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王者崛起正文卷0542【風暴啟動】“杜警司，你怎麼可以？”整個會議室死寂一片，一個鬼佬助理忍不住道。“閉嘴！”杜永孝怒視對方。鬼佬助理嚇得一哆嗦，立馬閉嘴。此刻，整個會議室氣氛十分詭異，誰能想到一大幫鬼佬高層，會被杜永孝這個華人警司震懾？甚至連一哥羅森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呐，你們這幫人都給我聽好！”杜永孝指著鬼佬鼻子道：“我打他，是因為他欠揍！嘴巴太臭！邊個有意見？”沒人吭聲。杜永孝是瘋子！誰不怕瘋子？“什麼叫把我們華人警察全部交出去？拿我們當什麼了？需要我們的時候，把我們當做大爺，不需要我們的時候就話我們是豬？”杜永孝目光淩厲，“講到收黑錢，我問你們在座各位，邊個沒收？邊個清清白白？有的話，站出來，我杜永孝當麵對他道歉！”大家伱看我，我看你，沒人站出來。杜永孝再次冷哼一聲：“現在出事，你們想要拿我們華警祭旗，唔好意思，我做不到！”“咳咳，杜警司！不要發這麼大脾氣！”警務處長羅森終於開口，“你的意思大家清楚，剛才大家也隻是商談，還未下定論-——”“那怎樣才算下定論？”杜永孝連羅森麵子都不給，直接望著羅森，“話我知？”“這個-——”羅森一時無語。現場其他人更是無語，這個杜永孝瘋了，連警務處長都敢怒懟。受了傷的那個倒黴蛋此刻也算認栽，這是個瘋子，講什麼道理？最主要——貌似杜永孝除了是總警司，還是大英帝國男爵，另外在整個香港掌控黑白兩道，這才是眾人認慫不敢吭聲主要原因。“那你說怎麼辦？”羅森攤攤手，麵子都沒了，他隻能乾笑。“怎麼辦？”杜永孝雙手撐在會議桌上，目光犀利猶如鷹隼，掃視一圈：“話你知——天塌我來頂！出了事，我來扛！邊個有異議，站出來？”現場一陣愕然，誰也沒想到杜永孝敢大包大攬，把所有事情扛下。連警務處長羅森都吃了一驚，”杜，這可不是開玩笑！廉政公署那邊需要交人，你一個人怎麼扛？”杜永孝把香煙碾滅在煙缸內，直起身子：“扛不住就打！打不完就殺！殺不完就掀翻整個港島！”霸氣！現場眾人倒吸一口冷氣，腦海浮現血雨腥風。“總之！”杜永孝整理了一下領地啊，來開椅子轉身作勢離開，“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們香港皇家警察不是懦夫！”杜永孝說完大步朝外麵走去。現場所有人望著他背影，默不作聲。直到杜永孝離開，沒了影子，警務處長羅森才歎口氣道：“誰還有話要講？”巡視一圈。沒人吭聲。羅森搖搖頭：“散會！”……港府新聞發布會召開，直接賦予廉政公署無上權力。此時，廉署辦公區內華人調查主任以及調查員們，站在兩側迎接頂頭**oss。在調查員身後則站著上百位新組建的鬼佬保安隊。這些鬼佬可比警隊保安對實力強勁，因為廉署這些安保隊員都是從軍營挑選出來，充實廉署武裝力量。一頭銀發，拄著銀色手杖，西裝革履，戴著禮帽的百裡渠爵士在第一任調查專員李洛夫的陪同下進入廉政大廳。抬頭，廉政大廳正麵牆壁上懸掛著“不貪不腐，保廉保潔”，“廉政你我他，護港是一家”，“有你有我，icac”等口號。百裡渠摘下帽子，朝著那些標語，口號仔細觀看。李洛夫道：“爵士，有了港督府正式加持，現在你一手成立的廉政公署也今非昔比，你覺得呢？”百裡渠扭頭看他一眼笑道：“你這話沒毛病，但有一點講錯。”頓了頓說道，“廉政公署並非我一手成立，成立它的人是杜永孝！”李洛夫笑了：“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能夠把廉政公署真正壯大的，卻是爵士大人你！”“哈哈哈！說得好！”