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殘疾大佬(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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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弘深是親自趕過來的。他的麵色陰沉恐怖,包廂門口的餘黨都被他帶來的人處理了。

包廂內的景象和一般人想象中的不一樣。

倒地一片的黑衣人,被綁住掙紮著的弟弟,和坐在沙發上毫發無損的女孩兒。

喻弘深重重地鬆了口氣。

他控製著輪椅向她那邊去。

她就坐在主位上等著他。

喻弘深過去後,花依傾身抱了抱他,沒被他躲開,她就直接撲到喻弘深懷裡。

她抬起臉悄悄地和喻弘深低語:“喻總,要想救你弟弟,就和我好好工作!”

喻弘深緊繃的神經終於一鬆,他微微用力抱緊她,平複了一會兒心裡的不安才牽著她離開。

保鏢把喻弘澤背起來,倒地的人也一並被抓回去,一眾人快速回到了彆墅。

喻弘澤被下了烈性藥,醫生想給他輸液喂解藥,他神誌不清地掙紮大喊:“戚聽白你不要過來啊!”,像個正在被調戲的良家婦男。

喻弘深看到他的情況後臉瞬間黑了。

“你碰他了?”他陰沉沉地問花依。

花依:“?”

花依:“我隻碰你!”本能的求生欲讓她立刻表明立場!

醫生拿著針管僵著原地,臉頰滑過冷汗,有種不知該從哪裡開始吐槽的無力感。

有時候當醫生真的挺無助的。

輸完液喻弘澤體內的藥效很快就退了下去,沒一會兒就清醒了。

他是第一次見到他哥失控。

他剛醒來,喻弘深當時就在他的床旁邊。他哥毫無預兆地把戚聽白扯到了懷裡,女孩兒後頸上的紗布被撕開,露出下麵慘不忍睹的傷痕。大哥強按著她,在那還未完全愈合的可怖傷口上麵狠狠地印上了新的咬痕。

“大哥!”喻弘澤嚇到驚呼。

沒有人理他。

被他哥傷害的女孩兒連聲痛吟都沒有發出,還抱住他哥的脖子安撫地拍他哥的腦袋!

喻弘澤呆呆地看著,看得莫名得麵紅耳赤。

明明是很血腥暴力的一幕,卻硬生生染上了旖旎和曖昧。

他後來坐立難安,很想立刻離開這裡但找不到機會,直到他哥恢複了理智。

他說不清他哥清醒後的那個眼神,愧疚又滿足,複雜又無力。

喻弘深垂著眼,指腹輕輕摩挲過女孩兒破皮的傷口,聲音沙啞地喃喃:“很疼吧……”

花依原本窩在喻弘深懷裡閉著眼,突然撐起身用力點頭:“疼!喻總,好疼,要是不工作就疼得要死掉了!要抱抱!要舔舔!要親親!”不留痕跡的加碼,不愧是她!

喻弘深被嚇了一跳,他以為她睡著了……

聽到她的話後喻弘深呼吸一滯,下意識扯了一條毯子把她裹了起來,然後才淡淡地抬眼看向喻弘澤。

喻弘澤:“……”他就不該在這兒!

“咳。哥,那個,你們繼續?”喻弘澤眼力見拉滿,逮到機會迅速下地想溜,卻被喻弘深叫住了。

“醒了就先講講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三堂會審。

喻弘澤正襟危坐,把發生的事情從頭開始講。

他也知道這件事嚴重,不敢敷衍。

被抓住的黑衣人被審問,點串點連起來,大概拚湊出了來龍去脈。

計劃是讓喻弘澤和戚聽白發生關係,給喻弘深戴綠帽,離間兄弟倆的感情並製造醜聞。

被重點針對的是喻弘深。

疑點是帶花依去會所的“朋友”。

最後鎖定在能從這件事中獲利最大的人身上,喻弘深的二叔,喻成林。

喻成林不滿老爺子直接跳過他去讓一個小輩掌管喻家,喻弘深車禍事件的主謀也是他,但是礙於沒有證據,喻弘深一直沒能將他完全按死。

喻弘深車禍後,集團裡有一部分人偷偷支持喻成林。

喻弘深想清理內部垃圾,出事後放任對自己不好的流言,刻意給他們可乘之機。

效果確實已經達到了,現在還有人先按耐不住動了手,他們隻要將計就計就能引蛇出洞,其實是個很好的機會。

但……

“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會再有任何人知道。”他下了定論。

如果是會傷害到她的就不行,解決的辦法不是隻有那一個。

花依突然從毯子下麵鑽出來個小臉:“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她抬手一指喻弘澤:“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學校,我們來演戲。”

喻弘澤:“……”放過他吧!

喻弘深反對,但他反對無效。

花依的動作很快,她甚至連抱抱親親都不要了,直接跑回了臥室,根本不給喻弘深拒絕她的機會。

喻弘深懷裡一空,心情瞬間蕩到了穀底。

第二天花依抓著喻弘澤一起去學校。

到了學校後,她在喻弘澤旁邊唉聲歎氣,有心人以為她真的被迫失身了喻弘澤。

隻有喻弘澤知道她隻是在歎氣她的檢討書還沒寫完,又要去被罵了!

喻弘澤現在對她的感官很複雜。

他又看不上戚家的人,但是戚聽白又和以前很不一樣。

重點是他哥那麼對她,她還對他哥很好!

沒錯,就是好。

被傷害了也不跑,被罵了也不生氣,被推開也不難過,這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好字就能概括的程度了。

他雖然無腦力挺他哥,但其實也挺不理解的。

糾結了半天他還是忍不住問:“你真的喜歡我哥?”

花依奇怪地看他:“不然喜歡你?”

喻弘澤的表情崩了一下:“我是說我哥發作後那樣傷害你,你就沒想過逃跑或者報複嗎?”

花依摸了摸下巴:“嗯,說到逃,你哥最近老是躲著我,你有什麼頭緒嗎?”

喻弘澤:“?”誰躲誰?

喻弘澤彆彆扭扭地把她送到教室後,臉就沉了下來。

他的“朋友”裡麵有喻成林埋下的臥底,他哥出事時的行程都很可能是從他這裡泄露出去的。

花依剛坐下,就有人來找茬。

戚晶晶和她同一節課。

“小野種,嫁給那個瘸子之後你膽子大了連我們的電話都敢不接了?知不知道早就到了你該給我送血的時間了?”

“我沒接到你電話呀。”花依實話實說,表情真摯。

原主的電話剛來就被她扔到垃圾庫裡了,能接到才有鬼。

“你一會兒放學彆走,和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戚晶晶和她說話特彆囂張。

教授進來後,戚晶晶回到了座位上。

花依偷偷拿出手機給唯一的通訊聯係人發短信。

[[哭哭]喻總,有人想抽我的筋拔我的骨!怕怕!]

[喻弘深:?]

[喻弘深:晚上我去接你。]

[要喻總親親抱抱才能安撫我的恐懼!]

[喻弘深:……]

花依喜滋滋地把手機收起來。

沒關係,同事消極怠工,她可以努力一點!

放學後喻弘澤等在樓下,一抬眼看到女孩兒手上拎著個麻袋走了過來。

麻袋裡麵的東西還在掙紮,看著很像個人。

喻弘澤: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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