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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他還沒死呢,她竟敢紅杏出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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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平收到瑞王的密信時,一時皺起了眉頭。

信上隻有了了幾個字,讓他殺了薑令芷。

他不解,這位薑氏有什麼好叫人當回事的?

她是有些潑辣蠻橫。

自她進入國公府以來,似乎也乾過幾件大事,譬如說,換親,搶嫁妝,為了那有毒的人參找老夫人告狀......

但這每一件,也都不是為著主動傷人。

那查賬,也是老夫人拿她做筏子。

其實他到現在都懷疑,陸氏非要衝那薑氏動手,是風聲鶴唳了。

畢竟,驚馬墜崖時,那薑氏甚至都沒法自保,後來那賬冊,也是隨隨便便就燒了呀!

去了燒尾宴,還小產了......

她有什麼能耐,值得瑞王發話讓她死?

直到聽送信之人說,靈舒縣主在百獸園受傷時,他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著內宅婦人們鬥氣出頭啊。

蕭景平便沒太當回事。

隻叫了陸氏過來,抱著她開始說甜言蜜語:“淑珍,這些日子我總覺得不安穩,拿著老四媳婦的八字請人去算了一卦,道長說,她的確是克咱們......想個法子,徹底除了她吧......”

不曾想,這一次陸氏倒是拒絕的果斷,也沒這份心思:“回回我跟她沾上,我都得倒黴!我才不去惹這一身腥!”

她都數不清,自從薑令芷進門後,她吃過多少虧了!

蕭景平一時無語,她不乾哪行?大房哪還有人可用呢?

蕭景平目光閃了閃,哦,還有一個,薑令鳶。

反正令鳶和老四媳婦一直不對付。

這事兒,叫令鳶在衝在前頭也行,陸氏嘛,從旁輔佐就是了。

“好夫人,”蕭景平在陸氏臉上親了一下:“那你叫令鳶去,為夫也舍不得你臟了手。”

陸氏聽得心裡甜滋滋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翹。

吵吵鬨鬨這麼多年了,其實老爺還是待她很好的。

......那這件事,她便也幫把手吧。

......

薑令鳶躺在美人榻上,搞著高高隆起的腹部,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這幾日大夫天天來給她請平安脈,說胎像很好。

她越發有種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覺。

尤其是在聽到今日燒尾宴的鬨劇後,她差點沒笑掉大牙。

雖然沒有聽到藍卿的消息,但驚喜的是薑令芷啊,哈!

天天厚顏無恥地纏著個癱子要孩子,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居然小產了!

真是老天有眼啊!

想起來她就想拍大腿笑兩聲。

丫鬟春杏端著托盤站在門口:“鳶姨娘,夫人讓奴婢給您一盞燕窩來。”

“快進來!”薑令鳶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雖然蕭宴走了,但這些時日陸氏,好似待她態度也轉好了,都沒有再找過她麻煩呢。

她怎麼能不心情好呢。

打開燕窩一瞧,熬得膠膠潤潤的燕窩又兌了牛乳,看著就滋補。

薑令鳶笑眯眯的:“春杏,勞煩你跑著一趟,替我多謝大夫人。”

“是,夫人說了,隻要姨娘養好胎便是了,”

春杏倒是不急著走,順勢就在薑令鳶身旁的腳蹬上坐下了。

春杏就著孩子扯起了話題:“這孩子呀,都是爹娘的福分,姨娘懷著雙生子,便是有福之人。不像四夫人,唉,吃了多少藥,廢了多少力氣,就是保不住......”

薑令鳶輕笑一聲,神情帶著一種興奮而又鄙夷的意味:“彆這麼說,將軍眼見著時日不多了,姐姐她又沒了孩子,應當心裡很是難過的。”

春杏眼珠子轉了轉,壓低聲音道:“姨娘還不知道呢?底下人都說,四夫人小產的孩子不是將軍的!有人在街上碰見過,四夫人和一個男子拉拉扯扯的......”

薑令鳶聞言,整個人都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春杏。

頓了頓,她儼然來了興致:“你快往下說!”

唉喲,怎麼會有這種事啊?

老夫人天天把那個賤人當成寶一樣,那個賤人居然在外頭有奸夫,也不知道老夫人知道了,會不會氣得吐血啊!

一看薑令鳶的臉色,春杏像是得到極大的鼓舞,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就是個鄉下男人,瞧著,像是乾力氣活的。說不好,就是四夫人在從前的相好呢......哎呀,奴婢多嘴,奴婢多嘴。”

聽春杏說完這個,薑令鳶神色莫名。

從紅螺寺回來後,她就一直記著薑令芷害自己的事,隻是苦於身子不適,才一直無法動手。

這可真是,連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把薑令芷的把柄送到她手上來。

照大雍朝的律例,奸夫淫婦可都是沒有好下場了,可直接打死再報官。

府裡人人都知道,薑令芷小產後,老夫人極為不滿。

幾乎是將她禁足在寧安院。

可蕭景弋壽命也不足一個月,她就不信,薑令芷沒想過為自己打算?

這種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隻需要挑撥她幾句,或是逼得她在國公府過不下去,不得不和奸夫私奔......

那可就是自找死路了!

而且,死了之後,還得聲名狼藉!

“不妨事,”薑令鳶笑著,從頭上拔下根簪子遞給春杏,“春杏姐姐無事多來陪我說說話。”

春杏笑眯眯地收下了簪子:“是。”

......

隔天一早,薑令芷正在用早膳,就聽下人稟報,說是薑令鳶在外頭求見。

薑令芷想著自己倒是許久沒見薑令鳶了,也不知道她今日來又打算唱什麼戲。

說起來,令鳶人也挺好的。

回回都在她無聊的時候,找上門來,給她尋點樂子。

她放下筷子:“叫她進來,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

薑令鳶一進門就紅了眼眶。

她挺著肚子,扶著腰身,緩緩在薑令芷眼前坐下,一副關切的模樣:“姐姐,你還好嗎?”

薑令芷點點頭:“很好。”

薑令鳶神色一頓,這個回答她不滿意。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副同情的模樣:“姐姐你就彆再逞強了,將軍眼見著沒幾日可活了,你又在這個時候失去孩子,後半輩子的依靠都沒了,心裡一定很難過。”

薑令芷垂眸歎了口氣,沒說話。

心裡隻想著,好令鳶啊,你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薑令鳶又往床榻那邊看了一眼,意有所指道:“姐姐,我都知道了。”

薑令芷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一瞬間警鈴大作。

知道了?

她知道什麼了?

知道蕭景弋偶爾能清醒?

還是知道他被劫殺一事?亦或是知道了他們如今在暗中查瑞王?

薑令芷手指收緊,佯裝淡定地問詢:“你,知道什麼了?”

“姐姐跟我就彆裝了!”薑令鳶覺得她這麼淡定一定是裝的,遂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你其實早有心上人……”

薑令芷十分疑惑:“我嗎?”

薑令鳶點點頭,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姐姐,你和你的心上人走吧!這國公府對你來說就是個囚籠,外頭才是天高任鳥飛。”

薑令芷:“......”

啥意思,勸她跟人私奔呢?

床榻上的蕭景弋耳力極好,一時間,心緒格外複雜,又是生氣又是惱怒。

她怎麼不說話?

......還真有啊?

他還沒死了,她就敢紅杏出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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