百裡渠重新戴上禮帽，揚起手杖意氣風發：“其他人繼續做事，高層開會！”“是！“……會議室內——作為廉政公署第一任專員，李洛夫帶領八位調查主任筆挺地端坐在會議桌兩旁。須臾——辦公室打開。一名鬼妹秘書陪同百裡渠爵士從外麵進來。“爵士好！”李洛夫等人噌地站起來，腰杆筆挺，向百裡渠問好。百裡渠點點頭，徑直朝著主位走去。女秘書疾步跟隨。李洛夫更快一步，先行過去幫百裡渠把座位拉開。百裡渠坐下，朝著眾人擺擺手，“大家坐！”眾人整齊劃一，集體落座。百裡渠沒有開口說話，目光灼灼望向李洛夫，還有另外八名調查主任。這些人有四名是華人，四人是鬼佬，他們都是百裡渠親自麵試，萬眾挑一精英，最低學曆也是大學本科。百裡渠之所以要把這些調查主任按照四比四分成華人和英人，目的很簡單，互相製衡。雖然百裡渠內心很是瞧不起華人，卻不得不承認，華人的勤奮，聰明不可小覷。尤其廉政公署這次展開風暴行動，根除的幾乎都是和華警有關案件，這就需要“以華製華”，臟事兒不能讓他們英國人去做，讓華人做最好。百裡渠收回思忖，再次掃了一眼自己挑中精英，說道：“你們都是我選中的人，也是香港人民選中的人！”“你們純潔的像白紙一樣，沒被汙染！你們社會關係簡單，不需要顧慮太多！”“如果說之前的廉政公署隻是一個空殼子，那麼現在有你們這些新鮮血液注入，我相信這個空殼子會變得飽滿，變得龐大，變得勢不可擋！”“沒錯，你們沒什麼社會經驗，也沒什麼工作經曆！而我，要的就是你們這一點！因為我堅信，在即將到來的警廉衝突中，你們這些年輕富有朝氣的調查員，經過洗禮，便是守衛港島法製最後一道牆！”百裡渠爵士的這番話鏗鏘有力，說得在座眾人熱血沸騰。除了李洛夫外，他們都是初出茅廬年輕人，富有鬥誌，富有理想，而百裡渠正在慢慢調教他們，給他們打造屬於他們的平台！看著這些衝動年輕人，李洛夫暗自搖頭，作為老手，他清楚地知道，這些年輕人即將麵對的是什麼-——除了夢想，更多的是疾風暴雨！是血雨腥風！“今天，是個特彆日子！港督府通過全港聲明賦予了我們廉政公署最高權力！”百裡渠繼續慷慨激揚。“未來，我們我們廉署隻需對港督負責，對人民負責！其它部門無權管轄，並且我們擁有獨立辦案權。根據廉政公署條例、防止賄賂條例等法律，我們廉署可以執行包括搜查、扣押、拘捕、審訊等行為，甚至在必要時候可以使用武力……“百裡渠爵士說到這裡，緊握雙拳情緒激動-——“現在的香港不是我們想要的香港，未來的香港，將由我們塑造！你們有無信心？”爵士富有感染力的演講，讓幾位調查主任熱血沸騰。所有人騰地筆直站立，目光堅定，高聲吼著：“有！”百裡渠爵士點頭：“那麼從現在開始-——”目光灼灼！“行動！”……廉政公署在杜永孝來港之前就直接扣押了四大探長中的雷洛，顏雄，藍剛和韓森。因為之前廉政公署並未有特殊實權，很多都是口頭承諾，港府害怕動了警察部隊會引發港島混亂，所以即使《廉政公署各項法案》出台，也隻是口頭支持。在這樣情況下，很多警察高層根本就不鳥這個廉政公署，認為它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李洛夫在百裡渠授意下邀請雷洛四人來廉署喝咖啡，也隻是走走形式，並不敢對他們怎樣，可是現在-——情況變了！……審訊室內——顏雄坐在椅子上，雙手合十，麵對調查主任，還有兩名調查員。“顏探長，這裡是你的財產記錄，請告訴我們，你月息一千七，為什麼才銀行財產卻高達三百萬！當然，這三百萬是我們查出來的，具體你藏匿了多少，我們還在繼續調查。”“調查？不需要調查！”顏雄一本正經道，“你們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全部告訴你們，我很老實的，也很配合你們工作！”“是嗎？”