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鐘晴也醒了。
即便是周末,依舊保持良好的作息習慣。
這還是昨晚睡得不是很好的情況下。
睡得不好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某個不回她消息的人。
可以看出,鐘晴其實是有點喜歡精神內耗的。
結果早上醒來一看,對麵居然回消息了,頓時欣喜。
“看樣子情況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糟糕嘛。”
而且看消息時間,鐘晴更驚訝了:“他起得好早啊。”
看樣子昨晚是真的早睡,而不是故意不回。
她想了想,回複:“你發的這隻也好像黑貓警長。偷笑”
至於陳景樂問的學校流浪貓多不多這個問題,她則說道:“流浪貓說多也不算多,走在校園裡,隔一段路能碰到一兩隻這樣。基本都是絕育了的,學校裡有公益社團專門負責幫流浪貓絕育,不然太過泛濫,學校會親自出麵捕殺的。”
對麵沒回消息呢,這邊對床的舍友李玉婷翻個身,醒來看到她臉上笑意滿滿,頓時眉毛一揚:“晴晴~”
“啊?”鐘晴疑惑抬頭。
“他給你回消息了?”
“嗯!”鐘晴臉微微泛紅。
“嘖嘖嘖。”
李玉婷沒再說什麼,行吧,能正常回消息就好,看樣子對麵應該不是養魚釣魚的渣男。
不然她保證讓那家夥好看!
陳景樂是回到家才看到鐘晴發來的新消息。
沒辦法,獨居人士,除了有限幾個人,快遞以及運營商,日常基本沒什麼人會給他打電話發消息,手機常年設置靜音狀態。
能看到消息第一時間回複就不錯了。
雙方圍繞貓的話題多聊了幾句,比如貓糧、自家養的老虎崽,以及剛才自己起這麼早是去鍛煉了等等。
他對鐘晴……
怎麼說呢,談不上抗拒,但也沒有多主動熱切。
“順其自然吧。”
大家互相分享一下日常,等待一個關係推進的節點。
要是節點沒有出現,大概率就是當普通朋友。
他今年30歲了,已經過了那個荷爾蒙控製大腦的年紀,很難再因為感情而上頭。
當前主要任務,還是在係統幫助下,完成一步步蛻變。
他深知現在身上這些變化,都是係統帶來的。
如果是一個月之前的自己,恐怕就算梁城夫婦給他牽線,人家鐘晴也不一定看得上他。
這就是現實。
“打鐵還需自身硬。”
陳景樂希望自己能一直保持這樣清醒的認知。
【寶寶真棒!成功完成吃飯任務,獎勵氣力01公斤,目前氣力354公斤。】
係統提示打斷思路。
相比這麼久才長1厘米的身高,氣力這塊算是增長迅速了,比原來增長了好幾公斤。
係統獎勵是一方麵,更多是因為陳景樂自己有堅持每天做力量訓練。
徒手俯臥撐還是很有用的,關鍵在堅持。
“等標準做到沒什麼效果了,就轉窄距跟寬距,再進一步就是鑽石俯臥撐或者負重。”陳景樂早已經做好規劃。
總之隻要有心堅持鍛煉,有的是辦法。
哪有那麼多條件限製,要說最大的限製,其實是主動性跟意誌力!
隻要願意努力,都會有收獲!
……
今天係統安排課前任務,是打掃衛生。
這對陳景樂來說,小意思。
他現在已經是家務小能手級彆。
就是壁虎的糞便落在窗台上,比較討人厭。
莫得辦法,南方鄉下,哪怕你是彆墅,照樣有壁虎這種生物存在,不是窗戶有紗窗就能解決的。
除此之外,其他還好。
他是比較愛乾淨的,又不是那種人形移動造糞機器,去到哪哪就垃圾成山。
“一個人在家,能產生多少垃圾?”
全屋打掃一遍,整合的垃圾加起來,都填不滿半個小垃圾桶。
沒有產生異味過重的垃圾的情況下,通常是一到兩天扔一次垃圾。
隻要屋子乾淨,基本不會引來老鼠蟑螂。
再說家裡有貓呢,附近就沒見過有老鼠。
至於蟑螂,陳景樂會定時往角落門檻等地方噴灑呋蟲胺,什麼爬蟲都彆想進來!
忙完一切,慣例洗個澡,又得到一個消除身上疤痕印記的獎勵。
陳景樂擦乾身上的水漬,站在全身鏡麵前,前後左右看一遍:“這身上確實乾淨了好多。”
誰不喜歡自己的身體看起來完美無瑕呢?
雖說大多數印記都是藏在衣服底下,可存在就是存在,不是說不在意就能不在意的。
目前看來,光滑程度快趕得上那些天天精油推背的凱迪拉克車主們了。
無形中又給自己省下大幾萬塊油錢。
美滋滋!
……
“啊,好煩!”
陳綺雲表情惱怒。
她高估了自己的意誌,一張卷子還沒寫完呢,就忍不住想玩手機了。
腦海裡仿佛有兩個小人,一個是小天使,一個是小惡魔。
小天使說:“陳綺雲啊陳綺雲,你怎麼能這麼墮落!這才寫了一半,說好要認真學習的,你忘啦?”
小惡魔則說:“怕什麼,都寫了這麼久了,是時候放鬆一下。”
兩個小人說的都有道理。
陳綺雲不勝其煩。
想玩手機的想法是肯定的,但她也深知,一旦開始玩手機,以她的意誌力,肯定停不下來。
所以堅決不能碰手機!
越想越煩!
乾脆狠狠拍幾下自己手背,然後往床上一躺,大口大口呼氣,好像要把心底的火氣都噴出去。
躺了好一會兒,總算沒那麼煩躁了,又爬起來回到書桌前,繼續寫卷子。
如此循環反複。
到奶奶喊她吃午飯前,她居然成功做完了兩張試卷。
這可真是十分難得!
陳綺雲滿臉疲憊地走出房間,一想到下午還要麵對好幾張卷子,就更痛苦了。
“不行,我得去陳景樂那吃點好吃的,安慰下自己。”
於是她匆匆喝碗白粥,就往陳景樂家跑,仍由奶奶在背後絮絮叨叨。
……
“我來啦!”
看著一臉疲憊的陳綺雲,陳景樂詫異:“你這是……剛從田裡使完牛回來?”
“沒有,是試卷,我上午做了兩張試卷,太累了。”
陳綺雲往陳景樂家紅木沙發上來個葛大爺癱。
陳景樂恍然:“原來如此。”
他倒沒說什麼“讀書哪裡累了”之類的話,他也是學生時代過來了,讀書或許沒有打工累,但不能說讀書不累。
“正好我做了紅棗花生酪,先喝點,換換心情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