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紐約雖然確實挺大,但也就那麼回事。因此,沒要到太久,斯克賽家族遇襲,馬丁-斯克賽同誌被神秘狙擊手一槍崩了,房子還被神秘人用rpg給炸了的事情,便傳遍了紐約其餘六大家族,包括法爾曾家族。緊跟著,六大家族的族長,都開心的不行,恨不得開香檳慶祝慶祝。事實上,還真有人開了香檳。誰?早已成了肉醬的菲力-法爾曾的弟弟,如今的法爾曾家族的族長,蓋斯比——法爾曾。蓋斯比-——法爾曾過去幾個月的日子並不好過。一方麵,能力不夠,另一方麵,當初帶領那麼多人跑去芝加哥想要解決阿布魯奇家族,結果,反而損兵折將,被打得灰頭土臉的返回了紐約,麵子可以說是掉了一地,成為了其他家族的笑柄。在這一行混飯吃,麵子和威信是非常重要的。這兩樣東西有所損失,彆的家族,自然蠢蠢欲動。過去幾個月便是如此,其他六大家族,時不時的會打法爾曾家族的主意,動動手,搶搶地盤,搶搶生意。其中,斯克賽家族搞的動靜最大,儼然一副要把法爾曾家族給一口吞掉的架式。蓋斯比—法爾曾為此,一直頭疼著,真恨不得把馬丁—斯克賽給生吞活剝了。如今,馬丁—斯克賽被乾掉了…..這叫他如何能不興奮不開心。蓋斯比—法爾曾狠狠的灌了一大杯香檳,隨即轉向身旁的副手,“還不知道是哪個家族動的手?”副手搖了搖頭,“已經讓手下都在外麵打聽了,情況有點怪,另外五個家族,都暫時沒動靜,沒有去搶斯克賽家族的地盤。”蓋斯比—法爾曾蠢歸蠢,但好歹是在法爾曾家族長大的,不至於那麼蠢。聽完這話,蓋斯比—法爾曾立即明白了意思,“外來人乾的?”“目前看來,有可能是這樣,”副手回道,“不然,動手的家族不至於這個時候還什麼動靜都沒有。”話聲入耳。蓋斯比—法爾曾心頭微微一震,有些緊張了,下意識的看了看窗戶,緊跟著,連忙動彈,走到牆壁後,確保狙擊手從外麵看不到自己,“加強防備,讓我們的狙擊手找好有利位置,保持警惕。”“好,”副手乾脆應聲,接著,拿出對講機,吩咐下去。吩咐完,副手問蓋斯比—法爾曾,“老板,你認為殺了馬丁—斯克賽的那夥人,會來找我們?”蓋斯比—法爾曾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如果真是外來人乾的,那就很有這種可能,說不定那夥人是來打地盤的。”這不是一個多麼複雜的事。紐約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早已定型。外來勢力想要進來插一腳,誠然,方法很多。但相對於其它方法,直接以雷霆手段乾掉原先的一個或者幾個家族,取而代之,顯然更有效率,利益更大。蓋斯比—法爾曾不敢不防。這可關係到了小命。誰敢大意啊。幾乎同一時間。另外五個家族的族長,也都做出了同樣的安排,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另一邊。丁澤看戲看夠了,招呼司機開車,“走吧,送我去紐約公共圖書館。”司機聽得一愣,實在跟不上丁澤的思路,這麼晚去圖書館乾啥子玩意?“老板?”司機忍不住問了一句。丁澤笑笑,“紐約很有意思的,去吧。”之前,丁澤已經上網查過。紐約確實有大陸酒店。那麼,來都來了,怎麼能不去大陸酒店轉轉,以及,欣賞欣賞約翰-威克同誌的風采呢。丁澤都這麼說了,司機也就不敢再多嘴,乖乖開車,靠著地圖,往紐約公共圖書館移動。到了圖書館門口。“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丟下這句話,丁澤獨自一人下車,快步朝圖書館裡走去。他的目標是二樓。他要去把約翰—威克同誌藏在那本書裡的金幣拿到手,然後去大陸酒店玩玩,見見卡戎,溫斯頓。嘿嘿,多有趣。一切進行的非常順利。