調查主任心裡一喜，“那麼請你現在解釋一下現在的巨額財產來源不明？”“解釋？好簡單的！一部分是我在賭場贏來的，我手氣好嘛，贏個三百萬沒問題吧？”顏雄一本正經道。調查主任一愣，啪嗒，又甩出一個賬本，“那麼這個呢？你妻子賬戶的兩百萬又怎麼說？”“我妻子賬戶？這就要問她咯！”顏雄撇撇嘴，“講真，我和她感情好久之前已經破裂，所以她賬戶有多少錢，我根本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們，當然，這也是我聽說的-——”“你要告訴我們什麼？”顏雄站起身，傾身過去低聲對調查主任說：“我聽說，我妻子在外麵賣！她**的！”調查主任一臉尷尬。連帶身後調查員也麵麵相覷。他們何等見過有人如此無恥？“咳咳，顏探長！請你尊重事實！”調查主任敲打桌子，“就算你老婆**，也不可能賺這麼多錢！”“怎麼不可能？”顏雄笑眯眯道，“我老婆下麵是鑲了鑽的，一次收費一千，搞個兩千次就兩百萬咯——怎麼樣，你要不要也去試試？”“你——”調查主任等人氣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顏雄慢悠悠坐下，“不要生氣嘛，我講事實，你們又不信！你們以為女人**容易呀？要不讓你們老母去試試-——”……另一個審訊室——雷洛斜靠在椅子上，嘴裡咬著一支粗大雪茄，時不時從嘴裡噴出一口濃重煙霧。在他對麵坐著的是廉政公署調查專員李洛夫。李洛夫身後跟著兩名屬下，一個負責提供證據，一個負責做筆錄。李洛夫知道雷洛不是一般人，一般的調查主任根本鬥不過他，唯有自己親自出馬。“雷探長，你這雪茄味道很不錯嘛！”李洛夫聳聳鼻子，“雖然我很討厭抽煙，卻知道這種雪茄應該來自古巴，一支最起碼也要三百港幣！”“是嗎？這麼名貴？”雷洛一臉詫異，取下雪茄看了看，又看向李洛夫笑道：“講真，這雪茄是我嶽父大人送我，我還以為隻是普通品種，沒想到一支三百，好金貴的！哈哈，以後我可要省著點抽，更要請他老人家食飯！”“嗬嗬，雷探長，我對你們姑爺與嶽父之間關係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在彙豐銀行的存款高達五百萬，這麼多錢，怎麼來的？”“哦，你不問我差點都忘了！剛才講了的，我嶽父白飯魚，你也知道的，他可是江湖有名的大水喉，那些錢都是他的！是他讓我幫忙存的！”雷洛嚴肅道，“沒辦法，做他女婿推卻不了，他說我幫忙存款可以給高利息！高個屁呀，還是一樣！”李洛夫笑了：“既然這樣，那麼這些房產呢？銅鑼灣台球室，旺角寫字樓，還有尖沙咀棋牌室，油麻地奶茶店——”頓了頓，李洛夫笑眯眯望向雷洛：“你可不要告訴我，這些都是你那嶽父大人的！我查過的，他從未有過這些交易！”“哦，你說這些不動產呀！”雷洛彈彈雪茄，淡定道：“我記起來了，這些房產都是我老婆名下的！”“是嗎？”李洛夫接過那些房契看了看，果然，上麵都是雷洛老婆“白月嫦”簽名。“你也知道的，我老嶽父就那麼一個女兒，那些房產他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留給女兒，很合理吧？”“那麼-——”不等李洛夫開口，雷洛繼續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至於那些股票，債券，也是我老嶽父的！他就這麼一個女兒，百年之後還不都留給他女兒，這一點是不是也很合理？”李洛夫翻白眼，點點頭朝雷洛笑道：“沒錯，是很合理！恭喜你，有個好嶽父！”雷洛咬著雪茄哈哈大笑：“的確，我嶽父他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