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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龍筋樹的種子能救琳兒?”
“對。”老酋長點頭“但是秦先生,彆高興得太早,雪山裡危機四伏,人跡罕至的地方,有些不知名的生物,想拿到龍筋樹的種子可不容易,何況,龍筋樹長在岩石中,隻有花朵露在外麵,結成果實據說要一百年……”
聽到這,秦峰苦笑,直性子的胡嘯天歎了口氣“要等一百年,老酋長您這是逗我們玩吧!段琳兒怎麼可能等那麼久。”
“巧就巧在,龍筋樹的花這幾天就要結果了。”老酋長神秘一笑。
“真的?”胡嘯天大聲問。
見老酋長笑著點頭,胡嘯天立刻掏出手機“那就好辦了!我這就找些登山高手,趕快去雪山,把龍筋樹的種子弄來。”
聽到這,老酋長卻笑著搖頭。
他指向遠處的雪山說“這座雪山叫天幕雪山,我之前說過,它常年隱藏在雲霧中,現在顯現出來,真是難得,正是龍筋樹結果的最佳時機。”
“你們最多隻有三天時間,前往天幕雪山,之後它就會再次隱藏,你現在找人,往返時間根本不夠。”
“所以……我們得親自動手?”阿強問道。
老酋長點頭“而且我建議,你們仨加上江曉晴女士,一塊兒去。”
這話讓秦峰有點意外。其實他早就打算自己去天幕雪山找龍筋樹的種子,但老酋長建議胡嘯天和阿強同行也就算了,還要帶上江曉晴,這他可不同意。
他歎道“老酋長,雪山路難走,曉晴身子嬌弱,手無縛雞之力,去了也幫不上忙。”
“未必,能經受住三色花園洗禮的,都不是普通人。”老酋長笑得堅定。
“我跟你們一起去,就算幫不了忙,也不會拖你們後腿。”
不知道什麼時候,江曉晴和喀力夙已經走出帳篷。
江曉晴瞪了秦峰一眼,嘀咕道“上次不是我陪你一起經曆風雨,這次,你竟然想撇下我,你這家夥,太不夠意思了。”
“曉晴,那雪山可不是開玩笑的……”
秦峰話還沒說完,喀力夙就說“小峰哥,嫂子說得對,這次有她在可能會有幫助,你就彆太傳統了,時間緊迫,我剛給段琳兒針灸放血,效果不太好,畢竟,黑鱗狼的毒是從口入,蔓延得很快,所以我建議你們馬上出發。”
秦峰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起身說“好吧!但是曉晴,一路上你得聽我的,胡嘯天,阿強,你們倆回車上,準備行李,我們立刻出發。”
倆人聽了,去準備所需裝備。老酋長和喀力夙則圍在秦峰他們身邊。
老酋長仔細打量著兩人,時不時露出笑容,看得秦峰心裡直發毛。
“老酋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尷尬地笑著問。
“我爹看你氣運旺盛,必定有大機遇,為小峰哥你高興呢。”喀力夙笑著說。
“他有什麼大機遇?”江曉晴撇撇嘴說“好奇心害死貓,這家夥一時好奇惹這麼大麻煩,要不是琳兒拚死一吻,現在躺浴缸裡的就是他了。”
江曉晴話裡滿是醋意,喀力夙忍不住笑了。
沒一會兒,胡嘯天和阿強回來了,行李已收拾妥當,車也停在帳篷附近。坐在駕駛室的胡嘯天朝秦峰招了招手。
“哎呀,咱爺倆這回就不摻和啦!一切就看你們的啦,不過憑秦先生你的聰明才智,拿到龍筋樹的種子那是小菜一碟,說不定還能在雪山之行裡撈到不少意外驚喜呢!我在這兒先給你們道聲好運。”老酋長笑眯眯地說。
喀力夙拉著江曉晴的手“嫂子,你們安心去吧,段琳兒就交給我。那小子雖然之前惹我不爽,但看在秦哥的份上,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會儘全力讓她撐到你們帶著龍筋樹種子回來。”
說著,喀力夙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上麵畫著一朵特立獨行的花和一顆沒見過的種子。
“這就是龍筋樹開花的樣子和它的果實?”秦峰問。
喀力夙點頭“秦哥,你和父親就在這山下等你們凱旋歸來。”
秦峰微笑著點了個頭,告訴這對父女彆擔心。他牽著江曉晴,走向喬治巴頓戰車,引擎轟鳴,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向天幕雪山的方向。
常言道,看著近,跑著遠,這段看似不遠的路,卻跑了大半天都沒到山腳。
廣闊的草原一眼望不到邊,天幕雪山似乎故意和大家玩捉迷藏,越靠近它,它就越往後躲,總保持那神秘的距離。
黃昏下的草原有種說不出的魅力,夕陽灑在草地上,金色一片,可惜沒人有心情欣賞,大家心裡都沉甸甸的。
眼前的雪山就像個“冰山美人”,美得不可方物,但底下藏著致命的危險,比如雪崩,還有老酋長說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野獸。
夜幕降臨,草原變成一片漆黑,野狼的嚎叫在四麵八方響起,讓這裡變得更加恐怖。
吱!
午夜時分,胡嘯天猛踩刹車,喬治巴頓戰車差點撞上一塊巨石。
“這就到了?”
胡嘯天一愣“剛才看,雪山還遠得很啊。”
打開遠光燈,照著前方,眾人驚訝地發現,那座看起來還在幾百裡之外的天幕雪山,竟然就在眼前。
山腳下,正如之前遠遠看到的那樣,綠樹成蔭,雖然有亂石,但各種植被茂盛,特彆是那種隻有兩米高的小樹,生機勃勃。
“哥,瞧這天都黑透了,要不我們歇一宿,明天太陽出來再爬山怎麼樣?”胡嘯天建議道。
秦峰下了車,眼睛掃了掃夜色中宛如史前巨獸般猙獰的天幕雪山,斬釘截鐵地說“我們現在就動身,趁著山腳下的路還算平坦,等天亮時差不多能摸到積雪線那兒。到時候天一亮,我們繼續趕路,段琳兒中毒不輕,可耽擱不得。”
“行,聽你的,馬上出發。”胡嘯天麻利地下車,開始整理裝備,接著安排“阿強,這一路上你得盯著嫂子的安全,我負責四周的警戒,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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