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一個星期。
嚴開養殖的幼蟹已經長成了扣蟹,粗略估算有七八萬隻的蟹苗,可以開始大麵積的投養了。
隻是,麵對著這麼多蟹苗,嚴父那十來畝的池塘顯然是不夠了,何況已經有三分之二用於成蟹養殖。
剩下那幾畝池塘,投放一萬隻蟹苗都已經很勉強了。
麵對這個問題,大家都很著急,不過嚴開卻仍像沒事人一樣。
在一中午吃飯的時候,鄭佩琳忍不住問:“嚴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嚴開目光緊盯著那盤紅燒肉,頭也不抬的問:“什麼怎麼想?”
鄭佩琳著急的問,“這麼多蟹苗,投養到哪兒啊?”
畢運濤也跟著,“對啊,開,那些幼蟹已經長成扣蟹了,要準備投養了!”
嚴父接話,“咱們家的池塘已經明顯不夠用了!”
西門耀銘則和嚴開一樣,隻顧著那盤紅燒肉,悶聲不吭的埋頭苦吃。
嚴開終於抬起頭來,看看眾人,“爸,濤哥,鄭佩琳,哎,還有你,銘子……你急什麼,又沒人跟你搶。先彆忙著吃,聽我!”
西門耀銘嘴裡嚼著塊紅燒肉,碗裡還疊著幾塊,筷子上還夾了一塊,含糊不清回答,“哥,你嘛,我聽著呢!”
嚴開無愛的看他一眼,“大家的意思是怎樣,想要乾,還是大乾?”
鄭佩琳疑惑的問:“什麼叫做乾,什麼叫做大乾?”
“乾呢?那就是我現在聯係胡舒寶,讓她叫他叔叔給我們幾個客戶,聯係他們來看蟹苗。大部份賣掉,部份留來自己養。”
著,嚴開拿出個計算機,劈哩啪啦的按了一陣後道:“賣掉的蟹苗加上一個半月後的成蟹出售,咱們應該能掙二百多萬。除去成本,我們的淨利益是二百萬左右。”
二百萬!
對於西門耀銘與鄭佩琳而言,僅僅隻是毛毛雨,所以他們聽了完全沒有什麼感覺。
隻是對於嚴父嚴母甚至是畢運濤而言,這可就是一筆文數字了,所以他們驚愕得半響都吱不了聲,因為他們沒想到嚴開這個螃蟹養殖真的能賺錢,而且賺這麼多錢。
看了眾人一眼後,嚴開繼續,“這是穩打穩算的保守做法。另外,我還有更大的盤算,不過這得取決於各位意願。”
鄭佩琳忙問,“那更大的盤算是什麼?”
“可不可以先不!”
鄭佩琳嗔怪的剜他一眼,“你可不可以?我最討厭裝神秘賣關子的人了!”
“大乾呢!那就是蟹苗一隻都不賣,咱們全部投養,然後按照我所的,嚴格執行喂養與管理製度,三個月後,二百萬將變成五百萬。當然,適度的再操作一下,把廣告打出去,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廣省也能養蟹,而且也能養出超過五兩的大閘蟹,那肯定是不止五百萬。”
聽到這個數字,嚴父嚴母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五百萬大洋,他們這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呢!
鄭佩琳揚起手,“我支持大乾。”
西門耀銘跟屁蟲似的應聲,“我也支持大乾特乾!”
畢運濤想了想,“原本我是覺得這事不靠譜的,可是事實卻證明我的判斷是錯的,那我還有什麼好,當然是大乾一場!”
嚴開見三個大股東都同意大乾,他爸媽卻沒出聲,不由就問:“爸,媽,你們怎麼看?”
嚴母沒什麼主見,隻是看向自己的丈夫。
嚴父想了想,“要按照我的想法,那肯定是保守穩妥的打算比較好,可現在時代明顯不同了,我老了,思想也落伍了,加上投資的錢也都是你幾個朋友出的,他們怎麼,自然怎麼好了!”
鄭佩琳忙搖頭,“伯父,我雖然答應了二百萬的投資,而且錢也早早準備好了,可是到現在開也沒問我拿呢!”
西門耀銘道:“我的也是一樣,哥沒讓我拿呢!”
嚴父嚴母疑惑得不行,轉頭看向嚴開,“那現在投進去的錢是哪來的?”
嚴開掏出一本賬簿,“爸,媽,你們彆看我整這個事情動靜很大,其實沒花幾個錢。請村裡的人來幫忙,總總共共花了三萬塊。搭大棚,沏水池,打地板,總共是一萬五,買蟹籪,讓中叔幫忙,總共是兩三千那樣。至於那些草藥和飼料是不用錢的,所以咱們的總支出,不到五萬塊。濤哥先給我拿了四十萬,現在還剩不少呢!”
畢運濤忙澄清,“四十萬中隻有兩萬是我的,彆的都是你自己的錢!”
嚴父嚴母恍然明白過來,不過他們仍然驚訝得不得了,因為自己的兒子竟然用五萬塊博回了二百萬。
嚴父徹底的服了自己這個兒子,“開,你吧,你想怎麼乾就怎麼乾,爸和你媽都支持你!”
嚴母也點頭,“對,咱家開子長大了,也本事了,爸媽當然是聽你的!”
“我的意見和他們一樣,準備大乾一場。”
嚴父有點猶豫,“可是……你那麼多蟹苗,咱們沒有地方投養了啊!”
嚴開指了指後山,“爸,咱們山後麵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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