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什麼你說缺錢?”洛克菲勒難以置信地望著杜永孝,差點又被唾沫嗆死。彆人不知道,洛克菲勒可是很清楚,杜永孝在香港擁有餐飲公司,更擁有一家大型地產公司,單單每年盈利就高達上億港幣。這還不算,杜永孝位於倫敦的鳳凰藥業,還有位於美國洛杉磯分公司,每年盈利更是高達數億美金!可以說,杜永孝是他這個年紀中最有錢的人,不但能在香港排上號,在全球最起碼也是年輕人典範。這樣的人怎麼會缺錢?雷姆斯也是一臉愕然地望著杜永孝,對於杜永孝這個理由表示不理解。杜永孝也不想過多解釋,對洛克菲勒道:“實際上,現在我需要一千萬美金,可我手頭現金流最多才五百萬美金。”“沒錯,香港恒創地產,還有英國鳳凰藥業,以及這邊的分紅等等,加起來看似很多,但那些錢很多都用到了彆的地方,具體來講,我承包了香港警隊五百人的開支,還有在肯尼亞,更是承包了一支軍隊-——”“咳咳咳!”洛克菲勒這次真的要嗆死了,瞪大眼難以置信望著杜永孝,“你承包了肯尼亞軍隊,做什麼?”“當軍閥!”“啊?”洛克菲勒和雷姆斯一起瞪大眼。杜永孝攤攤手:“我在非洲搞了很大投資,都是金礦,鑽石礦,還有石油-——這些投資必須要有軍隊支持和保護,所以,你們懂的——”接下來,杜永孝簡單把非洲發生事情講了一遍。當聽到杜永孝承包軍隊,製衡軍閥,最後攉取肯尼亞大量采礦權,並且可以左右肯尼亞政局時,洛克菲勒已經說不出話來。雷姆斯更是兩眼放光,望著杜永孝,像在看一個神話,一個傳說。“大抵就是這樣!”杜永孝攤攤手說道,端起咖啡想要喝一口,卻發現咖啡早已喝光,就道:“那些投資都是需要時間的,可現在我缺的就是時間,所以我需要套現一點資金。權衡來權衡去,還是決定把鳳凰藥業一定的股份賣給伱為好!當家,價格方麵-——市場價!”洛克菲勒腦子飛快運轉,他可不信杜永孝講的這些都是真的。他與杜永孝接觸不多,卻知道這個年輕人詭計百出,這次肯對著自己割肉,一定沒那麼簡單。可是杜永孝不願意講,他也沒辦法逼問。作為旁觀者,雷姆斯還是比較清醒的,覺得機會難得,於是就忙提醒洛克菲勒道:“洛克先生,我覺得杜先生這次出售股份真的很有誠意。您既然是他朋友,於公於私都應該幫他。”洛克菲勒立馬會意,笑著對杜永孝道:“雷姆斯說的對,你我是朋友,應該互幫互助的!不過按照市場價收購那個……最近我也投資了不少項目,手頭也沒多少現金流——”見洛克菲勒想要搞價,杜永孝直接一劍封喉:“既然這樣,那麼我不如換個方式,把股份抵押給大通銀行,采取貸款方式好了——這樣以後我還可以贖回來,五百萬美金嘛,兩三年差不多能還清!”洛克菲勒聞言,先是一愣,接著立馬改口:“哦上帝呀,杜,你沒明白我意思,我沒說不幫你!是的,既然你親自找上門,那麼我無論如何也要出手助你一臂之力!既然我手頭沒那麼多現金,我也會從其它地方籌集!是的,你請放心吧,我一定能做到!”杜永孝笑了,起身道:“那麼就,有勞了!”“應該的,哈哈!”洛克菲勒笑著起身,心裡開始瘋狂計算,五百萬美金能從杜永孝手裡換取多少股份,百分之七八,還是百分之十?杜永孝此刻卻沒立馬離開,而是把目光投向旁邊雷姆斯:“雷姆斯先生,剛才你講你以前在華爾街工作是嗎?”雷姆斯不明白杜永孝為什麼這樣問,當即道:“是啊,我以前在那邊做事。”“那麼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索羅斯的?”杜永孝小心翼翼問道。“索羅斯?”雷姆斯愣了一下,笑道:“當然認識!他在華爾街也算有名氣,三年前還成立了一家基金公司,叫什麼量子基金。也不知道杜先生你說的是不是他?”杜永孝笑了,“沒錯,就是他!”……對於杜永孝來說,這次來美國除了進入FBI進修之外,另外還有三件事兒要做,第一,就是投資索羅斯的量子基金。對於索羅斯為人,杜永孝並不欣賞,尤其涉及一些敏感問題方麵,杜永孝甚至還有些厭惡索羅斯。甚至於,因為索羅斯在上一世九七之後金融大戰,狙擊香港,更是搞得人神共憤,很多中國人都不喜歡他。