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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人滅口!
崔太嶽此話說的無比凜然,毫不客氣。
而我心中,其實也有這個想法的。
儘管清河崔氏,跟陸明燈的關係有一些,但這並不妨礙我去找清河崔氏的麻煩。
畢竟,那崔金在發現我之後,也是迫不及待的來找我麻煩。
當然,我原先的想法,是沒有那麼絕的。
我隻想將崔金趕出大興安嶺,讓他無法再參加這場遼東牧的競爭。
可細細一想……
我這個方法不妥當。
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
要是他不死,鬼知道,這仿製太平假節鉞的消息,會不會傳到彆人的耳朵當中。
要是傳到他人耳朵當中,那可就對我不利了。
所以,殺了他,讓這消息,徹底絕於他之口,是最萬無一失的辦法!
為奪遼東生靈柱,而殺一族族長,我心中並沒有任何的心軟,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心地善良之輩!
“陳啟,你不想殺了他?你還留有幾分的仁慈?”
這個時候,崔太嶽笑著問我。
我輕笑一聲,說:“不殺他,要是這消息傳出去的話,難以保全這東西,最後爭奪遼東生靈柱的機會,也就沒有了,而這遼東生靈柱落在他人手中,我也活不了,與其我死,不如他死。”
“哈哈,好,我等既如此心有靈犀,那麼事不宜遲,立刻先找到崔金,殺人滅口!正好也拿走他手中的那枚玉佩,為我們得到遼東牧大位的憑證,增添一份!”
崔太嶽笑了聲,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接著道:“我想,崔金必然時刻盯著我的動向,他絕對一門心思的想要拿回此物,估計,此刻的他,應該也就在我的不遠處。”
“你說的對,他就在不遠處。”
崔太嶽雙眼微眯,那一條縫當中,閃過淩厲的精光。
“崔老兄,已經發現此人的蹤跡了?”
林閱蛟低聲問道。
“不錯,我們東崔跟西崔眼下雖是兩家士族,可畢竟是同出一脈的,他們身上的鮮血,跟我們身上的鮮血,也是有幾分淵源,我想要發現他的氣息,再容易不過,當然,他是發現不了我的,實力境界畢竟擺在這裡。”
崔太嶽回應我們說道。
“那就太好了,起身動手吧。”
我開口說道,心中也逐漸升騰起殺機。
話落地之後,我跟林閱蛟立刻隨著崔太嶽,朝一個方向而去!
而可以看見,那崔金還真能夠隨時隨地的發現我的蹤跡。
在我朝著他靠近時,崔金便立刻逃竄。
崔金眼下似乎還不想跟我起衝突,他大概率是打著,等我受到重傷之時,身體的狀態不佳之際,再出手。
可他沒有想到,他沒等到我受傷,我卻主動的朝著他靠近。
而他再怎麼跑,也是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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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實力高達有神境四品的崔太嶽,還有位體魄恐怖,為四品之下無敵的林閱蛟,在這兩人的追殺之下,其氣息又被完全鎖定,他能跑到什麼地方去?
不稍片刻的時間,我們三人順利的追上了崔金,並且呈現犄角之勢的將他圍了起來。
崔金在看到崔太嶽,以及林閱蛟之後,臉色已然如同豬肝……
“跑啊……怎麼不跑了?崔族長,你倒是感知敏銳。”
崔太嶽陰惻惻的說道,玩味的看著崔金。
“太嶽老祖!”
崔金低聲,雖不算是一家士族,但畢竟同出一脈,這崔金對崔太嶽的稱呼,還是比較恭敬的。
最終,他的目光看向我,低聲道:“陳啟,這是何意?真要置我死地嗎!當初來找你要玉佩,是我的不對,但你先前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也儘數都告知了你!”
“是麼?崔族長,你提到這事,我倒是要跟你算算帳,當初我問你如何尋到我的,你說是憑借這仿製的太平假節鉞,你摸著自己的心,問問自己,真是如此麼?”
我冷笑一聲。
聽到我這話,崔金的神情驟變。
他接著說:“我沒有欺騙你!就是如此!”
“看來,崔族長,是個嘴硬的主,好,你不願回我,那我來說,其實真正找到我的人,是你,而不是任何一物,另外,這仿製的太平假節鉞,其能力,也不是你說的那般,你一直盯著我,就想要將此物奪回去,你想要借此物那類似真正太平假節鉞的威能,來奪得最後的遼東牧大位。”
我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所言,可對?”
