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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積開著車,副駕駛擺著裝滿鈔票的帆布袋,吳誌輝坐在後座。
他拿著電話,直接打了出去。
沒多久。
電話接通,阪口美穗的聲音自電話中傳了出來:“喂”
“我現在對你非常不中意。”
吳誌輝捏著電話,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我發現你現在一點都不老實。”
“我在君悅大酒店等著你,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隻給你二十分鐘。”
說完。
吳誌輝直接掐斷了電話。
君悅大酒店。
一台的士車停在外麵,戴著口罩漁夫帽的阪口美穗從車上下來,抬頭看了眼高聳的君悅大酒店,咬咬牙還是走了進去。
乘坐升降機到達十六層。
站在套房門口,阪口美穗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敲門。
吳誌輝站在門口,打開門就進去了。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也不說話,夾著煙,看著站在門口的阪口美穗。
落地窗外,高樓聳立,中間的維多利亞港,時不時還能看到燈光閃亮的遊艇開過。
“……”
阪口美穗目光閃爍,關上門,摘下口罩跟帽子,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吳誌輝。
她穿著一身瑜伽服,上身穿著一件淺紫色的辣妹短款彈力速乾運動t恤,緊致的t恤將她的胸型完美承托,波瀾壯闊。
順著短t露出的纖細腰身,腰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下身套著一條深藍色的緊身瑜伽褲,高腰版型的瑜伽褲將她原本就纖細的腰身緊緊包裹,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彈力緊致的瑜伽褲將她的蜜桃臀完美呈現,塑造的立體豐滿而又挺翹,三角區若隱若現。
在身後氛圍燈的照耀下,背光的阪口美穗露出原本它的真實麵目。
一頭長發用發圈紮成了高挺的馬尾然後紮在一起,露出那張漂亮的臉蛋來。
隻不過。
現在這張臉看起來表情有些緊張,一雙眸子目光飄忽不定的看著吳誌輝。
吳誌輝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向來注重身材管理的阪口美穗正在家裡練著瑜伽,鍛煉形體。
所以。
接到電話以後,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穿著這身瑜伽服就立刻跑出來了。
吳誌輝伸手一指阪口美穗,手指勾了勾,示意她過來。
阪口美穗雙手緊攥,看著吳誌輝隻覺得他恐怖,站在原地沒有動靜。
“嗯?”
吳誌輝鼻音濃鬱,瞪著阪口美穗:“看來,先前我們說的那些話,可以全部作廢了,是嗎?!”
“!”
阪口美穗眼皮子跳了跳,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的走到了吳誌輝的麵前。
“我發現,你很天真。”
吳誌輝抽著煙,挑了挑眉頭斜眼看著阪口美穗:“你以為讓倪家進局,就能夠跟我叫板,製衡我?”
身後。
落地窗外閃爍的霓虹璀璨,將吳誌輝的後方照亮,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沒有。”
阪口美穗猶豫了一下,咬牙狡辯道:“倪家的建築公司,他們是有實力的,項目剛開工,人手不夠用,我.”
“啪!”
吳誌輝抬手一巴掌直接打在了阪口美穗的臉上:“放肆,還敢頂嘴?!”
力道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
沒有把她扇的趔趄,但也打的阪口美穗臉上火辣辣的,生疼。
阪口美穗感受著臉上傳來的火辣辣,一臉錯愕的看著吳誌輝,不可置信。
她沒有想到,吳誌輝竟然敢直接扇她,一雙眸子中竟然湧出了淚水,朦朧朧的。
前所未有的恥辱感湧現。
“跪下!”
吳誌輝眼珠子一瞪,嗬斥一聲把阪口美穗嚇了一跳。
阪口美穗看著生氣的吳誌輝,站在原地,隨著吳誌輝再度一聲嗬斥:“跪下!”。
阪口美穗膝蓋一軟,跪在了吳誌輝的麵前。
“我說過,我倒是會讓置地集團以工程進度不利的理由過百分之二十的項目份額給你。”
吳誌輝居高臨下,手掌捏著阪口美穗的下巴,托著看著她:“但是,我發現你一點都不老實啊。”
“你跟倪家勾搭在一起,讓他們進來,做掉喬四、王五,以為這樣就能威懾我吳誌輝?!”
吳誌輝抬手再度一巴掌扇在阪口美穗的臉上:“看來,你骨子裡有著反叛啊?一點都不服我吳誌輝?!”
“是!我不服!”
阪口美穗被吳誌輝扇的心態崩潰,衝吳誌輝吼了起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壓根就沒有想過要給我!”
