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拓這兩天一直都在找王欣怡,王欣怡想儘辦法儘量躲避,就連孩子都讓父母帶到外地了,卻沒想到今天還是被韋拓在京宴給堵住了。
更讓王欣怡沒有想到的是,趙山河今天居然也來京宴了,顯然趙山河這是開始視察娛化公司旗下的產業了。
兩件事就這麼湊巧的碰到了一塊,這讓王欣怡有些無地自容,這畢竟是她的私事,卻給京宴和公司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王欣怡在公司那可是女強人的形象,可惜女強人終歸也是女人,遇到韋拓這種無賴的前夫也是束手無策。
今天的她算是在趙山河以及員工麵前丟儘了顏麵,也不知道他們以後會怎麼看自己。
雖然趙山河給她出頭了,但她並不想把趙山河牽扯進來。
現在韋拓的兩個狐朋狗友要對趙山河大打出手,這讓王欣怡有些徹底慌了神,隻能下意識擋在了趙山河麵前。
誰讓趙山河這胳膊還受著傷,要是因為自己再出了事,她不僅沒辦法給公司交代,也會因此非常的愧疚。
不過王欣怡小瞧了趙山河,她似乎忘了西部實業集團是怎麼發家的,也忘了趙山河是怎麼上位的。
就韋拓這種小卡拉米,在趙山河眼裡如同螞蟻一樣,完全不值一提。
此刻,就當所有人都覺得趙山河要被韋拓的狐朋狗友狠狠的收拾了,就連王欣怡也非常的驚慌失措,認為完了完了。
隻見圍觀人群中直接衝出來了三個男人,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就已經毫不猶豫的衝向了韋拓的兩位狐朋狗友。
這三個男人正是目睹整個過程的趙江濤陳乾以及毛阿飛,他們看王欣怡被韋拓這個無賴前夫如此欺負,早就忍不住要教訓了。
現在特麼的居然還敢對山河動手,真特麼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陳乾和毛阿飛的身手自然比趙江濤要厲害,所以他們兩個的速度比趙江濤要更快。
陳乾如同一道鬼魅瞬間就衝到了最前麵那個臉上有顆痣的男人麵前,隻見他閃電般的抓住了這男人剛揮出來的拳頭。
然後順勢用力一扭,哢嚓一聲,阿強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痛苦麵具立刻就戴在了臉上。
陳乾可不會就這麼饒了他,猛然彎腰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腹部,男人下意識就疼的彎下了腰。
下秒陳乾毫不猶豫的提膝撞在了男人的胸口,隻見男人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隻剩下撕心裂肺的哭喊。
陳乾一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這男人,整個過程好像不超過十秒。
這邊的毛阿飛也並不遜色。
衝過去以後就牟足了勁一拳打在了另一個男人的臉上,直接將這男人的鼻血都給乾飛出來了。
緊跟著欺身而進,抓住男人的肩膀蓄勢發力,一個過肩摔就把這個男人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隻是短短幾秒時間,剛才還氣焰囂張的想要收拾趙山河的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被乾翻在地,短時間內是爬不起來了。
這還是陳乾和毛阿飛沒下死手,不然他們這會都隻能趕緊打120了。
此刻,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沒想到半路又殺出來了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也太厲害了吧,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韋拓的兩位狐朋狗友就已經趴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趙山河不為所動,他輕輕的將滿臉震驚的王欣怡拉到身後說道:“我都說了,隻有咱們西部實業集團的人欺負彆人,什麼時候還有人敢欺負咱們?”
實力不行速度比較慢的趙江濤根本沒摻和上,本想替王欣怡好好出口惡氣,奈何都沒來得及出手,就被陳乾和毛阿飛搶先了。
趙江濤有些尷尬的說道:“兩位大哥,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能不能交給我啊?”
可惜沒人理會他。
韋拓看到這場麵都被嚇傻了,他戰戰兢兢的喊道:“你你們是什麼乾什麼的,你們們彆亂來啊,信不信我報警啊。”
剛才還飛揚跋扈耀武揚威的韋拓,現在被陳乾和毛阿飛已經嚇得臉色煞白,眼神裡充滿了恐懼,下意識的就開始往後退。
既然要給王欣怡徹底解決這麻煩,趙山河可不會就這麼饒了韋拓。
他對著陳乾和毛阿飛說道:“把他給我帶過來!”
