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公子哥的老爸,帶著一堆手下,駕駛著豪華遊艇,氣勢洶洶的直奔丁澤而來。遊艇開到近處。遊艇上的人,就感覺到了不太對勁。可惜,已經晚了。丁澤躺在躺椅上,瞧見這一幕,拿起了對講機,讓分散在四周的快艇們,動彈了起來。快艇雖然相對於遊艇,體積要小很多,但是開起來,速度則要快上很多。眨眼功夫,這片海域,浪花翻滾不止,熱鬨的一塌糊塗。趕來的豪華遊艇上的人,瞧見這副陣仗,登時慌了。“臥槽!那個蠢貨這回惹到了什麼人?”其中一個大佬,眼皮跳了跳,忍不住罵道。罵完,大佬毫不猶豫,立馬吩咐手下們,“先把武器收好!”逃是沒辦法逃了。遊艇都被那些快艇給包圍了,而且,快艇上的那些家夥,都亮起了武器。跑…..能跑哪去呢?老實麵對吧。不多時。豪華遊艇停在了丁澤的遊艇不遠處。豪華遊艇上的大佬,冷靜下來,朝丁澤的遊艇看去。這一看。叮咚。大佬認出了珍妮特,瞬間,混身冷汗直冒,身子狂抖不止……大家都生活在邁阿密,珍妮特過去一段時間,跟誰搭上了線,大佬聽說了。如此一來,再一看珍妮特身旁那個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抽著煙的男人……大佬立時後悔的一塌糊塗,也在心裡把自己那個傻逼兒子,罵了個狗血淋頭。‘特麼的!要命了這是!’大佬慫了,不得不慫,趕忙做了個深呼吸,緊接著,衝身旁另外幾個公子哥的老爸,小聲的開了口,“那個人,恐怕是丁澤。”另外幾個公子哥的老爸:“?????”“臥槽!!特麼的,趕緊跑啊!”“你麼的,老子沒來過這裡,老子得躲起來!”‘兒子可以再生,命隻有一條,快點調頭,帶我回去!’“……”大佬苦笑,搖了搖頭,“行了,都,都特麼冷,冷靜點。”“你特麼先把話說順了行不行?”“……”豪華遊艇上一陣鬨騰。好一會兒後。大佬才衝丁澤開了口,語氣無比恭敬的打招呼道,“丁先生,出海來釣魚呢?”聽到這話。其實剛才已經認出來了那個大佬的珍妮特,實在沒忍住,笑著搖了搖頭,輕聲朝丁澤笑道,“你還真威風。”“哈哈,”丁澤淡淡一笑,“沒有吧。”回應了珍妮特,丁澤起身,望向豪華遊艇上的大佬一眾人,點了點頭,“是啊,可惜不久前被人攪合了,到現在一條魚都沒釣到。”真特娘的是丁澤。大佬額頭冷汗噌噌直冒,趕忙抬手擦了擦,“那些人真該死,謝謝丁先生留他們一條命。”“不客氣,”丁澤笑回,“那麼,你們好像也把我的魚給嚇跑了哦。”大佬:“.…..”大佬一聽,止不住的膝蓋一軟,險些站不穩,就要跪下來,“對不起對不起,丁先生,我們不是有意的。”“我們賠償,您看,我們要怎麼賠償才合適?”丁澤笑,“這怎麼好意思呢,要不……我看你們來了不少人,興師動眾的,這樣吧,按人頭算,一個人賠個五十萬美金,意思意思吧。”聞言。大佬以及身旁幾個公子哥的老爸,齊齊鬆了一口氣。丁澤願意接受賠償,這就足夠了,這就意味著不用死了。至於錢……五十萬美金一個人,豪華遊艇上上下下,一共有一百來人,也就是說,得賠個五千多萬美金。問題不大!把命買回來了,賺大了!“好的,謝謝丁先生,太感謝了,”大佬急忙激動的道謝。“不客氣,那就走吧,彆打擾我釣魚了,記得,天黑之前把錢送到東風安保去,”丁澤笑著說。“好的,回去之後我們馬上送錢,那丁先生,我們走了,”大佬忙不迭的如是說。丁澤沒再廢話,又躺回到了躺椅上。沒要到太久。豪華遊艇全速返航,遊艇上下所有人,全都止不住的感覺到了劫後餘生的喜悅,很高興自己還活著,還能見到家人。沒辦法。那可是殺人魔丁澤啊!他們瘋了,跑來找麻煩,結果還活著回去了……上帝見證,這實在特娘的太幸運了。