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馨,你還真是下賤的可以。”
“你看看今天來到現場,為爺爺祝壽的海城的各大豪門家主,哪一個不是攜帶著貴重禮品而來。”
“你卻讓這個蘇陽什麼都不帶,是何居心,這是看不起誰呢?”
震驚的回頭一看,發現王子傑,正一臉憤怒的盯著自己。
王雨馨不禁勃然大怒:“王子傑,你給我閉嘴,你居然要求蘇先生給我們王家送禮,你真是好厚的臉皮!”
“像蘇先生這樣的神醫,能來我們家參加爺爺的壽宴,就已經是我們王家莫大的榮幸。”
“王子傑,你不要太過分。”
王子傑沉著臉,冷哼了一聲:“王雨馨,你要搞清楚,現在是誰過分,難道這個蘇陽來的時候,不應該帶一份賀禮嗎?大家快來評評這個理。”
這家夥扯著嗓子,大叫了起來。
看到對方這樣瘋狂,王雨馨的心頓時一沉。
看來這個王子傑,這是誠心想讓蘇陽難堪,這不禁讓她心急如焚,忙扭頭安慰蘇陽。
“蘇先生,你彆和他一般見識,走吧,壽宴馬上開始,咱們先進去。”
蘇陽淡淡的一笑:“王小姐,今天過來的時候,我還真帶了點小禮物過來。”
王雨馨麵露驚喜:“蘇先生,你居然帶了禮物,到底什麼禮物?”
看到王雨馨俏麗的眼眸中,露出了小星星,王子傑更加氣憤。
“王雨馨,你夠了,他一個送外賣的,能送什麼貴重禮物,看你高興的樣子,真給王家丟人現眼。”
王雨馨氣的眼珠子一瞪:“王子傑,你給我閉嘴!我相信蘇神醫送的東西,絕不是凡品。”
這一刻蘇陽,已經從身上,掏出來了帶過來的東西。
“哈哈哈,堂姐,真是可笑,這就是你說的不是凡品?”
王子傑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猛的從蘇陽的手中,奪過其中一個礦泉水瓶子。
一眼看到裡麵的那些溜溜球一樣的東西,這家夥笑的更加大聲。
“哈哈哈,這是什麼鬼東西?難道是傳說中的驢糞蛋子?臥槽,怎麼還金燦燦的?”
旁邊王子傑的手下,壞笑著接上了話茬:“嘿嘿嘿,王少,這還用說嗎,這家夥肯定把驢糞蛋子外麵,塗抹上了一層金粉。”
看到這群王八蛋,這麼汙蔑自己練製的養生美容丹,蘇陽臉色一沉,怒斥一聲。
“王八蛋,如果不識貨,就趕緊給我閉嘴!”
隨後,他對著王雨馨解釋了起來。
“王大小姐,昨天拍賣到那個百年人參拿回家中之後,我就煉製了這些養生美容丹。”
本來昨天煉製好了之後,蘇陽就把這些養生美容丹,放到了玻璃器皿裡麵。
今天過來的時候,感覺玻璃器皿不容易攜帶,另外20多顆養生美容丹,都送給王雨馨,不如一分為二。
既然她爺爺過七十大壽,不如也給他分一半。
正是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才找了兩個礦泉水瓶子,把它們裝了進去。
“什麼什麼,這是蘇先生你,煉製的養生美容丹?”
王雨馨驚喜的大叫一聲。
“沒錯,既然老爺子七十大壽,你和他一人一半。”
“哎呀蘇先生,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你送了我和爺爺,這麼珍貴的禮物。”
滿臉感激的這麼說著,王雨馨的臉色一沉。
她對著王子傑,怒斥了一聲:“剛剛你胡說八道什麼,現在知道怎麼回事了吧,趕緊給蘇神醫道歉。”
“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子傑臉色陰沉,冷哼了一聲:“王雨馨,你也彆這麼猖狂,既然你相信他這個窮逼,完全可以和他離開王家。”
“要知道,我才是王家大少,是爺爺的嫡孫,擁有家族的繼承權。”
“彆以為我看不出,你對這小子有意思,還什麼養生美容丹,我呸!也就你這麼吹捧他。”
氣憤不已的說著,王子傑搖晃著手中的礦泉水瓶子,裡麵的丹藥,頓時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王子傑滿臉嘲諷,大笑出聲:“大家都看看,這就是我堂姐相中的男人,送的禮品,說這是什麼養生丹,真是可笑至極。”
嬉皮笑臉的說著,這家夥還對著周圍的眾人,做了個鬼臉:“怪不得有人說,一旦動情之後,女人的智商幾乎趨近於零,還真是這樣子……”
看到王子傑這麼侮辱自己,王雨馨氣急敗壞,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隨即怒罵一聲。
“狗東西!你侮辱我也就罷了,我不準你侮辱蘇神醫——”
挨了打的王子傑,也勃然大怒。
他把手中的礦泉水瓶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礦泉水瓶蓋子被摔開,幾顆丹藥,骨碌骨碌滾落了出來。
王子傑冷笑著抬腳,踩住一枚丹藥,一腳碾碎。
他滿臉嫌棄的撇著嘴,冷笑一聲:“蘇陽,這是什麼垃圾玩意,你還說這是什麼養生美容丹,你以為我們王家,這麼好忽悠?”
可就在這時,突然壽宴大廳門口的保安,傳來一聲大叫。
“歐陽神醫駕到——”
隨著這聲斷喝,一個白發老者,在手下的簇擁下,一步踏了進來。
剛剛進來歐陽正德,瞬間呆愣住。
他先是提了提鼻子,隨即滿臉震驚的看向了地上的那些金燦燦的藥丸,嘴裡也發出一聲驚叫。
“什麼,這是傳說中的養生美容丹?”
一邊驚叫,歐陽神醫一邊不顧身份,親自彎腰,撿起了地上那幾顆金燦燦的藥丸。
隨即他氣憤的瞪大了眼睛,怒吼一聲:“這是誰這麼暴殄天物,把這麼珍貴的養生美容丹,隨意的丟棄在地上。”
“你們可知道,這種養生美容丹的強大功效?”
聽到這番話,剛才還囂張不已的王子傑,徹底的傻了眼。
他當然認識歐陽正德。
王子傑嘴角抽搐,疑惑不解的詢問:“歐陽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
歐陽神醫沒有正麵回應,隻是冷哼一聲。
他當然認識王子傑,也知道這家夥不學無術,很不成器。
因此對他,根本沒什麼好臉色。
再說他今天能過來,也完全是看王老爺子的麵子,根本不在乎這個王家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