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落雁盯著袁重看了半晌。
四下裡寂靜無聲,都在等待她說話。
忽然,她一下子綻開了笑臉,就如春風吹開了花朵一般,滿園春色,豔麗非凡。
“叫得好,姐姐喜歡聽。”
毛神和虎娘更傻了,這讓我倆怎麼稱呼你們?
鳳落雁才不管他們想啥,接著問道:“怎麼拚得這麼淒慘?”
袁重苦笑道:“姐姐,老子一個人打他們七個,能活著回來,已經是燒了高香。”
“你推測一下,如果換做是姐姐去呢?”
“嗯,那渾身是血的就是他們。”
“為什麼?”
“姐姐的速度快,身體抗打,攻擊力強悍嗯,就這些了。”
“你能做到這些嗎?”
袁重愣了,琢磨片刻,搖搖頭。
“那你想做到這些嗎?”
鳳落雁繼續追問。
“當然想了,不過要做到像姐姐這樣,恐怕得突破至七星大煉師才行。”
鳳落雁沉思道:“級彆那玩意兒,姐姐不太懂,但是我知道,你可以做到。”
“如何做?”
龍在天在一旁喝道:“落雁,你可是要壞規矩?”
鳳落雁嫣然一笑:“誰規定的人族不可以修習我族功法?”
龍在天沉聲道:“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曆代相傳,人族與我們其他種族,確實不可通用功法。”
鳳落雁搖頭道:“那是因為,我們跟人族的身體結構有差異,人族的大腦發達,而我們的肉體發達,如果兩下相結合呢?”
這個問題,還是很少有人思考的,因為從老天造物開始,就區分了人與其他物種的差異之處。
就不可能有那種,雙方的長處都兼而有之的種類。
鳳落雁微笑看袁重:“姐姐可以傳給你功法,但是能不能成,卻在你自己。”
袁重起身躬身施禮:“姐姐能傳功法,已經是莫大恩惠,袁重已感激不儘。”
他很清楚這個鳳落雁的速度有多變態,連自己的意念都跟不上。
而龍在天的攻擊能力也是變態強的一種。
鳳落雁笑道:“不用跟姐姐客氣,我見你是個變態人族,才好獵欣喜。”
“姐姐,變態這個詞,不是個好詞,像姐姐這麼漂亮的女人,用詞再精確些,那可真是鳳立雞群。”
“哦?姐姐很漂亮嗎?”
“豈止是很漂亮,那是相當漂亮,無人能及的那種。”
這句話聽的鳳落雁一雙鳳目亮晶晶的,閃著光華。
“那這詞應該怎麼說?”
“天賦異稟。”
“嗯嗯,你天賦異稟呢。”
虎娘臉色有些不自然,低聲道:“你倆差不多行了啊。”
兩人同時轉個臉來看虎娘。
“你嫉妒?”
異口同聲。
然後兩人又相視一笑。
龍在天已經不屑看他們,轉頭望向遠處,心裡腹誹著,奸夫淫婦!
自己抓抓腦袋,好像這詞用得也不太對。
此時,鳳落雁已經牽起袁重的手,兩人走向遠處,看樣子是要去傳功了。
龍在天衝毛神和虎娘招招手。
“過來,跟老子說說,你們怎麼弄成這個熊樣了?”
毛神和虎娘臉色扭捏,很是尷尬。
感覺給壽山丟了臉一樣。
還是虎娘大方一些,簡單說了說這次與人族六星高手,一追一逃的經過。
龍在天聽完,沉思起來。
就這樣,他們在這裡待了三天三夜,毛神和虎娘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如初。
正當他們準備去個人探望一下袁重時。
鳳落雁和袁重已經牽手走了出來。
三個人疑惑地看著他倆。
虎娘嘴快,盯著兩人的臉色,問道:“我怎麼發現你倆不正常呢?”
另兩人也頻頻點頭。
鳳落雁放開袁重的手,大方地笑道:“就是傳個功法,有啥不正常的。”
袁重一臉的紅潤,氣勢好像有所改變,又具體看不出哪裡不一樣。
毛神也低聲嘟囔著:“肯定有奸情。”
龍在天在他後腦勺拍了一巴掌。
“休得胡說,落雁是什麼身份,豈容你隨意詆毀。”
“我隨意了嗎?明明是他倆在隨意。”
毛神不服道。
確實,龍在天也發現,不光袁重,鳳落雁那白皙的臉龐,也染上了絲絲暈紅,整個人顯得更加圓潤靚麗。
兩人不說,彆人也不好問。
虎娘隻得問袁重:“你這功法學得如何了?”
袁重微笑點頭,不說話。
鳳落雁卻大為稱讚:“這小子真是個怪胎,其魂魄之強大,理解能力超快,讓我們這些修煉超過千年的家夥,都為之汗顏。”
龍在天卻疑惑地問:“落雁,你是不是動用了不正常的手段?”
鳳落雁臉色一整:“龍哥,你說話可得負責任,沒有證據的事,可彆瞎說。”
“我也就一問,你急啥?”
虎娘瞥了一眼鳳落雁那有些發紅的麵色。
“龍老也沒說啥手段啊,您乾嘛這樣急赤白臉的?”
鳳落雁一瞪眼,剛要發怒,袁重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好了好了,誰願意跟我試試看,有沒有長足進步?”
虎娘當即就站了出來,大聲道:“讓老娘來,當時咱可是不相上下,呃,你略遜我一籌。”
毛神不屑地說:“你倆打了一天一夜,我咋沒看出人家遜你一籌呢?”
虎娘大眼一瞪:“這個能憑眼睛看得出來嗎?隻有當時雙方才能體會得到,外行!”
“你說誰外行?”
“老娘說你呢,怎麼著?”
袁重一看,兩人吵吵起來,連忙一拳打向虎娘。
“開始了!”
虎娘見他拳勢凶猛,已經顧不上吵嘴,伸手抵擋。
誰知,雙方的拳頭在空中相撞,虎娘臉色一變,身子退出了好幾步。
深深吸了口氣,果然有些提高。
“再來,剛才老娘被你偷襲了。”
說完縱身而上,拳腳相加,衝向袁重。
其實剛才的一拳,袁重是收了力的,一是因為要打斷吵架,二是覺得自己有了大的進步,不能全力出手,怕傷了虎娘。
兩人戰到一處,平平砰砰的拳拳到肉。
看似打的難分難解,但是,虎娘這次很快就感到自己撐不下去了。
袁重的身體不但堅硬,關鍵是他的拳頭,比原來重了一倍有多。
同樣的一拳打在身上,原來還不在乎,現在可就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