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驚恐起來,自己的身體還在持續發泄中。
這樣下去,不用半刻鐘,自己可算是啥儘人亡了。
子母針瞬間出現在手中,用力往女子咽喉刺去。
女子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兩人開始角力。
袁重在角力中一鬆手,子母針瞬間刺入女子咽喉,讓她神情一滯。
抓住這瞬間的鬆動,袁重全身用力,翻身將女子甩了出去。
女子被甩出二三十米遠,在空中舒展著身體,仰頭大笑。
“不簡單啊,袁重,你是第一個從老娘身上自己下來的,哈哈哈”看書菈
袁重全身一陣發虛,知道被這娘們差點抽乾了。
再猶豫半刻,恐怕現在站也站不起來。
隨手取了一件長袍,套在身上,破霧出鞘,用力一蹬石台,如閃電般衝向女子。
那女子也早已竄進大轎子裡,轉身間一身青色的長裙出現在身體上。
“吆,竟然還有力氣跟老娘動刀,還真是小瞧了你。”
袁重剛衝近大轎子前,兩隻青鳥一張嘴,兩股烈焰向袁重迎麵噴來。
感受到烈焰的高溫,袁重不敢硬闖,空中翻身,退了回去。
那女子見一招逼退了袁重,得意地笑道:“讓你再嘗嘗烈火將軍的第二手段。”
說完一揮手,一股青白色火焰,憑空冒了出來,瞬間噴到袁重身前。
這股青白火焰,比青鳥噴出的烈焰,溫度更高,有種熔儘一切的感覺。
重冰來到手上,往前一送,瞬間變為乳白淡紅的天火形態。
並不抵擋青白火焰,稍微擴散一些,那股青白火焰便衝進了乳白淡紅中。
女子驚異地看著袁重身前的乳白淡紅色火焰,皺眉思索著。
袁重可不等她琢磨清楚,身體一動,瞬間衝進大轎子裡,破霧橫掃。
站在兩旁的婢女,手持樂器,雙雙攔了過來。
嗤啦一聲,樂器和人被袁重一刀斬為四段,鮮血伴著殘肢,飛出轎廂。
烈火將軍大驚失色,這人的一刀竟然如此之猛。
不等她反應過來,袁重的第二刀已經砍了過來。
女子身體一扭,從身上飛出一道軟緞,飛快地在破霧刀上纏繞起來,以柔克剛。
袁重知道此女不凡,剛才子母針沒能破防,必須得用破霧。
刀身旋轉,將軟緞攪成碎布,再一刀砍至女子頸項。
女子見袁重刀快力猛,身體後撤,不敢硬擋,後撤中一張嘴,一股青白火焰噴向追至近前的袁重。
重冰飛出,幻化乳白天火,將火焰吸乾。
女子趁機翻上轎廂頂,揮手扯斷一根細繩,跳到青鳥背上,大聲喝道:“走!”
青鳥雙翅一展,騰龍竄了出去。
女子頓時鬆了口氣。
誰料青鳥剛衝出百米不到,就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打著旋地往下跌落。
女子大驚,發現青鳥已經被袁重一刀差點斬成兩截。
身子彈起,往山峰上躍去。
在空中誰也沒袁重的意念快,破霧跟著女子斬到身後。
女子刀鋒臨近後背,渾身汗毛豎起,大聲尖叫:“留我一命,我有特殊技能…”
隻是話未說完,妖嬈的身子斷為兩截,跌入山澗。
袁重覺得破霧刀砍進女子身體時,略有遲滯,
說明此女身體十分有韌性。
天空中還剩三隻青鳥,見主人被砍死,張口鬆開細繩,任大轎子掉落山崖。
三隻青鳥,非常聰明,在空中分做三個方向,各自飛速逃竄。
袁重意念一動,將三隻青鳥拽了回來,壓迫在青石上,動彈不得。
緩緩踱到一隻青鳥身邊,這些巨大的鳥,俯臥在地上還是比袁重高不少。
袁重仰頭看著它的眼睛。
“來,給我吐個火看看。”
那青鳥眼珠子轉了轉,並未吐火,隻是縮了縮脖子。
“吐不吐?”
青鳥像隻鵪鶉,快縮成了一團。
袁重突然揮刀,破霧刀一閃間,青鳥的腦袋被砍了下來。
另兩隻青鳥一齊伸長脖子尖鳴一聲,展翅欲飛,卻如何也離不開爪子下的大石。
袁重冷笑著走到一隻青鳥跟前。
“來,吐個火讓老子看看。”
那青鳥眼珠子也沒動,張口就是一團青白色火焰衝出。
袁重的天火同時衝出玉佩,飛到青鳥嘴前,將那團青白色火焰收走。
袁重點頭,因為當時天火吞噬女子火焰時,他就感到了天火的喜悅之情。
現在又吞噬了青鳥的火焰,同樣的,那團快要形成靈智的天火,再次表示了愉悅。
袁重舉刀對著青鳥喝道:“再吐!”
那青鳥很懵逼,眼珠子瞪著破霧刀,隻得再次吐出一團火焰,被天火吞噬。
兩隻青鳥被袁重逼著一鳥吐了三次火。
再逼迫時,兩隻青鳥耷拉了腦袋,不再理會袁重的恐嚇。
看來是實在沒得吐了。
袁重也感到了疲勞,收了刀,也不看青鳥,轉身回到原處盤坐恢複體力。
手握中品精石,清涼的本源精氣緩緩吸入體內,滋潤著肌體。
半晌後,袁重睜開了眼睛,被那烈火將軍吸走的精氣神,再次補充圓滿。
這才有心思回憶當時的凶險。
差點做了死在牡丹花下的風流鬼。
還是自己道心不穩,一點點迷藥加美色,就踩了坑。
總結了一番,袁重再次踏上征途。
這次他騎了青鳥。
很是奇怪,那兩隻青鳥在他打坐時,竟然沒跑。
可能是被他的狠厲嚇傻了吧。
青鳥速度也挺快,但是比黑隼要慢很多。
這些漂亮大氣的青鳥,大多用來擺擺排場,提高氣勢。
若論飛行,自然比不了鷹隼類的鳥獸。
袁重不急著趕路,自然不會在意速度。
一路飛行,霧氣越來越濃,而且高度也增加了不少。
空氣中濕度大,溫度也高起來。
袁重看了看位置盤,距離火城不足萬裡,應該再飛個十幾個時辰就能到達。
四周沒有了高山,青鳥累了,需要落地休息。
袁重本想棄之不用,但是這兩隻青鳥很老實,長得又很漂亮。
隻得讓它往下落去。
穿進濃霧中,才感覺到渾身不適。
霧氣太過濃鬱,就連喘氣都費事。
能見度幾乎米就看不到東西,幸虧袁重的意念擴散出去,不然真如瞎子一般。
青鳥落到地上,好像已經習慣這樣的環境,很自然地臥在一旁,閉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