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用了十足的力,卻沒曾想我堅如磐石,所有的力道又傳回他身上,整個人被彈倒在地。
“林少平,你什麼意思?好端端的撞我乾嘛?”
我被撞的還沒說話,他倒開始惡人先告狀了。
“你當我們瞎的嗎?他站在那好好的,是你自己撞上去的,怎麼還倒打一耙呀?敢做不敢當。”
五秋當場替我反駁回去。
一春也不滿地看著他。
“四白,以前你在外麵胡鬨我不管,現在林道友是觀裡做客的,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客人呢?你是想讓外人笑話我們五道觀不懂禮數嗎?”
“你們,你們,為什麼都偏向他一個外人?”
四白滿臉不服氣地看著他的師兄弟。
“四白,我們並非偏向誰,我們偏向的是公理和正義,隻要你做錯了,哪怕你是我的師弟,我也照樣不會站在你這邊。”
二滿義正言辭的說道。
“屁的偏向公理!你們分明是看他厲害想巴結,裝得這麼道貌岸然,以為我會信嗎?”
四白大聲爭辯。
他的怒吼引來了一些居士探究的目光。
這下一春四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四白,我們好好跟你說,你為什麼就是聽不進去呢?你為什麼非要用你狹隘的眼光來看待彆人?師父的教誨你都聽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一春嗬斥他。
“彆跟我說那麼多有的沒的,你們說再多都不能掩蓋你們巴結林少平的事實!”
四白大吼。
“住口!”
啪的一聲,聽到動靜趕來的虛鶴道長一巴掌落在四白臉上。
“師父,你打我?你居然也為了這個外人打我?”
四白的臉色難看極了,他不敢置信的捂著臉,氣憤到渾身顫抖。
“你師兄說的對,你這個人看人狹隘又剛愎自用,我教你再多,你也一點都聽不進去。”
虛鶴道長越說越生氣。
“四白惡意揣測同門師兄弟,無緣無故挑釁客人,違反門規,罰後山禁閉一個月。
你給我好好反省,等你想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再出來,趕緊給我去!”
虛鶴道長說完,四白踉蹌的爬起來,一臉不服氣地往後山去了。
“前輩,這樣會不會讓他以為連你也偏向我,我怕他心中的怨氣會更深,我們修道之人可要注意心結,千萬彆讓他走錯路。”
我問虛鶴道長。
“唉。”
徐鶴道長歎了口氣。
“四白這孩子的性格確實該糾正一下了,以前總覺得他多曆練曆練就會該,誰曾想現在反而變本加厲了,等過兩天,我會再去教導他的。”
聽到虛鶴道長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喲,你們這麼多人這是做什麼呢?怎麼這麼熱鬨呀?”
一道尖銳的嗓音打破沉重的氛圍。
我回頭看去,是一個穿著紅色道袍的夫人,她臉色紅潤,皮膚白皙,長相十分豔麗,外表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出頭。
可我卻從她的骨相看出她已經七十歲了,這還真的是駐顏有術了。
“韓道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們這小破道觀怕是入不了你的法眼?”
虛鶴道長麵色如常的說。
但我感受到了他語氣裡的一絲厭惡,就連一春他們臉色都很難看,看來他們都不怎麼喜歡這個女人。
“自然是東風咯。”
女道長依舊語笑嫣然。
“怎麼,就站在外麵乾聊嗎,也不知道請我到客廳喝杯茶,虛鶴道長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
“韓道長說笑了。請隨我來吧。”
虛鶴道長準備帶韓道長去客廳,離開前,特地叮囑一春把我帶去弟子閣。
這位韓道長離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經意間和她對視上,她還衝我笑了一下,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詭異。
他們離開後,一春趕緊拉著我走了。
“我跟你說呀,剛剛那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正常,實際上是個癲婆,你沒事兒最好彆惹她,接觸也儘量少點。”
三芒叮囑我。
“你是說那個韓道長嗎?為什麼這麼說她呀?”
我好奇的問。
“這你就得問二師兄了。”
五秋幸災樂禍的說。
像是想到什麼不好的事,二滿打了個冷顫。
“韓娟,也就是那個瘋女人,她當初趁師父不注意把二滿劫走過,據說是想把二滿變成他的孌童。”
“二滿師弟從她那兒被師父救回來之後,就再也不喜歡女人了。”
一春說了下前因後果。
“造孽啊,可憐的二滿師兄。”
五秋歎息地搖搖頭。
“可不止這些,那女人的風光偉績簡直說都說不完。”
“她曾經用手段挑起過兩派的鬥爭,那兩派鬥得你死我活,她在一邊看熱鬨,還不停地煽風點火。”
“最後那兩派鬥的兩敗俱傷,從此退出了魔都的玄學圈,轉移到江南一帶去了。”
“還有啊,聽說她年輕時曾經對一個男人愛而不得,最後居然使手段把人家的未婚妻送給一群混混欺負。”
“那可是50年前呀,那年代的女子多看重貞潔,直接把那個未婚妻給活活逼死了。可她呢?逼死了人家的未婚妻,還能裝得一臉無辜的上去魅惑人家。”
“最後她的陰謀被識破了,但因為她的師父救過那個男人,以救命之恩要挾那個男人不能殺她。”
“那個男人沒辦法,氣憤的離開了魔都,從此沒有再回來。”
三芒補充道,最後還感歎了一句。
“這個毒婦真是太顛了,她的惡毒你想都想不到,被她盯上了不死也要褪層皮!”
我聽了韓娟的所作所為,深深認同三芒對她的評價。
“所以呀,林道友你千萬要離她遠遠的,因為她最喜歡你這種年少有為,長相帥氣的男人了。”
五秋叮囑我。
“是呀,林道友你真要離她遠點,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被她盯上你必定寢食難安。”
一春也跟著叮囑我。
我連連點頭。
到了一春他們的住處,也就是弟子閣,我和他們交流了一些修煉的心得,還指導了一下他們畫的符籙。
我發現他們雖然懂得引靈氣入體修煉,但基本都吸收不到什麼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