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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在,好不容易創造出了一個良好的商業環境,放在和平時期,正是一個公司真正迅猛發展的好時機,周文卻是因為戰爭的即將到來而不得不放棄,要說心裡沒有一些遺憾和不舍,那是不可能的。
他自己也沒想到,當初隻是抱著來上海撈一桶金的想法就給他帶來了如此巨大的財富。
前前後後,周文在上海期間賺取的利潤差不多有近4千萬美金。
這個時期美金的價值和購買力,堪比後世的100倍以上,如果換算成後世的美元,怎麼也要在40億以上。
而且請記住,這些錢不是什麼資產和不動產,全部是現板板的,存在銀行裡的現金。
非要作比較的話,在整個抗戰初期,蘇聯支援給民國政-府的戰爭貸款也就不過2.5億美金左右,而第一批貸款的5千萬美金就在很大程度上緩解了華夏在戰爭初期對於軍用物資的渴求,對中國的抗日戰爭起到了重要的支持作用。
要知道,這5千萬美金可是用於全國的抗戰,購買的武器裝備是要支撐著全國幾百萬軍隊的需求。
而周大公子的四千萬美金則是隻用於傭兵團幾千人的裝備和儲備,哪怕再是高精尖的裝備,也足以支持傭兵團在整個抗戰期間的消耗了。
如果有時間再讓周文發展個兩幾年,什麼孔家、宋家、劉家,這三個號稱民國富豪榜前幾位的頂尖豪門,都不見得能夠跟我們周大公子比富。
這才是周文感到可惜的地方。
以前他覺得自己不是商業天才,並沒有在這方麵有過多的想法。
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怕是低估了從前世帶來的那些信息和理念。
看樣子等到抗戰結束後,自己去國外在商業上發展一番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子。
現在麼,真的到了跟上海的一切說再見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周文突然對自己剛才的一絲惆悵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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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錢撈到了,物資裝備也陸續到位了,戰爭也要開始了。還有多少大事等著自己去完成,現在居然對大上海的花花世界生出了一絲不舍之情,何其怪哉。
貪圖享樂,果然是每個人深藏在骨子裡的頑疾,就是他周文也不例外。
就在周文還沒從發愣中回過神的當口,就見趙英走了過來,對周文輕聲道:“少爺,陳家公館的事情已經談妥了,明天就可以去工部局辦理過戶手續。”
周文對著趙英點點頭道:“英姐辛苦了,這次我們全部撤出後,你和趙義、趙順都要特彆注意安全。不需要你們主動去收集什麼情報,隻要定時將報紙上的新聞傳回來就行了。”
“少爺儘管放心,我們會注意的。”趙英笑吟吟地點頭道。
這次周文決定撤出上海,但是趙英姐弟三人卻是堅持要留下來,為傭兵團收集情報和看家。
趙英認為,他們姐弟三人回去山西基地的用處不大。而他們這幾年在上海和南京都發展了不少外線情報人員,留在上海能夠為總部不斷提供國際和國內一些動向和情報,更能發揮出作用來。
周文自然知道趙英他們留下來的作用更大,畢竟這個時期信息比較閉塞,在上海這個國際大都市,加上又靠近南京這個政治中心,可以及時為傭兵團提供實時的信息和情報,所以他也就順水推舟同意下來。
而且他也相信這姐弟三人的能耐,隻要不主動去招惹日本的情報機構,要做到自保問題不大。
即使有什麼突發事件,要臨時將他們撤走也不算太難。畢竟現在傭兵團有自己的運輸機,萬一有什麼危難之局,一分隊隨便抽調一個小隊就能在一天內趕到支援。
而且周文雖然要走了,但還是在上海留下了幾個後手。
趙英姐弟隻是其中之一,另一個後手就是將周公館對麵76號的陳家公館也買了下來。
要說周文現在與陳家的關係也很不錯。
得益於周文的走私武器,現在陳家又再次拉起了幾萬隊伍,而且作為武器走私的中間商業也是賺了一大筆錢,陳家家主算是坐穩了安徽省主-席的位置。
所以聽到周文這個財神爺有購買陳公館的意思後,陳家二公子陳擁斌都不用請示自家老爹,大手一揮就欣然答應下來,而且還是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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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自然不會貪圖這點小便宜,還是按照市場價付足了房款,這幾天就讓趙英去跟陳家人商議過戶的事宜。
熟知曆史的人都知道,上海極司菲爾路76號在抗戰時期可是汪偽政權特務組織的總部所在地。
充當日軍侵華工具的特工總部“76號”在抗戰期間犯下了滔天罪行。打擊殘害上海及南方各界、各黨派的抗日愛國誌士,製造了一起又一起流血慘案,即使稱為魔窟也不為過。
周文買下76號,就是看看將來抗日戰爭的走向,如果跟曆史上的軌跡相差不大,那就不妨提前做一些布置,給未來的那些漢奸特務們來個小小的驚喜。
又叮囑了趙英幾句後,趙英又恭敬地跟劉若蘭打了個招呼,這才告辭走開。
“英姐也是,說了多少次她都不聽,叫你少爺也就罷了,還叫我少奶奶,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就是在我們劉家也沒這麼稱呼的。”劉若蘭輕聲埋怨了幾句。
周文看著自己的妻子笑眯眯道:“叫我少爺,你當然就是少奶奶,莫非你不願意?”
劉若蘭再次白了周文一眼道:“我是怕在傭兵團其他人麵前造成不好的影響,你東扯西拉的乾什麼呢?還真是閒的慌了?”
周文哈哈一笑道:“沒事,幾年前就跟英姐他們說了,但是沒用,就由著他們姐弟吧,兄弟們其實也都習慣了。隻要咱們自己不把他們當下人對待,其實叫什麼都無所謂了。”
說到這裡,周文再次將自己休閒地靠在椅背上,享受地深吸了一口氣道:“說到偷閒,若蘭,這兩天也許真的就是我們未來十年內最難得的偷閒了,等回到了山西,這種悠閒的時光可就很難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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