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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洪智有的三板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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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審訊室裡那個姓鐘的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敬中指著他,厲聲喝問。

“站長,我也沒想到會抓了黨通局的人。

“根據齊大福交代。

“當時周雲翼拚死護著這個人,並一口一個同誌。

“而且,他奔著的方向就是咱們偽裝的‘董先生’。

“鬼知道這個姓鐘的會是黨通局派津海經濟調查團的代表呢。”

李涯撓頭苦惱道。

“我怎麼說來著。

“讓你凡事小心,津海隨便扔塊磚頭都可能砸到一個你惹不起的大人物。

“你不信啊。

“現在好了,委座大發雷霆,讓陳布雷質問我,指責不懂大局,到現在還在搞中統、軍統內鬥你死我活那套。

“還揚言要罷了我的位置。

“李涯啊李涯!

“你可真是個惹禍精啊。

“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師父麵子上,我現在就一槍斃了你!”

吳敬中大發雷霆道。

“站長,對不住。

“我,我會向建豐同誌解釋。”李涯泯著薄薄的嘴唇道。

“是啊。

“你找了個好靠山。”吳敬中道。

“站長,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昨天晚上,餘則成和他太太去了那條街,如果不是周雲翼反水,他們肯定就進了酒店。

“隻能說我敗在了周雲翼和這個林桃手上。

“這倆口子從一開始就沒想真正為咱們所用。

“那個林桃,我的人發現已經自殺了。

“周雲翼這是臨死了,給我挖了個大坑啊。”

李涯恨的牙根癢癢。

“隻這麼點損失嗎?

“你拿到了電台呼叫的密碼本,這本來是一記致命的殺手鐧,你要不這麼衝動,藏好了將來是可以做大事的。

“現在好了,換了一個要死的女人。

“一個早已暴露不值錢的地委份子。

“手段拙劣,簡直令人發指。”

吳敬中皺著眉頭,強忍著那句“蠢豬”沒罵出口。

“是。

“可惜了那本《夢蝴蝶》,紅票肯定要更換密碼本了。”李涯無奈的舒了口氣。

“行了。

“現在是怎麼想辦法,把這件事圓過去。

“讓他們都來議議吧。”

吳敬中道。

很快,洪智有三人走了進來:

“站長,李隊長也在啊。”

“都坐吧。

“昨天晚上,李隊長在紅橋大酒店誘捕紅票。

“很不幸的是,因為地委分子周雲翼的反水,搞砸了手藝。

“現場抓捕了一個黨通局特派津海的經濟檢查團代表。

“現在葉秀峰在委座那告狀。

“我暫時是扛下來了。”

“毛局長嚴厲指示,必須追查到底。

“你們說說吧。”

吳敬中看向三人問道。

“站長,這麼大事,怎麼我情報處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周雲翼過去一直是我洽談的。

“要是我去規勸他,未必會鬨成這種局麵吧。”

陸橋山很是不滿的說道。

“橋山,事已經發生了,咱還是想想對策吧。”吳敬中沒心思在這個問題上扯皮。

“站長。

“黨通局不見得就是乾淨的吧。

“當時在場一定人不少,可以找幾個人證,把現場的情況說一下。

“再說了,這個人既然是調查團的代表,那個時間段怎麼會出現在紅橋大酒店。

“是不是交易情報。

“又或者跟女人玩些邊。

“或者,他就是紅票的接頭人,這都是有可能的。”

洪智有最擅長這種了。

“嗯。

“我嚴重懷疑葉秀峰是在倒打一耙,替他的下屬掩飾。”餘則成附和道。

“站長,我覺的您這次一定力挺李隊長。

“咬死了,他就是在誘捕紅票。

“彆忘了那位姓鐘的黨通局代表與紅票分子周雲翼,兩人聯手向咱們的人開槍了。

“還打死了兩個保密局的外勤。

“明明就是咱們吃虧了,為什麼要讓葉秀峰扣帽子。

“他不是告狀嗎?

“咱們也可以告,證據確鑿的告。

“彆忘了,李隊長是建豐密派的,我就不信親兒子說話還沒葉秀峰好使了。”

洪智有食指一豎,斬釘截鐵的說道。

李涯在一旁聽的心頭熱乎乎的。

斜眼瞥向洪智有的神情,少了幾分傲慢,多了幾分感激。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站長會重用洪智有了。

這人的確是個馬屁精。

但是其同樣有個精明的政治頭腦。

是個可以爭取的盟友啊。

“嗯,有道理啊。

“聯票開槍。

“作為調查團,貪圖美色。

“李涯,你要動用一切資源,把這個姓鐘的來津海後的底子查出來。

“尤其有沒有受賄。

“有沒有跟某些姨太太來往密切,還有他帶著那個女人,也要嚴查。

“另外他通票的證詞、證人,要一應齊全。

“這點就勞煩則成成出點力,把這些事都定下來。

“三板斧一起掄下來,我就不信他葉秀峰的嘴還敢這麼硬。”

吳敬中一拍桌子,當場定調。

“站長放心,津海站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立即去辦。”

餘則成欣然領命。

“老同學,謝了啊。”李涯插兜笑道。

“同學一場,跟我還客氣。

“那你們商量著,我先去辦了啊。”

餘則成一臉和睦的笑了笑,快步走了出去。

“橋山。

“你去負責聯係報社。

“要把對咱們不利的輿論降到最低。

“這一仗事關保密局的顏麵,隻許贏,不許輸,明白嗎?”