“fxxk,回去之後,老子非得把那個小兔崽子的腿打斷!”“我也一樣!”“差點把老子害死!”“芶日的!”就這樣,豪華遊艇上的一眾大佬,罵罵咧咧,跟著,又想到自己的兒子成了廢人,便默契的討論起了再生一個兒子的打算。另一邊。在丁澤的命令下,一艘艘快艇,也開始返航,往陸地移動。丁澤和珍妮特二人,又獲得了寧靜。說來也有趣。寧靜來到後沒有多久,就有魚兒上鉤了。丁澤還是挺喜歡釣魚的,一見到魚竿被大力拉動,立馬激動的跑了過去,抄起魚竿,往上拉魚。好家夥,魚兒還挺大,力氣十分強悍。丁澤硬生生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終於把魚拉到了海麵。定睛一看,是一條相當大的金槍魚。“待會兒做生魚片給你吃,”日料技能,丁澤早就有了,如是衝珍妮特說道。珍妮特聽見,微微一愣,跟著,滿臉歡喜,“好啊。”丁澤瞧見,“彆傻笑了。”笑說了一句,丁澤拔出腰間的手槍,“會開槍嗎?”珍妮特點頭,“會。”“那你來,把它弄死,”丁澤把手槍遞給珍妮特,笑著說道。珍妮特樂了,毫不猶豫接過手槍,瞄準被拖到海麵上的那條金槍魚,扣動了扳機。砰砰砰~~沒有準星,一通亂打。金槍魚:“!!!你們不講武德!!”珍妮特一口氣把彈夾清空了。儘管純粹是亂打,但就這麼點距離,就還是擊中了金槍魚幾次。金槍魚再掙紮了一會兒,便停止了動彈。丁澤便順利將魚拉了上來,隨後,放好魚竿,半點不耽擱,去廚房找到刀具和需要用的其它東西,動作熟練的開始處理。珍妮特則就站在旁邊,臉上儘是歡喜的笑容,靜靜的看著。時間匆匆。新鮮出爐的生魚片,被擺到了珍妮特麵前,“奧斯汀女士,請享用。”珍妮特非常開心,“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會下廚。”丁澤得意一笑,“我跟你說過,我會的東西多著呢。”“嗯,我相信你,”珍妮特滿眼柔情,跟著,低頭吃了起來,“丁先生,這可是你第一次為我下廚哦。”丁澤笑而不語。兩人在海上,度過了非常愉悅的一個下午。轉眼,夕陽西下。一輛裝有六千萬美元現金的貨車,駛到了東風安保的大門口。守衛檢查了一番,知道了情況,麻溜把錢卸了下來。一等錢被卸完,貨車立馬倒車,逃也似的走了人。守衛看得直笑,忍不住有些感慨,“這錢來得也太簡單了。”“可不是嘛,老板真特娘的有本事!”——晚風拂過。珍妮特身著一襲長裙,麵朝大海,倚在欄杆上。長裙隨風舞動。夜空下的珍妮特,猶如一個來自黑夜的精靈。不知不覺。遊艇靠岸。兩人下船,返回麗景海濱酒店。路上,戴蒙德——奧斯汀打來電話,確定明天的尋寶之旅。“我們坐飛機過去,裝備之類的得用卡車運過去,明天上午十點,我們在機場見吧,”珍妮特如是說。“好,”戴蒙德很期待。回到酒店。丁澤想了想,掏出手機給麗塔打了個電話,給現在的自己編造了一個身份,“我聽威爾說,你把酒店管理的很不錯。”麗塔很緊張,“那就好,我生怕我做的不行。”“不用擔心,威爾表示你挺好,以後有什麼事,你就跟威爾溝通吧,我人在國外,短時間內不會回去。”“好的。”通話結束,丁澤笑了笑,心念一動,覺得好像有挺久沒關注老白同誌了,便又打了個電話。晚上這個時間,沃爾特正在洗車店裡賣力的工作,接到丁澤的電話,立馬按下了接通,“安德森先生,晚上好。”“晚上好,打擾你了嗎?”丁澤笑問。“沒有沒有,你說,”沃爾特回道。“也沒什麼事,我就是忽然想起來,有段時間沒聯係了,洗車店怎麼樣了?”“生意很好,提升了很多,”沃爾特毫不墨跡,直接彙報起了各種數字。丁澤聽得頭疼,隻好忍著,耐心聽完,“很好,你繼續加油。”“好的。”“那就這樣,有空再聯係。”