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般若在怪談世界的神櫝邊,賭上了尊嚴毅然決然和高她一個級彆的瑪麗開戰。
不過,在真的打起來之前。
瑪麗做了一個超乎般若意料之外的舉動。
隻聽“哐當”一聲,那柄與人齊高的血腥砍刀,被瑪麗丟到了一邊。
看起來她是不打算用武器的樣子。
事實上,瑪麗並不想真的將般若打傷,她隻想狠狠教訓一頓戴麵具這女的。
會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因為神穀川。
瑪麗給神穀當式神的這段時間裡,變得比以前能思考了一些。
秋葉原裡還在歇逼小悟醬曾不止一次和自己的姐姐說過,遇到事情的時候要先動腦子,要多思考。
現在瑪麗開始能做到了,而動了腦子以後,她認識到了一件事——
般若確實礙眼,可也確實有用。
甚至不可或缺。
之所以這樣講,主要原因是般若能更好的保護神穀川,即便她的紙麵實力比瑪麗要弱。
但在戰鬥的過程中,瑪麗要是殺紅了眼,是會有可能顧不上神穀的。
般若不一樣。
她在戰鬥的時候一直處於相對清醒的狀態。而且會習慣性的和神穀川保持近距離,及時給予回護。
對於般若來講,似乎保護自家陰陽師永遠是戰場上第一優先級的要事。
她就像一個固執的守衛。
一個能儘全力保護好dc的優秀輔助。
更不要說,般若還有一套能和神穀共享鬼神之力的奇特技能。
雖然瑪麗很不想承認,但神穀川不能沒有般若。
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如果瑪麗真把般若打出個好歹來,那神穀川無論在怪談世界行動,還是在現實世界麵對上像脂粉仙那樣的強敵,死亡幾率都會大大提升。
所以,即便瑪麗小姐真的覺得般若待在神穀川身邊非常礙眼。
但比起這個,她更不能接受的是——
看見自己心愛之人死在其他怪談的手裡。
瑪麗的占有欲,非常奇怪和病態。
她始終都覺得,隻有自己才可以在怪談世界裡“殺死”神穀,隻有自己才能沾染上愛人淋漓的鮮血,彆的怪談都不配。
而現實裡就更不行了,瑪麗不能容忍任何人在現實裡傷害神穀川。
任何人都不能!
如此一來,般若的強力保護就顯得至關重要。
沒辦法。
誰讓神穀那家夥,每天都在高強度整活作死呢。
總之,我不希望神穀川因為彆的怪談而死;而你會拚儘全力
。保護神穀川的安危。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兩個是一邊的。
……
“嘖。”般若看著瑪麗棄了武器,先是詫異,隨後又了然。
接著她抬手,將身邊的兩個懸浮的麵具全都下壓了下去。
既然壞女人率先承諾不使用武器,那我也不戴麵具好吧。
不要以為我會占你的便宜!
要打就應該堂堂正正地打!
而且這樣也好,要是真的下重手,彼此拚出個傷亡來……
神穀川那家夥,明天一覺睡醒可能會被氣到昏過去。
瑪麗和般若醞釀已久的戰鬥終於開始。
但因為雙方都默契的沒用武器,甚至都沒開任何技能。她們兩個打起來毫無章法可言,隻是純粹在打架,彼此宣泄不滿情緒。
打著打著還真就互相扯起頭發來,最後連王八拳都快掄上了。
瑪麗因為是c級,還有[蠻力]、[背打]技能的加持,徒手打架的素質遠超般若。
但般若自帶一個飛行浮空的特質,暫時也沒落入下風。
今晚的戰鬥之夜,兩個互看不順眼的式神自發組織的,“有規則、有獎勵但無裁判的限製性格鬥賽”,可能會打到天亮。
……
瑪麗和般若在怪談世界裡鏖戰廝打了不知道多久。
最終結果是,電話惡靈技高一籌。
她抓住機會,拉住了般若的襦袢長袖,將後者從半空中生生拽了下來,按在地上壓到了身下。
以此獲得了最終勝利。
而在拿下般若以後,瑪麗並沒有再進一步擴大戰果,炫耀了一下自己得勝後,隨手就把她給放了。
般若雖然又羞又惱,但也算輸得起,沒有再做後續糾纏。
隻不過,兩個怪談之前打得實在昏天黑地,忘乎所以,以至於忘了時間。
事實上在她們打完架的時候,現實裡的神穀川,已經抱著小棉襖座敷童子睡了一整晚,而且即將睡醒。
也就是說,今晚般若雖然輸了,但阻止瑪麗陪神穀睡覺的目的卻意外達成。
戰鬥結束以後。
般若開始用白脂粉給敷在自己的傷口上,因為掌握著【操粉要訣】,這些脂粉在她手裡既可以當腐蝕物,也可以當外傷藥。
可惡!