沒要到多久,丁澤便找到了那本特定的書,翻開,打開夾層,取出裡麵的五枚金幣,再將書還原,放回原位,溜達著往外走。上了車。“去大陸酒店,地址是xxx,”丁澤如是衝司機說道。司機沒囉嗦。約莫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大陸酒店門口。“你們在附近找個地方住,等我電話,”如是說了一句,丁澤下車,拿上簡單的行李,轉身,看了看這座鼎鼎大名的大陸酒店。看了一小會兒,丁澤抬腳走上階梯,往大陸酒店裡走去。晚上這個時間,大陸酒店的大廳裡坐著不少很閒,看起來很裝逼的殺手。丁澤笑著邊走邊看,走到櫃台前,望向櫃台後的卡戎同誌,笑了笑,“一間房,謝謝。”話語出口,丁澤掏出一枚金幣,擺到了櫃台上。卡戎一如既往的黑著臉,取走金幣,“請問需要入住幾天?”“五天左右,”丁澤笑回。“好的,”卡戎麻溜操作,片刻功夫,朝丁澤遞過去一把鑰匙,“三零九號房,祝您入住愉快。”“謝謝,”丁澤接過鑰匙,轉身準備往電梯走。突然,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略顯高大的身影,走進了大陸酒店。丁澤餘光瞥見,果斷再轉身,直直的看向那道身影,也就是約翰—威克,樂了。這個世界還真有意思。他來了,約翰—威克就來了。也就是說,約翰—威克的車已經被偷了,狗已經被殺了,這家夥跑到這裡來,是要開啟還我狗命的傳奇故事了?丁澤一陣想道,當即不急著上樓了,走到旁邊一個空位上,坐了下去,點著一根香煙,大大方方的笑看約翰—威克。一身西裝革履,身形挺拔,長發飄飄的約翰—威克,該說不說的,是真特娘的帥氣。丁澤是真心喜歡。約翰—威克身為頂級殺手,自然已經注意到了丁澤的注視,有點疑惑,走到丁澤麵前,停下了腳步,“我認識你嗎?”丁澤搖頭,笑著回道,“應該不認識,我剛來紐約,不過我認識你,約翰—威克。”約翰-威克點了點頭,和電影裡一樣,惜字如金,沒再言語,徑直走到櫃台前。卡戎還是黑著臉,沒有什麼表情,但,語氣倒是客氣了許多。很快,卡戎給約翰—威克開好了房間,遞去了鑰匙。約翰——威克接過鑰匙,抬腳緩步朝電梯走去。“asalways,歡迎你,威克先生,”卡戎如是說道。約翰—威克停下了腳步,回頭,衝卡戎點了點頭,沒吭聲,接著走。看到這裡,丁澤笑笑,起身和約翰-威克一起往電梯走。約翰—威克感到奇怪。丁澤保持著笑容,“威克先生,來這裡是為了找尤瑟夫—塔拉索夫的下落?”聽到這話。立時,約翰-威克再次停步,轉身望向丁澤,眼神裡有了無比明顯的肅殺意味,“你是維果的人?”丁澤立馬搖頭,“那種垃圾還雇不起我,我不是誰的人,隻是個喜歡有趣事情的家夥。”瞧見約翰—威克的反應,丁澤知道,不會錯了,劇情沒問題。於是,不等約翰—威克來得及說什麼,丁澤便再說道,“尤瑟夫現在應該是在紅圈俱樂部,維果故意把他放在那裡,等你過去。”約翰—威克聽見,隻是看著丁澤,不說話。丁澤笑笑,不在意,“你去問溫斯頓,結果也一樣,那我們回頭見。”說完,丁澤徑直抬腳,走向電梯。約翰—威克動了,跟進了電梯,“我怎麼稱呼你?”“約翰遜—弗裡曼,”丁澤回道。“thanks,”約翰—威克說著,掏出一枚金幣,遞向丁澤。丁澤坦然接受。為啥不接受呢,這可是一枚金幣。“不客氣,我很樂意幫助你,因為我非常欣賞你,”說著,丁澤從上衣口袋裡掏出支票簿和筆,唰唰唰,寫下了自己應該不會換的一個號碼,將這張支票扯下,遞向約翰-威克。“威克先生,上麵是我的號碼,你沿著這條路走下去,未來某個時間,或許會需要我的幫助,到時候,歡迎打電話給我,”丁澤笑說。約翰—威克沒有立即接過,沉默的盯著丁澤看了幾秒,才接過了支票,“謝謝。”“不客氣,我很喜歡有趣的人和事。”話語剛一傳出。叮。電梯到了三樓。“再見,”丁澤走了出去。約翰—威克沒回話。丁澤自顧自去到自己的房間,逛了逛,隨後,坐到獨立沙發上,再點著一根香煙,打電話給手下的一個負責人,“以東風安保的名義,給另外六個家族發請帖,明天中午十一點,大陸酒店的天台見,希望他們不要缺席。”