手,不向陸浩服軟,我能怎麼辦?這個時候,我隻能低頭,這些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我看你是在國外呆傻了,都忘了家裡的局勢,江臨集團差一點就完蛋了,是我替你保住了公司,是我在替你生孩子,你非但沒有感謝過我,還動不動就懷疑我,居然還派人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你要是不信任我,就趕緊滾回來自己處理公司的破事,彆老天天疑神疑鬼。”
在白初夏的接連轟炸下,丁鶴年被懟的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如今江臨市兩分天下,市委和市政府的權利都不可小覷,現在得罪了陸浩等人,對他們確實沒有一點好處,反而還會有不少麻煩,尤其是在他運作回國這個節骨眼上,更不能去跟陸浩和葉紫衣這些人硬對著乾,丁鶴年突然覺得白初夏說的好像並不是沒有道理。
“初夏,你聽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丁鶴年聲音漸漸軟了下來,哪裡還有剛開始的硬氣。
白初夏乘勝追擊道:“那你是什麼意思?指不定又是誰在你耳邊說我壞話了,算了,我不想跟你說話,我安排的明天剖腹產,你兒子馬上就要出生了,我沒工夫跟你在這廢話,公司的事,我已經沒時間處理了,你抓緊回來吧,至於你回國的事,我也正在幫你運作。”
“你幫我運作?”丁鶴年聞言,徹底愣住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我希望你早點回國。”
“那你找的誰的關係?”聽到白初夏這麼說,丁鶴年皺起了眉頭,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