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家高層大會在初新月的強勢中結束,最終初連珍也沒敢反對初新月的決議。
初家爭鬥已經明麵化了。初連珍不甘心初雪明新任族長的威脅,不想放下這麼多年攥在手中的權利。
初新月的傷勢崛起讓她危機感極重。讓她無力的是初新月是初家當祖的幼女,更是初家當祖的掌上明珠,更讓她害怕的是初新月背後站著那個老瘋子。
那個瘋子一旦發瘋無人可以製衡。
最近的初新月更是一次次直接對立於她,更是兩次想要削弱她的權利,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多年的手握重權讓她專橫跋扈,說一不二,最近一次次碰壁,一次次被初新月針對,就連初雪明這個旁支出身的族長都敢給她下套,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下不來台。讓她感覺到受到了侮辱。
更讓她擔心的是原本那些唯她馬首是瞻的人這段時間都不再與她一條戰線。若是沒有了眾人的維護她勢必被人孤立。
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得罪了太多人,要是自己失勢,會有太多人樂於見到甚至有人會落井下石。
那件事也就是逼走那個人之後,初新月變了變得強勢了,以往那個不問世事的隨和的大小姐漸漸消失了,變成了而今讓她很是忌的女強人。
今天初新月的一番連珠攻擊讓感到無力還擊。
絕對不能讓初新月崛起,絕對不能讓初雪明掌權。尋凡讓你存在也可以,你將成為我對敵的突破口!
初連珍宮殿,一個英俊男子站在初連珍背後給她輕柔耐心地揉著肩。
這是他的義子初心,其實是她的私生子。為掩人耳目收的義子。
初心天賦奇佳。是這一代初家頂尖天才,如今小小年紀就達到了神成境。在她有意栽培扶持之下初心在初家地位很高。
“心兒,那邊態度如何?”
“母親大人,那邊很不高興,雨化石意外被殺打,亂了那邊的計劃,所以他們很是生氣,我去的時候沒給我好臉色。”
“是嗎!好好的計劃被尋凡給攪和了,這個尋凡一定要殺!”
“那邊也是這個態度,尋凡必殺!”
“現在初新月,初雪明對尋凡很是欣賞,動他不容易。”
“母親大人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我兒聰明,為娘相信你。”
“另外,我兒我讓你想辦法獲取初新月芳心,你計劃的怎麼樣了?”
“母親大人,這初新月不好下手她對那個人念念不忘,想要得到她的芳心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她是五行神王其他手段基本無用。”
“這的確是個難題。從長計議吧。”
“我兒,那邊的事你一定要小心,上心,絕不能影響的你我母子的大計。”
“母親大人放心,什麼是重點孩兒分的清。”
“我兒若是你能拿下初新月,大事穩成。”
“大事可以嘗試,更要竭儘全力去做,但拿下初新月,難!”
“我兒,初家內外門失和,在我這麼多年有心安排之下矛盾更深,這是可利用之處,我會找個時機把你推上九真戰隊隊長之位,雖然九真站隊位居五大站隊之尾,但這正是可利用之處,因為九真站隊都是外姓之人,我兒可明白。”
“孩兒明白。”
初家大選完結,十強成了人們的談資,每一個人都是口口相傳的話題。
尤其是尋凡。被冠以唯一稱號。
唯一的一個預賽分區第一名剛剛好得到一萬枚令牌,唯一的一個分區預估第一人排名千名之外之人。
千人決賽唯一的一個遭到暗殺的人,也是初家大選有史以來的第一人。
百強賽唯一的一個前十種子受到挑戰的人。
感悟大比中唯一一個十幅畫卷全都參悟,卻一個都沒成功的人。十強賽唯一的一個殺人之人。
墜神穀機緣唯一的一個十強沒有進階神境之人。
唯一的一個源修體修陣道全都涉獵而又都成就不低的人。
不為人知的唯一的一個差一點兒被驅逐的前十之人。
這麼多的唯一讓他披上了神秘的外衣。都在腦補尋凡真實身份,真實實力。一時間被傳的沸沸揚揚。
另一個中心話題是第十名秦元信。作為強大的大秦皇朝皇子全敗戰績位居榜尾,自然惹來了非議言論。尋凡也聽到了關於自己的評論,一笑置之。
來到了司徒萱居住的水榭人家。
他有話要問司徒萱。
“尋兄此來有事?我是不是該叫你一哥呢?”
一哥,讓尋凡想起了管曉曉。
尋凡當然明白司徒萱此話的意思
“唯一的我是嗎?”
“你更是第一個境界低於我,卻能識破我以掌代劍之人。”
“那明明就是劍法沒什麼難度!”
“而且你的劍法讓我似曾相識。”
“何來此說?”
“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請說。”
“司徒悠。”
司徒萱一下子沉默了。半天才說:“你認識司徒悠?”
“他是我的老友,我們相識不過幾年時間,稱他老友是因為他很老很老。”
“有多老?”
“我不知道他到底幾萬歲?”
“他是我的表哥,我也不知道他有幾萬歲,我也沒見過他。”
見到尋凡疑惑她繼續說道“我今年二十一歲。”
“二十一歲的神境!天才!”
“你稱我天才我是愧不敢當啊!”
“你第四,我第五有什麼愧不敢當?”
“真的嗎?”
“無意之爭何必認真!”
“司徒悠是我姑媽的兒子,司徒悠並不是他的本名,是他母姓之名。”
“那他本名叫什麼?”
“蕭亭。”
“蕭婷?挺女性化的名字”
“不是你想的那個蕭婷,是涼亭的亭。”
“據說表哥也反對這個名字,但是姑丈不同意改名字。據傳姑媽與姑丈相識於一個涼亭。”
“挺有紀念意義的”
“但表哥不同意,所以才有了司徒悠這個名字他也再沒有叫蕭亭。”
“你就不怕我彆有用心?這麼直接都說了?”
“你用戰鬥的方式指出了我的劍法不足之處不會是一個有深沉心機之人。況且你說認識表哥,他都消失幾萬年了,你也應該是個萬年老怪物,不會害我的!”
“我去,我才三十幾歲好不好。什麼萬年老怪物?”
“是嗎?”
“聽說表哥壞的很,我家有不少關於他的傳說。”
“笑麵虎能不壞嗎?”
“就連這個綽號你都知道?看來你沒騙我!”
尋凡笑了,這是個單純的小姑娘。
“能給我講講司徒悠嗎?”司徒萱想了想搖搖頭。“不能,你三十幾歲卻認識表哥說明表哥回來了,他那麼壞,要是他不願意讓彆人說他的過去,我可就慘了!”
司徒悠哇,你說你得壞到什麼境界?讓一個從未謀麵的表妹這樣忌憚!
“聽說姑丈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
“九天星神能平凡得了嗎?”
“九天星神?”
司徒萱明顯不知道其人。看來他的家族對消息封鎖的很嚴。
“那你也不知道姑丈的名字唄?”司徒萱搖搖頭。
被傳為唯一的人居然在這裡和一個單純的小姑娘聊天。(唯一的尋凡是不是你的唯一喜歡呢?為唯一的尋凡投一張推薦票唄。浪費了多可惜!獨孤柳拜謝,尋凡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