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李順也得到了消息,驚的他出了一身冷汗,郡王爺那可是南寒國皇帝的親表弟,若是在安國境內出了事,必定會引起兩國戰爭。還沒等他帶人支援,海明禮氣勢洶洶的來到海政局。咣!一腳踹開大門走了進來。“李順,你特麼的什麼意思!”海明禮殺氣騰騰,臉色鐵青,恨不得生吞活剝的了李順。“海郡王,息怒!”李順急忙起身相迎,“我這邊也剛剛得到消息,還沒來得及去支援,這件事情,我以人格擔保,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李順開口道。“難道不是你為了殺人滅口,賊喊捉賊,你把本郡王當成軟柿子捏了不成!”海明禮怒聲喝道。“海郡王慎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身為安國的鎮國公,做事光明磊落,背後捅刀子的事情,從來不屑去做,今日被行刺之事,肯定是有人想挑撥你我之間的關係,其心可誅。”李順解釋著,海明禮是南寒國的郡王,若是在滄州出了事,會影響兩國之間的和平,是誰這麼狠毒,讓他查出來,一定不會放過他!刺殺海明禮的人全部都死了,死無對證,李順就是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不過,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李順好生安撫海明禮,他也是不明白,是誰對他這麼大敵意,不惜引發兩國交戰,最好彆讓他查出來,否則,一定讓對方明白,與他為敵,將是一生的噩夢。“李國公,我可是在你管轄的範圍內出的事情,若想這件事過去可以,我要我的那批貨,隻要鐘家能按照我說的數額賠償,我可以考慮放棄對這件事的追查。”經李順提醒,海明禮也明白過來,他是半個皇室中人,自然知道朝堂上的爾虞我詐,清楚自己這次被行刺,不是李順的手筆,也清楚是有人想借著這件事,就是想借南韓國的手除掉李順。“海郡王,一碼歸一碼,你與鐘家的事情,本公既然答應秉公處理,自然不會食言,賠償的事,我做不了主。”李順臉色沉了下來,還真是禍不單行,按了葫蘆起了瓢,想做好一件事情怎麼就這麼難呢。“郡王爺的條件,我答應了!”鐘滄帶著人出現。海明禮遇刺的消息,鐘滄得知也是驚出一身冷汗,海明禮是同鐘家合作生意才來了沿海,如今遇刺,多多少少也與鐘家有關。李順為沿海做出的貢獻有目共睹,鐘滄不想李順因為此事受牽連,來海政局之前,他已經想通了,隻要海明禮不追究,他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到了門口,被李衛攔住,告知海明禮正在裡麵同李順交涉。鐘滄在門口聽了一陣子,聽到海明禮的要求隻是要回三倍的補償,反倒鬆了一口氣,鐘家彆的沒有,就是錢多,隻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鐘少主,你能做得了鐘家的主?”海明禮沒想到鐘滄這麼爽快的答應,很是意外。“郡王爺,鎮國公來沿海雖然幾個月,他愛民如子,一心一意為百姓謀福利,沒有他,就沒有沿海昌盛的今天。”“您遇刺這件事呢,多少跟鐘家有點關係,隻要你暫時不追究,給鎮國公調查時間,賠償的事,我做主!”鐘滄斬釘截鐵的說道。“鐘滄,你……”李順有些意外,想不到鐘滄會這麼做,這次的貨物價值一百萬兩,三倍賠償就是三百萬,鐘家雖有財神爺著稱,也不是筆小數目。“另外,郡王身邊護衛的醫療費,也由我鐘家來出如何?”鐘滄沒看李順,這個時候,他若不主動,海明禮不會善罷甘休,刺殺海明禮的所有刺客都死了,死無對證。“既然鐘少主如此痛快,我我不是蠻不講理的人,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海明禮也不想把事情鬨大,刺殺的事情,究竟是誰,沒有結果之前,都是未知數。退一步海闊天空,莫不如給李順調查的機會。“多謝海郡王。”鐘滄對海明禮深施一禮,隨後讓隨從回鐘府去銀子。“鐘滄,是本公對不住你,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徹查到底,你的損失我會想辦法補償。”送走海明禮,李順對鐘滄說道,倆人年紀相仿,李順重情義將信用,鐘滄也是性情中人,倆人最初見麵的時候,彼此之間印象就不錯。所以,在海明禮提出要來沿海投資,需要合作商家的時候,李順第一時間想到了鐘家,現在看來,鐘滄果然沒讓他失望。“國公,海郡王遇刺一事,恐怕另有蹊蹺。”鐘滄的消息也很靈通,刺殺海明禮的刺客,訓練有素,身手不凡,而且預先服用了毒藥,顯然是死士。在安國,隻有身份顯赫的皇家貴族,還有資格和條件培養死士和暗衛。“你是說,這批刺客來自……京城?!”李順神色一凜,京城裡,跟他不對付的,最明顯的就是大學士鄒良玉和丞相王征明,這兩人現在沆瀣一氣與他作對。在來沿海的路上,他就遭到刺客行刺,手法同海明禮的相同!“王征明,鄒良玉,最好不是你們!”李順冷哼一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南寒國郡王爺因與鐘家生意大聲矛盾,緊接著海明禮遇刺,這件事很快被海外的富商知曉,眾人的心有些動搖。一言不合就殺人滅口,做生意是為了求財,要是有生命危險,那就不值當了,幸虧海明禮是南寒國的郡王,有暗衛暗中保護。換成他們普通商人,恐怕早就飲恨西北了,超級不劃算。一時間,投資商紛紛要求撤資,本來已經簽了合作協議的,也不惜毀約,一時間,與海外國家的貿易有些緊張起來。“海郡王,這事你不能坐視不理。”李順找來海郡王,整件事情因海郡王而起,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海明禮出麵作證,事情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