得,電話打完。丁澤收起手機,和珍妮特往酒店走。照例在大廳裡忙碌的麗塔,第一時間看到了丁澤,跟著,很緊張的迎了上去,“安德森先生,老板剛給我打電話了,原來是老板讓你來的……”緊張使然,麗塔說的有點亂。丁澤咧嘴一笑,“不用緊張,你做的很好。”親耳聽見丁澤這麼說,麗塔當即長舒了一口氣,“謝謝,安德森先生,你有什麼需要的嗎?我給您送點水果,飲料到房間裡去?”“好,”丁澤笑著點頭。說了幾句,麗塔才總算放心了一點。丁澤和珍妮特回了房間,洗漱了一番,然後出門去吃晚餐。邁阿密的夜生活很豐富,吃喝之類的地方,到處都是。在丁澤的建議下,兩人找了個很有煙火氣的路邊燒烤攤,吹著海風,看著波浪起伏的大海,一通吃吃喝喝。*****新的一天,上午九點多。邁阿密機場。丁澤,珍妮特,戴蒙德-奧斯丁,瑪格麗特—奧斯丁,約翰-阿布魯奇,文森特六人順利彙合。瑪格麗特對文森特很感興趣,又是同行,兩人很快聊了起來。阿布魯奇直覺得這支隊伍有點過於匪夷所思,實在忍不住,悄悄衝丁澤問,“老板,能給我解釋解釋,珍妮特的父母一起去,是什麼意思嗎?”“你這是要把她們一家,全部帶上犯罪的道路啊。”丁澤被逗樂了,笑得很燦爛,“對啊,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的不是嗎?”阿布魯奇:“.….你說的有道理。”阿布魯奇不想多說了。瞧見阿布魯奇這種反應,丁澤被逗得不行,伸手拍了拍阿布魯奇的肩膀,“跟不上我的思維對吧,沒關係,這很正常。”阿布魯奇無言以對。時間匆匆。六人登機,兜兜轉轉,一直折騰到傍晚,才抵達南達科他州的基斯通,找了個酒店,安頓下來。接下來便是等待,大約要等兩天左右,等東風安保的卡車和人手全部到位,才好行動。不過,也不是完全乾等。這兩天時間,珍妮特就得去跟一些相關人士見麵,把該付的錢付了,將安排的最後一部分完善。這些事倒是不難,畢竟,事先早就確定好了。而且,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到位,什麼事都好說。這不,僅僅花了半天時間,大後天,總統山公園便會臨時關閉七天,進行維修的事,便定了下來。這樣一來,時間便還剩很多。閒著也是閒著,丁澤和珍妮特便出去晃悠開來,戴蒙德和瑪格麗特也是如此。阿布魯奇和文森特對這些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便在酒店裡吃吃喝喝,混時間。轉眼。兩天時間一晃而逝。卡車,裝備,人手,全部到齊。歇息了一夜後,翌日清晨,眾人啟程直奔目的地。到了地方,通行無阻,車隊一直開到了總統山下,才停了下來。下了車,丁澤不墨跡,負責帶路,很快找到了那口湖,指著湖,衝阿布魯奇說道,“先抽水,寶藏就在下麵。”阿布魯奇一聽,非常激動,沒有墨跡分毫,立馬通過對講機,吩咐手下把發電機,抽水泵,水管等等東西,全部抬過來,開乾。約莫一個多小時後。嗡嗡嗡。幾十台水泵工作開來。湖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抽走了。丁澤隨便找了個石頭坐下,看了看四周,這個公園的景色還是很不錯的。第一次乾這種事,珍妮特一家三口都很興奮。“下麵有機關嗎?”珍妮特問。丁澤乾脆點頭,“有,不過,不是什麼複雜的機關,不用擔心。”“真有機關啊,”珍妮特並不擔心,反而更興奮了,“刺激~!”丁澤笑笑。這個女人,過去三十來年,是怎麼過的呢,過的得多枯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