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飛虎把燕三的錢先給了,今晚約一下燕三,這人臉冷心熱,好好聊聊”,陸楓說,
“好咧,我一會給燕三打電話,晚上來我們麵館吃個飯,我炒幾個硬菜,烤點串,也算是給老大接個風”騰飛虎說道,
“飛虎,這邊明天你開始著手出兌這個店,飛龍去考察合適的社區,辦理相關開店的手續,我這邊要去總警署找個人,等店搞定了,我這邊對你這兩個壯漢得加強一下訓練,光有肌肉不會技巧就是紙老虎,遇到高手一個回合你們都走不過,技多不壓身,現在這個環境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打仗了,我們得未雨綢繆啊”陸楓說道,
“知道了,老大”騰飛龍笑著說道,
“叫啥老大,不好聽,以後叫楓哥”陸楓笑著說,
“好咧,老大,不,楓哥!”騰飛龍那卡哇伊的刺青又開始抖動,令大家開外大笑,院子裡的旺財配合著汪汪汪的叫聲,畫麵是那麼和諧,那麼青春洋溢。
“楓哥,您就住在我和小虎的旁邊那個屋,以前是我父母住的,他們都是華府的軍人,海軍中校,在上次戰爭中所在的驅逐艦被一個激光超高速導彈炸沒了,啥都沒剩下,我們倆還僅有一個叔叔在華府黔南滇州紅河市邊防部隊當領導,本來我和飛龍準備投奔叔叔的,看見我們父母的結局,打死不讓我們當兵了,讓我們當個普通老百姓,娶個媳婦為老藤家開枝散葉。叔叔加了自己的錢和我父母的撫恤金有50萬,我倆開麵館、買車花了不少錢,手裡還剩個10幾萬,楓哥彆嫌棄那屋小就行哈,話說的有點多,楓哥彆介意”騰飛龍說道,
“我的父親和兩個叔叔是野戰部隊的,在登陸作戰中彆軍中的間諜設計全員覆滅,現在隻要發現一個吃裡扒外的叛國者,就是一個字,
“殺”!”,沉著的陸楓第一次有些紅眼的說道,
“楓哥,我們就哥倆,自己吃飽全家不餓,隻要你帶著我們,說乾啥就乾啥,咱們也得為華府做點貢獻,雖然很多方麵華府做的不夠好,但是我們畢竟是華府的人”騰飛虎說道,
“飛虎說的沒錯,我們儘人事,聽天命,做好自己,守住本心,記住我們是華府的人,走到哪都得心裡有華府,這是根本,如果遇到那些屍位素餐、誤國誤民、貪汙腐敗、不乾人事的蛀蟲,該殺殺,該埋埋,從來沒有從天而降的英雄,隻有挺身而出的凡人,我們作為凡人,也應該發光、發熱,你倆說我這個說法對麼?”陸楓沉聲道。
“沒毛病,人活的就要通透,一生就幾十年,對的起自己良心不做虧心事比啥都強,我認可楓哥的說法,現在的華府有些官員、商人吃裡扒外,拿著華府的高薪,高位,把家裡人安排歐府、甚至第二區,無法理解”騰飛虎接話道,
“咱們一步步來,方向有了,咱們隨遇而安,走一步看一步,我先休息會,等燕三來了,叫我一聲,”說完陸楓提著包進入了飛龍飛虎安排好的小屋,
“我艸,錢還在吧台呢,小虎趕緊去看下錢丟了沒,這楓哥多大心啊,錢不管了?”騰飛龍對騰飛虎快速說道。
“操,哥你心也真大,錢丟了你看咋和楓哥交代”飛虎一邊往前院跑一邊回複道。
太陽西下,晚霞的餘光照耀著整個小院,慵懶的旺財不時用搖動的尾巴和抖動的耳朵驅趕騷擾它的蚊蟲,蝴蝶成雙成對的在花花草草間嘻嘻追趕,這種告彆喧囂的氛圍被騰飛虎嗷一嗓子破壞的乾乾淨淨,
“楓哥,楓哥,燕三被延吉幫堵在周記熟食店了,說已經動手掛彩了,咱們救是不救?”騰飛虎說道,
“讓飛龍關店、開車,我們去救人”被飛虎一嗓子喊出屋的陸楓沉聲道,從包裡拿出了家傳的銀色小刀收在了袖子裡,
“大哥那邊在門口等著呢,擔心您不讓去,急的滿頭汗,走,我們趕緊走,再不走那幫延吉幫非給燕三卸了不可”騰飛虎說道,陸楓、騰飛虎快速走到前院,坐上了二手豐田皮卡,性能還不錯,騰飛龍踩離合、掛擋一氣嗬成瞬間向周記熟食店飛奔。
在周記熟食後門小廣場上,
“燕三,讓你多管閒事,趕緊把你哥救出的姐弟倆交出來,沒事多管什麼閒事,”一位手拿訪五四手槍的朝韓籍大背頭用蹩腳的華語向其麵前渾身被砍了四五刀的蹲在地上燕三說道,
“你那些小弟怎麼沒一個管你的,你這大哥當的不是在開玩笑吧”,說
“趕緊把人叫出來,否則老郭也救不了你,你要不是為警署工作,今天已經被喂狗了,還他媽是漠北七雄老大的親弟弟,你哥連同他那六個兄弟就是因為這姐弟倆沒的,你不知道吧,要不是你身邊的小弟舉報,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兄弟在和我玩燈下黑,彆堅持了,在絕對實力麵前,抵抗是毫無意義的。”在燕三另一側麵的一個光頭凶狠的說道,
“鐵哥,彆廢話了,把他手筋腳筋挑了,再不說直接把他小弟弟切了,媽的,一個人廢了我們四五個兄弟”光頭旁邊的一個延邊紅毛用不流利的華語說道,