吳敬中又看了眼滿臉喪氣的陸橋山道。

“是,站長。

“屬下這就去辦。”

陸橋山忍著不爽,擠出一絲笑容。

然後,看了李涯一眼,轉過頭滿臉陰森冰冷的走了出去。

“站長。

“這位陸處長好像對我很不滿啊。”李涯道。

“怎麼?

“你捅了天大的簍子,還要人把你當菩薩一樣供著。

“知足吧。

“快去辦差!”

吳敬中板著臉道。

“是。

“謝了,洪秘書。”

李涯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老師。

“李隊長這次捅的簍子不小啊。”沒了外人,洪智有道。

“是啊。

“說真的我很難。

“本想借著這個機會,把這尊佛送回總部。

“但建豐不同意。

“還怨我不保護下屬,出了事就撂挑子。

“多虧了你,及時破局。

“要不,還不知道葉秀峰會怎麼鬨呢。”

吳敬中接過他的茶杯,品了一口道。

“也是。

“李隊長這人吧,有能力,就是太傲,辦事太心急了。”洪智有陪他說著貼己話。

“先用用吧。

“我對李涯的能力,還有這個人對黨國的忠誠還是信任的。

“再一個。

“他畢竟頂著太子欽派的光環,咱們在駐軍、其他衙門好說話。

“等他多砸幾次鍋,我看建豐還有什麼臉麵留他在這。”

吳敬中點了點頭道。

“是。

“該用還得用。”洪智有附和。

“張勳老宅,那些寶貝都收納完畢了嗎?”沒了外人,吳敬中低語道。

“收納完了。

“滿滿半庫的寶貝,比博物館還壯觀。

“老師,您要去了,估計十天十夜都看不過來。

“毫不誇張的說。

“光這些,足夠咱們去美利堅買下一百個、一千個大農場了。

“您不老羨慕上滬警察局長張師去台灣當農場主嗎?

“隻要您高興,咱北美、法國、香島、西班牙,您想去哪買就去買,張師連您一根手指頭都比不過了。”

洪智有走到他後邊,替他按摩起肩膀。

“有,有這麼多嗎?”吳敬中驚喜的都不敢相信了。“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隻會比我形容的要多。”洪智有道。

“智有啊。

“這些東西你知道以後是誰的吧?”吳敬中笑問。

“知道。

“都是蕊蕊孩子的。”洪智有道。

“你明白就好。

“得不驕不躁,得謙虛謹慎。

“不是才半地庫嗎?

“繼續搞。

6=9+

“怎麼著也得把地庫填滿了。”

吳敬中轉頭看著他,欣然笑了起來。

“是。

“為了孩子,我會努力的。”洪智有點頭。

“你今天的做法很對。

“像李涯這種人,硬碰硬是不行的,得跟他好好處。

“他很傲氣。

“但他剛剛看你的眼神很欽佩,很友好,你感覺到了嗎?”

吳敬中對這位“真傳”準女婿,現在是喜歡的不行。

“感覺到了,我很高興。

“建豐的人,能成為朋友,那再好不過了。”洪智有點頭。

“是的。

“說真的,我是樂意看到他們鬥一鬥的。

“要不李涯會騎咱們頭上來的。

“你呢,多在各方和和稀泥。

“要鬥而不亂,鬥而不傷,這樣才有利於咱們掌控局麵,明白嗎?”

吳敬中眯著眼,一臉享受的傳授機宜。

“是。”洪智有點頭。

“你說餘主任昨晚怎麼就去了那條街。

“按照李涯的說法。

“當時如果周雲翼不反水,餘則成很可能就踏進了那家酒店。

“他會是紅票嗎?”

吳敬中問道。

“老師。

“拙劣的馬奎砸了手藝還知道找人背鍋呢。

“更何況老辣的李涯。

“換我也得這麼說,仗可以輸,嘴上不能輸,這不很正常嗎?

“餘則成和餘夫人就是去聽個相聲。

“您要真往這上邊想,相聲場子裡好這一口的市政軍要員不少,你總不能都打成紅票吧。

“不能因為餘則成是咱保密局的,就另眼相看。

“關鍵,他正在查吳泰勳。

“朱啟鈴今天已經托人給我打電話了。

“這馬上掏兜的時候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說是吧。”

洪智有輕聲細語的替餘則成辯解道。

“你在同情他。”吳敬中道。

“不,我是同情錢。”洪智有道。

“好吧。

“看在錢的麵子上,我也隻能相信他是清白的。”吳敬中點了點頭。

“軍火談的怎麼樣了?

