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趙總你還要叫人打我嗎”秦峰側頭看向趙協。看到趙協一臉慘白,秦峰勾了勾唇:“還記得你之前說寧樂的不是嗎你說說自己是不是人渣快晃晃你裝滿水的腦袋想想,你有資格說寧樂的不是你配嗎”趙協僵著身子,嘴唇動了動,缺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來。在眾人看來,趙協這算是認輸了。但是,他們也不敢動手,他們的家人還在趙協手裡,要是出了什麼事,就算是有躍門支持的秦峰也不能被原諒。做到了他們這個地位的人,對著自己最後的那一點點的溫柔格外的珍惜。“趙協!我就說了。你會遭到報應的!”這個時候被製服在地上的趙清掙脫那幾個發愣股東的桎梏,惱怒地看向趙協,他突然向著秦峰問道:“小夥子,我的女兒是不是有沒有事我願意用我的全部還我女兒的平安!隻要你,隻要你救救她。”這個時候,地上的趙清好像抓住的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雙眼飽含淚水的看著秦峰懇求道。秦峰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他他的女兒沒有事。昨天他就跟柳丹彤簽好了協議,躍門這麼個幫派,消息傳遞肯定快,趙清的女兒必然是沒事的。“父愛如山,這話可真形象,怎麼我就沒有呢”秦峰看到趙清為了自己的女兒這般,再想想自己那早就去世的父親,嘴邊弧度猛地壓了下去。不過他對於具體的情況也不是太過於的了解,他隻是於躍門簽下的合作協議,同時令躍門解除了於趙協的合作,想來應該是沒事的。看到秦峰的微笑,趙清將頭埋在了手心了,眼角閃爍的淚水盈滿了手掌。他笑了,他好似得到了安慰一般,哭著笑了。秦峰將視線看向了副手。看著秦峰的眼神,副手瞬間想起了趙協之前借用躍門之手控製著趙家董事會成員的子女作以威脅。“秦先生放心,阿柳已經在躍門下了通告。”副手說著靠近秦峰。他在秦峰耳邊低語,這件事事關躍門的聲譽,他不適合讓其他人知道他們躍門違約這事:“結束了與趙協的一切合作,之前的那些人以及儘數的撤回了,我們躍門雖然不是一個正道勢力,但我們的紀律和等級概念一樣的嚴謹的,還請秦先生千萬放心。“我相信你們,記得替我向柳小姐問好。”秦峰輕輕扣了扣茶杯蓋子,漫不經心的回應副手。趙寧樂聽到“柳小姐”這名字,繡眉微蹙,又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聽這個副手的話,這個柳丹彤還是躍門的人,而且不是個小角色。她偷偷看了眼秦峰,這幾天秦峰一直在趙家,他是什麼時候跟這個叫柳丹彤的女人扯上關係的那倒是前天從他們家出去的時候想到這裡,趙寧樂覺得自己心裡澀澀的。她抿抿嘴,沒有說話。當眾多股東們聽到柳丹彤的名字之後,他們又再次沉默了,甚至停下了手上的小動作。“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認識躍門的柳丹彤,那個女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趙老六聽到副手的話,一臉高深的看向,躍門的柳丹彤他一直有耳聞,那女人不可方物,手腕極強,是躍門的金算盤。趙老六依稀還記得當初趙家與躍門在商道的一次交手,那個在談判上力壓趙家眾人的女子,簡直就是個美女蛇,溫婉的笑臉下,是毒蛇的尖牙。他摸了摸下巴,感歎:“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不服老啊。”他這麼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會因為表麵斷定一個人,是他膚淺了。副手後麵靠近秦峰說的話他們沒聽到,但是趙協聽到了,秦峰坐得離他不遠,他甚至覺得那個副手後麵的話就是說給他聽的。“結束了與趙協的一切合作,之前的那些人以及儘數的撤回了”“結束了與趙協的一切合作,之前的那些人以及儘數的撤回了”這句話不斷地在趙協的腦袋裡回響,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周圍的聲音他都聽不見了。躍門,解除了和他的合作,他們放棄了他,這個念頭像不斷蔓延的藤蔓,蔓延到趙協的腦海每一個地方,纏繞在他的四肢上,讓他絲毫不能動彈。各位股東意識到,躍門趙協敢綁架他們的妻兒,用來威脅他們,是因為背後有躍門撐著。但是現在,坐在他們麵前的秦峰明顯也是有躍門支持的。而且看這樣子,秦峰在躍門合作人的名單裡,地位還比趙協要來的重要。秦峰跟趙協作對的話,躍門一定是在兩者之間做選擇。雖然沒聽到躍門老大的副手對秦峰說了什麼,看趙協那雷劈了一樣不可置信的模樣,再看看秦峰都對趙清表示他女兒趙茵不會有事了。而他們就更加肯定躍門在趙協和秦峰之間,應該是選擇了秦峰。他們不知道秦峰是用了什麼手段讓躍門舍棄了趙協,但也可以猜到一點。想到這裡,他們不由的鬆了口氣,既然趙清的孩子沒有事,那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們的妻兒也不會有事了他們殷切的看向秦峰,後者被看得渾身不舒服,也知道這些人都是為了什麼,他掃了眼他們,微微頷首,給了他們一個肯定的回答。一乾被趙協威脅的股東,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來,怒火也燃燒了起來。他們開始對趙協嘲諷辱罵,什麼不好聽的都說出來了。之前被趙協收買的給他說好話的人,麵對一眾怒火滔天的股東,也閉上了嘴。秦峰見這些人一副恨不得要將趙協大卸八塊的模樣,挑挑眉,也沒有多少說他們什麼,畢竟被人用妻兒子孫威脅,這要是他,他也會憤怒。趙協坐在那裡,臉色蒼白的跟紙一樣,他長了張嘴,卻沒有說話。他怔怔得看著這些憤怒的股東,他低頭看看了自己的雙手,他忽然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23.365......5..5200.36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