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說了句走吧。上車後,其實林小北一直想告訴他,關於林雪的想法的。但是秦峰馬上就開始說起了怎麼管理。林小北也不好意思打斷。用心記著。直到到了酒店樓下,秦峰問:“我說的都記住了嗎”“記住了。”他回答道。“秦哥,謝謝你。”秦峰嗯了一聲。剛要下車,林小北忽然喊道:“等一下秦哥。”秦峰又問:“還有事兒嗎”林小北笑道:“是我想問,你對我姐姐,是什麼想法”“大人的事情,小孩兒彆插手。”秦峰說了這麼一句。林小北哦了一聲。“我是很想你當我姐夫啊,但是我知道,其實你結婚了的。”“今天姐姐就是在煩躁這個事情嗎”秦峰笑了。“既然都知道,又何必說出來,大家都不開心呢”林小北道:“但是在我們古武門派,其實是可以……”說了一半,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秦峰就告訴他:“你啊,有空多琢磨我告訴你的事情。”“可彆多想這些了,又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隻能看天意,你明白嗎”林小北點點頭。“明白了。”秦峰這才說道:“明白就行,我先走了。”“你姐去閉關,有事兒你叫我。”“多謝秦哥。”林小北禮貌地說道。秦峰嗯了一聲,下車離去。沒等上樓,旁邊就有人叫他。“秦先生。”秦峰抬頭看去,是那賀景山。“有事”秦峰問道。賀景山嗯了一聲。“那個林天富來找過你,我說你出去修行了。”“最近你也一直去深山修行,他就沒多說什麼,走了。”秦峰道:“估計是這次挑戰賽的事情。”“不過,你是有彆的事情吧我不相信你因為這個,在這裡等我。”賀景山笑道:“被你看出來了。”“確實是有點事情。”“秦先生,不知道為什麼,你好像變了。”“你發現了嗎”秦峰走到他旁邊,就靠在牆上,問:“有嗎”“有啊。”賀景山道。“之前我覺得你很高冷,而且氣息很不一般。”“但是最近,你好像忽然就變得沉穩了,說話也破有親和力。”“是境界又提高了嗎”秦峰笑道:“或許吧,但更多的是開竅了,有個人告訴我。”“氣息會把你的所有進攻意圖暴露得明明白白。”“所以,我開始學著控製自己的氣息和情緒。”“結果反而因為這樣,領悟了新的境界,哪怕現在還沒突破,但我感覺已經隱隱摸到了那個界限。”“恭喜你啊。”賀景山笑著說道。“這麼快就領悟了,真是羨慕呢。”“其實,我也是很想進步的,現在聽你說來,那我就完全相反。”“我是全憑一腔熱血,像你說的那樣,那我在你麵前,現在更加沒有辦法打了吧”秦峰道:“要控製氣息的話,其實你也可以的。”賀景山搖了搖頭。“我也身負血煞,血煞起的時候,完全控製不了。”“秦先生,我在這裡等你,其實也完全是為了這件事。”“你要我幫你解除血煞嗎”秦峰問。賀景山道:“我知道你背著的那把龍辰劍能做到,但現在的問題不是我。”“我還能控製,可是杜雲跟杜風已經快失控了。”“你還記得上次跟你打得時候嗎”秦峰嗯了一聲。“他不是被顧雲海帶走了”“早就回來了。”賀景山道。“還進了三百強,隻是你忙著修煉,根本沒有注意。”“我一直在看他們的比賽,三百強晉級的時候,他們也差點失控。”“這次三百進一百五,兩人為了控製血煞,都輸了比賽。”“你也看到了,挑戰賽的對手都很強,那是他們唯一的機會。”“想贏下來的話,估計還是會失控暴走。”“所以,我想請你到時候去現場。”“顧雲海師兄也會去,可是這倆人真的暴走了,顧雲海其實也沒多大辦法。”秦峰便問:“那為什麼不讓我現在就給他們解除血煞”這小子搖了搖頭。“杜雲跟杜風還沒完全意識到血煞的危害,他們隻是覺得血煞能讓他們變得更強。”“顧雲海師兄已經勸過他們了,但是他們不聽。”“當初我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才會惹得血煞上身。”“沒想到讓同門師兄弟誤會了,以為那是捷徑,即便我已經離開了門派,但卻還是難辭其咎。”“所以,秦先生,你先幫我解除血煞吧。”“我在正賽中故意輸了。”賀景山道。“然後我會在挑戰賽裡贏回來。”“告訴他們,不是隻有血煞能讓我變強。”“錯誤的道路就該被糾正!”秦峰點了點頭。“你小子倒是用心良苦啊,可這樣也太莽撞了。”“萬一挑戰賽你也輸了呢”賀景山道:“不,我一定不能輸。”“我也不會輸!”秦峰笑了。“你這股子勁兒倒是不錯。”“那行,我就按照你說的,幫你解除。”“如果你需要修煉的話,我可以做你的陪練。”“真的嗎”賀景山問。“不會太打擾你吧”秦峰笑道:“這倒是不會,主要是我為你們的同門之誼而感動。”“你小子做的才是大丈夫所為。”“謝謝!”賀景山笑道。“雖然起源也是我,但你的誇讚,我就厚著臉皮領了。”“你小子!”秦峰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吧,去喝點兒。”賀景山頓時來了興趣:“真的假的秦先生你可很少跟我們一起喝酒。”“我請客。”秦峰又補充了一句。“我的天啊。”賀景山詫異不已。“我叫上冷峻。”另一邊,沒找到秦峰的林天富,倒是找到了艾達。把自己的目的說了。艾達皺眉問:“要我故意表現得吃力一點”“沒錯。”林天富笑嘻嘻地回答。“這些人,自己打不過,就製造輿論,已經控製不住了。”“隻能這樣才能讓他們明白,挑戰賽沒那麼容易。”“不知道你有興趣嗎”艾達道:“彆跟我說興趣,說錢。”..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