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覃科年,心中漸漸升起一個猜想,但她的猜想還需驗證。
次日,藍夏葉找到覃科年,他誤以為藍夏葉是來催他的,一臉局促道:“大人,我的晶核還沒有吸收完。”
他短時間沒辦法吸收這麼大量的晶核,巨大的能量會把他撐爆的。
這可真是甜蜜的煩惱。
藍夏葉雖然急,但還沒這麼魔鬼,“不是因為這件事,我來是想驗證一個事情。”
“什麼?”覃科年不解。
藍夏葉沒有回答他,她重新拿出覃科年的電線,忽視覃科年的顫抖和恐懼,探入異能仔細感知。
沒錯,覃科年的生命和思想完全由她掌控,沒有一絲一毫的排斥。
覃科年的體內也沒有其他的寄生存在,也就是說——
藍夏葉了然一笑,邪神果然是糊弄代行者的,寄生卵進入人體後,是結合了異能者的能量,並且獻祭了寄生卵本身,才形成了異能者忽然出現的致命弱點。
而藍夏葉已經先邪神一步,拿到了這個致命弱點,那麼就算是邪神也沒有辦法操控覃科年。
試探出來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藍夏葉朝覃科年揮揮手就走了,順便叮囑了一句:“儘快早點吸收完晶核。”
但她今天這番拿捏住覃科年命脈的舉動成功讓對方以為藍夏葉是在威脅他——馬上吸收完晶核,為我做事,不然我可不留廢物,不想死就馬上吸收乾淨。
成功誤解藍夏葉的覃科年怕得要死,為了自己的小命,視死如歸地看向還剩很多的晶核,一閉眼,握住一大把開始吸收。
這些誤會藍夏葉都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也沒什麼感覺,她並不需要他人的喜愛,相反,她更享受彆人的敬畏。
藍夏葉並不打算把這條消息告訴其他任務者,畢竟人心難測,難保不會有人利用異能者長出來的致命弱點去虐待奴役他們。
這個世界已經夠亂了。
藍夏葉按照覃科年給她的名單找到了一個人,此人叫盧光義,是戰團的一個小頭領。
此人在戰團也是比較有名的一個人物,當然他的名聲是極差的。
奸殺淫掠,無惡不作,在戰團臭名昭著。
藍夏葉認為用此人做實驗,也算是廢物利用。
被藍夏葉尋找的盧光義此時正騎坐在一個老奶奶的背上,用龐大的體型壓的老奶奶被迫跪趴在地上。
他一邊猛扇老奶奶的巴掌,擊打老奶奶的頭顱,一邊用淫穢猥瑣的表情盯著站在一旁貌美靈動的少女,“你從不從?”
旁邊站著一圈異能者,他們都是盧光義的小弟,圍在少女的身邊,嘿嘿怪笑著阻攔少女,不讓她跑掉。
“你從不從?”盧光義邊問邊打,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不從!!我絕對不會把孫女讓你這個禽獸玷汙!小舟你快跑啊!彆管奶奶了,奶奶一把老骨頭,活到現在已經夠了!”老奶奶已經被打的頭暈目眩,有些耳鳴了,但她還是顫顫巍巍,卻十分堅定的說道。
“不。”貌美少女哭著搖頭,哭哭哀求盧光義,“我從我從,你放過奶奶。”
但盧光義已經打上頭了,他覺得老奶奶竟然敢反駁他,讓他十分掉麵子。
他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擼起袖子,又是重重一腳踹過去,“呸,老東西,給臉不要臉。”
旁邊的小弟起哄道:“就是說啊,老東西,你孫女能被老大看上,那是她的福分,你還不跪著謝謝老大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他們張著笑的大嘴好像一個恐怖的深淵,要拉著少女卷入地獄。
盧光義被小弟們說起了興致,給了他們一個讚賞的眼神,狠狠踹了已經蜷縮在地上痛呼的老奶奶一腳,“說得對,老東西你怎麼還不跪下來謝謝我。”
“不要再打我奶奶了,求求你。”貌美少女淚水不斷,上前推開盧光義。
她看得出來奶奶已經快不行了,老人家骨頭本來就脆弱,被盧光義這樣折騰一下,還不知道會怎樣。
盧光義笑容收斂,一巴掌狠狠扇在少女的臉上,“什麼意思?不給老子麵子?老子今天就要這老東西跪下來謝謝我。”
少女渾身的血液都氣的幾乎凍結了,她渾身顫抖,為盧光義而憤怒,為自己沒有實力打不過盧光義而憤怒。
她看著盧光義的眼神恨的要滴血。
盧光義眯起眼睛,他這樣敏感又自大的男人最討厭這樣的眼神,頓時露出一個狠辣的笑容,“我不喜歡你的眼神,我要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少女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下來。
藍夏葉正是在這個時候找到盧光義的,她看見眼前的景象,不用動腦子都能猜到前因後果。
她冷笑一聲,看向盧光義身邊那些幫凶,“剛好,一個實驗對象或許不夠。”
盧光義和他小弟這幫人在戰團無惡不作,寄生卵由於長得像雞蛋,就是被他們搶來吃的。
也就是說,這些人都可以成為實驗體。
“什麼實驗對象?”盧光義凶神惡煞地瞪過來,臉上的橫肉隨著他轉身的動作抖動起來。
而當他看見藍夏葉的臉後,頓時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又來了一個小美人,來,美……”
刷——
沒等他說完話,空間切割精準地斬下了他的一條胳膊。
藍夏葉笑眯眯地看著盧光義,“能閉嘴了嗎?”
盧光義又驚又怒,對身後的小弟大吼一聲:“動手!”
刷刷——
又是幾道空間切割,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貌美少女和老奶奶,所有人的手臂都被砍落在地。
而盧光義兩條胳膊都沒了,血嘩啦啦的從斷臂處往外流。
寂靜。
一片死寂。
絕對的實力壓製震懾地所有人都啞然失聲。
有人反應過來,尖叫著想跑。
“我讓你們跑了嗎?”藍夏葉冷聲道。
空間封鎖,將所有人困在原地。
小弟們反應過來,已經跪地磕頭了,藍夏葉看都沒看一眼。
她走到貌美少女麵前,將盧光義一腳踢跪在地上,“要做什麼就直接做吧,留條命給我做實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