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嚇的江曉晴急忙閉嘴,這群人出手很重,而且肆無忌憚,他們恐怕什麼事都能乾得出來。
就在這時,門外走來一名女子,她沉聲道:“你們彆亂來!你老大吩咐過,隻是暫且關押。”
“吆,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我們指手畫腳了。”其中一名壯漢,轉身看向來人。
他伸出一手,捏住那女子的下巴,後者一臉陰沉的抬手,將其手臂格擋開來。
“曉晴,胡嘯天,胡嘯天他沒事吧?”女子走到鐵籠子前問道。
“哼。”江曉晴冷哼一聲道:“曹千兒,你彆假惺惺了,藥膳的事我已經原諒了你,但沒想到你竟然變本加厲!像是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怎麼配跟我搶秦峰呢。”
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曹千兒,她聞言臉色越發有些猙獰。
“你閉嘴。”曹千兒怒吼道:“我有權利追求我的愛情,我有權利,去爭奪我想要的。”
“但你的手段,是卑劣的,你越是如此,秦峰越會看不起你。”江曉晴冷聲道。
曹千兒顯得很激動,她雙手緊緊抓著鐵籠,使勁的搖晃著。
“他遲早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遲早會明白的。”
暈厥的胡嘯天,逐漸蘇醒過來,看著猙獰的曹千兒,他有些虛弱的說道。
“曹千兒,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
“輪不到你指責我。”曹千兒吼道。
“是輪不到我。”胡嘯天點頭,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大哥!但他對你沒有感情,並且多次撮合我跟你,說真的,咱們假同居的這段日子,我倒是挺喜歡你的!可沒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你喜歡我?你配嗎。”曹千兒霍然轉身道:“我曹千兒做的這一切,我不後悔。”
說著,她向著倉庫外走去,但眼眶中卻是有著淚水翻滾而出。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也是一個矛盾體。
她們能夠為了自己想要的,變得瘋狂,變的失去理智甚至是人性,但內心深處的柔軟,又讓她們在瘋狂中有著蹉跎,有著良知。
正如此時的曹千兒,她假裝堅強,倔強的離開了庫房,蹲在無人的角落裡,默默的痛哭流涕。
時間在逐漸的流逝,第二天初晨,酒店套房中,張靈和月華才是有些疲憊的離去。
這一夜,他們這些人完善著後續的相關事宜。
洗了一把臉,秦峰走出衛生間。
“阿強,按計劃行事,我先走一步。”
“等等秦董。”阿強喊住了他,快步走到林煙兒的身旁,有些尷尬道:“林總,能不能把你的紐扣,借給我用用。”
“紐扣?”順著阿強手指的方向看去,林煙兒的臉色,逐漸有些陰沉。
她一把拽下衣服上的紐扣,怒衝衝的盯著阿強,吼道:“阿強!你膽敢偷窺我。”
“不不不。”阿強急忙搖頭道:“這種微型攝像機,隻是怕您出意外,所以……”
他不善言談,越解釋越亂,到最後他索性不再多說。
秦峰在一旁笑而不語,作為林煙兒的保鏢,她的衣食住行都是阿強安排的。
一把將那扣子,丟給阿強,林煙兒瞪著他,“再有下次,我就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阿強尷尬的點頭,拿著那微型攝像機,遞給秦峰。
“秦董,我的兄弟,還有半天時間,才能抵達這裡。你帶著它,我能隨時定位你,並且看到你所看到的一切。”
他一邊說,一邊拽丟秦峰身上的一個衣扣,而後取來針線很嫻熟的為秦峰縫在了衣服上。
看著阿強手機上,現實的定位和視頻,秦峰調侃道:“還真彆說,阿強這針線活,挺不錯。”
林煙兒臉頰通紅,被阿強監視一舉一動,對方都能看清楚。
她氣衝衝的站起身來,指著屋裡子道:“阿強,在這兒,還有哪有監控?”
“沒了,真沒了。”阿強解釋道:“我真不是為了偷窺你,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行了阿強,女人呐越是憤怒,越是緊張,說明她越是在乎你。林總,你說呢?”
看著秦峰一臉調侃的笑容,林煙兒白了他一眼。
“就你懂女人,你若是懂,也不會讓那曹千兒……”
說到這兒,她話語戛然而止,歉意的聳了聳肩道:“我不是故意提起這茬。”
“沒關係,曹千兒隻是一時被衝昏了頭腦,被人利用了罷了,我相信,她的本質是好的。”
秦峰說完,拍了拍阿強的肩頭,嗤笑道:“兄弟,我的命,交給你了。”
說完,他轉身向著套房外走去,腳步未曾有絲毫的停留。
“愣著乾嘛?”房中,林煙兒催促道:“秦董孤身闖入虎穴,阿強你的壓力不小啊!你最好祈禱,你的那群兄弟,不會放你鴿子,否則秦董要是掛了,你怕是要後悔終身。”
聞言,阿強淡淡一笑,看了看手機。
此時的秦峰,出了酒店大門,便是驅車直奔興和堂勞務公司而去。
這雖然掛著勞務公司的名字,可但凡在寧市,對於黑道有所了解的人,誰都知道這裡是興和堂的老巢。
喬治巴頓戰車停在一座六層小樓前,秦峰從車上走了下來。
抬頭看了一眼,那門樓上的牌匾,他眼裡寒芒一閃,邁步向著興和堂中走去。
坐在大廳的四名壯漢,見秦峰走了進來,都是紛紛站起身來。
“有事兒?”其中一名健碩的男子問道。
“有事。”秦峰點頭道:“交出江曉晴和胡嘯天,讓你們的大哥,當麵給我道歉,就這事。”
男子仰頭,另外一人快步跑了出去,四下看了看後,重返大廳拉下了卷閘門。
“秦氏集團董事長,秦峰?”此時,那健碩的男子冷聲笑道:“自己送上門來,口氣還敢這麼大。”
任誰都沒想到,秦峰二話不說,突然縱深上前。
砰!
他一拳砸在那健碩男子的咽喉,後者雙手捂住脖子,吃疼的跪倒在地。
砰!
秦峰一腳,揣在那名男子的臉上,頓時間鼻血橫流,男子卷所在地翻滾著。
另外三人,看的有些傻眼了,麵前這個白白淨淨,甚至看起來有些單薄的秦峰,竟然如此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