“再給你三分鐘,不說的話,彆怪延吉幫的兄弟對你做小手術了啊,老郭那邊罩不住你的,一個分局的警署副手,我找倆人頂個幾年就出來了,你說是吧燕三。”鐵姓光頭說道,燕三紅著雙眼,緊緊的盯著大背頭黑洞洞的槍口,身上刀傷有的深可見骨,紅色的鮮血順著傷口嘩嘩的流,
“時間到,延邊仔,去吧,以後漠北又多了一個廢物,和他哥一樣什麼七雄,在權力麵前連隻螞蟻都算不上”背頭哥對著紅毛說道,
“好咧哥,以後能不能讓我挑幾個娘們啊,挑男的沒有那種絕望的聲音,我不興奮,他們漠北七雄被跳了手筋腳筋,連他媽弟弟都割掉了也沒吐話,最後都被背頭哥槍槍爆頭居然沒一個人求饒,這漠北的人都這麼有剛麼?”紅毛用韓語說道,手持匕首帶著幾個延邊f4的小弟緩緩走向燕三,
“啥時候漠北的地界由你們棒子說的算了,”陸楓從輪胎冒煙的皮卡中走下說道,銀色小刀直接飛向背頭的手腕,背頭一點反應沒有,手腕被軋了個透心,手槍落地,騰飛龍快速奔跑,這龐大的身軀將背頭撞飛五米開外,將手槍撿起,對著光頭眾人。
“兄弟,混哪裡的?延吉幫也是你們能挑釁的,擔心家破人亡啊,二子給這位小兄弟10萬,當交個朋友如何?”光頭不卑不亢的對陸楓說道,同時光頭身後的一位比騰飛龍還大一圈的壯漢將10萬快扔在了地上。
“您這朋友我高攀不起,隻是延吉人不在延吉州混,來興安州作威作福,是不是有些過了,真當興安州沒人麼?警署拿你們沒辦法,我們些屁民可看不過去啊”,陸楓一邊扶起蹲坐在地上的燕三,一邊對著光頭說道。
“嗬嗬,什麼時候漠北市出現你這麼一號,請問朋友和候市長還是肖署長是什麼關係?”光頭沉聲道,
“哦,侯市長是我大伯,肖署長是我叔叔,請問有什麼問題麼?”陸楓回答道,
“請問您叫什麼名字?”光頭哥眼神飄忽不定的問道,
“我姓周,有點親戚在京城”陸楓說道,光頭走向手腕被紮透的背頭走過去,在耳邊嘟囔了兩句韓語後,
“請問您住在哪?我們晚上去拜訪公子,這都是誤會,彆大水衝了龍王廟,”光頭哥將銀色刀拔出後,雙手遞給了陸楓,完全不管蹲在旁邊痛的大汗淋漓的紅毛,陸楓平靜的接過刀後說:“漠北城北,陸氏中藥鋪,晚上9點我在那等光頭哥來談事”,說完扶起燕三和龍虎兄弟往豐田車走去,蹲在地上的背頭對著紅毛使了個顏色,紅毛暴起,快速奔向陸楓,一刀插向陸楓的後心,沒等光頭示警,隻見陸楓一個後甩腿,蹬在了紅毛的下巴上,紅毛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發出當啷一聲,陸楓笑著轉過頭對所有人說:“大家看到了,紅毛兄弟拿刀刺我,我這是正當防衛,”,拿起地上的匕首直接將已經暈菜的紅毛抹脖,鮮血泚的一兩米高,紅毛捂著脖子抽搐了兩下不動彈了,
“光頭哥,這點小事,你幫著解決吧,晚上我們不見不散哦,記得我耐心也是有限的,那個背頭光頭哥你處理吧,記得晚上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說完扶起已經石化的燕三和騰飛龍、騰飛虎兄弟駕車離開,光頭哥拿起刀將背頭一刀抹脖後說道:“嘿,延邊,處理乾淨”然後乘上大陸虎快速的離去,延邊小弟們將紅毛和背頭的屍體裝袋後裝車,用水將地麵洗淨後,裝屍體的麵包車飛速朝著漠北東麵的臥龍嶺駛去。
在返回龍虎旺財板麵館的路上,驚魂未定的騰飛虎顫顫巍巍的說:“楓哥,你,你殺人了,大哥,你把那手槍拿回來不是讓警察抓你麼?”騰飛龍也驚魂未定的拿著槍不知所措的望向陸楓,
“殺的那人長相一看就是高麗府的人,他們就算是有漠北市的關係也不會聲張,畢竟外府人員在華府地區殺人不眨眼,華府的警署不作為會被人抓到把柄,而且我說我姓周也不算騙他,因為早幾年我和我爺爺在大山裡救過一位姓周的京官的兒子,他們一行人在大山裡打獵,被成年大野豬追趕死了兩個,斷腿流腸的三個,那小子跑的也真是快,和野豬跑直線居然沒輸,也不知道他們打獵之前都學什麼了。”回想起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周偉豪劫後餘生並尿了褲子的樣子,陸楓不由得笑了下。
陸楓接著說
“那小子在我家住了整整三個月,我爺爺交了他一點防身之術和叢林生存之道,非得要認我做大哥,說在整個華府提姓周的,無論黑白兩道都會給幾份薄麵,隻要不借此做欺負平民的事,隨便打著他的名字就行。出事有人兜底”。
“哥,你認識不是四大家族的那個周家吧?”騰飛龍激動的說道,
“我也問了他那個問題,估計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沒說透,我也沒再追問,反正認了個弟弟,有機會就見麵,沒機會就各自安好,相忘於江湖”。
“快點開,要不燕三的哥們就廢了”陸楓抱著失血過多的燕三快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