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快速駛離的越野車,陸楓長出一口氣,看來這姐弟倆的身份真不簡單,弄得姐夫都得打暗語告訴我,涉及的國家、政府、幫派全都攪和一起了,讓我看看是誰在漠北乾的吃華府飯替彆國做事的賣國賊。
陸楓將袖套中銀色小刀握在手中,銀色小刀在月色中翻著奪人命的銀色鋒芒。
默默的躲在了警嫂粗糧飯莊的後山坡上等待著。等了預計三個多小時,山腳下出現了一眾車隊。
對在叢林裡從小狩獵的陸楓來如果平常吃飯一樣信手拈來,這兩個小時內陸楓對燕三和丁偉第一次見麵,到發現新搬的四海中醫館有竊聽器,到郝爽和趙四為代表的青幫明麵提醒、暗地裡幫忙,陸楓基本縷清了脈絡。
燕三和丁偉為了麻痹其他人在外麵彼此仇視,很好的替燕三打了掩護,任誰都想不到姐弟倆被安排在燕三
“仇家”的家裡,連和丁偉一起長大的騰飛龍、騰飛虎都瞞住了,郝爽來店裡鬨事是提醒我我都能找到,警署的人能不做點手腳麼?
都是猴精啊。青幫目前看是友非敵,後期還得和青幫深入交流一下,現在先把出賣消息給高麗府的漠北內鬼抓出來,這種利用國家資源賣國求榮的敗類必須付出代價,至於高麗府的人,讓他們長眠在華府吧。
一眾車隊將燈光熄滅,一會就來到了警嫂粗糧飯莊的門口,陸楓俯下身軀,一身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在心裡盤算著車輛和人數。
“他媽的,燕三這小子真雞賊,把我們滇南幫耍的團團轉,等抓完這倆小崽子,回去直接把燕三的皮扒了,那個丁偉也不是啥好鳥,一起埋了完事,跟蹤器失靈了啊,媽的停在公廁門口,漠北警署的人也是一群山驢b”一位一邊拿著礦泉水瓶做的簡易溜冰器的瘦高男子咕嚕了一口煙,亢奮的說道,
“老三,少抽點,再抽就離死不遠了,咱們能來到這不還是漠北警署給的信息麼。”,一位中年身著紫紅色唐裝的滿頭白發的男子說道。
“知道了,大哥”,剛想罵人的瘦高男回頭望見從邁巴赫下來的唐裝男後,立即將手裡帶煙嘴的礦泉水瓶扔到草叢裡,
“大哥,就抓倆崽子,至於您親自來麼”?一位腰肢搖曳,用一把匕首剔著指甲的綠色旗袍女子嗲嗲的說道,
“二姐您來了。”瘦高男對著女子點頭道,
“老三你他媽能少抽點麼?前幾天聽說你又把福榮幫的靜夜夜總會的台柱子給睡殘了?你是不是想讓福榮幫和我們滇南幫開戰啊,一點不他媽省心”綠色旗袍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姐,這玩意勁大,上聽了沒辦法啊,等我清醒過來都一天一宿了,我兄弟現在還抬頭呢,趕緊辦完事我還得給我兄弟找個妹妹”瘦高男不知羞恥的回答。
“都閉嘴吧,高麗府的人馬上到,我們把這姐弟一交不僅能賺個2000萬還能將高麗府的海上運輸線拿下,趕緊找人,遇到活口一個不留”唐裝男說道。
六台車除了唐裝男和綠旗袍女是兩個人一個車,其餘都是五人一車,一個個從車上下來拿出手槍和砍刀大步流星的闖入飯莊內,逐一包間進行搜索,
“三哥,一樓沒有”;
“鑫姐,二樓沒有”;
“大哥,三樓沒有”;
“趕緊去後山搜”唐裝男覺得有些不對味,拿起手機撥了了號碼出去。
“聽說沒,三哥昨天把靜夜夜總會的dj給睡死了?”一個黃毛男對著旁邊拿著砍刀在草叢裡扒拉的寸頭男說道。
“艸,我都看見了,一天一宿沒出屋,等三哥開門的時候,一股惡臭差點沒把我們幾個兄弟整吐了”寸頭男想起那個味道作嘔到,
“那女的咋樣,據說是福榮幫老大的義妹”黃毛又問道,
“福榮幫花姐的義妹沒有八十也有一百了,估計她自己都認不全,那女的下身都爛了,腸頭都出來了,紅的黃的白的老他媽惡心了,你能不能不提了,想想我就想死”,寸頭男說道,
“那你就死吧”陸楓銀色小刀刀芒一閃,寸頭男和黃毛兩人的喉嚨被割開碗大哥口子,喉嚨裡咕嚕咕嚕的聲音逐漸變小,
“以後混幫派也得找個名聲好點的”望著兩個死不瞑目的馬仔陸楓小聲嘟囔道,拿起黃毛的手槍試了,陸楓不聲不響接著走到了另外幾個人的身後。
“都他媽多長時間了,找到了麼?”瘦高男大聲對在山坡上的人喊道,
“還在找,三哥”,一位馬仔大聲回複道,
“吃啥啥不行,兩個崽子能藏哪去,大哥、二姐我去找一下”,
“彆給整死了,要活的”綠色旗袍女囑咐道,
