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碰撞,和吵鬨的對話充斥在店內。
各種不同的肉被端上卓。
肉片在接觸到熱油的烤盤,散發出的香味,令人胃口大開。
遊馬將烤的好肉,放入那紅發小女孩的碗裡。
他不知道眼前女生真實身份。
他隻覺得眼前這個紅發女生,跟他以前的處境十分相似。
“慢慢吃,吃完還有,彆急。”
遊馬喝著飲料,繼續把生肉夾到烤盤上。
多由也抬頭看著遊馬,把一塊烤好的肉放入自己的嘴巴裡。
“你為什麼不吃呢?”
“我不是很餓。”
遊馬此刻在撒謊,他的肉在滴血,沒想到女孩這麼能吃。
他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多由也不在多問,繼續慢慢的享用烤肉。
在這期間,遊馬還詢問了其他那三個男孩。
“要不要給他們打包一些他們?”
“不用了,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找到吃的了。”
“作為賠禮,如果你們明天還在的話,我還會請你們吃。”
遊馬撓了撓頭說道。
“我明天會早點到的,今天是個意外。”
“好!”
遊馬隻是喝了一些飲料,吃了幾口烤肉。
兩人很快分彆,遊馬邁著悠閒的步子,嘴裡哼著曲走回家。
多由也則是轉入了一個巷子,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你真等那家夥一個下午?”
童鬼丸突然聞到他身上有烤肉的味道。
“他真的請你吃烤肉啊?”
“對啊,可惜沒你們的份。”
多由也挑釁抬起頭,注視童鬼丸,手中還拿著一瓶飲料。
“你可彆忘了我們的任務!烤肉有什麼好的!”
“隻要完成大蛇丸大人的任務,我們就能離開這個地方。”
童鬼丸一巴掌把她手中的飲料拍飛。
飲料直接灑落一地。
多由也表情暗沉下來,語氣多了嘲諷。
“我吃到了烤肉,但你們沒什麼都沒吃到。”
“哼!”
“大蛇丸大人的頒布任務還沒到開始時間,你急什麼?”
眼見兩人之間要爆發起一場衝突,急忙上前勸說。
“好了,大夥都彆吵了。”次郎坊上來勸架。
鬼童丸看著多由也,最後憤懣的離開。
眾人也是不歡而散地離開了。
第二日清晨。
遊馬剛剛起床就看到窗外的樹枝上,站著一個暗部的忍者。
“火影大人要見你,請你馬上去火影室。”
“知道了。”
前往火影室的路上,遊馬突然想起了昨天的約定。
希望這次三代目火影,不要給他突然派什麼任務。
要不然他又要食言。
心裡不斷祈禱三代目火影,不要廢話太多。
進入火影大樓之後,遊馬見到了三代目猿飛日斬。
火影老頭坐在桌字前抽著旱煙,目光在遊馬身上來回打量。
桌子上放著一個火影的帽子。
“最近村子出了不少突發的事情,遊馬你怎麼看?”
猿飛日斬開口說道,煙霧遮擋住他的五官。
難道猿飛日斬察覺到了什麼?
遊馬一時不明白,猿飛日長問他此話的目的是什麼。
隻好沉思片刻後開口。
“我沒有感覺到村子,和以往有什麼不同,總體來說還是安全的。”
猿飛日斬聽聞遊馬的話隻是淡淡的點頭。
並沒過多糾結這個問題,轉而說其他事情。
“這次的中忍考試,我和其他長老決定不讓你參加。”
猿飛日斬看著遊馬平靜的說道。
“一是你缺少帶隊上忍的訓練。”
“原定的帶隊上忍因為有些事情,目前還不能來帶你。”
“二是基於村子目前的狀況。”
“所以我把你的名字從考試名單上移除。”
“行,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遊馬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沒有詢問猿飛日斬任何問題,很平靜,甚至有點小開心。
“你難道不好奇其中的原因嗎?”
猿飛日斬看著遊馬,試圖看出他真正的心理想法。
他原以為遊馬是不會接受這個決定的。
都已經準備好一套說辭了。
此刻有一種揮出重拳,砸在棉花上麵的感覺。
遊馬搖搖頭道:“火影大人做出如此的決定,肯定是深思熟慮過的。”
“不是我等小輩可以隨意猜測的。”
“忍者的本質是服從命令,我沒有任何意見。”
猿飛日斬嘴巴幾次開口,但不知要說什麼。
室內陷入一片寂靜,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火影大人,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走吧。”
得到回複的遊馬轉身就走了。
聽到關門聲之後,三代目火影才歎了一口氣。
如果遊馬能像鳴人那樣就好了。
兩個人的性格,一個樂觀開朗,一個死氣沉沉,沒有一絲朝氣。
也不知道遊馬是繼承水門還是玖辛奈的性格。
“最近加強對遊馬的看守。”
“是。”
兩道人影瞬間消失在火影室內。
……
走出火影大樓,日光曬在遊馬的身上。
他徑直朝一個方向走。
木葉大街上的人,比以往都要熱鬨非凡。
因為馬上就要開始中忍考試的緣故,村子裡來了許多彆國的人。
遊馬走在路上,已經把剛剛發生的事情拋於腦後。
既然猿飛日斬不讓他參加中忍考試,那他就不參加。
他還樂意於此,巴不得不參加任何考試。
很快他又看見那紅頭發的女孩,但是沒有看見其他三個男孩。
遊馬尋問另外三人的下落,但女孩隻是說他們自己去玩了。
他聞言倒也沒在意。
這段時間,幾乎都沒有再看到雛田了,聽說是為族內長輩特訓。
至於第七班那三個人。
鳴人和佐助還有小櫻也早就被卡卡西去特訓了。
其餘的班級都在備戰中忍考試,就剩下他一個閒人。
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隻有遊馬一個人無所事事。
於是遊馬帶著那多有也去逛大街。
每天都去探不同的店。
日子一天天過去,中忍考試的時間也越發臨近。
今天日落兩個人又去了火影岩上,俯瞰整個木葉忍者村。
見此情景,遊馬拿出一根竹笛。
開始緩緩吹奏起來。
悲涼的笛音,從笛子內傳出來。
雖說整首曲子偏向歡快,但曲調卻是淒慘。
彆人或許聽不出這首曲子真正的曲調,但多有也卻實實在在聽出來。
她不明白眼前這個紅發男生,明明每一天都過得沒心沒肺。
但為什麼卻能吹出如此淒涼的曲調?
他就好像一個孤獨的旅客。
背影在夕陽映襯下愈發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