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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是中原牧所發出的!
劉俗嬴是中原牧救下來的!
看著已經消失了的劉俗嬴,我們三人杵在原地,林觀佛的臉色不好,一臉的陰鷙。
至於我,也皺起了眉頭。
這是因為二十一枚玉佩已經掌握在一方手中,所以中原牧救下了劉俗嬴。
還是因為其餘什麼緣由?
前者倒是還好,怕就怕後者……
我心中可是想到了楊苗菊,當初她快要死在大興安嶺,那些個牧主可都沒有施以援手。
“罷了,跑就跑了吧,反正總有血債血償的時候,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
很快,林觀佛臉上的烏雲散開,他倒是能夠開導自己,馬上恢複了正常。
緊接著,林觀佛走到我麵前,緩緩將手攤開,說:“你怎麼看起來不是很開心,放輕鬆些,眼下你已經是大獲全勝了。”
我沉默不言。
“誰能想到,你能得到這最後的勝利啊,甚至手中的玉佩,遠遠超過了那兩位牧主境的四品。”
林觀佛笑了笑說。
我依舊沒出聲,心中思索著有沒有什麼忽略的地方。
輕鬆得到十枚玉佩,東西來的畢竟太過於輕鬆了,我難免心中惶惶難以散去。
我想到了一個念頭。
有沒有可能……
那太史光明跟蕭宗仙聯手來陰我?
先是佯裝相互鬥法,再放出劉俗嬴這個誘餌。
借機將我們隱藏的三人給詐出來?
我在逼迫他們相互鬥法,可這兩位牧主境的高手,也不是吃素的,也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來應對我。
那就是先讓我得到超過半數的玉佩!
讓我的行蹤,直接暴露!
畢竟,我得到了半數的玉佩,無論如何都要前往妖精池,這條路線,無論如何我都無法規避?
隻要在妖精池的路上,他們順利的截胡,最後的遼東牧生靈柱在誰手中,仍然不是定數……
讓我產生這個想法的關鍵。
就在於那劉俗嬴……
劉俗嬴方才前往妖精池時,沒有絲毫隱藏自己的氣息,反而讓自身的氣息大放,就算是一頭豬,都能發現他的蹤跡。
按理說,一個要逃命的人,不該如此。
這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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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就是缺少的一枚玉佩。
到底是在華氏的人手中,還是在蕭宗仙的手中?
隱隱之中,我感覺,隻怕是在蕭宗仙的手中!
蕭宗仙沒有淘汰!
眼下,這兩位最有實力,最恐怖的存在,依舊還沒有完全的退出競爭!
“你在想什麼呢?陳啟。”
林觀佛看我深思,表情始終沒有鬆懈下來,不由的發問。
我逐漸回神。
我回道:“沒什麼,我隻覺得,最後的大位,依舊沒那麼容易得手。”
“你還在怕什麼?是怕我的玉佩不給你嗎?哈哈,你多慮了。”
林觀佛笑了笑,接著,就將他手中的玉佩交給我。
我接了過來。
林觀佛說:“加上我的兩枚,你就擁有了二十枚玉佩,二十枚玉佩在手,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就算謝族長反悔了,沒人真正的逼你出局,誰也不可能在你麵前得到遼東牧大位。”
說著,林觀佛看向了謝年。
謝年也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意,說:“林兄弟多慮了,我怎麼會反悔,陳啟,我遵守我的承諾,我手裡的這四枚也交給你了。”
說著,謝年將手中的四枚玉佩給我。
至此,我的手中,有了二十四沒玉佩!
超過了半數!
沉甸甸的玉佩在手中,份量十足。
我看向了前往妖精池的方向,低聲說:“我主要擔心的是,太史光明跟蕭宗仙聯手,他們或許在這條路上等著我,方才劉俗嬴的事情,隻是在逼迫我們現身,逼迫我們不再繼續隱藏。”
當我這話說出後,林觀佛跟謝年都沉思了起來。
接著林觀佛率先開口:“我們是離妖精池最近的,他們能有什麼辦法追上你?在這條路上等著你?”
“是啊……”
謝年也點了點頭,接著說:“你方才說他們聯手,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憑什麼聯手?蕭宗仙拿出了自己手中的十枚玉佩作為誘餌,可不僅是損失一位無神境四品的劉俗嬴,而是蕭氏所有同盟都要出局,蕭宗仙憑什麼這麼做?就算聯手,也沒這麼吃虧的吧?要知道,太史光明才是這蕭宗仙最大的對手,他這麼做,完全是在自廢自己的手腳。”
“謝族長說的很對,這樣做,蕭宗仙是在削弱自己的實力,而那太史光明,沒有絲毫的損失,如果聯手的話,那麼之後也無力跟太史光明鬥了。”
林觀佛點頭。
誠然,他們兩人說的話,都特彆對。
十分有道理。
我也沒想到,如何解釋蕭宗仙寧願損失自己,也要跟太史光明聯手,來逼我。
但……
這裡是解釋不通,可我卻沒有忘記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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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宗仙的背後有那位老尊者!
太史光明的背後,也有一位萬年吉壤的神秘強大存在!
他們能夠允許,就這樣輕易的被我得手如此多的玉佩?
我陳啟真就如此老天爺眷顧?
甚至,寶晏萱還沒有找上我,我的實力還停留在七品,如此微末之力量,真能這麼順?
不是我被虐習慣了,是我深知他們背後之人強大。
就像是林觀佛走了後門,參與這場競爭。
這場競爭,明麵上是公平的不能再公平,就算是五大牧主都不能強行插手。
可實際上呢?
連那位西南牧都插手了,他們背後的強大存在,怎麼可能不插手?
我可以篤定。
眼下,就算看似勝局已定,也不能放鬆!
沒有真正得到遼東牧生靈柱前,都不行!
“趕緊前往妖精池吧。”
林觀佛笑了笑。
“去吧陳啟,我相信,很多人都等著你一飛衝天,待你離開大興安嶺之際,就是新任遼東牧出山之時。”
謝年也微笑說道:“我也等著喊你一聲牧主大人。”
麵對他們的寬心,我隻是勉強的微笑。
他們的目的本就不在遼東牧生靈柱,自然鬆懈的比較快。
接著,我沒有著急,而是問:“你們呢?”
“我得離開了。”
林觀佛說。
“我也得走了。”
謝年也道。
他們都說要走,可卻沒說要去哪裡。
隻怕是走去同一個地方。
而我深知,他們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關於那黑色王座的戰鬥,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