“好的,老板。”掛斷電話,丁澤再打了個電話給珍妮特。電話幾乎秒接通,珍妮特的聲音跟著響起,“喲,丁先生終於有空想起我來了啊。”丁澤笑笑,“你陰陽怪氣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呢。”珍妮特一聽,急忙回憶了一下,感覺好像真是這麼回事,立馬意識到這樣不好,“嘿嘿,鬨著玩呢,彆在意,你忙完了?”“沒有,剛開始,而且,這回似乎得多呆點時間,因為碰巧發現了一件非常好玩的事,”丁澤笑回。珍妮特對紐約還是挺熟悉的,聽到這話,實在有點難想象,紐約會有什麼事情,能讓丁澤有這麼高的興致,“什麼好玩的事啊?”“我住進了一個滿是殺手的酒店,然後,就在剛才,我還碰到了一個因為養的狗被殺了,重回殺手世界,要為那條狗複仇的頂級殺手。”珍妮特聽懵了。這都什麼跟什麼?“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珍妮特疑惑的實話實說。丁澤笑,“聽不懂就對了,哈哈,彆急,我給你細說。從前有個殺手,叫作約翰—威克…….”閒著也是閒著,丁澤邊抽煙邊說了一通。珍妮特聽完:“……你認識的人,都奇奇怪怪的。”“哈哈,確實,重點是,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努努力,嘗試一下邀請約翰—威克去東風安保工作,儘管,希望很渺茫,”丁澤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希望渺茫。“沒想到你會這麼說,儘力就好,”珍妮特鼓勵道。“嗯,你今天都乾了什麼?”兩人閒聊了一陣。通話結束。丁澤想了想,出門,去地下的餐廳搞點東西吃,嘗嘗大陸酒店飯菜的味道。一枚金幣,一頓晚餐。說實話,味道真挺不錯,口味相當好。吃完,丁澤再溜達去了地下酒吧。酒吧裝修的很好,裡麵有很多殺手在喝酒聊天。丁澤到吧台點了一杯酒,隨即,徑直走到一個人坐著在的溫斯頓對麵坐下。溫斯頓不認識丁澤,提了提眼鏡,笑看向丁澤,“請問,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到你的?”丁澤喝了一口酒,燦爛一笑,“溫斯頓,我叫約翰遜—弗裡曼,我有個假設性的問題,想請教你一下。”“弗裡曼先生,你說,”溫斯頓表現的客客氣氣。“假設,有那麼一夥人,想要乾翻高台組織,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呢?”丁澤笑問,“我想的是,鑄造一堆仿冒的金幣,買空高台組織所供應的服務,能行嗎?”聽完。溫斯頓臉上笑容變了變,跟著,快速仔細的打量了一遍丁澤,“弗裡曼先生,你的這個假設非常危險,但確實很有意思。”話語出口,溫斯頓又恢複了剛才的笑容,“鑄造金幣這個方法,確實可行,前提是,鑄造出來的仿冒金幣,絕對不要被發現,否則,小命就會立即沒了。”丁澤聽見,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金幣,看了一圈,“這種金幣,不算複雜,又沒有記號,仿冒的話,隻要手藝高超,不可能被發現的。”溫斯頓笑,“或許,問題是,你的這個假設裡,乾翻了高台組織的意義是什麼呢?”“讓殺手們,各種家族,回歸無序的狀態,再次殺來殺去?還是取代高台組織?”“如果說,”丁澤咧嘴一笑,“隻是因為這麼做很有趣呢,你應該知道的,有些瘋子,就喜歡找刺激,挑戰權威,不喜歡被控製。”溫斯頓眨了一下眼睛,“so,justforfun?”丁澤笑著點頭,“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