“嘴上說著要分二十的項目份額給我,用這個做誘餌,卻安排他們幾個建築公司進五井集團的下屬,想盤空我?!”
“我阪口美穗也不是一點頭腦都沒有,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我跟倪家合作,就是要用他們來製衡你!”
“如果你吳誌輝一點行動都沒有拿出來,那麼我阪口美穗也不會任由你掌控。”
阪口美穗想來也已經憋屈了很久,眼中泛著淚光,不服的衝吳誌輝說道:“至少,這四十的份額還是在我們手裡,你們也彆想撈到好!”
“是嗎?”
吳誌輝看著阪口美穗:“你以為,他們行?!”
“行不行,你吳誌輝說了不算!”
阪口美穗咬咬牙,盯著吳誌輝說道:“行不行,試了才知道。”
她無比篤定的又補充道:“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跟倪家解約的,他們一定會繼續做!”
“是嗎?!”
吳誌輝目光冷冷的看著阪口美穗。
“是!”
阪口美穗語氣堅定:“哪怕你現在殺了我阪口美穗,我也是一樣的態度!”
“哼!”
吳誌輝冷哼一聲,直接把阪口美穗推倒在了地上,穿著的一次性拖鞋直接踩在了阪口美穗的臉上。
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已經足夠讓她的臉與柔軟的地毯擠壓扭曲變形。
“哪怕你殺了我,我也是這樣!”
阪口美穗表情痛苦,依舊是從堅定著自己的說法:“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不知道為什麼。
現在的阪口美穗除了心裡滿滿的屈辱以外,竟然不知道為什麼。
身體上帶來的疼痛,竟然隱隱讓她有種莫名的快感。
如同剛才吳誌輝抬手扇了她一巴掌一樣,除了那屈辱感,竟然隱約讓她有幾分興奮。
有一種..被人馴服的感覺,她很享受這個過程。
該死。
怎麼會這樣。
“好,好,好。”
吳誌輝聽著阪口美穗的話,直接笑的連連點頭:“好一個你不會坐以待斃。”
他鬆開了腳來:“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隨著吳誌輝的腳移開,阪口美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莫名的有幾分落空。
原本那種被蹂躪的疼痛爽感消失,竟然多了幾分失落。
“怎麼?你不服?!”
阪口美穗出聲刺激著吳誌輝:“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說的話誰都會聽你的?”
“我告訴你,我美穗已經忍受你很久了,捏著項目份額的噱頭就想輕易的逼迫我就範?!”
她目光閃爍的看著吳誌輝,眼神中多了幾分渴求:“我告訴你,我不會認輸的,你吳誌輝什麼都不算。”
“是嗎?”
吳誌輝聽著阪口美穗的話,聽著聽著就發現了端倪。
不對啊。
怎麼阪口美穗的小眼神都不對了,繼續試圖激怒自己然後引誘自己動手?
她該不會是個受虐狂吧?
媽的。
小本子就是小本子,骨子裡都透露著一股子賤樣,竟然這麼喜歡被馴服?!
“撲街!”
吳誌輝抬腳一勾,將地上的阪口美穗翻了個身,抬腳踩在她那挺翹的蜜桃臀上,腳感柔軟中又帶著幾分緊致。
“看樣子,你一點不服氣啊!!”
吳誌輝抬手一巴掌用力的扇在阪口美穗的豐腴的臀上,刺痛感傳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一陣輕呼。
呼聲中,明顯帶著幾分壓抑的暢快。
“對,我就是不服氣!”
“啪!”
吳誌輝抬手再扇,力道逐漸加大,阪口美穗羞辱又帶著幾分興奮,繼續刺激著吳誌輝,誰知道吳誌輝卻忽然收手。
“算了。”
吳誌輝興趣乏乏的擺了擺手:“既然你不服,那你就繼續吧,我不介意一點一點的讓你徹底臣服。”
“咱們走著瞧。”
說完。
吳誌輝起身就往外麵走去。
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阪口美穗看著忽然起身就走的吳誌輝,哪裡肯讓他走啊。
她直接爬著自身後抓住了吳誌輝的腳,臉色紅紅的,抓著吳誌輝的腳不肯鬆開:“彆,彆走。”
“嗯?”
吳誌輝低頭,看著阪口美穗:“彆走?”
