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直接一頭紮進海裡,儘管海水把他的傷口弄的很疼。
他潛入深處,從玉佩裡拿了桶水出來。
然後再冒出水麵,興奮地衝她倆喊:
“看,老子摸到一桶水。”
心裡卻彆扭地難受。
兩女也大聲歡呼。
淡水在大海中,可是寶貴的很。
三個人輪番喝著水。
清涼的水灌入口中,從喉嚨一路涼爽到胃,甚是愜意。
喝夠了水,兩位美女便來了精神。
金知恩扒拉著袁重的腿道:“你這樣坐,把腿伸到裡麵來。”
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兩條長腿,伸到袁重身體兩側。
然後伸手抱住袁重,與袁重相對。
還得意地說:“這樣多省空間,咱們全身都曬不到了。”
連花芯做不到她那麼大膽,臉皮也沒那麼厚。
隻能酸溜溜地說:“大姑娘家家的,就不怕被人占了便宜去?”
金知恩不屑地道:“我怎麼覺得有些人沒被占點便宜,心裡很難受呢?”
連花芯很聰明,可是嘴巴不如金知恩利索。
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金知恩得了便宜還賣乖,在袁重懷裡扭來扭去。
本來袁重的衣服已經被撕開,包紮了傷口,
兩人基本上算赤膊相擁,再加她亂動起來。
袁重實在受不了,嗬斥道:“老實點,不然老子就地正法了你!”
金知恩沒明白,瞪著眼睛,都快把臉頂到袁重臉上了。
“怎麼地,還想弄死我?”
連花芯撇著嘴道:“袁重你差不多點啊,她還是個孩子。”
袁重氣哼哼地道:“如果不是個孩子,老子早”
想想閉住了嘴。
金知恩嚷嚷著:“早乾嘛?早乾嘛?你弄啊,你弄啊。”
說著話就把臉貼到了袁重臉上。
連花芯就嗤嗤地笑。
袁重投降,直接挪開她,又一頭紮進海裡。
折騰了一夜,他肚子早就餓了,得弄點吃的才行。
在海水裡從玉佩中弄出些乾糧,還拿件衣服包起來。
然後裝作在水裡撿到的,一冒出頭就大聲喊:
“看看,老子厲害吧,又弄到了好東西。”
金知恩看到吃的,又開始尖叫。
可連花芯則皺了眉頭,盯著袁重,臉現疑惑。
三個人吃飽了,衣服用海水衝洗一下,給金知恩穿上。
袁重還是赤著背,隻穿一條褲子,
而且褲子上還被撕開了一條老大的口子。
熬到了夜晚,太陽落下去,可海風開始變涼。
不幸的是,天上又下起了雨。
三人擠在大氅下麵,根本避不開大雨的衝刷。
連花芯穿了件白色的褲褂,外套早就不知丟哪去了。
被大雨打濕,貼在身上,纖毫畢露。
幸虧是夜晚,不然根本無處躲藏。
大風加上大雨,幾個人被凍得夠嗆。
袁重是冷熱不侵,根本無所謂。
可兩個女子就抗不住了,都往他身上擠,想蹭點熱乎氣。
沒辦法,袁重隻好一手摟一個,頂風冒雨硬抗。
船板隨風飄蕩,根本無法控製方向,也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滿眼滿耳全是風聲雨聲,海浪呼嘯。
在大自然麵前,幾個人就是渺小的螞蟻,命運的小船說翻就翻。
金知恩緊緊窩在袁重的懷裡,一開始是凍得哆嗦,
後來開始自己哆嗦,並漸漸加劇。
袁重低頭看看她,問:“你咋了,還是很冷嗎?”
不問還好,誰知這一問,金知恩索性放開了聲音,大聲哭起來。
邊哭邊嘟囔:“袁重,我要死了是嗎,我想媽媽,啊啊啊”
袁重和連花芯麵麵相覷,無語搖頭。
到了後半夜,金知恩額頭開始發燙,麵色緋紅。
袁重知道,這孩子發燒了。
這個時候發燒,可不是個好事情。
在前世一片藥搞定的事,在此時,全憑自己身體抗著。
抗過去就好了,抗不過去就掛了。
如此惡劣的環境下,要想抗過去,恐怕很難。
袁重將大氅拽下來,把金知恩整個包起來。
這件大氅是個寶貝,不但飛刃紮不透,還風雨不侵。
袁重緊了緊懷裡的連花芯,抬頭看著黑暗的大海。
我日他先人的,老子都這麼大本事了,還是要掛在這裡嗎?
懷裡的連花芯被他摟得嚶嚀一聲,也使勁往他懷裡拱了拱。
豐腴的身子,熱乎乎地貼在袁重身上。
對前途的迷茫,還有多日的饑渴,讓袁重漸漸迷失。
他低下頭,慢慢接近連花芯的紅唇。
連花芯立刻感受到了他的反應。
也抬起頭,迎合上來。
兩下裡碰在一起,袁重的腦子裡轟隆一聲,
猶如火山爆發了一般。
兩具身體在小小的船板上翻滾著,跌入海裡。
又從海裡浮上來,竄到船板上。
大雨衝刷著兩具赤白的身子。
海浪也仿佛被他們的激烈,震懾的平息下去。
連花芯是第一次,雖然她成天混跡於青樓酒樓。
但是對這種事防範的還是很嚴謹。
袁重下手就知道,這是個雛。
但是他已經管不了自己的身體和動作。
已經聽不見連花芯的哀求與哀嚎,儘管放開了大力施為。
連花芯這下可慘到了她姥姥家。
這都是自己招來的,沒辦法說委屈。
如此環境下,本想從袁重身上,獲得點慰藉與安全感。
萬萬沒想到,這事是這樣乾的。
平時對待自己都是有禮有節的男人,爆發起來讓她招架不住。
幸虧她也不是普通人,雖然功力差了袁重很多。
但是在一般人眼裡,她可是高不可及的高高手。
咬緊銀牙,抗住了袁重猛烈的衝擊。
琢磨著,這事很快就過去了。
隻是心裡歎息,老娘虧大發了,啥舒坦滋味也沒嘗到啊。
出乎她的意料,袁重還沒完沒了啦。
老娘快撐不住了呀!
連花芯心裡悲呼著。
終於,她盼來了春天。
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撞擊後,袁重猶如一攤軟泥,
伏在船板上直喘粗氣。
連花芯挪動著幾乎麻木的身體,悄悄增加著她與袁重的距離。
這事這麼難過的嗎?怎麼那麼多女子樂此不疲呢?
船板上沉寂下來,隻有風浪聲仍在肆虐著空氣。
過了半晌,連花芯試了試,身體的疼痛稍差了些。
她四處摸索著尋找自己的衣服。
摸來摸去,終於發現,她的衣服正壓在袁重的身子下麵。
便去翻動他的身體,想抽出衣服來。
沒想到觸碰的後果是如此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