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怪鳥被一陣亂箭,亂紛紛地掉落了不少。
袁重站在大石上,雙手持刀,迎著衝擊過來的鳥群,舞動起來。
天上近百隻飛箭來回穿刺,地下袁重的雙刀不停地盤旋砍劈。
對於群體攻擊,袁重經驗豐富,根本不會慌亂。
黑壓壓一片怪鳥,看似氣勢迫人,實際上根本不堪袁重一擊。
比他當時迎擊羸魚還要輕鬆得多。
怪鳥的屍體散落在四周,厚厚地鋪了一層。
很快,一大半怪鳥被袁重砍殺,剩下的怪鳥盤旋一周後,尖厲地鳴叫著,往遠處飛去。
袁重收了兵器,撿起一隻怪鳥,仔細打量著。
這是老鷹和蝙蝠的雜交產品吧?
鋒利的嘴和爪子,無毛寬大的肉翅。
他正琢磨著是什麼鳥類,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尖叫。
“啊!發達了!發達了!”
那個黑衣女子看著一地的怪鳥,高聲尖叫著,雙腳在怪鳥屍體旁亂蹦亂跳。a
一臉的興奮與激動,她可是頭一次見如此大的場麵。
袁重搖搖頭,就算發達,也是老子的事,跟你有毛關係?
隨手拿出凶獸圖鑒,翻看著,想知道這些個怪鳥能值多少精石。
他在看圖鑒,那女子卻在偷偷地往法戒裡收怪鳥,因為山峰上厚厚鋪了一層鳥屍,根本無法看出具體數量。
確實不怪那女子興奮,這怪鳥已經屬於中級凶獸類,一隻便能換近二十顆精石,看看這一地的怪鳥,得多少精石?
袁重皺著眉頭琢磨,這麼簡單就能換取無數精石,這些人咋這麼窮?
他無視了自己的實力,與那些初中級彆的人混同一起了。
如此一隻怪鳥,如果讓眼前這個四星法師遇上,恐怕會被怪鳥撕碎吃掉。
袁重抬眼看見那女子還在轉著圈子一隻一隻地往法戒裡偷鳥屍。
這娘們真不知自己是個俘虜嗎?
袁重心念一動,黑衣女子身周的空間頓時一緊,將她擠壓在中間不能動彈。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袁重攝到了身前。
袁重抓住她的後脖領子,抖擻了幾下。
“把你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老子沒收了。”
女子大驚失色,臉紅脖子粗地辯解:“先生,我,在給您,收貨。”
“你他麼也是老子的貨,收啥收啊,再不交出來,老子拿你去喂鳥。”
女子沒了辦法,隻得哭喪著臉,把法戒和手杖等物捧在手上。
袁重一並給劃拉過來。
這才把她扔到一旁,自己揮手將一地的怪鳥屍體收進她的法戒裡。
想了想,把手杖拋還給她,好讓她有個保命的機會。
收拾好了,袁重放出飛船,繼續往深山處飛去。
黑衣女子驚訝地問道:“先生,您,還去?”
“這些玩意也不厲害嘛,乾嘛不往裡看看。”
“可是,裡麵,厲害!”
“沒事,如果遇到厲害的,我就把你扔給它們當午餐好了。”
女子臉色慘白,可憐巴巴地看著袁重,一時想不起該如何求饒。
半晌才疑惑地問:“先生,您的,級彆,一星?”
袁重拿起腰牌給她亮了亮。
飛船速度很快,半天的時間就飛出了兩三千裡,此時已經接近了壽山山脈的內圈邊緣地帶。
袁重操縱飛船在一處光禿禿的山頂落下。
壽山山脈很大,光外圍就已經超過了萬裡之遙,此時還算是外圍與內圈的結界之處。
黑衣女子已經絕望了,到了這個地方,就算袁重放她走,她自己也走不出去。
恐怕放她自己待上半個時辰,便被凶獸吃的連骨頭都不帶剩的。
袁重腳下的這座山很奇怪,寸草不生,放眼四周,全是棕褐色的石頭。
四處查看了一下,沒發現彆的異常,袁重決定在這裡吃個飯。
想了想,從玉佩裡拿了一大堆金子和一大堆銀子。
這些金銀隨著他的意念,金子變成了柳雙眉,銀子變成了連花芯。
除了全部是金銀顏色外,其他的樣子與本人沒啥區彆。
兩人衝袁重躬身施禮後,轉身就去忙著生火做飯。
一個架上篝火,開始烤製凶獸肉,一個也生了堆火,開始燒水做湯。
袁重笑嘻嘻地倚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兩人在忙著乾活。
黑衣女子一臉不可思議,這怎麼還帶了伺候人的傀儡人出來。
這小子是來獵獸的嗎?
更像是旅遊呢。
袁重也不理她,隻顧跟兩個乾活的人說話。
“花芯,你還弄你的理想社會嗎?”
連花芯轉身垂下頭,並不說話。
袁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琢磨著,怎麼才能讓她說話呢?
最後頹然放棄,就是她們乾活的一切動作,都是他的意念在支撐,全是他自己在玩。
說不說話也無所謂了。
弄好了烤肉,柳雙眉還給他倒了酒,跪坐一旁伺候著。
連花芯則繼續烤製下一塊。
鐵灰色狼狗搖著尾巴,在棕褐色的山峰上,到處溜達,看看有啥寶貝沒有。
現在袁重的意念可以支持一心多用,早在彩礪王島上時,就能一分七八處,現在更是增加到一百多份心思。
所以,幾個傀儡各自忙著,並沒有一絲不自然。
而幾個傀儡的工作與袁重的享受並不衝突,這才是袁重樂於玩這遊戲的重點。
如果分心都互相影響,玩起來就很沒意思了。
黑魔族女子看得十分羨慕,這個一星小家夥,還有這麼厲害的功法。
這會兒她算看清楚了,都是袁重自己弄出的幺蛾子。
袁重喝著酒,還順手捏了一把柳雙眉的臉頰,隻是入手硬邦邦的,沒有一點質感。
黑衣女子湊過來問道:“先生,我,能,吃嗎?”
袁重指了指兩個金銀人兒:“沒看到她們都在乾活,想吃飯就得勞動,坐等天上掉餡餅呢你。”
女子聽得有些糊塗,聳聳肩道:“我,不知道,乾什麼。”
“去四周找找看,有啥寶貝沒有。”
女子轉頭看了眼光禿禿的山體,搖頭道:“先生,我,不敢,離開您。”
袁重不屑地道:“你看看四周,毛都沒有,你怕個啥?”
“先生,您不,奇怪嗎?”
“老子奇怪個”
話還沒說完,就隱隱有種音頻震動空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