阪口美穗呼吸沉了幾分,看著低頭看自己的吳誌輝,直接從地上爬起來。
“求求你不要走。”
阪口美穗直接跪在了吳誌輝的麵前,抓著他的大腿:“我喜歡你打我,求狠狠的扇我吧,務必拜托了。”
“哼。”
吳誌輝把阪口美穗推倒在地上,踢掉拖鞋抬腳踩在她的臉上,腳底碾了碾壓著阪口美穗的五官。
在一聲聲拍打中,阪口美穗身上的瑜伽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褪去。
她臉色紅紅的,一臉瘋狂的看著吳誌輝:“請務必,狠狠的爆炒。”
“拜托閣下了,求求你,我就是你的狗。”
一個半鐘以後。
阪口美穗跪在地上,閉著眼睛張著嘴,一臉期待的迎接著吳誌輝的洗禮。
十分鐘後。
她一瘸一拐的往門口走去,還不忘記回頭看了一眼吳誌輝:“我很中意你,但是我告訴你,我阪口美穗沒有那麼容易就被屈伏的。”
紅潤的臉上透露著一股子滿足,重新戴上口罩跟帽子,壓了壓漁夫帽:“如果你要是不想那麼麻煩,也可以彆讓我做,在這裡把我殺了。”
“嗬嗬。”
吳誌輝笑著抖了抖煙灰,看著跟剛才又判若兩人的阪口美穗,嘴角挑起。
倪坤也並沒有就此收手,被吳誌輝連扇幾巴掌的他,惱羞成怒的試圖直接接喬四、王五手工地項目上的事情。
高掛著的千瓦朔亮的工地燈光下,各種工程車正在忙碌的往工地運輸著填海用作的渣土。
“東莞哥。”
小弟從渣土運輸車上跳了下來,跟在現在負責監督的東莞仔彙報道:“倪家的車隊進來了,開多好幾台車進來,準備接手喬四他們那邊的運輸作業。”
“切,誰讓他們做的。”
東莞仔叼著煙,不屑一顧:“我們在這裡,就沒有他們話事的份,老老實實看著他們一畝三分地,已經好給他們麵了啊。”
他把手裡的煙蒂一丟,抓著渣土車的欄杆踩著踏板坐進了車裡:“給我去堵了他們,讓他們看看,這條道到底誰話事。”
東莞仔現在也不專心做運輸搖頭藥丸的生意了,放開了讓手下去做,自己則是一頭紮在了工地上。
被吳誌輝分配過來做五井的項目,他非常重視這個機會,怎麼可能會讓倪家的團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跳騰。
倪家建築工程的車隊從皇後大道東那邊堆積的渣土裝車以後朝著荃灣這邊就來了,在半路上就被東莞仔帶著的車隊攔截了下來。
車門打開。
戴著安全頭盔的東莞仔從車上跳了下來,手裡拎著一個大鐵錘,看著對麵車隊的帶隊人:“誰讓你們往這邊拉渣土的?”
“滾開啊!”
帶隊的馬仔也從車上跳了下來:“坤哥說了,這片就是我們接了。”
“接你老母!”
東莞仔拎著大鐵錘嗬斥一聲:“輝哥說了,誰敢插手,那就把他們車胎都卸了,讓他們趴窩!”
“你瘋了啊!”
馬仔看著意氣風發的東莞仔:“知不知道工地上亂起來,擾亂了.”
“錘死他!”
東莞仔才不跟他說那麼多,大手一揮招呼著身後的“工人”就往前衝了過去。
大佬輝說了,倪坤要是敢手伸過界,那就讓他們沒得跑。
要說做事的人,他們哪裡比得上和聯勝啊。
他們的車隊裡麵,不少就是正兒八經的工人,東莞仔他們這邊,那可都是正兒八經的矮騾子。
這些工人,以前都是遊蕩在街市裡的矮騾子,現在戴上黃色的安全頭盔就是建築工人,但要說老本行,那是一個不落,拎著錘子就是打仔。
現場一下子陷入混亂之中。
倪家被攔截的車隊哪裡擋得住來勢洶洶的東莞仔的車隊,沒多久人員全部被衝翻,各種輪胎放氣的聲音在公路上響起。
“走!”
東莞仔大手一揮,招呼眾人離開,回頭了眼趴窩的運輸車:“記住了,趕緊回去找汽修店,找多幾個風炮補胎過來把車子輪胎修好。”
“車輪胎修好,讓我東莞仔再卸一次。”
他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欠揍:“補一次你東莞哥卸多一次。”
“記住了,我東莞仔,專業卸胎啊!”
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就走了。
消息傳到倪坤這裡,氣的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冚家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