“張垣和保定兩大公署已經在密謀攻打張家口了。

“再拿不出東西,委座該拿你我是問了。”

頓了頓,他談起了正事。

“已經在封箱裝車了,都是美械,一批是海軍陸戰隊淘汰的,一批是北美一家軍火公司生產的。

“我那老同學幫咱談了個不錯的價。

“前前後後還能再省兩萬美金。

“米麵糧油昨天晚上就運過去了,沒敢過保定,直接從山路運往的張垣。”

洪智有道。

“太好了。

“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國防部那幫要員都搶著軍需的活了。

“這一倒手……”

吳敬中沒說具體賺了多少。

但打戴笠死了以來,絕對是福星高照,盆滿缽滿了。

“今晚去我家吃飯,蕊蕊媽老念叨你。

“你得懂點事。

“沒事了常回家看看。”

吳敬中鄭重提醒道。

“好的。”洪智有點頭。

……

吃了點水果,洪智有回到辦公室看起了報紙。

“老弟,忙不?”

陸橋山探頭問道。

“山哥,有事嗎?”洪智有放下報紙,起身相迎。

“哎,沒事。

“就是心裡憋的慌。”陸橋山歎了口氣道。

“你不是去報社了嗎?”洪智有問。

“我閒的啊,還親自給李涯跑腿。

“交給屬下了。

“捅了這麼大簍子,葉秀峰都出馬告禦狀了,愣是分毫無損。

“老弟,我這副站長怕是沒戲了。”

陸橋山很不是滋味的說道。

“哪能,老哥你太悲觀了。

“站長就念在他初來乍到,給他個機會。

“放心吧,就李涯這性子,少不了得罪人,還得有栽跟頭的時候。”洪智有道。

“再說了,您是情報處長。

“情報處是啥?

“那就是行動隊的眼睛。

“李涯要瞎了,他能辦成啥事?”

說著,他暗暗點了陸橋山一句。

陸橋山咬了咬下嘴唇,乾笑了起來:“老弟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沒錯,我就不信李涯瞎了,他還能蹦躂起來。”

“就算蹦躂,也準得一頭撞牆上。”洪智有笑著附和。

“要不說咱倆是兄弟呢,想一塊去了。”

陸橋山正笑著,陡然臉色一冷,死盯著洪智有:

“老弟,你今天為什麼要幫他說話、解套。”

“山哥,我就明著說吧。

“您是中校,有鄭介民在背後護著,他是建豐的老同學,倆人天天在一塊喝茶聊天,什麼事都好商量。

“這麼說吧,你就是打斷了李涯的狗腿,建豐那都有人平事。

“我能行嗎?

“得罪不起啊,我今天不賣他個好,下一次指不定就衝我來了。”

洪智有一臉無可奈何的說道。

說到這,他壓低聲音道:

“聽說了嗎?”

“聽說了什麼?”陸橋山眨了眨眼。

“這次誘捕行動,據說是衝著餘主任去的。

“劉雄之前不老查餘主任嗎?

“劉科長以前在青浦特訓班當過輔導員,據站長所說,跟李涯情同父子。

“李涯回來就是報仇的。”

洪智有裝作一副很神秘的樣子說道。

“不是?

“他跟劉雄還有這層關係?”陸橋山很是驚訝。

“嗯,站長說的能假嗎?”洪智有點頭。

“那老餘麻煩了。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啊。”陸橋山道。

“所以,該擔心的是餘主任,而不是您。

“您還有啥心塞的呢。”

洪智有寬慰小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是舒坦多了。

“等著吧。

“從今天起我就要李涯變成李瞎子。”

陸橋山嘴角撇起一抹冷笑,起身離去了。

……

津海,南江路。

上午九點,吉時。

在一陣鞭炮聲中。

同元書店的老板,一身藍色長衫的羅安屏衝著路過的街坊們拱手抱拳:

“打今兒起書店正式營業。

“還請各位街坊鄰居,走過路過的,能常來捧捧場……”

“掌櫃的,書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給餘先生送去。”

大高個的夥計,努力睜著一雙似乎永遠睡不醒的眯眯眼,湊在他耳邊低語。

“晚上吧。

“白天人多眼雜不方便。”

羅安屏道。

“知道了。”夥計點頭。

夜幕降臨。

書店夥計羅兵背著布包,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餘則成的院子。

“咚咚。”

他叩響了門。

餘則成打開了門,看著這張陌生的臉,警惕問道:

“你找誰?”

“餘先生是吧,我是同元書店的夥計。

“可以進來說話嗎?”

羅兵說著話,就要往裡擠。

“我沒買書。”餘則成卻是把他卡在了門外。

“我是羅掌櫃派來的。

“組織上建了新的……”

羅兵話還沒說完,餘則成直接掏槍頂在了他的頭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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