陳乾和毛阿飛滿臉殺氣的走到韋拓麵漆那,一人抓住韋拓的一隻胳膊。
韋拓本能的就想反抗,可惜哪是陳乾和毛阿飛的對手,直接就被拖到了趙山河麵前。
“你們特麼的放開我,我要報警我要報警。”韋拓掙紮著大喊道。
趙山河看著眼前這個窩囊廢,心中的厭惡達到了,他毫不猶豫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韋拓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道極大,韋拓的頭被打得猛地偏向一側,嘴角瞬間溢出一絲鮮血,整個人也被打得懵在了原地。
“這一巴掌是替王欣怡打的,隻有廢物才會欺負女人。”趙山河眼神陰狠的說道。
在場眾人被趙山河這巴掌嚇了跳,沒想到趙山河如此直接,上來就給了韋拓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非常大,眾人都大呼過癮,就該狠狠地收拾收拾這廢物。
王欣怡也被這幕嚇的呆立當場,這趙山河行事如此的霸氣。
韋拓也被打懵了,但他回過神還是罵罵咧咧道:“王欣怡你個臭婊子,這是不是你的姘頭,我一定饒不了你。”
可是趙山河不會慣著他,抬起胳膊又給了韋拓一巴掌,這巴掌差點就把韋拓的鼻血給打出來了。
“啊。”
在場眾人再次驚呼出聲。
趙山河則繼續說道:“這巴掌是替大家打的,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都敢跑來鬨事,影響了大家吃飯的心情。”
這次韋拓已經被趙山河打服了,再也不敢罵罵咧咧了,更是連抬頭看趙山河的勇氣都沒有,生怕趙山河一言不合再動手。
這會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趙山河已經教訓過這個不識好歹的廢物了,也不想影響了京宴的生意。
於是趙山河就擲地有聲的說道:“這兩巴掌隻是給你的教訓,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再敢騷擾王欣怡一次,我保證讓你小子後悔終生。”
“還有,你如果想報複我或者報警,我等著你就是了,記住我的名字,西部實業集團趙山河。還有下次鬨事的時候,記得提前查清楚,連我們西部實業集團的人都敢欺負,你小子真是活膩歪了。”趙山河惡狠狠的威脅道。
該打的也打了,該教訓的也教訓了,該威脅的也威脅了。
趙山河就對著陳乾和毛阿飛說道:“把他們扔出去,彆影響了京宴的生意。”
趙山河話音剛落,趙江濤帶著陳乾和毛阿飛,一人拖著一個直接將這三個人扔到了外麵的馬路上。
韋拓和他的狐朋狗友哪還敢反抗,生怕這些男人再動手,能少挨打就少挨打,好漢不吃眼前虧。
趙山河隨後看向在場眾人道:“各位不好意思啊,大家都散了吧,彆因為這幾個雜碎影響了心情。”
京宴的員工們長舒了口氣,還好沒有鬨起來,於是連忙把周圍的客人們都勸開了,沒多久剛才還熱鬨的場麵就恢複平靜了。
這時候王欣怡看向趙山河滿臉委屈和愧疚道:“趙總,我……”
趙山河淡淡的說道:“進去說吧。”
王欣怡點點頭,隨後就帶著趙山河走進了京宴。
趙山河當然沒有忘了正事,他跟隨著王欣怡的腳步,開始打量這在西安排名前列的頂級奢侈餐廳。
京宴的環境非常的有特色,所有人的評價都是踏入京宴,仿若置身於神秘而奢華的暗黑世界,每一處細節都散發著獨特的格調。
比如這入口處兩扇厚重的黑色實木門,表麵雕刻著繁複而神秘的紋路,在幽微的光線中,宛如通往未知領域的通道。
推開大門以後,大廳內光線昏暗,卻絲毫不顯壓抑,反而營造出一種靜謐而深邃的氛圍。
天花板上,造型獨特的水晶燈散發著柔和而冷冽的光芒。
水晶燈的主體由扭曲纏繞的金屬線條構成,宛如黑色的藤蔓肆意生長,鑲嵌其中的水晶如清晨凝結在葉片上的露珠,閃爍著清冷的光,將店內映照得如夢如幻。
燈光灑在黑色大理石地麵上,反射出微弱的光暈,與周圍的黑暗相互交織,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店內的牆壁同樣采用黑色係裝飾,部分區域鑲嵌著暗金色的金屬條,勾勒出抽象的圖案,似是古老的圖騰,又似現代的藝術畫作,在水晶燈的映照下,隱隱閃爍著光芒,為暗黑的空間增添了一抹奢華質感。
在這暗黑的空間裡,無規則分散著二十張散台,除此就是十五間同樣屬於暗黑係的包廂。
京宴的所有桌椅皆選用深沉的黑色皮革材質,搭配上硬朗的金屬框架,線條簡潔流暢,彰顯出低調的奢華。
就連餐具也都是精致的黑色骨瓷,邊緣鑲嵌著一圈細細的金邊,在水晶燈的微光下,閃爍著尊貴的氣息。
整個京宴,在暗黑係的主調下,通過水晶燈的巧妙輔助,營造出一種神秘、奢華且極具格調的用餐環境,讓每一位踏入其中的食客,都仿佛開啟了一場與眾不同的美食之旅。
京宴,驚豔。
趙山河確實被京宴給驚豔了,果然是西部實業集團在西安餐飲界的旗艦店,這檔次和逼格絕對拉滿,就算是在北上廣深也絕對屬於頂級,也難怪生意如此的火爆。
如果沒有今天這插曲,王欣怡肯定會給趙山河詳細介紹下京宴,京宴可是她的成名之作。
奈何此刻王欣怡完全沒有心情,就這麼帶著趙山河來到了一個小包廂。
剛走進包廂王欣怡就看向趙山河委屈的說道:“趙總,今天因為我的私事給京宴給公司給您帶來……”
王欣怡說著說著情緒就再也繃不住了,突然毫無征兆的嗚的一聲就哭了起來,然後蹲在地上掩麵痛哭流涕。
她這段時間已經被韋拓折磨的快崩潰了,今天終於有人給她出頭了,因此所有的委屈在這刻徹底爆發。
趙山河有些不知所措,沒想到這個女強人會突然痛哭起來,這讓他多少有些心疼。
再厲害的女強人也終究隻是個女人,是女人就需要被人疼愛被人保護,可惜王欣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