壞女人下手好重,打得我好痛!
不過細膩的白粉末敷上後,身上那些“皮肉傷”,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估計要不了多久什麼印跡都不會留下。
般若在給自己上強效傷藥的時候,瑪麗沒有回式神像去。隻是站
。在一邊安靜看著,仿佛帶了厚麵具的臉上,沒有一丁點情緒波動。
般若被瑪麗看得有些不耐煩了。
她一揮袖子,一襲細膩的粉撲卷向了瑪麗小姐。
是毒亦可是藥的白脂粉,精準落在後者的傷口上,滲入其中,附帶強效的治愈效果。
般若對瑪麗用了藥。
壞女人!看什麼看!
不要想多了,是因為今天的白脂粉實在用不完了才給你的!
沒有其他任何意思!
另一邊,瑪麗看著身上的傷勢開始愈合,臉上的表情稍稍鬆動了一下,然後又恢複如常。
今晚瑪麗和般若約架的地方,是花鈴詭校。
下一秒,學校裡的廣播開始發出瑪麗的聲音來:“謝謝。下次,再和你玩。”
“嗤。”
般若聽了這話,本能地不屑側頭。
少自我感覺良好了,誰會跟你玩啊!
壞女人,下次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贏你!
……
現實世界。
天剛蒙蒙亮。
叮鈴,叮鈴鈴——
同軟乎乎、涼絲絲的小福神睡了一晚,神穀川被早六點起床肝遊戲的鬨鐘聲叫醒。
昨晚的覺睡得不算太好。
神穀家的怪談小棉襖,平時表現異常乖巧,但睡相意外的不算太好。
上半夜的時候,座敷還隻是把一隻腳伸上了老父親的肚子;等到下半夜的時候,她整個身子都快掛在神穀的身上了。.
“哈——睡得好累。”
神穀關掉鬨鐘,從床上坐起來,撓了撓有些淩亂的頭發,然後看向身邊。
座敷童子依舊四仰八叉睡在床上,毫無防備的樣子。剛剛鬨鐘沒有完全叫醒她,隻是催得她慵懶墮怠地在床上滾動著翻了翻身。
“座敷這家夥現在真就和一個賴床小孩子沒任何區彆,一個怪談這麼懈怠真的沒問題嗎……不得不說,相比之下,瑪麗的睡相可真好。”
“或許真的該買張大床了,這張單人床,還不夠座敷單獨滾的。”
作為老父親,神穀沒有把還在睡覺的座敷叫醒,自己安靜下了床,去衛生間洗漱。
一邊刷牙漱口,看著鏡子裡自己睡眼惺忪的表情,他還在一邊在想:
“咕嚕咕嚕——話說,怪談真的有和人一樣上床睡覺的生理需求的嗎?怎麼想都是沒有的吧……家裡的幾個怪談,是不是被我養得有點奇怪了?”
簡單吃過早飯。
神穀啟動怪談遊戲,進入了裡世界。
新的一天,就從叫出自家的兩隻式神,一起毆打大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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