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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話,是有些懵的。
玉真開口說道“小夥子,你能否把你的身份證給我。”
我點了點頭,將身份證給了玉真。
身份證是堯先生給我更新的假身份,要想從身份證上找到我的問題,那基本是完全不可能的。
“道長要懷疑我身份的話,大可以拿這張身份證去查,我是守法公民,從來不小偷小竊。”
我接著道。
我這身份證,可以說,完全跟真的沒什麼區彆,就算拿到官方去查,查出來的東西,也是清清白白,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不需要,我就看看這身份證上的名字就好,小夥子你在我們道觀這麼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實在是很失禮。”
玉真笑了笑。
他看著上麵的名字,笑的就更歡了。
玉真笑吟吟的看著我,眼中的光彩愈發的慈藹了,接著道“原來你叫裴冀,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看見玉真這樣,我愈發的迷惑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怎麼感覺不對勁?
我原先還以為是,他懷疑我身份不對,偷竊的黑水,依舊沾在我的身上,所以要檢查我的身份證。
可看他此時的行為也不像。
另外,似乎這玉真,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好了?甚至在看見我名字後,眼中的喜色愈發濃鬱。
“道長,你就不要再打啞語了,你所發現的線索,跟我的名字到底有什麼關係?”
我出聲說道。
裴冀這麼名字,後麵的名是我隨便找的,前麵的姓,是我之前想到了曹閻跟我說過的有個道門的前輩,是掌我父親命燈的五人之一,他姓裴,此來要接觸前宗教時代,我給自己討了個彩頭,所以借用了這位神秘道門裴姓前輩的姓氏。
“沒關係。”
玉真又搖了搖頭。
“那你方才又說發現了線索,跟我有關?”我問。
“是你跟你有關,跟你這個人有關,名字隻是次要的。”
玉真打了個哈哈。
我佯裝不悅,出聲說“道長,你如果再與我打太極的話,我立刻要收拾東西下山了,你如今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表明我與偷竊一事有關,我甚至冒著被殺的風險,幫助你們阻止了小偷,我留在這裡的時間夠長了,就算有嫌疑,也得還我自由。”
“小夥子,你彆急,彆急,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那我就說了,我就怕,你覺得我是在胡言亂語。”
玉真說。
我更為的迷惑。
他要說的不是線索麼?我為什麼會覺得他胡言亂語?
“你放心道長,儘管說。”
我開口道。
玉真出聲“不知道小友信不信命數?這幾日,我夜觀天象,龜甲卜卦,得出了一個結論,結論就是,我們天壇總仙宮今年會有一劫,而這劫,僅憑我們自身是無法抗過去的,需要有一人來相助我們,而這人,就是你,裴姓之人。”
我聽了他這話,有些呆住了。
“道長,你沒有在逗我?原來你這幾天,沒有在找凶手線索,你在算命?”
我出聲。
“我就知道小夥子你不相信,但我所言皆沒有一句是虛的,其實我每年都會為總仙宮占卜,今年早些時候,我所得的結果,卻是籠罩在一層厚重的黑霧之下,看不清楚,這幾日,發生了那件大事後,我又卜算了一次,籠罩結果的黑霧消失,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們天壇總仙宮今年的大劫,就是紫金太歲被盜,而這個裴姓之人,就是你,裴冀。”
“尤其是你阻止第一個小偷時的見義勇為,更加讓我篤定。”
玉真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接著說“再接回最開始的話,線索就是你,因為你能為我們尋找到紫金太歲。”
“道長,你這騙人的手段,太過於拙劣,你如果不看我身份證,就說出這些話,就告訴我,線索在裴姓之人的身上,我或許還會相信,可你這不明擺著的騙人把戲。”
我盯著玉真說道。
“我先看你身份證,再說這些,確實是我的失誤,可我得出結果後,有些心急了,情有可原的,哎,小夥子,你還是不信我嗎?那你說說,我這麼做的緣由是什麼呢?”
我沉默不語。
我此刻,是在思考著,這玉真的目的是什麼。
而他說的這些,我還真不信。
卜算一事,我信,畢竟,我也靠這起家,士族的這些經曆,我也見識了太對太多能通過去、未來之大能。
這不假。
可假在,這玉真能算出我來!
我從來不自命不凡,也從不會自我貶低,我知道自己的特殊,玉真可能底細確實不簡單,但我估計,再不簡單,也無法算出跟我有關的事。
另外,還有一點最重要。
我真名不叫裴冀啊!
我是陳啟!
真要算到我,也是說一個陳姓之人!
所以,要麼,玉真說的是真話,可真正算出我的人,不是他,是一個手段實力更為通天的存在,此人不僅能算到我,還能直接看穿我用了偽裝,知曉我的身份,裡裡外外,真真假假。他皆如有火眼金睛!
而要麼,玉真說的就是假話,他隻是想要以此為由,來讓我繼續留下。
思來想去之間,兩種可能性,前者的概率隻怕一成都沒有,後者的概率,玉真暗藏目的的概率,有九成之上!
“道長,我是不信這些神神道道,我們要的是實實在在,看得見摸得著的證據線索,可我看,你現在是沒有的了,也似乎有些魔怔,我不是閒人,我有很多事情要辦,請你不要再阻攔我回去,不然,我報警了。”
我接著出聲道,雙眼緊緊的與之對視。
“小夥子,你難道真要見死不救嗎?”
玉真的聲音低了一些。
“何為見死不救?丟了紫金太歲,就算找不到小偷,也拿不回紫金太歲,道長最多身上這個頭銜丟了,遠沒到死這一地步。”
我低聲說。
“沒你想的這麼簡單,你還不知道這紫金太歲意味著什麼。”
玉真卻搖了搖頭。
“意味著什麼?”
我眉頭一挑。
玉真思索了一下後,說“要不這樣,你先待兩天,你儘心幫我找找凶手,兩天如果尋不到,你就離開,關於這紫金太歲的事情,以及與我的瓜葛,我今晚告訴你。”
“你就不怕我表麵儘心,暗地裡卻偷懶嗎?我已經很想離開了。”
我開口。
“我知道你很想離開,但我不是瞎子,什麼人有什麼性格,我還是看得出來,你不是那種人,小夥子,你一看就讓人很踏實,你如果答應的事,就絕對會努力做到。”
玉真認真的說道。
“行吧,你都這樣說了,也不論是真心誇我,還是虛偽奉承,至少我聽了還是很開心的,我就再待兩天了。”
我最後說道。
適可而止差不多了……
我也不是真心要離開。
就算這玉真藏著什麼目的,我也是想要留下來的,玉真都用紫金太歲的秘密來留我了,我也不能再假意推辭。
到時候,他要真放我走,那我就裝大了。
“太好了,我現在就領你去之前放著紫金太歲的地窖看看,希望你能有所收獲。”
玉真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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