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戰,人類獲勝。林驚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師姐羅維素又嬉笑著看著自己的小師弟說道:“師弟,看來你的運氣來了。”
“運氣,什麼運氣?”林驚風莫名其妙的問道。
“桃花運唄。”說完羅維素哈哈大笑起來
“桃花運?和誰呀?難道是你嗎。該不是我戰勝了,讓師姐你對我動心了吧?”林驚風終於明白過來,師姐這是在打趣自己,也立刻回擊起來。這個有些冰冷的年輕人,今天倒是一反常態。
“小屁孩,想什麼呢?”師姐在林驚風的肩上重重的捶了一拳。
“是那個花千芳。”
“你可得了吧。我打敗了她兩次,你沒聽她說恨我嗎?”林驚風連搖頭帶擺手。
“你還不信,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在想什麼。你想想,她剛上場的時候說恨你,和她離場的時候說恨你,一樣嗎?”羅維素在證明這自己的觀點。
林驚風想了想,“沒什麼不同啊。”
他頓了頓,又說道:“師姐,你可老大不小了,趕緊找個人嫁了吧。你看三個師兄怎麼樣?”
“就他三個,木頭一樣的人。”
這時,冷無雙冰冷的眼神射來。他倆趕忙閉嘴,對於這個冰冷的師父,他們是從心底裡怕呀。
戰台上出現了一人,身材高大,黑金剛。原來是這個家夥。尋凡看著他,“莫不是又要挑戰我吧?”
“在下黑金剛,不知那一位願意和我一戰呢?”獸靈這是第一戰失利,派出個實力強大的獸靈來,想要找回一局。
不可否認,黑金剛雖然和合三聖聯手都敗在尋凡手下。但他的強大是不用質疑的,尋凡是不能用平常眼光來看待的,敗在他的手下,不見得就是弱者。
人類中一時沒有人出來應戰,人類中有幾人可以勝得了他。但總要保存一下實力,不知道獸靈中還有什麼更加強大的人呢。
“我來吧。”裂天站了出來。
“我早就看他對路了,早就想和他一戰。今天機會難得,我去會他一會。”
路遠兮點頭示意可以。在人類中裂天出馬很合適,裂天的實力在人類中是頂尖的。又不是那種絕頂的,出戰很合適。
裂天飛上戰台,和黑金剛對麵站立。彆說,這兩個黑大個站在一起,真有幾分相似。
“裂天,東域第一軍神,戰鬥不要命。被稱為軍方第一人。”黑金剛說道。
“我看你很對路,來,我倆比試比試。”
“請。”
“請。”
二人都是乾脆的人,說動手就動手,沒有過多的客氣。
這兩個人都是戰鬥狂人,這場戰鬥必將十分激烈,甚至是慘烈。
火金單源氣的修煉者,都是善於攻擊的功法,硬碰硬,必將火花四射。
所有人都沒想到,看了一場小姑娘撒潑賭氣似的戰鬥後,就進入了針尖對麥芒的比拚。
人們的心被激蕩起來,都眼中帶火的期待著這場激戰。
“火焰斬焚儘天下”
“大金烏極光”
二人一上來就是全力出手,雖然不是最強功法,但他們的出手也毫不留情。
漫天的火焰飛騰,翻卷著。裂天的火焰相當的狂暴,散發著狂野的逼人氣息,燃燒向黑金剛。
一道刺眼的強光撲入裂天的火焰中。這是黑金剛的一個殺招,在強光中,一個巨大的金色巨棍被包裹其中。
火對金,攻擊對攻擊。火克金,在源氣屬性上裂天占據了一點優勢。
火焰大刀和巨棍相撞,真是火星四射,火焰和金光向西周擴散開來。幾乎遍布了整個戰台,戰台的麵積那麼大,都被火焰和金光布滿,可見他倆的攻擊力有多強。
那撞擊聲,震得在場的人,耳膜嗡嗡直響,眼睛被火焰和金光刺激的不能視物。
這第一次交手就有這樣的聲勢,接下來的戰鬥更令人期待。
火焰和金光還沒有完全消散,裂天和黑金剛就撲向對方。
近戰,不愧是戰鬥狂人,一上手試探後,就直接進入到慘烈危險的近身戰。
裂天的近身戰能力毋庸置疑,黑金剛也是個中高手。
他們都觀看過對方的近戰功夫,都對對方很是讚賞。所以都想到了一起,刀棍並舉,戰在一起。
身影穿梭,刀光棍影縱橫。戰到驚險處,引來陣陣驚呼。
除了不斷的兵器的碰撞聲,就是不斷的驚呼聲。沒有任何的其他聲音,他倆的戰鬥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尋凡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倆的戰鬥情景。這兩個人在這百日中都有不小的進步,戰鬥的技巧都是無比的嫻熟。
更加上他倆都是那種打仗不要命的主,這種名義上的切磋,在他倆的戰鬥中完全是拚命了。
裂天刀法凶悍,身法精妙,意識中隻有戰鬥,心無旁騖。
黑金剛棍勢沉重,身體靈活。全身心戰鬥,沒有雜念。
刀來棍往,身來腿往。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在他倆的比拚中都成了戰鬥的武器,拚鬥的工具。
殺作一團,戰到快時,隻見一個球形的光球在台上滾來滾去。兵器的碰撞聲連成一片,身體的撞擊聲,砰砰作響。
真正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的難分難解。
近身戰絕對是拚命地打法,每一個修煉者都十分的清楚其中的危險。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願意選用這種打法來戰鬥,也隻有裂天和黑金剛這種視戰鬥為生命的人才會這樣做。
遠攻是最安全的戰鬥方式,即使不敵,也有一定的空間和時間自保。
這種近身戰,在發生危險時,旁人根本沒有時間來挽救,這樣的戰局,隻有兩個結果,平局或是一方戰死。受傷而不死的結果很難出現。
而他倆都是雙方損失不起的人物,若是其中一個損失了,對雙方都是難以承受的。所以,雙方都焦急的看著戰局的發展。期盼著自己這邊獲勝。
而尋凡則希望兩人能以平局收場,裂天是自己的兄弟,而黑金剛也被尋凡視作朋友,他們都是性情中人,豪爽豁達。戰力不俗,若是死在這裡,實在是不值。
所以尋凡比任何人都焦急,幾次危險之處,都有些忍不住要衝上台去,將兩個人分開。
可他知道,首先這樣做不和規矩,在戰鬥之前就明確的說明了在雙方戰鬥時,任何人都不得入場,否則判入場方失敗。
其次,即使入場也難以將兩個人分開,這兩個瘋子,沒有分出上下高低,誰也彆想阻止他們。
兩個人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密集的使有些人眼睛都不好使了。心中沒有了思維,隻是隨著場中的戰鬥而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