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換親嫁短命太子,封後讓全家跪死在我殿前 > 第十四章 身上的傷,都是怎麼來的

第十四章 身上的傷,都是怎麼來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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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息怒,小心氣壞了身子。”翡翠嚇得瑟瑟發抖。

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沈纖月好似找到了發泄口,不由分說地揚起手。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翡翠捂著臉,委屈地低泣,卻不敢再出聲。

沈纖月在廳內來回踱步,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一定是她!一定是沈時鳶給我下的毒!她心虛,所以不敢回來!”

翡翠仍在低聲啜泣。

“彆哭了!”沈纖月被吵得心煩,目光陰狠“沈時鳶不回來,我就去太子府,等我查出證據,定要讓她好看!”

太子府,靜心苑。

柳明月提著裙擺,小心翼翼地走在回廊上,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身後跟著的妹妹柳明珠。

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妹妹,你確定這樣做不會惹怒太子?他畢竟是……”

柳明珠不屑地嗤笑一聲,“姐姐,你就是太謹慎了。一個癱子,能有什麼脾氣?咱們姐妹姿色出眾,主動投懷送抱,他高興還來不及呢!說不定,還能因此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柳明月秀眉緊蹙,“話雖如此,可太子畢竟是太子……”

“哎呀,姐姐,你就彆婆婆媽媽的了!咱們柳家落到如今這步田地,還不是因為你太軟弱?要是你早點聽我的……”

“住嘴!”柳明月厲聲打斷了她,“隔牆有耳,這話也是你能亂說的?”

她們二人雖然與當朝皇後同為柳氏,卻因為隻是表親,親緣關係甚遠,並不得皇後重用,不然也不會被差遣來太子府做妾室。

柳明珠撇撇嘴,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兩人一路來到靜心苑門口,見來福和一眾下人都不在,柳明珠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看來,連老天都在幫我們。”

她迫不及待地推開了房門,柳明月見狀,隻能無奈地跟了進去。

房間裡靜悄悄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床榻上,床幔輕垂,看不清裡麵的人影。

柳明月心裡有些忐忑,但柳明珠已經大步走向床榻,一把拉開了紗帳。

床上的男子,雙目緊閉,呼吸均勻,即使是在昏睡中,也難掩俊美無雙的容顏。

柳明珠和柳明月都愣住了,沒想到,傳聞中病弱的太子,竟然生得如此俊美。

“姐姐,你看,這太子長得可真俊!”柳明珠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伸手就要去撫摸燕冥軒的臉。

就在這時,原本緊閉雙眼的燕冥軒,倏地睜開了眼睛。

那雙漆黑的眼眸,如同寒潭般深邃,帶著令人膽寒的冷意。

“啊!”柳明月和柳明珠嚇得驚叫一聲,連連後退。

燕冥軒緩緩撐著身子坐起,目光冰冷地掃過麵前的兩個女人,語氣森寒,“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擅闖本宮的寢殿!”

柳明珠嚇得渾身顫抖,卻還是強撐著說道,“殿下,奴婢…奴婢是皇後娘娘派來服侍您的……”

“服侍?”燕冥軒冷笑一聲,目光如同看著兩隻肮臟的爬蟲,“就憑你們,也配?”

話落,他猛地掀開被子,指著門口,厲聲嗬斥,“滾!再敢踏進本宮的臥房一步,本宮就廢了你們的腿!”

柳明月和柳明珠臉色煞白,不敢多留,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靜心苑。

哭喊聲漸漸遠去,最終消失在靜心苑外。

看著她們狼狽逃竄的背影,燕冥軒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衣物,然後猛地將手邊的茶杯砸在地上。

這兩個女人,竟敢如此大膽,真當自己是病貓,任人揉捏?

燕冥軒死死攥著拳頭,指節泛白,仿佛要將什麼東西捏碎。

房間裡一片死寂,隻有他粗重的呼吸聲回蕩。

半晌,敲門聲響起,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安靜。

“滾!”燕冥軒怒吼,額角青筋暴起,以為又是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回來求饒。

門外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一個略帶慌亂的聲音響起。“殿下,是奴婢。”

是包包的聲音。

燕冥軒微微一怔,怒氣稍減。

“殿下息怒,”沈時鳶的聲音清冷而平靜,帶著一絲安撫,“包包不懂事,驚擾了殿下。”

“你讓她在外麵等著。”燕冥軒語氣依舊冰冷,但少了之前的暴戾。

片刻後,房門被輕輕推開,沈時鳶緩步走了進來。

她今日穿著一襲淺藍色衣裙,襯得肌膚如雪,氣質清冷,宛如一朵不染塵埃的青蓮。

“殿下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沈時鳶語氣平靜,目光掃過地上摔碎的茶杯碎片,又落到燕冥軒臉上,帶著一絲探究。

燕冥軒一言不發,將臉轉向一邊,不願與她對視。

注意到他泛紅的耳根,沈時鳶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她進來時,在院子裡似乎瞥見兩個窈窕的身影匆匆離去,再加上房門口沒有來福的身影,地上摔碎的茶杯,以及燕冥軒此刻惱羞成怒的樣子……

答案呼之欲出。

沈時鳶沒有點破,隻是走到床邊,淡淡道:“殿下既不願說,那便不說吧。隻是這身子,總要擦洗一下。”

說著,便伸手去解燕冥軒的衣帶。

結果還沒觸碰到他的衣物,手腕便被一道大力禁錮住

燕冥軒語氣生硬,“出去!我自己來。”

沈時鳶看著他,語氣帶著一絲調侃,“殿下如今這副樣子,確定能自己來?”

說完,沒有等他回答,便將他的手輕輕撥開,繼續解他的衣帶。

很快,燕冥軒的衣衫便被她褪儘,露出精壯的胸膛。

燕冥軒臉色漲紅,彆過臉去,想要阻止她,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從未被女子如此近距離地伺候過,更何況還是沈時鳶這個他看不透的女人。

沈時鳶將擰乾的毛巾輕輕覆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擦拭著,動作輕柔而細致,仿佛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

燕冥軒的身體僵硬,任由她對自己上下其手,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剝光了毛的兔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她麵前。

這種感覺,讓他既羞惱又不安。

“殿下身上怎麼這麼多傷?”沈時鳶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燕冥軒的身體猛地一僵,沒有說話。

沈時鳶的手指輕輕撫過他胸膛上的一道傷疤,“這些傷,都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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