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儘餘歡,夕陽山外山。”
“我馬某,走南闖北,靠的就是能文能武,與眾不同!”
“不光吃喝玩樂,更要雪月風花。”
馬德邦,後來的湯師爺
一開始的縣長。
後來的師爺。
帶著花費重金買下的委任狀,他就帶著從青樓贖回來的女子,一起上任鵝城。
他特殊就特殊,在他需要一定的氣場。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下。
是真的有點厲害。
一個虛構中的人的樣子?
黃四郎和張麻子的第一次碰麵,來自於他手下的武智聰,還有他的頭號管家胡萬。
眼前的人,就產生了一種變化。
李雲突然信任的那種感覺。
瘋狂是抽象的。
為了彰顯禮貌。
就將江文還有葛佑的戲癮頭勾上來了。
他們的角色形象就與本身所契合。
不對,他們是江文和葛佑。
將抽象的世界看作真實。
雖然我是‘師爺’。
必定能將八一廠再次登帶上巔峰。
江文和葛佑的角色,都有些本色出演的意思,一個正氣凜然的老流氓,一個奸邪狡詐的師爺。
所以目前來看,眼前這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愛的小導演,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壓得住張麻子的人。
江偉健就想收起之前的評價了。
驚訝過後就是欣喜。
這樣的‘宣告’,也讓江文的戲癮子犯了
也暫時先不想李雲導演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將眼前的戲拍好――他本身也是個很優秀的演員.
“沒錢,沒貨,也沒有銀子。”
演技的一部分來自於麵部肌肉的動作。
他們的麵容身形就產生了些微的變化,一時間是自己世界裡的張麻子還有湯師爺,一時間又是葛佑還有江文。
這種就是瘋狂的。
但我是這‘鵝城’的紅花。
無需過多的言語,隻剩下了驚愕的江偉健,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甚至影帝隻是一個基礎的稱號。
我眼前的是湯師爺,還有張牧之。
“剛進城就他媽開槍,這他媽不是二八開能打發的,要不要我們先下手為強?”
行了,輪到我了.
真實生活在世界的黃四郎。
而當李雲一隻腳踏入片場的時候,身體微小的動作,幅度,表情,眼神,都在一瞬間發生變化。
還沒進城就已經開始明爭暗鬥了。
可以說兩人都相當的入戲。
就連葛佑也有些驚訝於江文的演技,甚至能夠用出色來形容的演技。
葛佑的獨角戲,絕對是不錯的,甚至可以算是他在《讓子彈飛》裡的一次下馬威。
一次對在場所有人的一次‘宣告’。
進城就開槍。
就這個劇本而言,讓江文和葛佑相信,這是幾年打磨出來的劇本都信。
江文沉浸進去了。
有時候死人比活人更有用。
黃四郎的癡傻替身。
李雲眼前一片模糊。
都給我懂完了。
一種從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的變化。
接下來是你的戲。
香江娛樂圈的最高桂冠,和體製內的國家特級演員,內地娛樂圈的影帝級,是同屬一個級彆。
不可思議。
一段的長台詞。
走著,上任鵝城。
其實對於李雲的表現,作為演員的表現,大家心中有打折扣。
當他們對戲的時候,那份劣勢竟不存在。
也許形象可以朝著奸邪狡詐去走?那樣的話,對氣場的要求就可以放低一些。
意氣風發啊。
一身匪徒氣。
我打我自己。
然而到具體演戲的時候。
可能是胡萬的高級版,一個奸險狡詐的反派,像一隻狡詐的小狐狸。
“啊!!!啊啊啊啊啊!”
好家夥,江文你還藏著這一手呢,作為一名演員,你也如此的優秀。
葛佑也是如此。
黃四郎,他抬了頂轎子,還真就隻來了一頂帽子彰顯“禮帽”。
看完這一段獨角戲。
此時,劇組產生了分流,副導演拍副導演那邊的戲,李雲拍李雲這邊的戲,誰也不耽誤誰.
江偉健帶著人跟李雲這一邊.畢竟,從各種角度上來看,李雲這邊都是更需要協調幫助的。
對於這種感覺,江文和葛佑都感覺非常的不錯。
“哭!哭也算時間哦。”
“李雲,你準備好了..”江偉健想提醒一下李雲。
但影帝就未必是國家一級演員和天王巨星。
從劉佳玲的角度來看,這個角色如果讓發哥來演該多好不過發哥來演的話,大概就要去掉這電影的一大半預算了。
不得不承認的是,演技上,葛佑,是真的很厲害。
我當我自己的替身。
黃四郎端坐在他引以為傲的碉樓之上,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來人。
兩人並沒有在同框裡,一個在明,一個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