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暗沉的眸子半抬,看清來人的模樣後緊張的身體有所放鬆,可心悸卻一波勝一波的強,她好像好像要死了水她需要水唯有冰冰涼涼的水才能讓她緩解
下一秒,她癱軟的身體被人抱在懷裡,林冉竟渾身舒服得戰栗,生出更多渴望。腦子轟然作響,她頓時明白自己是中了什麼迷藥。
“傅、傅行簡,冷水澡冷、冷水澡”她絕望地拽著傅行簡的袖子,斷斷續續地擠出幾個字。
傅行簡頓時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泡一晚上冷水澡會緩解,可是他伸手幫她擦掉額頭細密的汗,又把早已糯濕的劉海往她耳後梳理。
“這樣太傷身體。”
林冉狠掐自己大腿,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她搖頭:“沒、沒關係我、我不怕”
她不怕傷身體,她隻想趕快解了藥,趕快離開這裡恍惚中,她又記起明天一早還得趕火車
情急之下,隻覺體內的燥熱又湧上來,恨不得從口腔噴薄而出,林冉掙紮著從傅行簡的懷中滾落,欲爬往浴室。
卻見傅行簡長腿邁向浴室,然後將擰好的冷毛巾蓋在她額頭,而後關切地問道:“好點了嗎?”
林冉點點頭,嘴角扯起若有似無的笑。
傅行簡鬆了口氣,看來這方法奏效。
可來來回回換了四五次毛巾,林冉臉上的潮紅卻絲毫未退,更可怖的是他發現她手臂上布滿了帶血抓痕,可想而知她忍耐得有多難受。
見林冉又想咬舌,傅行簡當機立斷抱著她衝進浴室,打開淋浴頭然後把林冉抱在懷裡一起淋冷水。
雖然快要五月,可冷水還是比傅行簡想象中的冰涼,幾乎是咬緊後槽牙他才忍住,護著林冉的頭部和腹部,儘量讓冷水衝擊她背部。
就這樣淋了半小時,傅行簡身上早就冷得麻木,他闔了闔眸翻過林冉身體,捏緊她下巴叫她:“林冉,林冉,你覺得怎麼樣?緩解了嗎?”
林冉已經失去意識,頭懸在他肩膀,傅行簡登時心跳如擂鼓,脫掉兩人身上濕重的睡衣又為她擦乾身體而後抱到床上,雙手輕拍林冉臉頰,聲音輕顫:“林冉,林冉,你醒醒,彆嚇我~”
倏忽,從被窩裡伸出一雙玉手如小蛇般爬上他的腹部,然後緩緩勾住他的脖子,“嗯~舒服~”
傅行簡呆愣住,強忍住胸腔和腹部升騰的欲望,怒上心頭,媽的!沒用!這什麼鬼藥!
就在他發呆的兩秒鐘,林冉已經踹掉被子雙腿纏在他腰上,剛從浴室出來,兩具赤條條的身體就這麼緊緊抱在一起。
傅行簡修長的手臂撈過她纖細的腰身,而後兩人重重陷入柔軟的被子裡。
他冰涼的唇細細親吻林冉柔軟的唇瓣,然後一路下滑至她細嫩的脖頸、小巧的鎖骨,再往下唇間呢喃:“林冉,沒有彆的辦法了彆恨我”
是夜過得極漫長又極累,林冉恍惚記得自己先是凍得打寒顫而後又熱的像火,最後又淋了溫涼的水,整個人在冰火兩重天間來回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