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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虎嗷一嗓子首當其衝,手持利劍衝了上去,對準為首的蒙麵黑衣人,一劍刺了出去。
黑衣人往後仰身,躲過寅虎的利劍,反手一轟出,倆人你來我往打鬥在一處。
“殺!”
山賊見李順連話都不說,直接來打,先是一愣,隨即趕緊反擊。
錦衣衛經過特殊訓練,以一敵百,外加龍虎營的官兵,山賊根本不是對手,沒多大會,就被殺得山賊丟盔卸甲,頃刻間被拿下。
“大人,全部拿下,請大人定奪。”
李衛來到李順跟前說道。
李順來到山賊跟前,對著為首的山賊。
“你們是誰派來的?”
山賊聞聽,震驚的抬頭:“我們是山賊,雁過拔毛,無人指使!”
“騙鬼是嗎?”
李順冷冷一笑。
山賊一開口就露出了破綻,他是穿過來的,在京城,都有很多人不認識自己何況是第一次開濟遠。
山賊衝出來,沒說要錢,準確無誤的說出自己的名字,顯然是有備而來。
尤其現在,這幫山賊,死了過半,被活捉的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求饒的。
山賊可沒有這麼大的骨氣。
在濟遠,他沒有得罪旁人,唯一的一個就是太守高湛。
“大人,你您懷疑這些人是……”
寅虎也看出了苗頭,眼裡露出殺意。
高湛好大的膽子,朝廷命官也敢痛下殺手,壽星老上吊——活膩歪了!
寅虎怒衝衝上前,對著為首之人。
嘭!
嘭!
又是一頓輸出,打的山賊慘叫連連。
“我們大人問你話呢,是誰派你們來的,答,放,不答,死!”
山賊們被寅虎的氣勢震懾,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心中又有顧忌,集體看向為首的山賊。
“大人,無人指使……”
龍虎營隊伍中,一人悄悄的退了出去。
……
與此同時,濟州城內,太守府。
高湛在議事堂來回的踱著步,目光不停的看向大門口。
“大人,不好了!”
師爺彭文急匆匆跑進大堂,一臉的驚慌失措。
高湛心裡一凜。
“如何?”
彭文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李順已經安全度過向前山,不日就會到達濟州!”
“消息可靠?”
高湛也是震驚,心慌的一批。
為了掌握李順的行蹤,他在李順身邊安插了眼線,所以,對彭文的彙報,高湛一點也沒有懷疑。
“絕對可靠,大人,過了向前山,咱們就沒了暗殺李順的機會了,還請大人做好打算!”
彭文也慌了,李順來濟州就是查高湛的,本以為派出的殺手,借著山賊的名義,在向前山除掉李順。
神不知鬼不覺的,朝廷一旦問起來,就說是山賊所為,將高湛撇清乾淨。
不成想,李順的錦衣衛那麼厲害,李順毫發無損,派出的殺手全軍覆沒,好在,安插在李順的人透露,目前為止,他們並沒有說出幕後指使。
“彭文,李順讓咱們籌集的糧食,準備的如何了?”
高湛問道。
刺殺失敗,沒了除掉李順的機會,隻能提前做好準備,不能讓李順抓住把柄。
“已經準備妥當,也通知到每個人,李順來了,在糧食這一塊,大人儘可放心。”
彭文回道。
高湛這才稍微放心,隻要糧食這塊不出漏洞,李順查不出來什麼,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舅舅!”
隨著一道聲音響起,緊接著門口出現一道身影。
身高一米七左右,體型微瘦,鷹鉤鼻子,小眼睛,一身紫衣。
“你來這裡做什麼!”
高湛看到來人,臉上露出不悅。
“舅舅,出了這麼大的事,母親不放心,命我來幫舅舅。”
宇文卿開口說道。
他是高湛的外甥,濟州的紈絝,仗著是高湛的外甥,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百姓們畏懼高湛,敢怒不敢言。
“胡鬨,官場的事,你沒有官職在身,如何能幫得了我,趕緊回去!”
高湛冷聲嗬斥。
“大人,現在用人之際,表少爺也是好意,不如留下,身邊有個知心的人,也好。”
彭文開口說道。
“就是,舅舅,上陣親兄弟,打仗父子兵,我肯定能幫你的!”
宇文卿開口說道。
母親說了,這回舅舅攤上大事了,對方來頭不小,如果過不了這一關,恐怕要株連九族。
借著高湛的勢,在濟州作威作福慣了,要是高湛翻台,他以後的日子可怎麼活!
“罷了!”
高湛覺得彭文說的有理,便同意宇文卿留了下來。
“舅舅,明知道李順是來查賬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他在濟州城消失算了。”
宇文卿開口說道。
這些年他雖然混跡在煙花柳巷,也結識了一些江湖上的人,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錢到位,殺掉一個李順不成問題。
“你知道什麼!”
高湛厲聲嗬斥。
如果李順在濟州城外出事兒,他可以把事情推到山賊身上,進了濟州城,如果李順出事兒,就是他管理不到位,到時候同樣受責罰。
“李順是新皇身邊的紅人,絕不能讓他在濟州城那出事兒。”
高湛開口說道。
宇文卿不出聲了,心裡卻是很不高興。
新皇身邊的紅人又如何,舅舅在朝廷也有人脈,出了事也是有人給兜著。
舅舅年紀大了,越來越怕事了。
“彭文,吩咐下去,李順進了濟州後,所有人都老實點,不要去招惹他,否則,本官可保不了!”
高湛吩咐道。
刺殺失敗了,攔不住李順進城了,隻能暫時避開鋒芒。
隻要李順查不出任何問題,用不了多久就會離開的,到時候,濟州還是他的天下。
“是,我這就去辦!”
彭文答應一聲,轉身離開去準備。
“卿兒,你最近也要消停一些,彆整天無所事事,若是給我惹了事,彆怪我我不客氣!”
高湛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外甥,名聲特彆不好,若是被李順抓到把柄,恐怕不會留一點餘地。
沐青陽還是王爺呢,李順還不是說殺就殺了。
宇文卿是姐姐唯一的血脈,不能有任何差錯。
“知道了,舅舅!”
宇文卿也知事態嚴重,心裡再是不樂意,也得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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