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的眉頭緊鎖,他試圖調整收音機的頻率,但除了噪音之外,什麼也沒有。
他感到一陣失望,這台收音機在遊戲裡是劇情發展的關鍵道具,現在成了他們找到鑰匙和石門的關鍵。
收音機肯定要留下的,張澤在房間裡翻找了一番,又發現了4發子彈和一瓶藥水。
“看來,這個房間的作用,就是讓我拿到這個收音機的,現在可以離開了。”
張澤來到房門前,耳朵貼上去傾聽,門外十分安靜,他打算打開門出去。
結果當他打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口地麵上出現了一灘血跡,他心裡一沉,嘭的一聲,馬上把門關上了!
下一刻,怪物的撞門聲再次傳來!
“好險,這家夥竟然趴在屋頂上,等我出來!”張澤擦了擦汗水,心裡暗自慶幸:“幸虧我發現了他滴在地麵上的血跡,否則就完蛋了!”
“門出不去了,必須找彆的出路。”
張澤來到窗戶旁,發現這裡沒有樓梯下樓,想從窗戶逃生的念頭隻好拋棄。
“對了,我的樓下就是206,而我又拿到了306的鑰匙,是不是說明,我可以從這裡進入206房間?”
張澤眼睛一亮,立即開始尋找線索。
很快,他就發現,在電視櫃的後麵,有一個可以讓他鑽進去的小小通道,而通道對麵就是307房間。
“沒有彆的路可以走,隻能鑽進去看看了。”
張澤將子彈上膛,然後爬了進去。
呼呼呼,一陣風迎麵吹來,張澤站起身,心裡疑惑:“房間的窗戶和門都是封閉的,風從哪裡來?”
他循著風,來到了衛生間,發現衛生間的地麵已經塌陷,可以從這裡直接進入207房間。
“原來要這麼去二樓。”
張澤點點頭,他沒有馬上跳下去,而是在房間搜索一番,找到了一瓶藥水,然後才跳下二樓。
207房間裡一片廢墟,仿佛發生了爆炸一般,留下一片殘垣斷壁,和一地狼藉。
從已經沒有房門的出口走出去,張澤小心翼翼地用手電筒查看走廊,他擔心再遇到樓上那樣的怪物。
幸好,這裡並沒有,隻有空蕩蕩的走廊。
張澤直接來到206房間,輕輕推門,門開了,裡麵傳來一個驚恐的聲音:“是誰?”
張澤愣了一下,他沒醒到,這鬼地方竟然還有人。
“是我,我不是怪物。”
張澤沉聲說道,隨後便看到一個女人從床後站起來,手裡握著電筒,驚疑不定地看著張澤。
“你是誰?”
女人問道。
張澤回答:“我是……路過寂靜山的旅人,我剛才在外麵看到這個房間的窗戶有個人影閃過去,是你嗎?”
女人沉吟片刻,點頭道:“是我,但我沒有看到你。你來這裡乾什麼?”
張澤解釋道:“我是來著找一樣東西……”
“原來,你也是來這裡找東西的。”
女人臉上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她歎口氣道:“我也是來這裡找……東西的。”
“或許,我們可以合作,一起尋找。”
張澤覺得,這個女人可能是一個關鍵劇情nc,便向其發出邀請:“外麵很危險,有可怕的怪物,我們一起行動比較安全點。”
女人猶豫片刻,點頭道:“也好,不過,我希望你們不要打聽我的事情,我需要保護自己的隱私。”
“當然可以。”張澤點頭:“我叫張澤,請問你叫什麼?”
“莫斯……”
兩人離開了房間,張澤問道:“樓梯被堵死了,你是怎麼上來的?”
“坐小電梯進來的。”
莫斯指著走廊儘頭,一部老式拉門電梯出現在張澤的視野內。
“這電梯應該是公寓後麵的,我從正門進來,沒有看到。”
給天空的憂鬱發去信息,讓她去公寓一樓等著,張澤和莫斯走過去,乘坐電梯來到一樓。
和天空的憂鬱見麵後,張澤向莫斯介紹,兩個女人握了握手,互相認識。
“我們下一步去什麼地方?”
張澤看向莫斯,莫斯開口道:“我在去寂靜山孤兒院,我要找的……可能在裡麵。”
張澤道:“我們在尋找哈德咖啡館,如果你願意和我們一起找哈德咖啡館的話,回頭我們會陪你去孤兒院。”
莫斯想了想,點頭同意,她對這個詭異的地方也感到害怕,人多一點,會讓她更加安心。
“我知道哈德咖啡館在哪裡,我帶你們去吧。”
莫斯的話讓張澤兩人麵露驚喜,天空的憂鬱忙道:“那太好了,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張澤比較好奇:“你怎麼知道那個地方?”
“因為我就是從那裡找到這間公寓的。”莫斯沒有多說,而是帶著張澤等人沿著街道向前走去。
“這個莫斯,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天空的憂鬱對張澤低聲說道,張澤點頭:“我覺得她是關鍵劇情nc,或許能幫我們找到鑰匙和石門。”
三人繼續前進,十幾分鐘後,他們來到了一間封閉的店鋪前,莫斯說道:“這就是哈德咖啡館,它已經關閉十年了,招牌什麼的都被拆除,所以你們外來人想找到它,基本不可能。”
張澤挑了挑眉毛,道:“這麼說,你曾經住在這裡?”
“……對。”莫斯緩緩點頭:“但後來我搬走了,可是,這座小鎮總是出現在我的夢裡,揮之不去。”
她似乎陷入了某種痛苦的回憶裡,抱緊了雙臂,眉頭緊鎖。
張澤和天空的憂鬱對視一眼,張澤點頭:“我知道了,現在我把我的同伴都叫過來。”
天空的憂鬱在群裡發出信息,眾人紛紛向這邊趕來。
張澤則推開了哈德咖啡館的門,電筒的光照進去,
哈德咖啡館的內部被一層厚厚的灰塵覆蓋,仿佛時間在這裡停滯了。
桌椅靜靜地擺放著,它們的表麵覆蓋著一層細密的灰塵,蜘蛛網在角落和桌椅間編織。
牆上的海報已經褪色,但依稀可見往日的熱鬨,那些曾經流行的樂隊和歌手,現在隻能在這些破舊的紙張上留下模糊的輪廓。
吧台後麵的咖啡機和磨豆機靜靜地站在那裡,它們的表麵覆蓋著一層灰塵,酒瓶和杯子排列得整整齊齊,但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澤。
在吧台的一角,一個被黑布覆蓋的東西引起了張澤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