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散修要比門派係統的修煉者要差一些。
尤其是攻擊手段,駁雜卻威力差了不少。
兩人很小心,人在半道,便放出飛刃,盤旋著刺向袁重。
袁重本想用拳頭跟對方硬剛,忽然想起剛剛打製的子母針,正是試驗的好機會。
心念一動,母針悄無聲息地竄了出來,八根子針形成一個三才陣型,在空中一閃而逝。
兩個六星高手的飛刃,呼嘯著衝向袁重,那破風聲奪人心魄。
就連站在院子裡觀望的一眾乾家弟子,都被嘯聲震懾得不能動彈。
眼看飛刃就要刺到袁重身上,乾鈞鈴急得叫出了聲。
“爺爺爺爺,您快點啊,袁重要完了!”
乾金釜仍然不動聲色,這小子連子母針都還沒出呢,咋就完了?
突然,漫天的飛刃擦著袁重身邊,往地上落去,就像失去了所有力量,呈自由落體的樣子。
而飛在半空的兩個六星高手,在空中一頓,身體明顯僵直了一下。
然後,幾乎同時墜落下去。
就在他們摔到地上,寂然不動後,天上的地上的眾人,也已經處於呆傻狀態。
天上的人都知道此二人乃六星級彆的高手。
地上的人,因為被飛刃的威壓弄得心神失守,也知道兩人是高出天際的人物。
但是,仍然被袁重不動聲色地乾掉了!
彩衣女子差點也摔下來,身心都在顫抖。
乾金釜一時也回不過神來。
而乾鈞鈴卻是一臉的失望,她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能做了乾家掌櫃,可不僅僅是光憑血脈。
也是她接人待物,為人懂事且圓滑。
就在剛才,袁重連動都懶得動一下,兩個六星高手就被他弄死了。
這人與自己的距離相差太大了。
根本就是自己一廂情願,恐怕人家連正眼都沒瞧過自己呢。
想到這裡,羞愧地垂下了頭,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那彩衣女子此時知道,事不可為,兒子的事先放一放吧,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她尷尬地笑了笑:“這位公子,想是我們找錯了地方,誤會了誤會了。”
袁重搖頭道:“連道無敵,好名字,隻是還欠我精石沒給,你怎麼打算的?”
彩衣女子心疼的在滴血,老娘的兒子沒了,還得搭上精石?
做人不要太狠好不好?
但是表麵上還得裝出笑臉。
“子債母還,這個沒問題,五十六萬塊精石還是能還得起的。”
後麵的話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口來。
老娘還是有後台的,你給我等著。
天空中還有四五十人呢,五十六萬塊精石很快就湊了起來,裝在一個戒指中,送到了袁重手裡。
彩衣女子尬笑著:“還不知公子大名,老身回去好叮囑他人,注意保持對您的尊敬。”
袁重冷笑,這他麼是個什麼鬼理由,就是想事後找人報複回來唄。
老子豈能怕你,在這個界麵上,隨你找,能找得出來,老子就不姓袁。
“袁重。”
“哎,那好,袁公子您忙,老身告辭。”
“走好。”
彩衣女子揮手,帶領一眾高手轉身離去。
袁重也不予多待,轉身衝乾金釜拱了拱手。
“乾老,咱後會有期。”
乾金釜也嗬嗬笑道:“袁公子真神人也,認識您是老朽的幸運,後會有期。”
話未說完,人影已渺。
袁重一路回到臨江仙的洞府中,心下甚喜,剛剛那一針,讓他發現,這子母針確實犀利無比。
針出無聲無息,無影無蹤,兩個六星高手根本連反應都沒有,就被刺死。
速度快,意念中無法捕捉它的蹤影。
尤其是陽光下,晶瑩的針身,非常容易被忽略。
以六星級彆的修者,身體已經非常強悍,卻被一針穿透,毫無阻礙感。
說明這噬金蜂的牙齒,確實是寶貝。
也難怪乾老看到蜂牙時那激動的樣子。
袁重推演了一番,如果此時再與幾大門派交戰,就算之前的近二十個六星高手圍攻自己。
也會被他一一陰死。
這個界麵上體魄最為強悍的應屬龍在天了。
估計在此針麵前,也不得不飲恨西北。
由於針體上刻了陣法,它的飛行速度比重冰快了一倍有餘。
確實將袁重的攻擊武器提高了一個大的台階。
算算時間,袁重來到此界不足三年的時間,按實際實力來算,此界已經無敵。
接下來的時間,該是準備突破六星,衝擊七星大煉師的時候。
身上的中級精石還有兩三百塊,足夠自己衝關時使用。
以往的晉級都是在戰鬥中,不知不覺便踏入新的境界,這次他沒對手,也就沒了生死之戰。
隻能憑借閉關領悟,衝開瓶頸進入七星。
這些年很少有大段的時間,坐下來細細地整理自己的感悟。
這次袁重閉了關,從頭開始梳理一遍,自己學的東西太多太雜亂,需要好好整理。
這一坐便是一年的時間,在修者眼裡,一年時間非常快,就跟幾天一般。
袁重把自己的所學重新總結整理,終於在某個時間段,發覺自己要衝關了。
先是出去轉了一圈,放鬆一下心情。
然後回到洞府,取出中級精石,四周還擺滿了一堆一堆的初級精石。
讓整個洞府都充滿了濃鬱的本源精氣。
盤腿閉目,沉入意念的世界裡。
幾天後,袁重感受到了空間的波動不安,不用有人指點,自己就知道,該是空間的擠壓和考驗。
將所有精石收起,穿空直上九天。
身處高空,仔細感受空間的波動。
時間不大,天空中烏雲開始堆積,瘋狂地翻動著,就像躁動不安的大海,波詭雲譎。
刹那間,一道道電閃雷鳴,大雨磅礴。
此時,有上界的修者,也注意到了下界的波動,知道有人要衝關升級。
兩個負責引導的修者,立刻飛臨波動最為凶猛的邊緣,仔細查看著下界動向。
一邊看一邊議論起來。
“徐師兄,你說此次衝關,會受到幾次空間的考驗?”
徐師兄嗬嗬笑道:“不過三次而已,過四次的很少見。”
“可惜,多少年了,也沒個天才,讓咱露個臉。”
“邵師弟,此界一般的修士都中規中矩,按部就班地修煉上來,哪有那麼多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