但這些並不能妨礙索羅斯作為金融大亨,尤其在金融投資方麵成就。事實上,封索羅斯為“最成功”的對衝基金經理不算誇張。索羅斯把在1969年創建量子基金時的10萬美金變成了今天的250億美金,平均每年增長20%,總回報率約為102000%。美國媒體掃瞄了一下,認為如此成績隻有“股神”沃倫·巴菲特可比。在相同時期內,巴菲特的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的股票每股賬麵價增長了135000%。從來自匈牙利的一個普通猶太移民,到身家超越145億美元成為這個星球最富有的人之一,索羅斯演繹了他令人眩目的投資傳奇。上世紀九十年代初,他出手狙擊英鎊,令英鎊退出歐洲彙率機製,被金融界稱為“令英格蘭銀行破產的人”,他自己進賬10億美元。後來他又對墨西哥貨幣比索發起攻擊,使墨西哥外彙儲備竟然一時告罄,墨西哥比索和股市崩潰,量子基金大獲其利。再後來,就是著名的東南亞金融危機,索羅斯指揮操控,對泰國、馬來西亞的貨幣進行大規模連環做空,東南亞幾成索羅斯的“提款機”。索羅斯也就此被稱為“金融大鱷”。馬來西亞時任總理馬哈蒂爾對索羅斯恨得咬牙切齒,斥責索羅斯的手“沾著東南亞國家的血”,而索羅斯回敬:他隻是依“市場規則”行事。他甚至“冷酷”地提示:那些金融體係本身存在巨大致命漏洞的國家都應反省“漏洞由來”,抱怨市場無補於事。索羅斯從不把自己視為單純的投資家,他以“哲人”的視角觀察市場、觀察世界、觀察人性。他當初將自己的基金取名“量子”,是因為他認為,證券市場就像微粒子的物理量子一樣,定數不可能有,變數一定有。索羅斯並對市場提出了他著名的有彆於“價值投資論”的“反身性理論”,即投資人的心理和投資行為反過來也會影響市場價值。可以說,在這個年代,索羅斯是美國乃至全球最成功的金融投資者之一。……“雷姆斯先生,是這樣的,我對這位索羅斯先生很感興趣,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幫忙引薦!”杜永孝認真說道。雷洛斯一愣,“閣下想要認識他,是不是想要投資他的量子基金?”杜永孝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笑道:“我這人投資有個毛病,喜歡投資給人,而不是公司。”雷姆斯也笑了:“那麼恐怕你會失望,那個索羅斯可不是個受人待見家夥,他脾氣很臭,並且為人傲慢,自以為是-——”自古以來,文人相輕,在美國也是一樣。尤其這些華爾街精英,一個個更是傲的不能行,誰也看不上誰,眼睛都長在頭頂。雷姆斯就不怎麼欣賞索羅斯,此刻直接對著杜永孝講出很多索羅斯壞話。杜永孝點點頭,沒有反駁,隻是等雷姆斯把話講完,這才道:“謝謝你提醒,不過我還是想要見一見他。”見杜永孝這麼堅持,雷姆斯就無奈點點頭,“那麼好吧,我幫你約他-——他為人性格古怪,要不是我認識他,恐怕你很難見到他本人。”“謝謝先!”“不客氣!”杜永孝解決了和索羅斯見麵問題之後,又與洛克菲勒講了幾句,這才起身告彆。洛克菲勒帶著雷姆斯親自送杜永孝出門,等到杜永孝上了電梯,兩人這才折返回辦公室。“雷姆斯,你說這杜永孝套現那麼多資金乾什麼?”洛克菲勒坐到辦公桌後麵,手指敲打桌子道,“巧不巧他又讓你幫忙介紹那個叫什麼索羅斯的認識,該不會-——”索羅斯停頓一下:“該不會他想要投資對方的基金公司吧?”“不可能!”雷姆斯搖頭道:“據我所知,那索羅斯成立量子基金時總共才十萬美金,剛才杜永孝套現五百萬,怎麼可能投資那麼多?”雷姆斯堅決不信杜永孝會投索羅斯那麼多錢。再說,量子基金成立還不到三年,很多華爾街大亨都不怎麼看好,在彙報率方麵與其它一些大型基金公司相比也並不突出。洛克菲勒點點頭,又搖搖頭:“也許除了這,他還有另外投資!”“呃,另外投資?”“是啊!”洛克菲勒歎息一聲,“總之這個杜永孝,我看他不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