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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劇情發展就很狗血,也很讓人憤怒。
童養媳和李家公子在相互看到的第一眼就對上眼了。
其實也不奇怪,李家公子本身就長得一副好皮囊,白淨小生遇上農家美女,一個心中饑渴美色,一個急於擺脫窮困的生活,自然就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燃。
就在結親日子過去沒幾天,李家大戶就以家裡籌備年貨需要幫傭,在村裡雇傭了包括童養媳在內的幾個村婦去李家幫忙做工,給出的報酬也不算低。
這本是一般大戶人家常見的事情,李福的父親也不疑有他,加上確實能為家裡帶來一些收入,也就同意了李家的雇傭。
這下,童養媳進了李家大院立刻就被李家公子派人來找個借口就帶進了後院,兩人就此就滾在了一張床上。
如果這事隻是一場露水偷情,對不知情的李福家來說也不會帶來大的危害。
但問題是,李福家這個童養媳卻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她此時早已忘記了自己在快要餓死的時候,是李福家收留了她,還給了她一個不算溫馨但足夠讓她長久生活下去的家。
她現在已經不甘於隻是跟李家公子做露水夫妻,而是最好這輩子就傍上李家這根高枝,再也不用去過苦窮勞累的日子。
而李家公子則是食髓知味,也想長久能霸占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特彆是一想到這個美人晚上還要回到那種窮不拉幾、四處漏風的茅草屋中,去跟那個粗鄙不堪的李福大哥睡在一張床上任其蹂躪,心中就會激起無數的嫉恨和憤怒。
明明是他給李福大哥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但在他心裡,卻好似是彆人給他帶了帽子一般。
於是,這一對狗男女就一直密謀,如何能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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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大半年。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這個童養媳的肚皮卻是一直沒有動靜,可就急壞了盼著抱孫子的李福父母。
這天李福的父親就準備去鎮子上請個郎中來給兒媳婦診診脈,就去裡屋拿錢。
豈不知早有異心的兒媳婦卻是躲在草簾後偷偷看見了他從床下搬出了一個土瓦罐,聽見裡麵叮叮當當的聲音,心中是砰砰直跳。
她尋思,原來家中居然還有這麼多的錢,這個老不死的就是死死捂著,舍不得拿出一分一文來改善生活,讓自己天天吃糠喝粥,沒想到卻是被自己看了個正著。
過了幾天,在一次與李公子偷情的時候,她就將自己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李公子一聽頓時就精神一震,一雙賊膩膩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就想出了一個毒計。
沒過幾天,李家大院就傳出遭賊的消息,李家公子帶著幾個護院就來到到他家幫工的幾個村婦家中,說是家中被偷竊了幾十個大洋,首要懷疑對象就是這些幫傭的村婦,隻有她們才有偷盜的機會。
這個消息一傳到李福父母耳中,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雷。
糟了,自家裡確實藏著二十來個大洋,但那都是這些年二兒子寄回來的,可不是什麼偷盜的贓款。但是眾目睽睽之下,自己這種苦寒人家居然有二十幾個大洋這等巨款,等於是泥巴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怎麼解釋得清楚?
於是,李福父親第一時間就想將大洋藏到彆處去,但李家公子怎麼可能給李福家有絲毫準備的時間,就在李福父母心中亂做一團,還來不及有任何動作的時候,李家的家丁就到了他家屋子前。
事情就這樣在李福家毫無防備的時候發生了,早就得到情婦指點的李家公子指示家丁就輕輕巧巧就找到了藏錢的瓦罐,當著村子裡的人全部倒在了門口的土路上。
白花花的二十幾個大洋晃花了全村人的眼睛,也將李福一家逼到了懸崖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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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的父母再怎麼解釋這是二兒子寄回家的軍餉,在這些大洋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此時誰都不相信,哪有守著一筆巨款還成天穿破爛餓肚子的?李福家這錢的來路肯定不正。
而將李福一家推下懸崖的,卻是自家的兒媳婦。她裝作受逼不過,就淒淒哀哀地公開承認了是自己受公婆的驅使,在李家後院做工的時候偷錢。而且還說得有鼻子有眼,哪天哪次,每次偷了多少,都清清楚楚。
此時村民們一片嘩然,紛紛指著李福老父的鼻子痛罵,叫嚷著要報官抓人。
要知道,不管是哪個時代,老百姓對於小偷都都是非常痛恨的,還好李福家是同村的鄉親,要是外人,恐怕早有人拎著扁擔鋤頭就大打出手了,甚至直接打死都有可能。
而官府對於被百姓打死的小偷也不會出頭,頂多就是申斥幾句就草草了事,更不會追究到底是誰誰誰給了小偷一棒子,又是誰誰誰給小偷一鋤頭,反正大家都動手了,法不責眾麼。
此時李福家的人哪還不知道是這個自家的童養媳和外人聯手來栽贓陷害了。此時他們一家三口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何況此時已經被氣得手足發顫,哪裡還能說的出話來?
李福大哥本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看見自家媳婦居然用心歹毒如斯,渾然不顧自家對她的救命和養育之恩,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黝黑的麵孔漲得通紅,指著童養媳怒吼一聲,就要衝過去將她一拳打死。
卻不知李家公子等的就是這個效果,早有準備的幾個家丁棍棒齊出,瞬間就將李福大哥打翻在地,而李家大哥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不斷爬起來要向童養媳衝去。
此時場麵一片混亂,而李福的老父看見兒子被一次次打翻在地,再看看自己兒媳婦和李家公子不經意的對視和眼中那怎麼也掩藏不住的得意,此時他心中已是明白過來。這個白眼狼賤婢怕是早就跟李家公子勾搭上了,這才設計出這麼一個歹毒的計謀來陷害自家人。
而始作俑者,就是那個麵露得色的李家公子。
李福的老父此時已經不做幸免之想了,抬起被氣得不斷打顫的手指著李公子那張白淨又非常可惡的麵孔叫道:“畜生,是你……是你……設計陷害我家,你這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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