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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頂上,江曉晴他們三人仍然站在原地。
某一刻,江曉晴身體微微一晃,竟是第一個從那種空靈狀態中醒來。
“剛才有些恍惚,咦,那三色花園怎麼不見了?”江曉晴驚訝地低聲說道,她還以為隻是一瞬間,殊不知已經站了一整天。
秦峰和段琳兒相視一笑,看來段琳兒之前對他的解釋,現在得重新給江曉晴講一遍。
“沒想到嫂子,竟然是繼秦哥之後,第二個醒來的。”段琳兒感歎道。
“琳兒姐,你怎麼叫我……嫂子。”
“彆再糾結這些稱呼了,曉晴,來,坐下。”秦峰苦笑著,示意她過來坐下。
看著段琳兒鼓勵的眼神,秦峰就像段琳兒先前對他那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解釋給江曉晴聽。
夜幕降臨,江曉晴聽完這一切後,就像當時的秦峰一樣,震驚不已。
這時候,胡嘯天和阿強幾乎是前後腳,從那種心靈洗禮的恍惚狀態中清醒過來。
“唉,還得從頭開始解釋。”秦峰無奈地笑了笑。
段琳兒緩緩站起身,笑盈盈地說“上車吧,邊走邊說,像這種事以後你們會遇到得越來越多,到時候自然就習慣了。”
秦峰再次望了一眼夜幕下空曠的山坡,深吸一口氣,領著大家轉身向山坡下停在路邊的汽車走去。
這次離奇的經曆,讓他們接觸到了從未涉足的領域。
這些東西,就是這個世界上鮮為人知的秘密,而這種心靈的洗禮,帶給秦峰他們的好處,是金錢買不到的。
他們心境的升華,最明顯的體現就是江曉晴,她當初因為失去孩子的痛苦,在心中埋藏的陰影,現在徹底被消除了。
秦峰坐在駕駛座,駕車駛向南疆,耐心地重複著段琳兒當初對他的解釋。
夜晚,繁星點點的天空下,這輛喬治·巴頓戰車在寬敞的公路上飛馳,朝著南疆的方向前進。
車內一片寂靜,無論是江曉晴,還是阿強和胡嘯天,都因為震驚而陷入沉默。
“琳兒姐,照你這麼說,那些神話故事都是真的?”
突然,車內的寧靜被胡嘯天的大嗓門打破。
他本來坐在副駕駛,此刻轉過身,一臉興奮地盯著段琳兒,那雙亮晶晶的眼睛,讓段琳兒覺得有點好笑。
“神話就是神話,真假無從考證,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力量比金錢更強大,更恐怖。”
段琳兒話音剛落,胡嘯天猛地一拍大腿,激動地站起來,結果一頭撞在了車頂上。
他摸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說“就像裡寫的,掌握了秘法就可以修煉成仙嗎?哈哈,我也想成仙,長生不老。”
噗嗤!
胡嘯天這話一出,全車的人都樂了。
誰都知道,這事兒八字還沒一撇,胡嘯天想長生不老,這不是癡心妄想嘛。他們現在也隻是初步了解到,世界上還存在一種強大的力量,但了解的隻是一丁點兒皮毛。
秦峰的笑容漸漸僵硬,他皺著眉頭問“琳兒,這麼說在段家和萬家背後,那股神秘勢力,就是擁有你說的那種強大力量?”
“對。”段琳兒乾脆地回答“那股勢力非常龐大,但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它不能過多乾涉這個世界的發展。”
“好了,小峰哥,我已經破例透露了不少秘密,你們現在,還沒到能知道更多事情的程度,知道得越多,對你們反而越不利,不過小峰哥這次,決定去南疆牧區是正確的,這一路上,你們會逐漸接觸到更多,了解更多,彆急在一時。”
段琳兒都這麼說了,就算秦峰心裡急切想知道更多,也隻能憋著。
夜空下,喬治·巴頓戰車的速度因為秦峰內心的急切,也加快了幾分。
這一夜,除了開車的秦峰,其他人都沒合眼,他們心裡既有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也有對未知的恐懼。
在汽車的疾馳中,迎來了日出的曙光,也終於到達了南疆的邊界。不知何時,車上的四人都已沉沉睡去。當刺眼的陽光透過車窗灑進來,坐在前排的胡嘯天一手遮住眼睛。
“天亮了。”胡嘯天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
他扭頭看了看熟睡的江曉晴等人,瞄了一眼導航說“哥,換我來開吧!再有半天,就能到牧區了。”
秦峰確實有些累了,點了點頭,把車停在路邊。
開了一夜的車,秦峰坐在副駕駛很快就沉沉睡去。
這次是從魔都出發,前往南疆,穿過橫跨昆侖山旁的公路,就能直達牧區的邊緣。
在遼闊的草原上,視野開闊,胡嘯天駕駛著喬治·巴頓戰車一路狂飆,心情大好。
砰。
臨近中午,突然一聲撞擊傳來,緊接著喬治·巴頓戰車緊急刹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副駕駛上的秦峰睜開了眼睛。
“好像撞到什麼了,我下去瞧瞧。”胡嘯天一臉懵,也搞不清楚狀況。
這草原廣闊無垠,視線極好,他明明沒看到什麼障礙物,但突然,就像有道黑影竄到車前,就這麼撞上了。
胡嘯天下車時,秦峰也跟著從副駕駛下來。
兩人繞到車頭,眉頭都皺了起來。
“媽呀,這是什麼玩意兒。”胡嘯天鬱悶地嘀咕。
車前,撞到的是一隻動物,由於車速快,那動物不大,現在整個身體卡在車前的底盤下,撞得血肉模糊,看著挺惡心。
“不像狗,應該是隻狼吧。”秦峰示意胡嘯天,把車往後挪一挪。
胡嘯天翻身上車,準備倒車,嘴裡念叨著晦氣,有點抱怨。
後排,段琳兒皺眉問“怎麼了,胡嘯天?”
“不清楚啊!剛才好好的,我明明看到前麵什麼也沒有,可突然就衝出一隻動物,秦哥說是狼,撞在了車前,血肉模糊,看著特彆惡心。”
他說著,車往後倒,倒了大概三米,坐在後排的段琳兒和江曉晴已經能看到,秦峰蹲在地上,正在檢查那血肉模糊的動物屍體。
突然,段琳兒渾身汗毛豎起,“都彆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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