“知道了,二姐”瘦高男從後備箱裡拿出一把ak,上膛後,對著空中一頓掃射,巨大的啪啪啪啪啪的槍響聲在山穀裡回響,
“趕緊給我出來,兔崽子,等我抓到你們沒你們好果子吃”瘦高男外衣一脫,滿背的傷疤證明著他也是不是浪得虛名。
“老三在這麼下去就廢了,你也不好好管管你親弟弟”唐裝男掛下電話後對著綠色旗袍女說道,
“那也我是親弟弟,從小為了我付出的太多了,我能給他擦屁股就擦,實在擦不了了,就是他的命”,旗袍女唉聲歎氣的說道。
“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他早就成罐頭了”唐裝男佯怒道,
“大哥,讓小妹現在給你泄泄火麼?”綠色旗袍女咬著性感的嘴唇,一步胸前晃三晃的走到了唐裝男麵前,俯下身子向唐裝男下身抓去,
“艸,穩當點,這麼多小弟呢,辦完事回去我在好好瀉火,一點樣子沒有”唐裝男說道,
“好,小皮鞭我昨天剛買的,還有個狐狸尾巴”綠色旗袍女賤賤的說道。
“真他媽惡心,你們滇南幫就這麼個品味?”陸楓一把將瘦高男的腦袋扔到唐裝男和綠色旗袍女的中間說道,
“啊,弟弟”,
“老三”
“彆叫喪了,你倆是自己動手自我了結還是需要我幫個忙?”陸楓那標誌性的微笑令對麵二人惱羞成怒,綠色旗袍女急速上前飛起一腳向陸楓踢去,尖銳的鞋跟和匕首沒有任何區彆,陸楓輕鬆躲開,綠色旗袍女一擊不中,立即側身一個掃堂腿奔向陸楓小腿,陸楓一跳,沒等陸楓落地,一股巨大力量迎麵而來,陸楓雙手交叉擋住了唐裝男的一記重擊,陸楓隻覺得小臂腫脹發麻,這個力度與顧筍不相上下,
“沒想到滇南幫真正的高手就是你們兩個,是我大意了”陸楓甩了甩雙臂說道。
“小崽子,我要用你的膽泡酒,你的皮做成手鼓”唐裝男將外衣脫掉,爆炸性的身軀顯現在陸楓麵前。
“當家的,那小子先彆整死了,我要活挖了他的眼睛,那雙眼睛讓人看了就生氣”綠色旗袍女從腰間將腰帶扯出,一把軟劍在手,指向陸楓說道,
“好了,結束吧”陸楓放蕩不羈的神情逐漸被一股居高臨下的匪氣取代,壓得二人不由得後退了半步,陸楓將銀色匕首一分為二,右手一個回旋一把小刀帶著銀色的光芒直奔滇南的老大,一邊手持另外一把匕首直接奔向旗袍女,唐裝男望著迎麵來的小刀,準備側身,但是發現刀速太快已經來不及躲閃,將上臂撐起硬抗了起來,小刀如同軋豆腐一樣紮進了肌肉,釘紮了骨頭上,男子吃痛,躲在一邊,將刀用力拔出,望向綠色旗袍女子,隻見一襲黑衣的陸楓用銀色匕首慢慢的紮入了綠色旗袍女子的胸口,女子的身軀顫抖了十幾秒後,一動不動。
女子的雙眼寫滿了不信與不甘,瞳孔放大,撒手而去,
“你們是真狠毒啊,要不是我穿了個熊皮甲就著了你們的道,軟劍上居然是用泡過的”。
坐在一旁的滇南幫老大問:“你怎麼知道是”?
“這個味道我從小就聞過了,而且我到刀上也塗有這個,不信你看你的上臂”陸楓不屑的笑道,
“我艸,”沒等罵完,男子中毒而亡,黑灰色的上臂顯示其中了劇毒,
“我的刀昨天剛泡好,而且不僅僅隻有,好久沒動手了,生疏了”,陸楓將兩把銀蛇匕首合二為一,將男子和女子的屍體拖入到飯莊後廚裡,將瘦高男子的人頭和屍身也扔進了後廚。
陸楓用汽油將粗糧飯莊的柴火垛點燃,進到廚房銀刀一揮,將飯莊主天然氣管切斷,滋滋冒氣。
陸楓不慌不忙的走出院子,將四個手雷逐一打開保險向廚房方向扔去,伴隨著四聲劇烈的爆炸,陸楓將裝滿麻袋的武器扔進了第二輛邁巴赫中,駕駛著車輛揚長而去。
朝陽逐漸升起,一顆巨大的蘑菇雲伴隨而來的爆炸聲映在柔和的朝陽下顯得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唯美。
在回漠北的路上,望著十幾輛越野車從身邊呼嘯而過,看著氣急敗壞的棒子的小醜般的表情,陸楓不屑搖了搖頭笑了笑。
陸楓撥打通了鐵大的電話,
“鐵大,到哪了?一路上是否順利?”
“楓哥,已入關內,再有四個小時到京城,鐵梅去接我,楓哥放心”鐵大說道,
“給鐵梅發個信息讓她換個新手機給你打電話,你們在京城換個地點見麵,規避一切風險。京城也不是完全安全。”陸楓沉思了一會說道。
“好的,楓哥。”鐵大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