當我這話說完之後,崔金的臉色完全煞白一片!
他無法置信的看著我,又看了看邊上那散發著恐怖氣息的崔太嶽以及林閱蛟。
片刻,他乾咽了一下。
他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罷了,不必多說了,你崔金不想要老實,也無妨,今日來尋你,我等也不是為了讓你如實交代一些什麼,嗬嗬,崔金,念在我們同根同源的份上,知道該怎麼做吧?”
崔太嶽伸出手,直接出聲道。
崔金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片刻後,他有些絕望的閉上了雙眼,自知大勢已去,便說:“太嶽老祖都已經找上我來,我也無法抗衡些什麼,好,玉佩我這就交出來,我會立刻離開大興安嶺的。”
“拿出來。”
林閱蛟低聲。
崔金並沒有再掙紮些什麼,他不過一位五品,在五品當中,還不算巔峰,如何能跟崔太嶽爭鋒。
片刻之後,崔金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就拿出了一枚玉佩。
玉佩在崔金氣機的引導之下,朝崔太嶽而去。
崔太嶽卻說:“不必給我,給他。”
說著,看向了我。
崔金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多囉嗦什麼,就將玉佩給我。
玉佩落入我手,我瞥了一眼後,也就收了起來。
爭奪遼東牧大位的憑證玉佩,可是做假不了的,上麵的氣息,就算是牧主境四品也仿製不出來。
而崔金交出了玉佩之後,就想要趕忙離開,卻又見到,我們三人並沒有放他走的意思。
崔金臉色再次一變,問道崔太嶽就:“太嶽老祖,你們這是何意?玉佩我已經交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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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念在血脈頗有些相連的份上,我不願如此心狠手辣,這句話何意,你清楚的。”
崔太嶽淡淡的瞥了一眼崔金,冷漠的說道。
這句話說出,崔金徹底明白了什麼意思。
“太嶽老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們西崔與東崔,儘管有些摩擦,可卻並沒有太過深孽的仇怨!這次,不過是一件簡單的遼東牧大位爭奪,何至於對我下死手!”
崔金顫抖的恐懼出聲!
“無法,此物的能力,不能外泄,任何人也不行。”
崔太嶽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既然一切的秘密你們都知道了,我也不會再妄想些什麼,太嶽老祖害怕我暴露,那我可以起誓,此物的能力,此物的下落,絕對不會從我的嘴中說出!”
崔金徹底慌了神!
他也許是根本沒有想到過,崔太嶽以及我們會如此下狠手。
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崔金直接跪在了我們的麵前,豆大的汗水,從他的兩鬢之間,滾滾而落!
“不會從你的嘴中說出,那有沒有可能,會從彆人的嘴中說出?”
崔太嶽冷哼,接著繼續道:“為了幫助陳啟奪得遼東牧生靈柱,我不允許任何意外的發生。”
“為了他?”
崔金再次傻眼,完全無法置信,接著說:“太嶽老祖,為了他嗎?為了幫他,你要如此心狠手辣的殺了我這位同根之人!”
“哈哈哈,莫說你隻是西崔的人,就算是我東崔,在此事上,如果我覺得有意外,我也毫不會心慈手軟。”
崔太嶽大笑。
崔金目瞪口呆。
其實,眼下崔太嶽這句話,彆說崔金,就算是我跟林閱蛟都有些意外。
而能如此幫助我,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不論崔太嶽是否真是這麼想的,我還是挺感動的。
“太嶽老祖,那你可是否想到過,我若死了,西崔該如何?將來,你東崔與我西崔,將會結下亙古難易的死仇了!”
崔金好會後才緩過神來,出聲說道。
“無妨,我東崔連陳家莊當初的聯合士族都不怕,眼下,就算是萬年吉壤,蕭氏也不懼,又怎麼會怕你們清河崔氏呢?”
崔太嶽冷淡道:“也罷,看來你是給臉不要臉了,那老夫隻要親自動手。”
當崔太嶽這句話說完,我隻感覺到有股炙熱轉瞬而逝!
恐怖的炙熱,消失的很快,這是崔太嶽的秘術。
而在這股轉瞬即逝的炙熱,消散之後,就見到,方才崔金所在的位置,唯剩下一抔黑焦!
死了!
在高溫之下,崔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一絲掙紮,直接死在了崔太嶽那恐怖的高溫之下。
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