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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她的野心,用造物創造新秩序,讓士族不再被尊者、牧主統治。
而再想聖地的宗旨,他們則是為了創造新紀元。
一個創造新秩序,一個創造新紀元,都挺喜歡改變世界。
當然,穆莊的野心,也並不能證明,穆莊跟聖地有關,真要說來,穆莊的野心,跟聖地的宗旨還是不同的。
思索了一下後,我也依舊找不出尤婧跟聖地之間,還有什麼能夠牽扯上的,便索性不再想了。
“少主,聖地這一次是警告,也不容怠慢,你是莊主的兒子,隻怕是你出生到如今,都被聖地監視著。”
接著,曹閻沉聲說了句。
我點了點頭,他這話講的可能極大,而一想到,如果聖地從我出生後,就始終在監視著我,那麼也太讓人毛骨悚然了。
“一定要小心。”
白澤也無比凝重的說了聲。
我頷首應承了一句話後,便先讓曹閻跟白澤去休息了。
聖地的突然出現,沒有打亂我的計劃,沒有了尤婧的監視,我也並沒有準備第一時間逃回到符帝城,或者是找袁氏他們。
還是要去會會前宗教時代的勢力以及人。
得儘可能的提升實力再說。
從忘秋山離開,我直飛杭城。
再次來到杭城,看著這座美麗的城市,我突然想到了鳳起路上的那位葉心潔,也想到了狂熱的宗教信徒周快,還有周快的母親。
猶記得,當初,葉心潔警告我,跟道門接觸了,就不要接觸佛門,我還記得葉心潔的婆婆,周快的母親,跟我有過一年之期。
她說過,如果今年她沒死的話,她會將一些事情,以及秘密告訴我。
此刻,我並不打算去找葉心潔,我們後麵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很愉悅。
周快的母親,我會去找,我總覺得這個老人身上,很神秘,她的身份,必然不簡單,隻怕是真實身份,會讓我嚇一跳。
但當然,也不是現在,一年之約,還沒有到呢。
所以,我還得自己先去昱嶺關。
我沒有耽擱,租了一輛車後,我便按照之前的記憶,開向了登法子跟小道士神藏所居住的道觀。
到了道觀所在的山峰腳下時,已經是傍晚。
去年過年時,在此地,一幕幕溫馨的畫麵,重新浮現我的腦海,我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起來。
還是挺懷念的。
也不知道,登法子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小道士神藏,長高了沒有。
懷揣著期待的心情,我上山了,來到道觀的門口,我敲了敲門。
“登法子前輩!神藏!開門了,我來看你們。”
我笑著開口。
可很快,笑容在我的臉上凝固。
沒有人回應我,門前的灰塵,也似乎在提醒我什麼……
門自己開了,是門鎖生鏽了。
道觀裡麵,生出了不少的雜草,屋簷下,厚厚的灰塵,堆積而起。
沒有生氣,沒有人煙,更沒有登法子,跟神藏。
他們……
走了!
不在道觀了!
看著蕭條的道觀,一時間,萬念悲傷從我心中來,正值秋末,枯黃的樹葉片片落在院子裡,那份寂寥冷清,更為明顯。
“都走了麼……什麼時候走的……”
我低聲說,有些傷心。
小道士神藏,每天早上都會起的很早在打掃道觀,去年冬天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以此,似乎也能猜測出,他們應該很早就離開了此地,離開了昱嶺關。
或許,在我去年離開這裡時,沒過多久,登法子就帶著神藏離開了。
不然的話,以神藏每天都要打掃衛生,並且還要打掃的一塵不染才行的規矩,道觀內,怎麼都不可能堆積這般多的灰塵。
此刻,我突然對之前葉心潔跟我說過的一句話,有深刻的體會……
她說,其實哪裡都是極真洞天,這句話,應該有個前綴,應該是有登法子跟神藏的地方,才叫做極真洞天。
如今,他們也走了,這小道觀,還能被叫做極真洞天嗎?
我看是不能的。
當然,我依舊拿起了掃帚,在道觀裡,認真的打掃起衛生來。
慢慢的掃去塵埃,我的心境也得以放空,當初我跟神藏一同住的屋子打掃了,最後,我推開登法子當初居住之處。
道觀裡麵的灰塵就更多的,可我卻在登法子之前所居住的主觀室內,看見了一張紙條。
上麵有字。
見此,我一愣,這是寫給誰的?
馬上,紙條上的字,就給了我答案。
———“當初老夫說過,你就當從未來過我極真洞天,為什麼還留戀這破落的道觀?那日一彆,你跟我們師徒緣分已儘,今日又為什麼還來?你既遇到危險,也不需要老夫的幫助,那我們師徒二人,從此也再不看你。”
這紙條是寫給我的。
是登法子預料到,我還會來道觀尋他們,所以留下的紙條。
見此,我苦笑一聲,登法子這老頭,還是如此的高傲。
他後半句話的意思,我明白。
當初,我離開此地時,偷偷的給登法子跪拜了一次,登法子卻認為,我既不想拜他為師,他也不想受我一拜,便給了我一張符。
是一張妙玄蘊威……紙符!
神藏當初告訴我,這張紙符,玄妙無窮,可惜,我參悟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愚鈍了,始終看不出什麼苗頭來。
至於,借登法子給我的紙符,來掌握更多的妙玄蘊威之符力量,我不是沒想過,可也依舊辦不到。
除此之外,登法子給我的紙符,還有一個妙用……
那便是能引來登法子相助。
相當於一件呼喚登法子的強力救援之物。
可我之後遇到了許多困難,卻一直沒有使用過登法子給我的紙符,一來,我是覺得都沒到這時候,登法子這個恩情,不到萬不得已時,我都不用。
二來,也是最重要,我覺得,我當初那一跪拜,值不得登法子相助一次,如果讓他來助我,我心裡過意不去,又要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
所以,就這樣,登法子給我的紙符,始終不曾動用。
而不料,登法子知曉我遇到過不少困難,也對我不喊他來相助,十分的不滿。
此刻,我看出了紙條上麵這些字中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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